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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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阳高悬,浅金的光薄纱一般笼罩住仰在躺椅上一身水光的蜻蛉切。他浑身上下湿润透亮,下身只穿一件绷紧臀部的平角泳裤,半掉的裤头将韧实的臀肉勒出微微的凹痕,极少晒过太阳的半边浑圆和腰际的微古铜色皮肤形成鲜明色差,水珠的放大让视觉效果平添色气。
藤岛润一稳步朝躺椅走去,被撑出明显帐篷的下体让他的步伐有些诡异,他眼睛直勾勾看着撩拨自己的刀剑付丧灵,右手下意识松了松和对方同款的泳裤腰带。
蜻蛉切就在不远处等着他的主人,饶是二人已经做过许多次,光是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仍然能让他脸红心跳。
在审神者霸道又充满攻击性的火热眼神下,这个198的男人眼帘有些羞耻的微垂,右手从下方有微微阴毛的肚脐开始摩擦,修长又带有厚茧的手指和掌心在水光的润滑下直直摸至自己的左胸口。
蜻蛉切的身材完全得益于日常充分的锻炼和战斗。发达的肱二头肌带动线条完美的肩胛三角一路撩到鼓囊韧实的胸肌,上面的深色突起仿佛也被水珠沾湿,在手指的打圈间牢牢吸住他人的眼球。
这还没完,像是要霸占主人全部心神注意似的,蜻蛉切一边抚慰性勾动自己的左乳首,一边用手掌心缓慢描摹小麦色的八块腹肌,水光和阳光交汇中左手似有若无探向半硬的下体。
“你这是要让我发疯?”已经走近躺椅的藤岛深深蹙起眉,下身已经涨得十分难受。他安慰性揉了揉自己被紧实泳裤禁锢住的敏感性器,索性往下灵活一勾,两下抬脚把黑色薄裤脱掉扬手扔至脑后。
看着眼前被自己完全撩拨到勃起的肉色柱体,蜻蛉切耳根的红终于蔓延至脖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养成了坏习惯,越是将那神袛一般的男人带入他对自己的旖旎幻想中,越是能从这羞耻的行为中获得快感。
——全本丸独一无二的审神者,此刻一心一意想着如何与自己亲热。
这样的认知让蜻蛉切心中多少腾升起自豪和受宠若惊。
“……您看起来很兴奋。”
“你明知我对你毫无抵抗力。”那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单膝跪在付丧灵大敞双腿间的躺椅上,坚硬的大腿卡得极紧,紧到完全能感受到蜻蛉切撑起泳裤的火热。
“主……润一大人……”蜻蛉切抚弄乳头的手指没有停止,反而更变本加厉,常年握刀使得他的右手满是厚茧,坚硬的厚茧在深色的肉粒突起上碾磨,食指和拇指指腹夹起逐渐硬挺的乳头微微向外拉动。
“你就这么喜欢玩弄那里吗?”藤岛润一嗤笑,眼神幽深。他眼底压着滔天的情欲,直接伸手摸上被刀剑付丧灵冷落的右乳:“看来你左手正忙,这边由我代劳吧。”
和女人不一样,男人的胸肌厚实韧度强,触感另类色情。审神者一手摁住蜻蛉切鼓囊的柔韧胸肌,用力在肌肉间压出凹陷再发狠一抓,将柔韧的小麦色肉弹左右摇晃——
“……唔!主!”蜻蛉切的左手已从自己的腹肌移到性器,手在囊袋上缓慢套揉,他一面被男人抓挤得气息粗重难受到大喘,一面又逐渐从半勃变至完全勃起。
右胸被毫不客气摁揉得发红发热,明明手指未曾特意触及深红的乳头,那鲜艳的硬粒已经自动硬挺,仿佛期待下一步的蹂躏。
蜻蛉切的身体完全是一副被调教过的样子。
他顾不上自己已经撑大泳裤的下体,左手探向主人上翘的阴茎,熟悉的炽热感让他微微瑟缩,没来由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情动。
正如他期渴人主的爱抚一般,人主也发疯般欲求着自己!
宽厚的手包裹着阴茎的柱身,手掌贴在易有感觉的阴茎小带上开始就湿水上下缓慢套撸。听到人主的低吟后,蜻蛉切讨好般滑至底端揉捏按摩对方的囊袋,挑逗使得阴茎兴奋的尺寸变化明显。
“都熟练成这样了吗?”审神者拉下他的泳裤,粗鲁地一把握住性器,拇指微用力抵住龟头马眼,坏心地在上面打转:“舒不舒服?”
“呃……唔……”蜻蛉切的腰瞬间抖了抖,一股燥热感从下体四窜,甚至冲至后方隐秘之地:“舒……舒服……主上……”
“嗯?”藤岛润一闻言停手,勾着笑看躺椅上满面红的男人。
“润一……”快感突然停下引出身体中不断上涌的空虚感,刀剑付丧灵下意识摆动两下胯,在主人手中顶了顶:“继……继续……”
“继续什么?”
蜻蛉切知道审神者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只能羞耻的讨好摸着对方坚硬的性器,声若蚊足:“继续……玩……我的……下、下体……”
怎么也说不出“阴茎”二字的刀剑付丧灵抖着嘴只能换表达,但审神者明显满足于此。
“给你奖励……”藤岛润一低笑,一面继续用力按压龟头马眼,一面迅速俯身咬住那深红挺立的坚硬乳头——
“啊!”蜻蛉切惊呼,牙齿碾磨敏感肉粒的钝痛一瞬间袭击大脑,紧接着耳边又响起主人放肆的啜吸水声。
一股吸力从男人喉间推出,蜻蛉切顿时感觉到对方柔韧灵活的舌在乳头尖凹打转推挤,乳晕周围的胸肌都被毫不留情的主人吸得“啵嗞”作响。被人主吃进嘴里的胸口快感一波一波扩散开来,让蜻蛉切的腰抖得不成样子:“唔……润、润一殿……您嗯!呃!轻点嗯……啊!”
审神者一边用力吸食这付丧灵壮实坚硬的胸肌乳头,一边食指拇指套成圈在火烫的冠状沟处旋转摩擦,瞬间将蜻蛉切刺激得整个人变了调——
“呃啊!舒、舒服……舒服!唔!润一殿!”
敏感的冠状沟被反复按压挤磨,两边胸肌的乳粒一边被疯狂吸咬一边被自己的手指用力拉扯到最远,被开发过身体敏感点的蜻蛉切又痛又爽大脑空白,生理泪液随着那不似往常的低喘通通往外冒!
人主安抚完冠状沟松开已经红肿的右胸,伸手在一旁桌上的托盘边缘抽出一瓶润滑液,熟练迅速挤了满手,剩下全倒在蜻蛉切下体。
冰凉的黏液使得炙热的肉体微微放松,蜻蛉切半眯着眼看他,突然笑出声。
“怎么。”审神者回以一个痞气笑容,沾满透明黏液的右手直接从睾丸滑上,使坏的挑动两下付丧灵的囊袋后顺势套中他肉棒柱身,有力而缓慢地向上撸到包皮。
蜻蛉切随着动作满足长叹一声,抬眼看自家主人一脸被欲望压得辛苦的表情:“主上真是干脆……到是我现在还觉得羞耻……实在是惭愧。”
“明明和您欢爱过多次,却每次都觉得心跳到快窒息。”198的大男人无奈摇头,靠在白色躺椅上。
“不要说这么可爱的话。”藤岛润一俯身咬他的唇,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比起懊恼,先想想我怎样让你射吧……蜻蛉切。”
短短一句话再次将付丧灵心中的火点起,他展开肌肉鼓囊的双臂主动架上审神者双肩将人拉下继续亲吻,泳裤脱到一半的勃起阴茎在对方大腿上用力摩擦:“唔……润一……干我……”
简简单单四个字瞬间在藤岛润一脑子中轰然爆炸!
他握住乱蹭湿滑的阴茎用力撸动,另一只手就着黏糊糊一片将碍事的泳裤完全扯到对方状实小腿,手指从囊袋根部滑到会阴滑向紧致的后穴。
“唔!”左手上下套弄柱身越来越紧越来越迅速,再加上手指戳开菊穴的褶皱挤进温暖内壁,蜻蛉切下体的快感愈加明显,为了更舒服他一手仍旧牢牢揽着人主一手已经向没被吸过的左乳头碾去,手指紧紧掐着可怜的肉粒时而拉拽时而摇摆打圈,一切都让他兴奋至极!
他舒服到龟头前端渗出液体,全身热出一层层薄汗,菊穴已经能容纳主人两根手指,排尿般的涨溢感和肌肉拉伸感使他抖动的幅度增大:“唔!啊啊……主上!我……快要……啊——”
就在蜻蛉切声音扬高的一瞬间他精关一松,浓稠液体伴随着后穴紧缩猛地喷射在身上男人的腹部!藤岛润一则抓紧对方缴械突然紧绷以及瞬间放松的刹那迅速抽出手指,将他傲人尺寸的肉棒猛地捅入刀剑付丧灵紧实炙热的后穴——
“啊啊——润——唔!!”登顶余潮还未来得及消退散尽蜻蛉切就感到后穴被猛地塞实,满当的肿胀感飞快挤压每一寸肠壁:“太……大唔……主!啊!”
刚进入的瞬间疼痛,即使是极度放松状态,菊穴被肉刃凌迟的感觉仍不好受,刀剑付丧灵眼睛生理性发红,下意识紧缩。
“嘶——”人主低喘一声,安抚性揉动刚射完的性器,熟练的指法和色情的摩擦使得阴茎再次充血半勃:“宝贝……放松……你先适应,一会儿就能舒服。”
于是蜻蛉切揽住情人宽阔壮实的后肩背,闭眼尽量感受前端被套弄的快感,放松后穴好让对方插入扭动。
“我知道你的点在哪。”前后试探性进出的审神者低声笑,感觉到内壁的放松后往栗子般大小的某处狠狠磨了磨,让柱身刚好刺激其中的小道凹槽——
蜻蛉切整个人瞬间僵住,声音与惊喘比刚才还要激烈,触电般的一秒快感从菊穴传入脊髓传入大脑,一下子让性器完全勃起:“主……哈……就是那……嗯……那个点……顶我……唔……”
毕竟被插过几次,刀剑付丧灵很快略过不适找到了感觉,他知道只要主人不断摩擦那个地方,他就能彻底放松甚至被捅到射!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舔了舔他红透的耳根,开始小幅度前后挺动腰肢。
肉棒退出的空虚与缓慢碾磨顶进的满足感蔓延至全身,前列腺被似有若无的挤压让蜻蛉切不住的扭胯坐紧,渴望被更粗暴的对待:“哈……啊!主上……啊!快唔!快呃!用力撞……唔!”
知晓蜻蛉切已经完全打开后穴让他自由动作,藤岛润一开始加大大幅度抽插——他双手将男人大腿抬起,用力把他的腰拽下,使得对方的屁股更紧的压在他根部!
整根阴茎完全塞入蜻蛉切的菊穴,褶皱被撑平,雪白的臀肉紧绷,死死含住捣穴肉棍却又被撞击到肉块抖动——
审神者高频率的抽插粗长的肉棒,拔出时让穴口刚好咬住冠状沟,捅进肠壁的龟头每一次都在前列腺上狠狠刮过,最后用柱身挤压,插得刀剑付丧灵压抑不住的大喘低鸣。
男人雪白臀肉和人主囊袋每一下的撞击都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双方的低喘和吼叫无疑是这场甘畅淋漓性爱的助推剂,诱发体内一波一波浪潮般的快感!
蜻蛉切一边配合着审神者相反动作压胯一边两手拉扯拧挤自己两颗红肿的坚硬乳头,可怜的肉粒被拽到更加尖突,乳晕都被拉起。他已经被调教到光是靠玩弄乳头就能高潮,于是越疼痛越能让他兴奋到极点。
终于,在藤岛润一前后刺激以及他胸前的自我抚慰下,刀剑付丧灵声音哑然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腰肢不住的颤栗、审神者插进最深处的刹那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屁股,他咬着唇射了个痛快!
高潮的刹那菊穴骤然一紧,人主舒服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加快频率再度抽插了十几下——最后他猛地一拔,肉棒在蜻蛉切腹肌前弹跳几下猛地将白稠黏液喷到他的肩胛三角肌处!
“啊啊……”下巴被沾湿的刀剑付丧灵疲惫虚脱的笑笑,刚好接住审神者俯下身的深吻。
唇舌百般相缠,口液来回交换,舌齿撩拨摩擦,水声吮吸声接连不断。
刚射完一发的人主尝够蜻蛉切的火热舌吻,很快,半勃的阴茎又隐隐复苏。
“主……”蜻蛉切哭笑不得的摸上情人明显未退的情潮,声音有些哑:“进别墅吧……”
藤岛盯着脖颈耳根红透的付丧灵,就着他的手顶了顶腰:“我想在落地窗前干你。”
“知道了。”蜻蛉切安抚性揉揉根部的囊袋,无奈却坦然:“我想直接在床上做,您可以直接射进来……”
“那还是床吧。”对方眼睛一亮。
于是蜻蛉切又说:“……先窗……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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