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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补档

-----正文-----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总悟始料未及。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不甚清醒的脑子闪过庆功宴上推杯换盏的片段,接着是腆着脸混进来海吃胡喝三人组的嬉皮笑脸……

他或许是被酒精毒坏了脑子,在酒会散场时竟然捞起醉倒在餐桌底下,抱着桌腿不省人事呼呼大睡的神乐,担心她倒在男人堆里会吃亏。

可这人却不识好歹,半路上吐了他一身脏。

尽管已经出落成了漂亮性感的女人,神乐骨子里还带着叫他感到熟悉的恶劣——她看着他那身崭新整洁的西装变得狼狈不堪,不仅毫无愧疚,竟然还笑得满地打滚。

……总悟要收回前言,漂亮性感这类形容词都是假的,这人还只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鬼。

离万事屋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总悟敢拍着自己的良心保证,接下来他绝对会脱下脏兮兮的外套,裹着地上那个令他头痛的醉鬼扔进垃圾桶。

地上的人虽然神志不清,但直觉倒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准确。神乐察觉到他就要在半路上扔掉自己,抱着他的小腿不愿撒手,一蹭一蹭地撒娇。

总悟看着脚上那一小团挂件,到底还是心软。但他又不可能就着这身满是异味的衣服送她回万事屋,再从万事屋折回屯所。

他又不是做慈善的,没必要为这个没良心的臭小鬼做到这个地步。

干脆带她去酒店好了,扔下她就走——此刻天真的总悟这样想道。

*

他到底是怎么想出带她到酒店来这个馊主意的?

总悟看着裤子上蜿蜒而下的不明呕吐物,太阳穴上青筋大冒。

他不再忍耐,手上利索解开衬衣扣子,脚上蹬开了皮鞋,褪下上衣后又咔哒一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是你逼我的,China。”

总悟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贴身‍‍‎内‍‌‍裤‌‍‎‍‌,赤裸着上身靠近神乐。“把钱包交出来。”他弯腰,虎口抵上神乐的下巴,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脸蛋,阴着脸威胁道:

“不然我现在就给你换上这套衣服。”

神乐睁开眼,醉醺醺的她呆呆愣愣的,两颗澄蓝透亮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看着他,一副“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的小表情。她眨了眨眼,嘴里开始哼哼哧哧的,苦着脸说难受,撇过头不理他。

总悟开始怀疑她到底到底喝醉了没有,这是她研究出来捉弄他的新招数,恃酒行凶?

总悟坐在床边生闷气,想摇醒床上醉昏头、正要梦深打鼾的女人,但又怕遭到她第三次“恐怖”袭击。他下意识看了脚边作废的衣物,不忍直视撇开了头。

他宁可裸着身体到处跑,也绝无可能重新穿上那套脏得看不出原样的衣服。

现在只能让土方给他送衣服过来了。总悟合上手机,径直走到浴室里。

总之在土方来之前洗个澡,不然他就要被自己身上若有似无的臭味给熏死。

*

总悟带着浴室的们,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走到花洒下冲洗年轻的躯体。温热的水令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暂时不去想门外那个不定时炸弹。

他很快收拾好了自己,余光瞄到浴室角落有个大浴缸,心想土方没那么快到,不如再泡一泡澡好了。

让房费价值最大化可是有利于提倡节俭呢。

只是浴缸前却右面镜子,总悟搞不懂为什么镜子要装在浴室里,还非得装在浴缸前。他坐进浴缸里跟镜子里的自己大眼瞪小眼,这让他觉得别扭又奇怪。

身体没入温热的水里,总悟的小臂搭在浴缸边缘,脑袋后仰,闭上眼享受片刻舒适。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一直被人盯着。

总悟坐了起来,双手捧着水洗了一把脸,拿起一旁的毛巾拭去脸上的水,睁开眼却跟镜子里的神乐对上了眼神。

……**!总悟在心里骂娘,差点被这神出鬼没的醉鬼吓得蹦起来。

“你趴在门上做什么?”总悟清了清嗓子挽尊,掩饰自己差点被吓到的尴尬。所幸神乐脑子不清醒,完全没留意他的窘境。

“我想喝水。”

“自己倒。”

神乐一蹦一蹦跳进了浴室,抬高了其中一只脚给总悟看。“踩到了。”大概是下床倒水时没注意,踩到了那堆脏衣服。

神乐今天穿着贴身的旗袍,旗袍叉一直开到了大腿根,方便了她此刻的动作。白皙的皮肤从火红的布料里探出,像一截光滑上好的象牙。

总悟耻笑,说了一句活该。

神乐作势要踩进浴缸里洗脚,醉醺醺问了一句啊。“你说什么阿鲁?”

总悟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拨到一旁。“你要是敢踩进来,就是醉鬼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啊。”

神乐扶着洗漱台站稳,脚从总悟手里挣脱,沮丧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你这又是什么反应?”

神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摸花洒的开关。

“喂!等……”没等总悟阻止她,神乐早已拧开花洒。水从上方浇下来,吓得神乐叫了出来。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傻傻站着,任由冷水打在脑袋上。总悟探身把她从水幕中拉出来,终究是没忍住,笑了出声。“你是白痴吗?”

被水这样一淋,神乐理智回笼了大半。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滴水,贴着脸颊汩汩而下。她吧刘海往后拨,看着那个笑得不亦乐乎的人,傻乎乎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比起这个,你要问问你自己,为什么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来?”刚刚她还醉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就算自己没穿衣服他也不觉得不自在;但现在的神乐看上去似乎是清醒的,不着一缕的他和整齐穿着湿衣的她……剧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神乐蹲了下来,趴在浴缸上牙牙学语。“所以我为什么会在你洗澡的时候闯进来?”

“这个问题得问你。”

“所以我在问你呀。”神乐歪着头看他,一脸无辜。

“……你清醒一点。”总悟叹气,捏着她的脸拨到一旁。“洗完脚就出去,自己倒水喝。”

神乐干脆坐到了地上,掰着自己的脚看。“洗干净了。”

“那就出去喝水。”总悟转过脑袋,没眼看她。“出去记得带上门。”

“可是我难受。”神乐噘着嘴,开始跟衣服上的盘扣作斗争。

总悟没好气,敷衍地安慰她。“喝水就不难受了。”

“真的吗?我喝水就不会难受了?”

“对,喝完就睡,不会难受的。”

“噢。”神乐煞有其事的点头,手下动作却没停,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那我喝水了。”

总悟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却看到一具玲珑有致的白皙胴体。他猛地转了回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在做什么?”

“喝水呀。”神乐从背后抱着总悟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明明是你让我喝水的。”

“……说口渴的人是你啊China,不要恶人先告状。”神乐柔软的身体覆了上来,胸口的团子亲密地抵着他。虽然只是匆匆一眼,总悟此刻却在脑海里描绘起了它们的形状。

神乐的手沿着他结实的肱二头肌往下探,摸到了他的手掌。总悟低头看着她白皙的手紧紧贴着自己肤色稍深的手背上,喉结滚动。

神乐的手指扣了扣他的掌心,总悟身体一颤,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这里没有水,你出去喝。”

“可是你抓住我了阿鲁。”神乐抬手,把两人紧握的“罪证”摆到他眼前。她有点委屈,下巴搭在他的肩头,稍稍歪过头看着他,可怜巴巴地在他耳边说话。“我走不掉啦!”

总悟深呼吸,之前喝下去的酒仿瓷此刻才涌进胃里。他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烧了起来。

她却又没头没脑问了一句。“你今晚为什么要笑啊。”神乐仿若察觉不到身旁男人急促的呼吸,继续控诉。“对着澄夜笑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对着其他女人笑。”神乐趴在总悟的背上,压弯了他的腰;她翻过两人之间隔着的那层浴缸,整个人终于滑进浴缸,跟总悟坐在了一起。她朝着他的耳朵吹起,“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要对着她们笑?”

总悟张开了手,看着躺在他掌心的手,微微愣神。

神乐趁机五指‎‍‎‌插‍‍‎‌进‎‌‎他的指缝,牢牢握住了他的手。总悟被她这番动作烫得回神,微微侧头看身后人。

“所以你在不满什么?”总悟阖下眼,轻声问。

这个问题问倒了神乐,她皱着眉,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诚实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嗯哼。”总悟发出意义不明的鼻音,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微笑。“等你想明白了再来问我为什么。”

他掰开她的手,让她出去。

神乐垂头丧气的,那副沮丧的表情让总悟觉得他做错了什么,但他并不后悔。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推了总悟一把。“所以你不否认喜欢我阿鲁。”

总悟啊了一声,“五年前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不屑一顾吐槽了一颗青涩但充满爱意的玻璃少年心呢。那个洋洋得意的小人表情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神乐低头,脑门抵在他的背上,一蹭一蹭的。“你……好记仇阿鲁。”她忽然发力把他按倒,翻身趴在他身上,执意追问。“那为什么,你能一边喜欢我,一边又对她们笑。”

“China,你才是警察吧?管到太平洋去了啊。”总悟直直看着神乐,跟她对视。她的脸还泛着酡红,不知酒醒了没有。他虚搂她的腰身,稳住她的身体。“要是真想知道,就拿等价的东西来跟我交换。”

神乐双手撑在总悟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看着他。见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挫败地坐了起来,转过身趴在浴缸上。

“别坐我身上,下去。”

神乐置若罔闻,伸出手在弥漫着雾气的镜子上一笔一划写字。

“你在写什么?”总悟问她。

“你家那边的字。”

“我问你的是,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什么意思。”

总悟被她的小聪明逗笑,“我不想知道了,你赶快出去。”

“不!”神乐倔着脾气,想强迫总悟继续问。“你必须得想知道!”

“我为什么要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感兴趣。”总悟挑眉。“你到底清醒了没有?”

“没有!”神乐气鼓鼓地往他脸上拨了一掌水,学着他问了一句。“你到底清醒了没有?”

“我现在清醒的想打死你。”总悟抹了一把脸,把刘海全部往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再不出去我就不客气了。”

神乐猛地站了起来,作势要踏出浴缸。见总悟巴不得她立刻消失的样子,又觉得不服气,重新坐回浴缸里。

“……那我出去。”

神乐开始无理取闹,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不许出去!”

他拿看傻子的眼神看她,问为什么。

“你刘海撩起来了,乱糟糟的不许出去!”

总悟:……

“你被我抓住了,不许出去!”

总悟:……

“你要是出去了,我能会被淹死!”

总悟:……

“你要是出去了,我就会开始哭!!”说罢还张着嘴要嚎上两声。

总悟真是怕了这个小醉鬼了,喝醉了酒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行了行了,我不出去。”

神乐嘿嘿笑了一声,继续问:“你想知道我写了什么吗?”

总悟一个头两个大,他按了按太阳穴,耐着性子说想。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果不其然又被她绕回来了。“我没有笑,你看错了。”

这个回答她觉得不满意,按着总悟毫无章法亲了上去。她的舌头跟她一样,也醉醺醺的,挑逗着他的唇,又撤退,撩得总悟心头火越烧越旺。

她捧着他的脸,额头碰额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灼烧了空气。

“十有八九你明天又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总悟认命,按着她的后脑勺教她怎么亲吻。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灵活地钻进她的嘴里,一点一点蚕食鲸吞她的呼吸。

神乐学着他,闭上了眼,身侧的手悄悄握紧,最终还是抱紧了总悟精瘦的腰。

总悟掀开眼,看着她轻颤的睫毛,眼底化出笑意,又重新合上。

两人分开始都有些喘,神乐垫着脚想凑上前继续亲吻他的嘴角,却被他躲开。“好了,免费教学结束,再来就要收费了。”

他扯过挂钩上的大毛巾裹着神乐,让她出去休息。“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被单方面遗忘的那种寂寞了。”

“教学成果……”神乐抬头,把总悟按在墙上。本想亲他的嘴,但因为身高的缘故,加上总悟没有故意配合,她的偷袭计划失败。但神乐也没有放弃,转而啃上了他的胸口,蜿蜒而下。

总悟的理智在禽兽和猛兽之间徘徊,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神乐已经亲到了他的腰腹,握着他蠢蠢欲动的下渗,唇舌间开始犹豫。

她看了一眼总悟,见他没有要反对的意思,深吸一口气,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往更危险的边缘试探。

总悟的喉头滑动,掌心沁出了汗,心里却有了期待。

却见神乐对他狡黠地笑,把他推倒坐在洗漱台上,冰冷的大理石让他肌肉一缩,在炎炎夏日打了个冷颤。她却站到了浴缸的边缘,借着这个高度,终于跟他平视。

“教学成果……要验收看是否合格吧?。”神乐搂着他的脖子,全心全意向他展示自己的学习能力。她的舌头软软的,但意外的有力量,不仅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还搅乱了他的坚持。神乐松了嘴,水滟滟的红唇一张一合,露出白皙的贝齿。

“没有单方面遗忘那回事。”神乐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小喘着气却性感无比。“夜兔的记性远比你想象得要好,就算喝醉了酒……”神乐看着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手下滑腻的触感让总悟沸腾,酒精在血管中奔腾,把他体内的狼性一并蒸发带出来。“那镜子上写得什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神乐一口咬在他的肩上,死死咬着最初的问题不松口。

“是看到你才笑的。”总悟吃疼,捏着神乐的小屁股的手加重了力道。“轮到你了,回答我的问题。”

“啊……什么问题?”神乐转身,背对着总悟偷笑。“你有问过我什么吗?”

“证据就写在那里呢,还想抵赖。”总悟捏了捏她的脖子,惹来神乐的躲避。

她踢腿凫水,激起一层浪花,全打在镜子上,冲走了那弯弯曲曲的字体。虽然消灭了“证据”,但两人不着一缕亲密贴合的样子被直接反映在彼此眼里。

空气忽然变得稀薄起来。

“你……想知道夜兔的记忆力有多好吗?”神乐透过镜子跟身后的人对视,轻轻问了一句。

她捏着他的手指,带着它从自己的耳朵开始,轻轻划到脖颈,再从脖颈探到胸乳;她另一只手捧着自己的胸,食指点在尖端上,不紧不慢挑逗自己。

神乐夹着腿,带着他的手来到平坦结实的小腹。她的眼至始至终紧紧盯着他的,没有闪躲的意思。

她松了腿,握着他的一根手指在户门徘徊,轻点慢探,等适应了之后,将它送了进去。

她靠在他身上,总悟清晰地感受她的呼吸节奏的变化。她微张着嘴,脑袋倚在他的肩上,把身体重量全都交给了他。她的小屁股磨着他的下身,腿心那处已渐入佳境,沁出的滑液让她感受到情事的美好。

“真是的……记仇的人是你吧。”总悟搂着她的腰肢,一口一口轻嘬她白皙的脖子,埋进她身体的手指撤了出来。

两年前,他的手就像刚才那样,开拓她的身体,将她送上‌‎‌‎‍高‌‍‌‎‎潮‍‎‌‌‎。见神乐睡了过去,自己打手枪,单方面草草结束了那场情浪。

而且她,刚刚又给他重演了一遍。

“China真狡猾。”总悟蹭了蹭神乐的脖子,搂着她。“明明记得一清二楚,第二天还是假装不知道啊。”

“关系变得太突然了阿鲁。”神乐扭腰,身下的空虚让她不自在,她干脆埋进了自己的手指,深深浅浅动了起来。“唔……”原来自己里面是这种触感,神乐轻声喟叹,手指刮着肉壁,继续往里探。

“那也不是你逃到外太空的理由。”总悟揉着她的胸乳,给她带来另一股刺激。

“明明是你让陆奥找我回来的阿鲁,结果还冷落了我这么久。”神乐另一只手伸到身后,抚慰着那根涨得通红的怒根,他闷叫了一声,手下一顿,在腰间“规规矩矩的”手往下,跟着一同探了进去。

体内的指多了一根,神乐发出哼哼唧唧享受的声音,身下慢慢翕动起来。

“这次更过分了……居然想在我面前自力更生。”总悟咬着她的耳朵控诉,手下的动作慢慢快了起来。“如果当初你没跑掉,现在孩子都已经两个。”

“你想得美。”神乐夹紧了腿,尾椎骨酥麻,神经发出即将攀上高峰的信号。她退了自己的指,也强迫总悟也退了出来。“就凭你的手指让我怀孕吗?”

“你在看不起谁呢?”总悟挺腰,那根涨红的肉身滑进神乐腿间,擦过花心又退了出来。

“看不起想一步登天的臭小子。”神乐转身,抱着他亲吻,手里握着他那根发烫的下身,引着它进入逼仄湿润的桃花源。“当初连追求都没有的说,就已经想到孩子上了?”

“你现在可是直接就强上来我啊。”总悟挺腰,闯进她的身体,慢慢耸动。

“那你现在是斯德哥尔摩发作?”它的涨红和炽热让体内的快感再度涌现,加上他没轻没重的‎‌‌‍抽‌‍‌‎插‎‎‍,神乐只觉得自己的肉壁开始规律的收缩,那股熟悉的快感就要来临。神乐被撞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嗓子眼深处还发出愉悦的声音。“喜欢。”

“嗯?”总悟身下一停,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喜欢。”她跟他咬耳朵,声音也甜腻腻的。“刚刚写的是喜欢。”

“不管是两年前,还是现在,都是喜欢。”她看着他的眼,看进了他赤红的眼底。“现在还是强上吗?”神乐这样问。

总悟倒吸一口凉气,抬起她一条腿,动得更猛。“你赢了。”他撞得发狠,最后抵着她,耻骨相磨,跟她一同攀上情浪的至高点。

求爱和表白,她像个无所顾忌的小战士,让他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关系变得太突然了。”总悟终于懂她的退却。他挺着腰又进去,慢慢动了起来。

“必须得再来一次才有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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