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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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X启动了炮机。他吞进去的那个硕大的头部开始往更深处碾压进去。他有点害怕,X趁他昏睡着的时候给他做了深度清洁没错,但似乎并没有怎么扩张。但是他并不觉得很痛,就是胀,难道刚刚的润滑剂里还有麻醉的成分吗?炮机的速度不快,但一下一下捅得很重。又因为他站在两摞书上位置很高,所以进得不深,次次压过他的敏感点。男人还真是容易被下半身控制,被一个冷冰冰的机器捅上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硬了,不过还没硬得太厉害。
他感觉到X正绕着他走动观察,硬起来的屌很快就被加了特殊关照:X给他上了个鸟笼。他被锁得很快就软了,可惜炮机不肯放过他,小兄弟也不争气,半硬半软很委屈地挤在鸟笼子里。他也觉得委屈,忍不住哼了一声。X笑了。他听见X俯下身时衣料摩擦的声响,那样轻的声音,居然穿透了炮机的嗡嗡声音吸引他的注意。X从两摞书中撤走了几本。他忍不住踮起脚站在剩余的书上,怕后面那玩意儿一下子进得太深受不了。但X用散鞭抽在他的小腿肚上,他站不稳,晃了一下就把那根大屌吞进去了小半,这回可算是真的体会到那根假玩意的大小了,恐怕顶得上女人的手腕粗细,真是可怕。
但他吞得很顺利,也没觉得肌肉有什么同感,难道趁着他睡着X往他后面打了肌肉松弛剂吗?但这些都无所谓了,总之X不会让他受什么重伤的。又被捅了一会儿,鸟笼子的难受之处更加体现出来了,他的小兄弟还是不肯屈服,在里面一个劲儿地折腾,把他难受得够呛。
X似乎也对他这样的反应很不满意,开始用带了皮手套的手掐揉他的敏感点,他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飘飘欲仙,简直要立刻射出来。他还没坦诚地告诉X,现在的自己在X的掌控之下有多平静。但X也并不怎么信他的话,X有独特的评价体系,如果X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调整方式改进他,让他符合要求。
X调整了炮机,让它时快时慢地抽插,他开始放松,他的小兄弟也一样,似乎是在长久的愤怒之后终于疲惫,终于学会了平静。他感到自己像是浸在羊水之中的婴儿一样放松,甚至忘了这本该是一次惩罚。为什么?为什么X不惩罚他?
X又撤掉了一层书,炮机顶得更深了,似乎比X让他骑乘的时候顶得还要深,深到了他的腹腔之中,插进了他的心脏、他的灵魂。他不再僵硬地踮着脚,四肢肌肉全然放松下来。等到最后书几乎全被撤走,大JB也全顶了进去,次次吞到根部。他感到快活,虽然小兄弟并没有硬,高潮却缓慢悠长如同他少年躲在阁楼里一个人度过的白昼。
他相信X也是快活的,因为他听见了X的轻笑,那里面是他从前不曾得到过的满意和鼓励。他从这轻笑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感到不到自己的阴茎在鸟笼里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精液缓缓流出的轻松。
是的,原来这就是惩罚。从此,他不再是自己,他全然地接受X给自己的一切,全然地信任X,他是X的一部分,是X亲手打造的S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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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开心。
也许写清水再卡我就来写两个人以前的事情,从X的视角来写,越黄越好。
果然我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