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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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黎肖让宁森把头抬起来,他想要把对方身体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出来,才让宁森抬了个头,对方伸手搂住了他的后颈,脸贴在他脸颊处蹭了许久,然后拿胸膛贴在他胸口上上下磨蹭。
他从鼻腔里哼出很多细小的音节,黎肖伸出手背贴了贴宁森灼热的乳/房下部,在对方的呻吟中说:“我看下你下面的东西。”
宁森的腿夹了夹,他抬头看向黎肖,脸上沾的泪水还未干,他盯着黎肖微微侧头似乎思考了片刻,然后他低头,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他盯着自己腿间微勃的性/器,然后抬头看向黎肖,委屈巴巴:“疼。”
黎肖垂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他顶端漏的尿有些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衣服也可能不会再穿了,黎肖心不在焉地想了想,随后他伸手贴在宁森的小腹上,那块肌肤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黎肖试图继续往下移,他的手触碰到对方新长出来的毛刺刺的阴毛,怀里坐着的人猛地哆嗦了下,他突然叫了声,手脚并用着从黎肖的怀里爬了下来,他从床的这一头爬到了床的那一头然后从床沿边掉了下去。
掉在室内地毯上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黎肖听见床那边传来小声的啜泣:“怕。”他哭着说,“我害怕。”
黎肖叹了口气从站了起来,他绕过床尾站在宁森这侧的床尾部位看着宁森没什么情绪地说:“那不弄了。”
宁森缩地毯小声抽泣。
黎肖站在原地看他:“那后面的东西要拿出来吗?”
宁森缩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只会摇头般。
黎肖看他:“那你想给自己洗个澡吗?”
“……”没反应。
黎肖平静地问:“我去超市买成人纸尿裤,你穿吗?”
“……”没反应。
黎肖声音染了点似叹似笑的笑意:“我可没有那么多床单能够换的。”
宁森跪在地上,屁股坐在自己小腿上,埋着头在自己的胳膊弯里,断断续续地说:“对、对、对不起。”
黎肖朝他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伸手摸了摸他弯曲脊椎骨,对他说:“没关系。”
他摸到宁森紧绷的肌肉缓慢地放松了下来,曲在脑袋底下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伸了出来,小拇指悄悄地贴着黎肖穿着袜子的小脚拇指,他跪在地上抬起头小心地把脑贴在黎肖的膝盖上,他的泪水把黎肖的裤子也弄湿了。
黎肖把他放回床上,给他把被子盖上,起身时候看他露在被子外面那张潮红的脸:“我出去给你买点生活必须品。”
宁森从鼻腔里小声应出了声:“嗯…”
黎肖问他:“那你呆在这里能控制住你自己吗?”
宁森的眼睛在眼眶里左右游移了会儿,期期艾艾地望向黎肖,声音若蚊吟般哼哼:“能…”
黎肖离开的时候在床头柜上放了杯温水,出门的时候门口那个夸张的圣诞礼盒还摆在他的院子里,黎肖本来想待会儿回来打电话让人直接来收走这东西,越过箱子的时候顿了顿,他皱着眉头伸手在礼盒装饰物里面摸了会儿,里面还有些粘稠的湿意,润滑液跟体液混合搅在一起,黎肖在摸索的过程中又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他从里面捡出了三个跳蛋,扔进了家门口的垃圾桶里,一个手腕粗细的按摩棒、乳夹、分腿器、皮制的小鞭子、还有一组乳贴一对吸乳器,黎肖皱着眉头把这些东西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耐心消失殆尽准备离开前从里面摸出了一个钥匙,钥匙上还绑着一个闪电形的吊坠以及一张笑脸形状的纸片,那张不及手心大小的笑脸背后写着“Surprise”,后面还画了个笑脸。
黎肖面无表情的把钥匙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他又左右环视了一圈自己家,决定回来后给自己家大门换个锁,前院的门也得加个锁。
他在附近家乐福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两袋纸尿裤,买了些消毒用具再次驱车回家。
他把新买的牙刷毛巾放进浴室,一次性的内裤跟纸尿裤拎进房间,宁森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中央崩溃大哭,他乳周被自己手指抓出了数道血痕迹,小腹处也斑驳着指甲抓挠过的痕迹,黎肖在门口迟疑了会儿,他想他应该带个指甲剪过来。
床上的人见到他收小了哭声,跌跌撞撞地从床上连滚带爬到了黎肖身边,他跪坐在地上,伸手抱住了黎肖的大腿,抽着气说:“抱、抱一下好不好?”
黎肖放下手中的东西蹲下/身,他指了指地上的一次性内裤:“把内裤穿上吗?”
“……”宁森像是有些呼吸不畅,他急急忙忙地伸手环住黎肖的后颈,胸口紧紧地贴在对方胸口,身体都弯绕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黎肖把一次性内裤从袋子里拿出来,他想了想随后放回去,打开了丢在一旁的纸尿裤袋子,他从里面拿出一条,侧头看向宁森:“自己穿,好不好?”
02
宁森的胸口紧紧地贴在黎肖衣服上,随着黎肖的动作而扭曲着身子,黎肖有些苦恼对方眼泪口水流了自己一身,最后伸手环住了对方两条大腿把对方从地上抱了起来,他把对方放到床沿边坐着,垂着眼睛看他,宁森在他视线里缩了缩脚,他伸手想要抓黎肖的衣摆,然后又畏畏缩缩地收了回来。
黎肖把纸尿裤放在床边,回想了下自己自己某个生了小孩的朋友怎么给自己宝宝换的纸尿片,他看了眼宁森:“不会穿?”
“……”宁森的手指在空气中虚勾了勾,他垂着脑袋没有说话。
黎肖微微弯腰拉起了宁森的一条腿,宁森身体往后倾倒,他抬起手在空中虚抓了数下,像是溺水的人在水里寻找求生的浮木,黎肖把他另一条腿也举了起来。
宁森睁着双惊恐的眼睛倒在了床上,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黎肖抓着他的腿弯微微用了些力气,让他贴着床上的屁股缓慢地暴露在空气中。
宁森浑身在颤抖,他睁着眼睛张大嘴巴却不敢说话他甚至不敢呼吸,他的手指开始痉挛,先是食指,然后中指,缓慢而持续地遍布全身,黎肖把纸尿裤贴上他的屁股,一种温和柔软的触感,他的双腿被缓慢的放下,黎肖把纸尿裤缓慢地抬起来,温和的贴过了他的肿胀的后/穴贴过了他的会阴,经过他的性/器,然后在小腹处被包裹起来。
黎肖伸手轻轻拍了拍黎肖侧半边的屁股,他的声音带着一点轻微的开心:“好了。”黎肖说,“我们先用这个适应几天,然后再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好不好?”黎肖伸手摸了下他微微起伏的小腹。
宁森突然像个婴儿一样哭了起来,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紧握着拳头放在自己嘴边,哭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他无法控制自己下/身排尿,那热流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面出来然后又迅速地被身下柔软的尿布吸干,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个有尊严的人。
黎肖被他骤然的哭声给吓得愣了下,他还以为是自己哪里穿错了,或者是勒得有些紧了,皱着眉头伸手准备去拆开腹部的搭扣,宁森从床上起来,抽抽搭搭的一头撞进了他怀里,黎肖被撞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带着些不解地伸手拍了拍宁森的肩膀:“太紧了?”
宁森的脑袋贴在黎肖的胸口,他听见黎肖胸口了沉稳的心跳声,想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身体中,带着一种回归母体的向往。
黎肖在床边站了片刻,他伸手抚在尿不湿的边缘把东西稍稍扯松了些,然后他坐到了床上,宁森手脚并用地坐进了他怀里,他坐在黎肖怀里仰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黎肖,他带着期盼带着一种久处阴暗终于得见阳光的惊喜和不安。
黎肖平静地回视他:“先穿几天纸尿裤,可以吗?”
“……”宁森坐在他怀里迟疑地点了点头。
黎肖也点了下头:“然后在合适的时候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可以吗?”
“……”宁森停顿了会儿,然后再次点头。
黎肖朝他笑了笑:“等可以的时候,你自己会告诉我,对不对?”
宁森重重地点了两下头,然后他用他哽咽沙哑的嗓子小声说:“对的。”
黎肖弯了弯眼睛:“现在想要睡一觉吗?”
宁森缓慢地点了下头,宁森伸手朝他指了指房间放着的一个沙发椅,对他说:“那可以自己走过去坐在那里等一等吗?”
“……”宁森迟疑地把视线转到那一边,然后又往黎肖怀里缩了缩。
黎肖平静地告诉他:“我换个干净的床单,好不好?”
宁森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不远处的那个沙发,他看回黎肖,好一会儿,他缓慢地点了下头,他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白色的纸尿裤包裹住了他的下/身,他缓慢地试探性地把一只脚踩在了地板上,然后看向黎肖。
黎肖平静地回视他。
宁森放下了自己的另一只脚,他在黎肖大腿上坐了会儿,一点一点地从黎肖的大腿根处磨蹭到了膝盖处,然后他又转过头看黎肖。
黎肖朝他点了下头。
宁森站起身来他抬起步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到了沙发椅处,然后把自己缩了进去,他抱着自己的小腿蹲在上面眼巴巴地看着黎肖从床上起来,把床上的被子跟床单全部抱了出去,他有些紧张地视线黏在对方的身上,在对方出门的时候喉咙里急切地发出了几声呻吟,他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的方向。
黎肖在一分钟后抱着被子进来了,黎肖走到床边铺好床单,然后扑好床,他站在那里对宁森指了指床:“睡觉吗?”
宁森从沙发椅上猛地跳了下来,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黎肖身边,伸手搂住了黎肖的后腰,他蹭了蹭自己的胸口,学舌般:“睡觉。”
黎肖拍了拍他的胳膊,然后掀开被子让他自己躺到床上去,宁森沉默地在他胸前呼吸了片刻然后乖乖地爬上了床,他钻进被子里,黎肖把被子给他盖上,他双手抓着被沿眼巴巴地盯着黎肖。
黎肖从床头柜里抽屉里拿出一板安定,从里面挤出一颗,然后拿起放在床边没动过的水杯一齐递给了宁森。
宁森下巴缩在被子里,猛地摇了下头:“不、不吃药。”
黎肖看他:“可以睡着吗?”哦宁森摇头,黎肖把药片往前递了递:“吃了就可以睡着了,好不好?”
“……”宁森眼睛瞬间红了,他委委屈屈地缩在被子里。
黎肖沉默地盯着他看了片刻,他顿了顿:“你乖不乖?”
03
宁森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吃下了安眠药,他抿了一口水,没有吞下药片从鼻腔里可怜地哽咽了两声,黎肖把水给他:“把水喝掉。”
宁森喉咙在努力的吞咽,他沉默地抗拒。
黎肖平静地告诉他:“穿了纸尿裤了,对吗?”他不急不缓地对对方说道,“所以不会弄脏床单,把水喝掉,好不好?”
宁森涨红了脸,黎肖把水杯递给他,宁森把水喝了下去。
黎肖坐在沙发椅上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工作邮箱,回了几个重要邮件、补了个请假的邮件后回过神来宁森躺在床上睡着了,他从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出房间去浴室给自己洗了个澡,他换好衣服出来,穿鞋出门进车的时候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在自己耳朵上挂蓝牙耳机。
车子驶上大道的时候黎肖电话刚好通了:“师兄,今天上班吗?”
“……”
“嗯,我去趟你们院,给我弄点镇定剂和营养针。”
“……”
“当然不是我用。”
“……”
“是是,以后肯定多去看看你。”黎肖转方向盘的时候笑了笑,在几分钟后挂了电话。
黎肖在医院跟自己师兄吃了顿饭,下午一点多钟回到家家里十分安静,他拎着袋子打开/房门,宁森还在床上睡觉,屋内暖气可能有些热,他睡得满脸通红,黎肖把药放进床头柜抽屉里,把摆着的没吃的三明治跟空水杯拿了出去,他把三明治丢进厨房的垃圾桶里,垂着眼睛在水池边洗水杯,然后把水杯放到了水杯架上,他收拾好厨房转身进了自己客房改造的书房,他在电脑桌前坐下开始工作。
四点多钟的时候他递了一个请年假的请假条给自己的直属领导,然后把最近要交的数据材料群发给了项目小组所有人,并且在邮件末尾告诉大家自己请了年假,设置好工作邮箱的自动回复后他从电脑桌前站了起来。
他开始想晚上应该吃什么,是自己在家做意面还是点一份健身餐,出门的时候拐去主卧看了一眼,宁森还是无知无觉的在睡觉。
可能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他关上门点了个外卖。
晚上十点的时候黎肖又开门看了眼宁森,还在睡觉,黎肖静悄悄地进房间抱了一床被子回到客厅,他躺在沙发上辗转到了十一点半迷迷糊糊有些要睡。
寂静的房间里传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黎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睡得有些难受,在沙发静坐了两分钟,房间的呻吟声渐渐变小。
黎肖穿上拖鞋打开客厅的灯走到房间打开/房间的灯,宁森躺在床上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黎肖穿着拖鞋走过去,对方看见他眼泪瞬间就涌出来了,他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想要被对方拥抱被对方安慰的姿势。
黎肖站在床边低头看他:“噩梦?”
宁森的眼泪随着他点头的动作乱飞,黎肖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对被喊濡湿了的整张脸,宁森闭着眼睛在对方手心里蹭了蹭,小声说:“噩梦。”
“嗯。”黎肖平静道,“总会醒。”
宁森闭着眼睛贴在他掌心,隔了会儿黎肖问他:“洗澡吗?”
“……”对方从喉咙里含糊出了两个意味不明的声音。
黎肖问他:“想吃东西吗?”
“……”宁森没说话。
黎肖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从床上站起来,宁森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着他,黎肖抬步子准备往门外走去,宁森的手猛地探了过去,他的身子都从被子里探出一大截,胳膊从床上掉了下去,才摸到了黎肖的一片衣角。
黎肖听见动静愣了下回头看对方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他顿了顿,然后说:“我去客厅拿被子,回来睡?”
宁森半个身子出了床,闻言愣愣地抬头看向黎肖,他颤抖着嘴唇,要哭不哭地小心翼翼地吐气:“好。”
黎肖在晚上给宁森打了一剂营养针,跟宁森睡在了同一张床上,隔着被子宁森小心翼翼地贴着对方的身体,好像这样才可以安心。
可以获得片刻安心,黎肖的气息突然变得像自己还未出生在世上时一样可以让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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