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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到了

-----正文-----

他的眼睛被一块不透光的黑布蒙住,就算并未缚住双手,没有男人们的允许,他也不敢轻易把布条摘下。

更何况——

在漆黑无光的房间里,与他作伴的只有左胸膛那颗正扑通跳动的心脏。

钥匙串悦耳清脆的叮铃声隔着一道并不厚重的门传入他的耳朵,他宛如巴普洛夫的狗,听到这声响的第一反应便是径直坐起,少年感十足的脸上拉开一个甜到发腻的笑。

男人从进门以后便默不作声,不声不响地打开那盏青年渴求已久的灯,又蛮横地拉开他的大腿,将他最脆弱的小口暴露在这潮湿空气中。

这是男人们的惯常做法。

“我好想你,”青年在累月的打磨下已经学乖,最先示弱讨好,“你已经好久没有来了,我好想你。”

哪怕是柔软至此,男人依旧没有漏出一点声响,只是按部就班地继续他的动作。

他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后‎‍‌‌‎穴‌‍不断开拓,由一根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抽送的力度也逐渐增大。他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张大嘴巴,将那些吟叫全都尽数归还给男人——他们都喜欢他这样,放荡又风骚,像个人尽可夫的浪货。

他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布条上晕开两道惹人怜惜的水渍。

身下的性器早已因为男人的撩拨涨大挺立,呤口比主人还要爱哭,正滋滋冒水。

男人却不再动作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他的‍‍后‎‍‌‌‎穴‌‍抽出,里头的嫩肉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不自然地收缩。

‌‎‍‍‌情‎‌欲‍‎‌‎‌早已被挑起,他软软塌下腰,猫叫似的呻吟。

男人始终不发一言,他在逼他。

他们总在逼他。

青年浑身都发软。

他是娇贵的玫瑰,男人们一根一根将他身上的花刺慢慢拔下,将他禁锢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罩里供人赏玩。

“黎……”他哭了,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他被摧毁得所剩无几的理智更加崩溃,“是黎泽,对不对?”

黎泽那张绷紧的脸终于露出笑意,他微凉的手指触上青年的脸颊,为他揩去脸上的泪痕:“渚清,别哭。”

黎泽的声音对于晏渚清来说,是一剂强效的镇定药。他慢慢安定下来,又飞快与黎泽衣衫整齐的身体贴合,如同飞蛾奋不顾身扑上烛火,以献祭的姿态打开自己的身体。

遮蔽视野的黑色布条终于被解下,黎泽英逸俊朗的面容映入他的眼帘。

黎泽太忙了,总是不来看他,距离上次两人相见已有一个月。

晏渚清像只被驯服了的野猫,尖利的爪子被老虎钳硬生生扯断,他反抗不了,只能在无边的黑暗中与几乎静止的时间对峙。

最开始他当然激烈地反抗过,他砸门、大叫、甚至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

后来墙壁上被铺满厚厚的隔音泡沫,所有的家具都被撤走,他被囚禁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里。

这足够让人不安。晏渚清高高筑起的马其诺防线在一个临界点后全然崩溃倒塌,他哭得满脸都是泪,狼狈又脆弱,请求男人们进来抱抱他。

他恨夺走他自由的恶魔,也渴望能带给他光明的救世主。

性事的主角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三个人,唐望从身后拥住晏渚清,微凉的指尖和温和的烟草味仿若附骨之疽,扰得他的精神一刻都不得安宁。

晏渚清从口中逃逸出一声爽极的惊呼,黎泽的男根自下至上完全贯穿他,饱胀的‌‍‎‌龟‍‎头‍‌‌‎‎狠狠摩擦挺动他体内的敏感点,快感如同潮水淹没他,他连站都站不直,只能软软倚在唐望身上,任由男人对他上下其手。

久未见到阳光的白皙皮肤染上饱满的‌‎‍‍‌情‎‌欲‍‎‌‎‌的红,晏渚清的性器也随黎泽的动作上下晃动。挺立的器具是未经人事的颜色,被唐望纤长的手把握住上下撸动,他喘得几乎不像自己的声音。

唐望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和他接吻,摄取他肺叶中所剩不多的氧气,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耀武扬威地巡游。也是这一条舌,挑逗他的性器,将他带往快感的巅峰。

太久没有被碰过的身体格外敏感,唐望几乎没有用什么技巧便让晏渚清射出今夜的第一次‍‎‎‌‌精‌‍‎‍‎液‌‍。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在黎泽紧实的腹肌上,后者露出一个英俊的笑,下身不断动作的同时也凑上去舔他的贝齿。

晏渚清有一颗虎牙,藏得不深,稍稍够一够便能舔到。黎泽也格外偏爱这颗小虎牙,在它身上下的功夫也足够久——不为别的,虎牙似乎是晏渚清的敏感点,轻轻吮住的时候,晏渚清的穴总会把他吸得格外紧。

虎牙的存在也很麻烦,比如为唐望口的时候。晏渚清常常需要费力地收起那颗尖利的牙齿,不能让它碰到唐望的性器一分一毫。

他不爱‍‌‎口‎‌‍交‎‌‍‌,因为唐望总喜欢让他把他的东西吞下去。有的时候他不好好吃饭,吞下那些东西会让他的肚子疼很久。

但是他从来不会说,大概是只有那样尖锐的疼痛能够陪伴他熬过漫长的绝望。

黎泽像个不停索取的机器,如潮的快感过后,门户大开的‍‍后‎‍‌‌‎穴‌‍只剩下被‍‎‍‌肏‍‎‌弄的酸麻。

晏渚清‍‍‌被‌‎‎‍‍操‎‎‌‌‍出一身的汗,淋湿了三个人的躯体,也淋红了黎泽的眼睛。

晏渚清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像个明晃晃的小太阳,仿佛被人触碰都能够灼伤手指。

所以他们把小太阳捞捕下来,关进这件空荡荡的屋子,让他再也不能释放光芒。

晏渚清是毒品,快感慢慢浸透他的骨髓,深入每一丝缝隙。偏偏本人又无知无觉,尽情撩拨,催化作用在两个人之间膨胀般爆开,谈不上谁的神志更清醒,他们都是‌‎‍‍‌情‎‌欲‍‎‌‎‌的奴隶。

黎泽只在他的身体里泄了一次,晏渚清说什么也不想再继续了。他躲在唐望怀里,双手死死圈住唐望的脖子,只留给黎泽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是恰到好处的恃宠而骄。

最后黎泽也只是并上他两条笔直的腿,草草又解决了一次。

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被磨得通红,晏渚清伏在唐望身上,眼角的余光瞥到他进来时,并未带严实的门缝中透出的一缕橘‍‌‍黄‌‎‍‎‌色‍‌‌‍的灯光。

想要出去的渴望在一瞬间又死灰复燃,不多时便在他的心里占领高地。

他踟蹰着,伸出那双嫩生生的手,死死抓住唐望的手腕。

他的请求自然在第一时间被驳回,他赤身裸体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缓缓跪坐到地上,双手发虚甚至使不上气力。

“我还不够乖吗?”他又哭了,即便他知道心肠坚硬如铁的男人们并不会理会他的泪水,“求求你们了,带我走吧。”

“还不行,渚清。”黎泽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强硬地掰开他抓住自己衣角的手,也掰碎了他盛满希冀的一颗巍颤颤的心。

他最后哭到没有力气,男人也并未让步一分一毫。

屋子里有一个简易的淋水装置,唐望抱着晏渚清,让黎泽为他清理红肿的穴。

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液‌‍被水稀释,缓缓地从‍‍后‎‍‌‌‎穴‌‍中流出。晏渚清不想看,闭上眼睛埋进唐望的怀里,问了一句话。

唐望没有听清,让他再重复一遍。

晏渚清没有再讲话,只是逃避地把自己的头颅埋得更低。

*

“春天该到了吧。”

这是他想问的那句话。

*

门外又传来钥匙开锁的动静,晏渚清端坐起来,面对门的方向,用温驯的笑装点自己。

——今天来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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