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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最后一期的时候，戈从安情绪有些低落。他拉着谭照的手不自觉地撒着娇，“这个拍完了，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我之后有个戏，你会不会去探我的班呀？”

谭照照旧淡淡地看他一眼，“不会。”

戈从安想了想，又说：“那我给你打电话你要接哦。”

谭照转了转手腕，挣开了戈从安拉着自己的手。他朝戈从安笑，轻声和对方说：“我偏不接。”说完立马转身上了车。

戈从安有些不高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嘛。”连嘴角都垂了下去。

车窗降了下来，谭照探出头朝戈从安不甚明显地嘟了嘟唇，像是一个浅淡的吻。他面上却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要想我。”然后车窗升了上去，车也开了出去。

谭照没避着人，前一晚给他发消息的男嘉宾正好就在旁边。等车开出去，男嘉宾冷笑一声，“他玩儿你呢。”

这话却只勾起戈从安对于前一晚谭照握着自己下体玩弄的记忆。戈从安有些不好意思，“是啊。”

和谭照一起坐在后座的经纪人围观全程，随口八卦：“你们谈恋爱呢？”

“没，”谭照低头玩手机，“约炮呢。”

经纪人听了这话直皱眉，“你们年轻人现在约炮这么约的？”

经纪人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冷漠玩手机的谭照，又想着刚才看见的戈从安看着谭照发光的眼睛。他眉头皱得更狠，“你别玩儿人家。”

今天早上和戈从安一张床上下来的谭照也只想到前一晚那一场，“玩儿他多爽啊。”

经纪人不可置信，“你是什么人啊？”

谭照想自己并没有和戈从安谈恋爱。他的确还挺喜欢对方，但是目前来讲，两人的确只存在着肉体关系。可是奇怪之处就在于，戈从安开始定时给他发消息，早安晚安一个不缺，没事还要发发卖萌的小奶猫图片。

有次和戈从安讲电话的时候，谭照直接说：“我们两个现在只是‎‌‌‎‍炮‍‎‌友‎‎，你每天发那么多消息干嘛呢。”

那边传来戈从安有些害羞的声音：“你是我第一个‎‌‌‎‍炮‍‎‌友‎‎，我想和你好一些。”

谭照被这话哽住了。

“我今天也想你了，”戈从安说，“你今天也没想我吗？”

谭照说话很讨厌，他大概知道别人想要什么样的答复，但偏偏不想如对方的意。所以每次每次戈从安问起的时候，都持否定态度。

不过戈从安不在意这个。他能成为一个被大多数人认可的好演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敏感。一个人喜欢自己，不喜欢自己，说出来的话是真心的，还是客套的，戈从安非常知道。他和谭照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所以他知道谭照也很喜欢自己，也不会在意谭照每次的冷淡，更不会在谭照说不想自己的时候多嘴问一句：“那为什么不管我什么时候打电话你都接呀？”

不过这回谭照的回答有所不同：“我今天上午‎‎‍‍‌自‎‌‍‍‎慰‎‍‌‎的时候想你了。”

戈从安对这种话题应付不来，却又很开心谭照说想自己。“那你过两天要不要来看我呀？”他问。

“不去。”谭照打了个哈欠。

戈从安在剧组，有不少人说他闲话。

谭照长得好看，但是谭照的长相偏冷，性格也偏冷淡，拍戏的时候也不太搭理别人，仅仅维持着普通的同事关系。

戈从安却好看得带有些攻击性，平时又爱笑，喜欢谁又爱粘着谁，不少人在背后说戈从安婊里婊气。就连戈从安时常反应不过来的一脸懵，都被人说又在装可爱。

谭照来看戈从安那天，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他懒得去剧组等戈从安，直接到了剧组所在的酒店。他手里拿着戈从安助理给自己的房卡，在酒店一楼等电梯。

这时候人少，有另外两个人和他一起在等。

电梯门打开，三人走进去。

另两个就于憋狠了一样，“我和你说，那个安，今天又缠着影帝不放，婊子一个。影帝居然吃这套，还对他挺好，我真是服了。”

“安”字和“影帝”一词让谭照注意了一下两人的对方。他记得，戈从安这次电影的主角，似乎就是一个刚得奖的影帝。

“天哪，”另一个嫌恶地说，“他怎么回事啊，天天不是缠着这个就缠着那个。前段时间那个谁来客串，他也是粘在对方身边。‌‍‎‎‍男‎‌女‍‌‎不忌，他也够可以的。”

电梯到了那两人所在的楼层，两人说着话出去了。

谭照没什么表情地按了下关门键。

婊？谭照到从没把这个词和戈从安联系在一起过，不过粘着别人是怎么回事？

戈从安得知今天谭照回来之后就格外亢奋。好不容易拍完了自己的戏份，他连东西都等不急助理收好，“我先回去了，你慢慢收。”

助理叹了口气。他也觉得戈从安被谭照给玩儿了，毕竟两人态度相差巨大。

“谭照！”戈从安兴高采烈地刷卡进了门，却对上了谭照的一张冷脸。

这次是真的冷。

戈从安一下就停住了脚步，有些无措地问一句：“怎么了呀？”

“过来。”

戈从安几步就走到了谭照身边，前后伸着胳膊搂住对方的腰，又眷恋地用在谭照肩膀上蹭了蹭。“怎么了呀？”

因为戈从安的一系列动作，谭照的脸色缓和了些。

“我听说你在剧组粘着别人了？”

戈从安一脸茫然，“没有呀。”

“你很喜欢影帝？”谭照问。他都懒得说别人的全名。

没想到戈从安理解岔了。“是啊！”戈从安点点头，“你不喜欢吗？虽然你演得不好，但是也要有追求呀！当影帝不应该是每个男演员的一个目标吗？这是对——”

谭照捂住了戈从安的嘴。

戈从安眨了两下眼。

“笨蛋。”

戈从安失落地垂下了眼，就像在说：“你不要这样说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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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互攻，不可能不互攻，可能次数不均，但是是互攻。

戈从安吃醋可能会有，但是吃醋小狼狗不会有，太套路了，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