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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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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的烛火映出的是一室的凌乱,窄桌边沿之上被打翻的烛台中一支残烛还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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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的烛火映出的是一室的凌乱,窄桌边沿之上被打翻的烛台中一支残烛还在燃烧,滴落的红蜡如同宫无后眼角那滴血泪沾在大宗师苍白的食指上,瞬间灼热过后冰凉如月色。

门外无声,窗口的夜风灌进来将满室的红绸吹起,两个人影倒映在红绸上交融在一起又随着红绸的飘动再次分离开去。

大宗师将手指压在宫无后艳红却冰冷的唇上,眉眼温和到扭曲的牢牢盯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离完美更进一步的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无后,为师当真为你感到高兴。”

宫无后一直垂着的眼挑起,内中却看不出丝毫情绪,如同最杰出的大师精心雕琢的艳色娃娃,可惜这个娃娃并非无害,甚至过于锋利。

“为了什么?”宫无后嗤笑一声,牙冠轻启叼住大宗师那根手指,“为了你将我不堪的人生变得更加不堪吗?”

不待大宗师回答,宫无后咬住那根手指直到尝到面前这个人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血液,这样的人血液居然也是暖的,真是太可笑了。

“嘶。”

大宗师因为指尖的刺痛眉头些微皱起,眼里却不见半点生气,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仿佛在他眼前的宫无后只是一个在与他置气的孩童,而非是一把能斩断他的利刃。

“当然是在高兴我的好徒儿出了无情楼,离走到我的身边更近一步。”

他并未将手指抽出反而将其往宫无后口齿深处探去,曲起手指抚弄宫无后深处,宫无后眼神突变,瞬间抬起手抓住大宗师手腕同时侧过头舌尖用力想将大宗师的手指顶弄出去。

“嘘嘘,别动。”大宗师俯下身去,眼神温和如同最宽厚的长辈嘴角却勾起最凉薄的弧度,“我的无后,你该再走快些,更快的站到为师身旁来,这是你唯一的道路。”

大宗师另一只手不容反抗的抓住宫无后后颈垂下的长发,像抓住一只不断想要挣脱束缚的蝴蝶,那根在宫无后口中肆意玩弄的手指不顾宫无后阻止的力道继续深入,血液混着无法吞咽的唾液不断被吞咽入喉,多余的唾液则顺着宫无后的嘴角流淌下来,隐入艳红的衣领之下。

而等到宫无后感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他的呼吸开始急促,额间满是细密的汗液,有陌生的欲望在他体内开始升腾起来仿佛晶莹带毒的蛛丝将他残破不堪的身体一点点缠绕起来包裹住送到猎人手中。

“这才是为师今日给你的赏赐。”大宗师终于抽出手指慢条斯理的用丝巾擦干净残留的鲜血和唾液,随后缓慢从容的拉开冠帽的系绳取下冠帽放于一旁。

他看着宫无后深色眼眸中翻涌的黑暗和细碎的不灭的萤光,那压抑却又复杂的情绪让大宗师厚重衣领下的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了一下。

便是这样的眼神让他总是如此纵容这个孩子,他将是属于他的,不管过去现在亦或未来,直到死亡那一刻亦同。

“我的好徒儿,这个赏赐,你要拒绝吗?”

大宗师的话语如同甜美的蜜糖包裹着最凶残的剧毒,宫无后听见自己越发粗重的喘息,他伸出手拽住大宗师的衣领,摇曳的烛火将他眼角的血泪映得更加鲜红。

“多谢师尊赏赐。”

大宗师解开宫无后腰间的系带,如同对待最昂贵易碎的珍宝,然而越是完美的珍宝越让人想要破坏,让它特地沾染上自己的痕迹。

宫无后半靠在床沿处,手撑在身后抓着身下柔软的床被,外袍被褪下露出领口至腰间的大片裸露肌肤,多余的广袖堆积在手腕处像是展翅的蝶翼。

而大宗师带着玩味又欣赏的眼神便是那刻骨钉将他死死钉在对方身下,大宗师血中混杂的药物让宫无后浑身灼热难耐,本是苍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玫红,但他的眼神仍如高峰寒雪,冷冽刺骨。

大宗师冰凉的手指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脖颈胸口,宛若一条毒蛇缠绵于他,心中分明厌恶身体却为那一瞬冰凉而颤抖,胸口两点艳丽被衣襟蹭过更让身体一阵酥麻。

“唔······”

宫无后咬住下唇咽下喉间低吟,却仍有粗重的喘息漏出,大宗师故作恍然大悟的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勾起一抹笑容:“是了,无后想必是第一次经历‌‍‍情‍‎欲‍‌‎‎之事。”

大宗师的手隔着宫无后的亵裤逗弄般的按压在他那早已残缺之处,那是他亲手赐予,如同日后每一日的精雕细琢,无论宫无后日后如何想他,都逃脱不了他身上每一处都是他的痕迹。

这般想着,大宗师俯下身近乎怜惜的舔弄上宫无后的唇,引导一般的顶弄开那紧闭的牙关,偏要宫无后与他共沉沦。而他的手则是慢条斯理的隔着一层布料怀念的抚摸着宫无后那处的形状。

宫无后并非如他一般是成年之后进行的宫礼,虽只割除囊丸但与常人相比仍要小巧上许多,即便此刻因为药物而勃起也一样。

然而大宗师却越是抚弄越是喜爱,另一只手也抚下去将宫无后的亵裤彻底褪去,湿热的肌肤一接触到夜风激起一阵颤意。

“不·····”宫无后无意的吐出一字却又立刻反应过来不愿示弱再次紧闭牙关。

“嗯?”大宗师并未将宫无后身上衣物除尽,那件仿佛染血的红袍仍披在宫无后身上,但其余衣物却都被脱得干干净净,乍看之下让宫无后更多了几分‎‎‍‌‌情‌‍色‌‍味道,“无后想说什么?”

宫无后被他抚弄得眼角发红,眼内情绪翻涌却独独没有欲望之色,仿佛这具身体已不是他的,即便再堕落也无动于衷,只是那眼角却因大宗师之前玩弄泛起了红痕,衬托得眼角血泪越发明显。

他也不答只是更往后靠去,将头偏了偏,单手撩起遮挡了自己视线的红发甩到耳后,他说与不说有何意义,不过便是肉体上的纠缠,与过往心内被划下的痕迹相比哪有半分比头。

宫无后越是坦然,他之前被压抑的‎‎‍‌‌情‌‍色‌‍之气反而越发浓厚,衣领滑落在肩头,长袍缠绕在脚踝,修长而结实有力的双腿绷紧成一条完美的弧度随意搭在床榻之上,窄瘦的腰际随着呼吸起伏,本该有着浓密毛发的所在因为去势的缘故而如孩童般光洁,再往下,那勃起后敏感而脆弱的小巧茎身被大宗师单手包裹在手掌之中。

大宗师安抚的用手指环住茎身顶处,拇指按压在其上已经逐渐湿润的小孔之上,再用手掌处的剑茧肆意磨蹭着柔嫩的根部。眯起眼好整以待的享受着自己徒儿那隐忍又夹杂着丝丝快感的喘息。

他的痛苦是自己给的,他的欢愉也是自己给的,那这个人如何不是属于他的?

大宗师忽觉喉间干渴,内心似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东西在伺机而动,这种不确定带给他极大的危机感,却又让他难得的感到兴奋。

疼感与酥软感同时袭击而来,宫无后从未领教过如此磨人的对待,经不住想要伸手去握住大宗师的手腕,不知是希望他松手还是希望他更用力一些。

然而他的手还未达成目的便被大宗师一把抓住,并拉向自己腹下,宫无后手指僵住只觉触到一处滚烫的硕大,与自己所有截然不同,只带给他极大的危机感。

大宗师自然不会给宫无后退却之机,他就像在宫无后幼时教他握剑一般将自己的手覆盖在其手背上不容拒绝的让宫无后握住他的勃起处,看着宫无后潮红的脖颈和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腔发出低低的笑声。

“不用害怕,你是为师最疼爱的弟子。”大宗师将宫无后本就张开的双腿拉得更开,让自己滚烫处与宫无后贴在一起,让宫无后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将两人的勃起握在一起上下撸动,“为师怎么舍得让你疼呢?”

两根色泽大小都相差极大的男根触碰在一起,不管是触觉还是视觉都带来极大的刺激,有白液溢出沾湿了两人的手掌却让撸动的动作更加顺滑,在寂静的夜中发出“嚓嚓”的水声。

宫无后侧过头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却又因为夹杂着欲望显得如染了血的曼珠沙华般引诱人上瘾:“师尊还有令人疼痛的资本吗?”

那语中的暗示之意分明便是十足的挑衅,宫无后看着大宗师骤然变了的脸色嘴角笑意更浓。谁要他那不知带着多少算计与恶毒的温柔,他又何曾惧怕过那时时刻刻加身的疼痛。不如说疼痛才是他习惯的感觉,那会让他清醒,不至于彻底在这烟都变为真正的疯子。

大宗师脸色也不过变换一瞬却又是一脸无奈宠溺之色,只这其中夹杂的一丝残忍才是他面具下的本来面貌。

那根不知取了多少人性命的手指带着爱怜的抚摸上宫无后的唇角随后抚摸上那一滴泪“那看来,确实是为师多虑了。”

“嗯······”

大宗师收回手,双手捏住宫无后腿弯将人往自己一拽,宫无后整个人便仰躺在床,眼底所望只能见到满眼红色的床顶,大宗师单手按在宫无后腹部将他死死固定在身下,嘴角带着和颜悦色的笑意低下头让宫无后满眼只能看到他的脸。

另一只则拽着宫无后的脚踝将他的右腿毫不留情的提起压到宫无后胸前,残忍的如同要钉死一只扑腾的蝴蝶一般将自己抵住宫无后身后收缩着的‎‎‍‌穴‍‌‍‎口‍‎‍‎‌处,一寸一寸硬生生破开宫无后的身体,强行将自己顶弄进去。

“唔····嗯,啊啊!”

宫无后后颈处因为这疼痛声声起了一层冷汗,实在太疼了,他咬紧了牙关也没能忍住让咽在喉间的尖叫漏了几声出去,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转开头或者闭上眼去逃避,于是他清清楚楚的看见大宗师眼底带着占有欲与嘴角扭曲的笑意。

他的大腿根处因为过度弯折而停不住的颤抖,身后没有经过丝毫润滑,只有因为药物作用而稍微湿润的‌‍后‌‍‌‍穴‌‎‌‎‍因为如此强硬的进入而染上丝丝红迹,他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本能的想要挺起腰身逃离,然而所有动作都被大宗师压在腹部的手掌所制止。

直到大宗师将自己整根没入宫无后体内,这样仿佛无止境的折磨才稍微减缓,宫无后无力的张开唇大口喘气,额间有汗液滑下滴落在鬓发中去,这种身体内的疼痛与以往身体所受的伤痛都不痛,更何况此刻侵入他体内的人正是大宗师,疼痛与药物所催生的‌‍‍情‍‎欲‍‌‎‎让他意识一时有些恍惚,那双平日太过锋利的眼显出几分茫然之色。

大宗师在彻底进入后并未立刻动作,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头望去果然见到斑驳血点滴落在大红床被上,像是红梅映血。

到底还是伤了他,大宗师叹了口气俯下身亲吻在宫无后锁骨之上,轻缓的吻像是在给他安慰一般。

“怎还是如此倔呢?”大宗师嗓音沙哑了几分,感受着宫无后体内灼热的温度紧紧包裹着自己,“到头来伤了你,为师难道不心痛吗?”

“哈·····”宫无后伸手抓住大宗师身后长发冷笑一声,“加诸在身,皆是师恩,不是吗?”

大宗师没有发怒,只是凝望着宫无后的双眼:“无后,你是特殊的存在。”

大宗师扣住宫无后的后颈,腰身缓缓抽动起来。

“但你要记住,你是我一手所铸。若到最后仍不能成就你,即便再痛,为师也会将你销毁。”

“得不到便毁掉·····唔啊,不愧是师尊你啊,哈······”

宫无后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断断续续的回应,听了大宗师这般近乎无情的话语后反而快意起来,他的身体被撞击得向前耸动,肩头的床被皱成一团,汗液和与其他湿热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将其染湿。

身体被侵入,性器在穴肉处‌‍抽‎‍‍插‌‎‎,仿佛故意折磨他一般缓慢退出却又重重撞击进去。

身后的嫩红的穴肉被‌‍抽‎‍‍插‌‎‎得狠了颜色越发深红,点点白浊混着鲜红滴落,但此刻的疼痛带来的却不再完全是痛苦,反而是快感。

大宗师不知何时也已褪去了平日里裹体的青衫,只残留一件里衣披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玩弄众生的气质倒是在这昏黄烛火下也消散了几分。宫无后恍然间看见大宗师因为律动而绷紧的肩颈,即便大宗师正与他做这等肉体交缠之事,但他此刻看上去倒是只像练了一场剑,只额间乱了几缕散发,呼吸些微快了几分。

一只手抚向宫无后额间,手指插入他发丛之中向后梳去再往后抓住迫着宫无后仰起头看向正伏在正上方大宗师的双眸,那双眼眸之中是与他动作截然不同的泛着粘稠黑色的欲望,这欲望越是与他先前表现出来的态度显得不般配越是因禁忌而危险。仿佛是要拉着身下之人一同溺死在他的欲望之中方才罢休。

宫无后按压着不断翻涌上来的欲望努力保持着那剩下的意思承受着大宗师无尽的欲望,眼中映出的是昏黄烛火下在水晶瓶中上下翻飞的蝴蝶。

“唔嗯···嗯······师···尊。”

大宗师听到宫无后近乎无意识的一声师尊倒是顿了一下,而后俯下身去亲吻在宫无后眼帘之上:“乖孩子。”

残缺之身,宫无后体内的欲望只能不断累积却根本无法依靠前端得到释放,身后不再疼痛后,更多的是被滚烫的异物填满后带来的酥麻感,仿佛电流一点点从他的尾椎攀爬到脖颈之上。越来越重的快感堆积在腹下,挺立的茎身色泽已经涨得深红却仍得不到解放,只是些许粘稠液体从顶端小口缓缓溢出。

宫无后半眯着眼,发丝凌乱的披散在他身后,甚至因为耸动有几缕贴在他脸颊上被他无意识的含在了唇角,艳红的唇与发丝更衬得他肌肤苍白如雪,只脖颈到胸口因欲望而染上红晕。

大宗师眯了下眼,随手将自己的发带取下一点点缠绕在宫无后前端根部,仔仔细细打上一个结。浅色的发带系在茎身根部,多余的部分垂落在宫无后大腿内侧。大宗师提起发带尾端随意的替身下人擦去阳物顶端流出的透明液体。

“哈···你,你做···什么····啊!”

宫无后前端本就难以舒缓欲望此刻被发带束缚更加难受,只觉所有热度都集中在腹下却无法宣泄,整个人几乎要被这热度烤干了,他伸手去解,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手指颤抖到根本无法用力,作为一个用剑之人,这简直是将命送给对方。

“不要着急,为师会让你舒服的。”

大宗师将宫无后正欲解开发带的手抓住拉到唇边,舌尖从手指缝隙间‍‌插‌‌‎进‌‎‍去顺着手指根部一点点舔到顶端,这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却苍白,仿佛是一名见不得光的杀手的手,又像是雍容华贵的贵公子才会拥有的手。而这双手拿起剑便是最美丽的存在。

大宗师在宫无后手腕内侧咬吻出一个红痕,随后将他两只手合拢举过头顶反手将他手腕上的衣袍扯起缠绕在其手腕之上。宫无后此刻无力抵抗,喘息着任由大宗师捆绑住他的双手压过头顶,双腿大张的躺在其身下。这让他一瞬间回想起当年大宗师为他进行宫礼时的场景,不禁浑身一僵,本来燥热无比的身体也激起一阵寒意,却听见大宗师赞叹般的开口在他耳边低语道:“无后,你将是我最美丽的杰作,烟都最荣耀的象征。”

宫无后咬紧后牙,无视身后更加猛烈的撞击沙哑的嗤笑一声。

然而身后的撞击突然停了,大宗师缓慢的退出宫无后的身体。在宫无后困惑的眼神中俯下身去,用唇齿去触碰当年他亲手留在宫无后身上的疤痕。

宫无后骤然瞪大双眼想要往后躲闪,奈何双手被绑无处借力,只感到大宗师湿滑的唇舌舔弄上那两道就连他平日也不愿细看的伤疤。

这是今夜大宗师第一次做出完全让他无法预料的举动。

“如此肮脏的地方,你也要碰······”

大宗师挑眉似乎因他这话有些不悦,更是惩罚般的在靠近茎身根部那道细小伤疤处咬了一口。即便此刻情动,宫无后那处仍然没有成年男子浓厚的麝腥味,反而沾染着沐浴过后的清淡香气。

“啊,不!”

本是陈年伤痕,即便触碰也不该有丝毫感觉,但这一刻宫无后却觉得那道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却又与曾经极端的疼痛不同,反而夹杂着一些令他感到耻辱的快意。

“这道伤痕是我亲手赐予的,哪来的肮脏。”大宗师略微抬起头眼神从宫无后身上一点点扫视而过。

烟都之中,不止一人或明里或暗中对他敬言,宫无后不配烟都大宗师给予如此荣耀。他们言辞灼灼,几乎匍匐于他脚下亲吻他的鞋底渴望能得他半点怜悯。

可是只有宫无后是他用心力亲手一点一点雕琢出的作品,他与所有人都是不同的,即便就连宫无后自己也不知他对于烟都的价值,对于自己的意义。

大宗师要这个孩子从身到心都刻满属于自己的痕迹,不管是恩是仇,亦或是爱是恨。

“师弟,你回来了吗?”

待门外突兀的响起敲门声和熟悉的声音时,宫无后第一反应是挥出一道剑气熄灭了还在燃烧的烛火,整个屋子瞬间暗下来,只还余留窗外的月光浸透进来,刚好打在大宗师侧脸上。夜风吹起层层红绸遮挡着视线,只摩擦间发出沙沙声响。

一瞬,宫无后便明白了大宗师是故意的,他定是早已听见西宫到来的声音,却故意混淆自己,让自己失去了警惕无法察觉。

大宗师亲手为他解开被束缚许久的发带,看着宫无后无法抑制的颤抖发出小兽抽泣一般的呻吟。

“要回应吗?”

大宗师将宫无后捞起来搂到自己怀中,怜惜的抚摸他身后长发,啄吻在他耳侧颈后,早已染上对方体温的手指顺着宫无后背上凹陷的线条抚摸而下。

“为何心跳加速了,你的师兄在门外让你更兴奋了吗?”

宫无后手指痉挛了几下,被束缚的双手勉力因为姿势的变化只能挂在大宗师后颈处,若是不知情的人望去,倒会以为这什么恩爱眷侣交颈缠绵,可惜轮到他二人,在最脆弱的脖颈袒露在对方面前只是一种假象。

宫无后抓住大宗师身后的衣衫拽紧在手中,垂下头毫不留情的咬在大宗师肩头,似乎想要咬掉他的一块血肉一般,食其肉饮其血,直到在口中尝到血腥味才缓缓松口。

“哒哒······”

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也更显得两人的呼吸声异常清晰。

“你说,若是西宫看见现在的情形会如何?”大宗师压下声音,“是安静的退出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体贴的准备好热水让你我洗漱,亦或是,为你求情呢?”

宫无后看不清大宗师此刻的表情,但却知道若是自己不作出回应,那他当真会打开门。

便如以往一般,将选择摆在他的面前,然而当他不愿做出选择或做出的选择不是那人所想的,那自有另一只手为他重新做出选择。

宫无后伸手按在大宗师肩头,在方才被自己咬出的痕迹上舔舐几下,鲜血沾在他的唇角,让他看起来仿佛带着剧毒的妖物。

“师尊若不介意,那便让师兄进来便是。许久未见我也甚是想念了。”

“你真是,过于放肆了。”大宗师听见此番回应不悦的皱了下眉,却到底开了口止住了门外人正打算推门的手。

“西宫,你先回去吧。”

“师尊?”

西宫愣了一下,看着漆黑一片的屋内,却完全不知为何师尊会在这样的深夜还来找无后,这不像是师尊的作风。他有点担心是否是宫无后又惹怒了大宗师。于是难得没有立刻听话的转身离开,而是多问了一句:“师尊,无后才出无情楼,若是有什么······”

“西宫。”

西宫话未说完,便被大宗师沉下声打断。

“为师不想再说一遍。”

“······是。”

西宫张了张唇,终是应了声转身离去,却在转身一瞬不知是否错觉,听见了一声撞击声。他脚步顿了顿还是走开了。

他不知屋内发生了何事,虽是担忧却仍然放弃追寻,即便他如何在乎那两人,但那两人之间仿佛有什么无法允许旁人插入进去,即便是他,也不能。

屋内,宫无后双腿用力将大宗师压在身下,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腹上单手撑在一旁,喘息着低下头,凌乱的长发披散下来散落在大宗师腰侧和床铺上。

大宗师沉下眼看着身上人的动作,宫无后抬起腰身试探的主动将大宗师纳入体内,虽然先前已被大宗师脔了许久但异物进入的感觉依然令他难以适应。

宫无后只是冷着眼,慢慢沉下腰仿佛要证明什么一般直坐到最深处,让自己此刻的姿态完完全全展现在大宗师面前。

“如此,师尊可还满意?”

大宗师抬手抚摸他的下唇,这样从低处望人的经历他倒是少有,他看向宫无后的眼神如同在看一颗华光四放的宝珠,忍不住让他大放光芒又想要将他揣入怀中,无人得望。

“甚好。”

有什么东西似乎脱离了他的掌握,大宗师如是想,却又低声舒适的长出一口气,双手抚上宫无后劲瘦的腰上将人重重按压在自己身上。

那又如何,就当是再陪他玩一个游戏,玩一个一切早已尽在掌握,操纵的丝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游戏。

而这个游戏的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将这只蝴蝶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

身是局中人,何有局外意。

宫无后弯下腰身半靠在大宗师身上,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倒是不知谁是谁的。

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有密集的汗液让宫无后无论接下来如何都觉得这样似乎过于亲密,想要拉开距离却又仿佛肌肤相连之间都带着疼痛,拉开一点都有着撕裂般的疼痛感,于是只能越发贴近,直至近乎将另一人镶入自己身体里。

衣料摩擦发出些微的摩擦声,大宗师扣住宫无后后颈亲吻上去,鲜血从两人唇边滴落下去,却是不知到底是谁的鲜血。适时有乌云飘过掩去朗月光辉,令屋内的人一时之间无法见到对方面容,一切陷于朦胧之中,竟是如同一个靡旎梦境一般。

宫无后只觉有什么情绪无法克制的从体内翻涌,只升腾到眼角,透明的液体顺着眼角划过那滴依旧艳丽无比的血泪之上随后划过嘴角被另一双唇含入口中,千回百转,品尝入喉。

直到最后宫无后沉睡过去,身上早已满是斑驳痕迹,他身上只搭着外袍,半点遮不住一身的‎‎‍‌‌情‌‍色‌‍味道。

大宗师重新点燃残烛,站在床边理了理衣袖,依旧是烟都最崇高无上的大宗师,他将头冠端正的戴好,眼内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低头看着沉睡过去的宫无后。

许久,他在这寂静的夜里叹了口气弯下腰去将软被盖到宫无后身上,为他遮了遮被角,再站起身时又已是烟都的大宗师。

门外,月光依旧华盛,却仍照不进屋内二人心中半点光辉,只余一声轻缓得如同错觉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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