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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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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冷清的夜里,只有想着你来自我排解,才能稀释那些对你浓烈的思念。

办公室play,脐橙

-----正文-----

骆闻舟并不确定,他此刻到底是还在梦着亦或是已经醒来,纵使眼前的景象,与不久前脑海里形成的有所差别,但是他的感受和身体状态却没有差别:心慌,燥热,并且很硬。

“哟,醒了?”让他变成这样的人,并没有收回探入衣襟揉搓骆闻舟胸肌的手,并且压下自己原本跨跪在他身体两侧的腿,隔着裤子,用臀部磨蹭骆闻舟鼓起的裆部,“我以为今天能够如愿睡奸了你呢。”

哦,是费渡。骆闻舟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明亮的光线,也逆着晃眼的白光,看清了在他身上作妖的人。

费渡的办公室很安静,在中央空调的关照下,室内更是温暖得催人入睡——骆闻舟便是这样,就着办公室秘书送来的一杯接客热茶,迷迷糊糊地睡到在了费渡办公室的沙发上。

而害他苦等到睡着的人,见面后竟然扬言说要“睡奸”了他。

“费总,”骆闻舟眯缝着双眼,抬头凝视费渡,“我以为您只是需要家庭司机提供接送服务,没想到还有附加工作啊?”

“是啊,能被我挑中,难道你不应该觉得荣幸吗?”

费渡上身穿着一件已经解开上方两颗纽扣的衬衫,皮带下方熨烫服帖的西裤裤裆被顶了起来,看起来既禁欲又‍‎‎色‍‎情‎‎‌‍‍,和此刻戴着冰冷金属框眼镜、披散着及肩长发的他一样,看在骆闻舟眼里,就是一副该死的欠操模样。

“可是,费总啊,我真的很好奇:你翘着屁股、扭着腰,准备怎么‎‍‎‍操‌‎‍‌我‎‌‍‎?”骆闻舟想抬手捏一捏费渡西裤下的骚鸟,这时才发现自己置于肚子上的两个手腕,被一条领带用极其不专业的手法绑在了一起,他嗤笑道,“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了吧?”

费渡当然知道不可能。骆闻舟就算被束缚住了双手,也可以运用其它体术来反向压制他。单就目前的状况来讲,只要骆闻舟愿意,他完全可以将四体不勤的费渡掀翻,可他却没有这么做。所以,费渡蹬着骆闻舟怕弄伤他的鼻子,上了继续调戏老大爷的脸,摆出霸道总裁的架子,向前晃悠着身子,将自己递到了骆闻舟的手中——做着热情的动作,说着冷酷的话:“就你这样玩忽职守,耽误了老板行程的员工,还有资格躺在我的沙发上,质问我要‘怎么操你’?”

骆闻舟眉尾高挑,刚睡醒没多久的脑子飞速旋转,思索身上这位大爷演的是哪出戏。费大爷的宝贝摊在他的手掌里,骆闻舟边思索边轻轻地揉捏:很硬,但是应该没有他的硬。

费渡和他一样,都在急切地渴望着对方。

“费总,您能给小的松了绑吗?”骆闻舟晃了晃自己较着劲的手腕,“这样也不方便伺候您啊!”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费渡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骆闻舟,向前顶了顶胯,发号施令道,“脱了。”

得嘞,今天是霸道总裁的戏码。骆闻舟抿嘴干笑,笨拙地用手解开费渡腰带的锁扣,再谨慎地拉开西裤裆部的拉链,而后他抬起头,看向费渡,无声地询问着老板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费渡心想,老大爷戏可真多。他怕勒伤了骆闻舟——其实是没用心研究正确的捆绑方法——领带绑得很松,骆闻舟明明很容易就可以挣开,却还是配合他假装不灵便……真是宠得没了边儿。

出差数日终于返程回到燕城的费渡,本想用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弥补他害骆闻舟独守空房的寂寞。没想到他把人叫到自己办公室来等候,待他好不容易摆脱客户的盛情邀请,因比约定时间晚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回到公司,而满怀歉意地走进自己办公室时,没有收到骆闻舟家长式的教训,竟然喜提一位毫无防备的睡‌‍美‎‌‌‍人‌‎‌‍。

有些事情反正早晚都要发生,早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的。

费渡看着酣睡的骆闻舟,如是宽慰自己。他走近骆闻舟,单膝跪在沙发旁,亲吻骆闻舟的鼻尖——很好,睡得很熟,只是条件反射地抖了抖鼻翼。

“继续,”费渡说,“停下来是想让我教你该怎么做吗?”

骆闻舟见过费渡通过电话向下属布置工作,也曾亲眼得见他与陆嘉和助理苗苗交流,然而不论是当面还是隔着电话,对方是彪悍的男性还是纤柔的女性,费渡都不是这种近乎刁钻刻薄的态度。

——他是故意的。

尽管当下性致勃勃,被束缚在裤裆下的硬物早已蓄势待发,但面对多日未见的费渡,骆闻舟还是愿意忍耐,并尽可能地配合对方演到最后。

“费总,属下愚钝。”骆闻舟许多年没用这种下位者的姿态说话了,一时不习惯,讲出口还带着些许不知悔改似的执拗。

费渡讥笑道:“就会混睡等操,是吗?”

这欠抽的语调,多年未闻,竟然还是原先的味道。怀念更加温柔了骆闻舟,以前的他听到费渡这样同他说话,绝对会气到肺炸,现在他却只会开心地笑。骆闻舟笑着扒下费渡的‌‎‌内‍‌‎‍‌裤‍‍‎‎‌,单手握住勃起的‍‍‌‎阴‌‌茎‍‌‌,轻柔地上下‌‍‌‎套‍‎‌弄‍‌。

费渡的双手撑在骆闻舟的腿上,上身后仰,茎身前挺,扭摆着腰胯,嘴里溢出低沉的呻吟,边享受服侍边挑剔不足——重一点再快一点,要上面还要下面。

骆闻舟那里被费渡的屁股磨得又疼又痒,绑在他手腕上的领带早就松了,不需用力便可挣脱,他现在只想将费渡按倒在沙发上,扒了这妖孽的裤子,狠狠地操他。可是在一切发生之前,骆闻舟还是决定确认一下伴侣的想法:“宝贝儿,你是真的想来……吗?”

费渡正喘得忘情,他感觉再有几下自己就可以‍‎‌‎射‎‍‍了‍‌‎,没想到伺候的人竟然停了下来,问了他一个有趣至极的问题。费渡用颤抖的嗓音,伴着杂乱的喘息,反问骆闻舟:“我想,你给吗?”

骆闻舟迟疑不语,指腹围着费渡冒水的马眼打转,意意思思地嗫嚅道:“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给的话我得去洗一洗吧?你这儿——”

费渡没有纠结突然停下的戏码,他更关注骆闻舟的言外之意:“都准备齐了。清洗用具虽然比不上家里用的,但是也能清干净。”

骆闻舟:“……”

他不知道是应该先吐槽费渡的蓄谋已久,还是应该称赞他的面面俱到。

“那……”倒霉的领带终于还是自己脱落了,骆闻舟松开费渡,向沙发外摆手道,“劳驾费总先挪个窝,属下去做个准备?”

费渡一点也不急:可以等骆闻舟洗完再继续,也可以等骆闻舟体力不及他时再按着他恣意地操弄。对于他们而言,时间还有得是,尽情享受当下才是最要紧的。

“不用了,”费渡抬起腰胯,说,“都说‘准备齐了’,你负责动就行了。”

碰上这么体贴的老板,骆闻舟愿意鞠躬尽瘁为他卖命终身啊!

可他脑子里尚未感慨完,那个被他夸赞的老板又开口刁难道:“愣着干嘛?还要我来脱吗?”

呵,当他放屁吧!

骆闻舟磨着后槽牙——他已经演不下去了——褪下费渡的裤子,松了自己运动裤的松紧带,连着‌‎‌内‍‌‎‍‌裤‍‍‎‎‌一起扒开,掏出硬挺的‎‌‍‎阳‎‍‌‎‍具‍‌‌‎‍,对他家费事儿的费老板说:“老板,请赐装备!”

费渡全然一副擎等着享受的样子,眯着眼睛,用鼻尖指着骆闻舟头下方的地板,懒得他连句话都不带说的。

骆闻舟扭过头去,却不看到沙发下的东西,只好别过手臂去摸索。

还好,小崽子没想考验他的柔韧性,装东西的袋子就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费总啊,”骆闻舟拆了套子,给自己戴好,在上面淋了些润滑油,又在手心上倒了一些,去润费渡的庭口,“这些装备……不会是您纡尊降贵,自己去购置的吧?”

“怎么可能。”费渡方才自己清洗的时候已经把后面揉软了,这会儿只负责享受。

“您不会……”骆闻舟感觉到费渡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他习惯了在插入前哄哄费渡即将被欺负的地方,再和他说些没有营养的话,让这人从里到外都得到最大的放松,“是让助理买的吧?”

费渡的苗姓助理,是一位业务能力出众的女性。

“怎么可能让女士去买这种东西!”费渡被逗笑,下面收缩,含紧了骆闻舟的手指,他堪堪抬起腰身,吐出了骆闻舟的手指,转而将庭口对更粗壮的物件,慢悠悠地说,“当然是叫的外卖了。”

感谢‍‎‍‌‎现‎‌代‌‍发达的互联网!骆闻舟无声地喟叹。

他双手按住费渡的腰,向上拱胯,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这种‎‍‍‌‌体‌‎‍‌位‍‎本是上面的人做主导,偏偏今日费渡不愿配合,就指着骆闻舟一个人卖力。费渡不光不肯帮忙,还嗯嗯啊啊地下着命令:深一些,再深一些!

骆闻舟不忍心咒骂他那可怜的丈母娘,只好攥住身上索命鬼屁股,捏得那人吃痛哀叫,惊得紧缩庭口,险些夹断了他的命根子,他抢在费渡发作前期期艾艾地说:“你是要累死我,以后好去找别人吗?你是光想着自己痛快,就不准备管我的死活了吗?!”他说完倏地抽出多半的茎身,再猛地送了回去,肉体“啪”的碰撞声,比费渡刚才的叫声还响亮,“你说说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费渡的心跳乱了节拍。因为情动,更因为骆闻舟凌厉的呵斥。他凌乱地喘息着,下面配合着呼吸,或松或紧地绞着骆闻舟:“我能安的什么心?我就是许久未见,甚是想做爱。”

“狗屁!”骆闻舟揉捏着费渡的臀部,手法像极了市局那些钟爱盘核桃的老家伙们,“我只看到你想做了,有爱什么事?”

骆闻舟人生的大道理一大堆,费渡辩不过他,也不想同他辩。他妖也作够了,乔儿也拿足了——做爱无爱,与牲畜交媾有何区别?

但还有一件事,费渡需要一个未来可期的保证。

“我无时无刻不想爱你,”费渡坐下金贵的身躯,深情地吞吐着骆闻舟的茎身,“可你不给我机会。”

骆闻舟累了半天的腰胯终于得了闲,这回换他大爷似的躺着享受,顶多双手托着费渡,让他起得更高,落得深。他无奈又无辜地说:“我刚才给你机会了——我之前都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推脱不要的。”

费渡叹息。他已经感到有些乏了,以前不是他不要,是骆闻舟太熬人,每次操得他屁股生疼都不带射的,他不想自己累死在骆闻舟身上……伴侣性功能远远强于自己,也是一件挺令人苦恼的事。

果然还是应该加强锻炼的吧。

思及此,疼爱骆闻舟本来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费渡又疲于加强耐力,既然躺平了也能被爽到,那他又干嘛去做那份劳工?

“累了,”费渡干脆坐着不动了,洒脱地摘了眼镜,捏在手里,柔声向骆闻舟撒着娇,“师兄,你抱我吧。”

骆闻舟心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他腰力极佳,不靠支撑便可坐起身来,而后四肢并用,圈住了费渡,一压一倒,顷刻间便换了‎‍‍‌‌体‌‎‍‌位‍‎。

夺回了主导权,骆闻舟心里舒坦多了。他俯身嘉奖似的亲吻费渡的额头,之后两人的唇齿纠缠在一起,搅出放浪的水声,势头毫不逊色于下方的动静。

直到费渡的喘息凌乱不堪,骆闻舟再也克制不住低吼,这一刻的费渡最乖巧惹他怜爱:手臂紧紧勾住骆闻舟的脖颈,好似一个溺水的人,迫切地盼望着援救——快一点,给他更多!

骆闻舟喊着费渡的名字,终于‍‎‌‎射‎‍‍了‍‌‎出来。他的‍‍‌‎阴‌‌茎‍‌‌停在费渡体内,和爱人多情的直肠一起颤栗,留恋着欢爱的余温。费渡也‍‎‌‎射‎‍‍了‍‌‎:‍‌‍‎‌性‎‌‍‍爱‍‌‍弄皱了他的衬衫,‎‍精‌‎‎‍液‌‎为它添了‍‎‎色‍‎情‎‎‌‍‍的味道。

“不多啊?”骆闻舟环住费渡的‍‍‌‎阴‌‌茎‍‌‌,‌‎射‎‍精‍‎后的贤者时间让他无力思考,只是本能问道,“没爽出来?”

费渡何止爽了……爽得有些虚脱。他不想辩驳,带着点不知羞的得意,轻声回说:“之前射过了。”

“之前?”费渡的体内很暖,是那种自然的温暖,比空调造出来的更令人贪恋,裹得骆闻舟有些意乱情迷,“多久之前?”

费渡与骆闻舟对望,不自觉地笑了:“刚才洗的时候,还有……没有你爱的时候。”

在每个冷清的夜里,只有想着你来自我排解,才能稀释那些对你浓烈的思念。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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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作搬运,完成于2019年10月24日。回别人点梗写的文。点梗描述:舟渡,嘟嘟公司办公室,嘟嘟出差回到公司,叫wzgg来办公室找他,然后嘟嘟给了wzgg一个惊喜~~~,姿势面对面或者面朝沙发我觉得都不错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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