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专横,自以为是,不给费渡一丁点选择的机会。
*角色甜总的,OOC致歉
*互攻假定,没有后续,幼稚脐橙老大爷,幼稚耍横费大爷
-----正文-----
没有商量,顺理成章。起初不过是亲吻在一起,费渡轻笑着问要做吗,骆闻舟喘着粗气,掀起了他衣服的下摆。
骆闻舟伏在费渡的胸前,伸出舌头,拨弄他的乳尖。光线不算太暗,费渡能看见骆闻舟头顶的发旋,探过手去,指腹轻轻抵着那一小片头皮——转着圈,配合骆闻舟舌头的韵律。
然后,舔舐变成了啃咬,骆闻舟衔起费渡的乳头,轻微的疼痛在传递给大脑的过程中变了味,于是费渡呻吟,手指穿过骆闻舟的发丝,一把抓在了掌里。
骆闻舟含糊不清,骂了句祖宗,嘴里只把费渡夹得更凶。费渡前胸不算太敏感的那片皮肤,在骆闻舟的揉搓下升温,变得热情,立起浅淡的汗毛,迎接骆闻舟的侵犯。
费渡嘴里念着哥,手引着骆闻舟的头往下,隔着布料,用微微隆起的裆部去磨蹭他的下巴。
骆闻舟低下头,亲吻费渡藏在裤裆下的性器,之后褪下他的裤子,将尚未完全硬起的阴茎包在了口中。
软软的,没有那么强烈的侵略性,在骆闻舟温热的口腔里,被湿滑的舌头卷着,逐渐变硬。
费渡笑着,念了句痒:骆闻舟的鼻息穿过他的耻毛。他在嗅闻费渡沐浴后留在身体上的香气。
性器越来越硬,填满在骆闻舟的嘴里——吞吐时带出“啵啵”的响声,是卧室里最吵闹的动静。
骆闻舟没让费渡射精,只是鼻尖眷恋地蹭着他的耻毛,然后整根吐了出来,嘴角沾上了一点粘液,也不想着擦去,而是贴着费渡小腹上的绒毛,全都留在了那里。
费渡抖动阴茎,搔着骆闻舟的喉咙——骆闻舟起身去拿床头柜里的计生用品,顺便夸赞费渡的流氓行径。费渡的手托着骆闻舟鼓起的裤裆,感谢他的夸奖,并表示自己还可以更流氓。
未拆封的安全套盒子,骆闻舟挑选的款式,拿在他的手里,轻轻拍在费渡的脸颊上。骆闻舟没有回应幼稚的挑衅,而是回到费渡的腰际跪好,拆了包装,取出了片装的消耗品。
——两片,一片套在费渡的性器上;骆闻舟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茎搓硬,戴上了另一片。
为了干净,各个方面。费渡低头看去:是点缀着圆粒的按摩款式。浅浅的粉色,淡淡的水果香气。骆闻舟那根配有同款“装备”的粗壮阴茎凑上前,与费渡的并排“站”在一起,问他喜欢吗。
是说颜色、香味还是款式?费渡不挑剔,笑着说喜欢,还不忘补了句直白的调情:最喜欢骆闻舟的巨鹰。
骆闻舟被取悦,笑得很得意。他俯下身去,顺着费渡的小腹向上吻去,最后两人的阴茎撞在了一起,唇齿纠缠难以分离。
费渡的手臂环住骆闻舟的背,摩挲他撑起的蝴蝶骨,在接吻的间隙问他今天怎么这么粘人,问他怎么还不去给他爽快。
骆闻舟嘬着费渡的上唇,恋恋不舍,不回答问题,只是躲到费渡的耳畔低语,说了只有他与他才知晓的情话。
费渡听后,将骆闻舟抱紧,嘴里呢喃着让他身体更热的话语:宝贝儿你真棒,宝贝儿我爱你。信手拈来,不曾间断,直到骆闻舟反手握住费渡的阴茎,贴上自己的后庭,一点点地挤了进去——下体的疼痛,打乱了费渡褒奖骆闻舟的节奏。
“疼啊?”骆闻舟问,停下了动作。费渡拿过润滑液,让骆闻舟再抹一点。
骆闻舟讪讪接过东西,跨跪在费渡腰际两侧,将水溶冰感的润滑液挤在掌心——一部分转移到费渡戴着套的性器上,另一部分进入他的身体。
费渡有些遗憾,埋怨骆闻舟不给他伺候的机会。骆闻舟提胯,身体悬在费渡的阴茎上,单手握住,慢慢坐了下去,回说让费渡负责享受就可以。
还是很紧,挤得费渡差点射精。骆闻舟扩张得有些敷衍,不确定是故意还是偷懒,费渡支起上身,两只手向外扒着骆闻舟的屁股,叮嘱他慢点,别急。
骆闻舟挑衅一哼,裹紧费渡的阴茎,小幅度地颠簸着身躯,胯前挺立的性器跟着一起摇摆,问费渡爽不爽。
费渡的手滑进骆闻舟股缝,食指磨蹭着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部分,对上骆闻舟的眼睛,反问他爽不爽。
骆闻舟说爽,然后双手撑着费渡的胯骨,渐渐的,伴随着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呻吟,用肛门吞没费渡的阴茎——阴囊砸在费渡布满阴毛的耻骨上。
一时间,谁都没有动作,不算明亮的卧室内像卡带的默片,只有果香的甜腻和薄荷的清凉满溢。
汗水顺着骆闻舟的鬓角滴落,摔碎在费渡的肚子上:他看到那片被他手掌扯拽变形的细嫩肌理。骆闻舟放过费渡脆弱的筋骨,手臂向后,手掌撑在费渡大腿的两侧,改跪为蹲,在费渡身上,率先动了起来。
光线还不错,费渡能看清骆闻舟眯缝着的眼睛,跟着身体一起晃动的阴茎和阴囊下,是他们连结在一起的地方:骆闻舟上升,他的性器翻出肛门里的嫩肉;骆闻舟下降,他的性器和那些嫩肉一起回到骆闻舟的体内。
费渡让骆闻舟坐实,说他没有那么娇贵。骆闻舟凌乱着喘息,神智清醒,全靠四肢支撑着自己,哼哼唧唧,装聋作哑,完全不准备理睬费渡。
霸道,专横,自以为是,像这场擅作主张的性爱,不给费渡一丁点选择的机会。
——惯得一身臭毛病!
“骆闻舟——!”费渡抓住身上人的大腿,借力向上顶胯,小腹撞击骆闻舟的阴囊,性器深入骆闻舟的体内:有些愤怒地喊着他的名字,问他被操得爽不爽。
“爽!”骆闻舟终于被顶出声来。括约肌收缩,咬着费渡的阴茎;牙关绷紧,不肯漏出更多的言语。
费渡在骆闻舟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个抽和插都带着一句真假难辨的责怪:怪骆闻舟太会享受,给自己挑了爽嗨款式的安全套;怪骆闻舟骗了他一肚子的好话,却不愿反过来夸夸他;怪骆闻舟不给他机会,让他把爱人洗净、为爱人软化身体。
骆闻舟取笑费渡话多,劝他有那个力气不如用在下面,于是费渡拽着骆闻舟的大腿,猛地坐起——飒爽得不似他的平日。骆闻舟被按倒,小半个身子挂在床外,再次惊呼祖宗,未来得及求饶或是训斥,费渡便开始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
凸起的按摩颗粒,冰凉和火热融合在一起,看似莽撞毫无规律地抽插,每一个深入都埋进了整根,每一个的浅入都直指嗨点。
骆闻舟记不清他躺在费渡身下说了什么,只记得高潮来临之前,本应空白的脑内被费渡求欢的言语充斥:他被洗脑,遵从“主人”的意志,讲着“主人”想听的赞语。
——然后射精,世界重回宁静。
费渡捋顺自己疯乱的头发,架着骆闻舟的腿,试图将他的全身拖回床上,却失去了方才猛然坐起的劲头,于是瞬间放弃。他摘了两个人的安全套,打结封口,趁骆闻舟没注意悄悄比较了精液的量:都不多,再来一回也可以。
用过的安全套被费渡丢在地上,操过骆闻舟的人懒洋洋的,蜷着腿,枕在他的肚子上。
悬空太久的脑袋有些犯晕,骆闻舟不指望费渡的力气,托着他的脑袋,扭动着身体,让脑袋“着地”。
他们都在平息,骆闻舟拨弄着费渡的头发,费渡对着骆闻舟的阴毛吹气。
“还来吗?”骆闻舟问。
费渡冷哼不语,侧脸蹭着骆闻舟的小腹,挪到他的阴茎根部,抬手拨开硬质的体毛,舔着尚未软下去的男性生殖器。
——只有刺鼻的膻腥。没有薄荷的清凉,更没有果香的甜腻。
骆闻舟逐渐进入状态,将费渡的头发抚乱,呻吟的同时不忘调侃,问他怎么刚才那么多话,现在却不再言语。
费渡不舔了,嘴闲了下来,却还是不搭茬。他重新躺回到床头的枕头上,扳住一条曲起的腿,露出没有做好扩张的后庭,冲着骆闻舟挑衅,让他好好给他揉开,最好能操到他没有废话的力气。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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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作搬运,完成于2019年12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