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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石榴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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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会用来让自己裸露得更迷人。

红酒普雷

-----正文-----

“这就是你所谓的‘惩罚’?”

“是啊,”骆闻舟摇晃着高脚酒杯,殷红的酒液在杯壁内转动,回落时不慎留下了行迹,他将酒杯举到面前,透过弯曲的玻璃,去看被推远的费渡,“正对你的口味,不是吗?”

费渡翻滚着喉结,笑着挑衅道:“我以为不止如此。”

骆闻舟抿了口红酒,并不上套:“现在的情况可由不得你。”

这话费渡倒是信的。

在“禁烟禁酒禁蛋黄派”的禁令撤销后,费渡那颗欲逗弄骆闻舟的心终于得以自由:惯犯不知悔改,着急忙慌地重新投入陷阱——费渡坚称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骆闻舟的酒柜太迷人。奈何这一发糖衣炮弹,对早已产生免疫且立场坚定的酒柜主人而言毫无作用,费渡在第三次被骆闻舟发现偷酒喝时,收到了对方冷酷的警告,并在警察叔叔公休的晚餐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惩罚。

惩罚形式对于脱离低级趣味的骆闻舟而言,略显出格,但是这对于费渡而言,却是“还差得远呢”。

“警官大人,”费渡松垮了身形,加大了双腿敞开的力度,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态,轻浮地说着话,“您想怎么惩罚我呢?”

骆闻舟不答话,端着酒杯走到费渡面前,立于那两条大敞四开的长腿之间——腿主人的手臂向身后弯曲,置于椅背后的手腕被‍‎‌‎情‌‌‎‍‎趣‌‍手铐束缚着——那原本是费渡买来用给骆闻舟的。可体力上拗不过,精神上又摧不垮,他至今也没能如愿用上,没想到却先用在了自己身上。

“你不是喜欢偷喝吗?”骆闻舟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捏住费渡的下巴,“我就让你看着我喝,你一滴也别想要。”

费渡眯缝着眼,仰头凝视骆闻舟:他不信这惩罚的内容,更不认可这个力度。

或者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撼动“权威”,并非只是期许一个观赏老大爷饮酒的机会。

正如骆闻舟也是一清二楚,费渡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剔除一些客观不可抗的因素,更多的还是这厮主观上想要作死,像一个叛逆期的未成年人,总以惹人不痛快为乐,一见势头不妙又立刻变回知情识趣的成年人,什么好听说什么,什么讨喜做什么。

就好比现在,对彼此心思了如指掌的两个人——一个的手慢慢下滑,滑到了对方的胸前,手指勾着衣襟上的纽扣;另一个抬起一条腿,磨蹭着对方的腿肚子,笑着说了声“我想要”。

骆闻舟拨开费渡睡衣最上方的纽扣,指腹摩挲着他袒露出来的锁骨,问:“想要什么?”

这是一道送分题,费渡不可能答错,可不知是出于幼稚的逆反心理,还是过于成熟的调情技巧占了上风,他偏偏选了错误的答案:“要酒喝。”

骆闻舟冷哼一声,随即拨开了第二颗纽扣,进而将半个手掌滑入费渡的衣襟,拨弄着他的‌‎‎‍乳‌‍‎头‍‎‌‎,面无表情地换了个问题:“还要酒?”

费渡舒适——更大程度是在助兴——地呻吟着,挺起胸脯,够着骆闻舟的手,向他索要更多:“要。”

骆闻舟挑眉不语,单手解开费渡睡衣剩下的几颗纽扣,露出他被睡衣遮挡的平坦胸腹,还有微微鼓起的裆部。他玩味地睨着费渡:深秋时节的室内并不暖和,费渡白皙的皮肤上,柔弱的汗毛应激而起,像如履薄冰的战士,守卫着不堪一击的城池。

我得赶紧让他热起来,骆闻舟想。

于是他抿了一小口红酒,而后俯下身,一边用手上下搓着费渡的胸腹,一边贴上对方微启的双唇,渡给费渡他想要的酒。

费渡咽下了酒,将舌头探入骆闻舟的嘴中,舔舐着他嘴里残留的醇香。骆闻舟与他纠缠了片刻,之后敏捷地退了出来,手掌不知何时盖在了费渡的裆部,揉捏着他裤子下勃起的性器,用混合着醉人酒香和撩人沙哑的嗓音问道:“最后一遍:要什么?”

事不过三,见好就收,不然就是如今这幅自找的倒霉模样。第一次是故意装傻,第二次是欲擒故纵,第三次……费渡扭了扭胯,讲了早就该讲的正确选项:“要你。”

酒不会轻易给他,人更不会。

“这东西喝着没什么意思,也就你们这帮爱装逼的资本家喜欢。”骆闻舟满脸嫌弃,将酒杯举到费渡嘴边,“还剩一点,不想喝了,劳驾费总帮忙打扫了吧!”

“乐意之至。”费渡晃动着腰胯,问骆闻舟,“是不是给完酒,就可以给我你了?”

骆闻舟笑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随后,酒杯杯口压上费渡的下嘴唇,他微微扬起上嘴唇,与缓缓抬高酒杯的骆闻舟四目相对,浓稠的酒液并没有入嘴进肚,而是从费渡的口中满溢而出,一路向下,为费渡的下巴、脖颈、胸腹以及包裹着他下半身的裤子,染上了诱人的酒红。

“哎哟,费总,”骆闻舟拿开酒杯,诧然道,“您怎么连酒都喝不好呢?”

费渡沾了点酒,倒还不至于上头,但是他此刻性致勃勃,动了动被骆闻舟把持的性器,停顿片刻后冷静回说:“它说‘它也要’,不能怪我。”

“哦——”骆闻舟表情浮夸地惊叹道,“合着费总在家偷喝酒的时候,都是和‘兄弟’举杯对饮的啊!”他说完,松开揉捏费渡下身的手,将举着酒杯的另一只手凑上前,用空酒杯和费渡胯间的鼓包碰了个杯,嗤笑着念了句“干杯”。

气氛不错,被束缚的屈辱感也尚在承受范围之内,但费渡依旧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被动形式,他迫切地需要创造一个扭转形势的契机,譬如技术性地暂时屈服于骆闻舟,或是姑且先让对方得到心理上的满足——费渡情真意切地对骆闻舟说:“师兄,我错了。但一放松就自然而然想到你,想到你就‘揭竿而起’,也不全是我的错。”

骆闻舟起身放好杯子,听到费渡的话,边慢悠悠地往回踱步,边问他:“那还是我的错咯?”

“是啊,”费渡整个人都浸在酒香中,他微醺地眯着双眼,一清二楚地说出撩拨骆闻舟的话,“因为我想你想得紧。”

骆闻舟听后笑了。他重新站定在费渡的双腿间,郑重地弯下腰,双手撑在费渡的大腿上,与他温柔地深吻,不消多时,便搅得气虚的费总胸口剧烈地起伏,逐渐加重的喘息舞动出求欢的韵律。然后他放过了费渡的嘴,顺着红酒留下的路标,沿途覆上自己的标记,最终抵达了旅途的目的地。

“想得我又渴又紧,”骆闻舟单膝跪下,扒下费渡的裤子,精神饱满的性器探出身子,摇头晃脑地同他打着招呼,骆闻舟回以亲吻,而后抬头问费渡,“那是渴多一些,还是紧多一些啊?”

费渡的手背被限制住,腿脚却很灵便。他甩掉一只脚上的拖鞋,钻进骆闻舟的胯下,磨蹭着他的裤子,伴着令人心痒的“沙沙”声,回道:“你满足了哪一个,另一个只好可怜得再多想一些了。”

“那就先给你解解渴吧!”骆闻舟如是说道,而后含住了费渡勃起的‍‎‎阴‍‌‍‎‎茎‎‌‌‍‎。

他很好,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费渡,也用柔软的舌头湿润着费渡,每一个深喉的吞吐,都会带出“啵啵”的声响;他很坏,每当费渡加重呻吟,又更硬了几分,他就开始偷懒,嘴也张得不那么卖力了——调皮的虎牙擦过费渡敏感的茎身,既疼又痒,却远不足以让他‍‌‍‎射‍‎精‍‍‌‎‌。

费渡想按住骆闻舟的后脑勺,让这人不能偷懒,只能将他含得更深。奈何当下的情景,他不仅不能伸出手,腰胯也不方便大幅地晃动,就连调戏骆闻舟的脚也不如方才得力,于是费渡只好张开嘴,在助兴吟叫之余,拜托骆闻舟深一点,再快一点。

骆闻舟哪里会听他的。一向正经的老大爷,仿佛想起了这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而应是一场情非所愿的惩罚。同为男人,他又是世上最了解费渡极限点的人,借由这一点,骆闻舟反复折磨着费渡,直到费渡喊了疼,求饶说让他射,骆闻舟才给他含了出来。

费渡‌‎射‎‍‍‎‌了‎‍‎‌‍:小部分粘在骆闻舟嘴里,大部分随着‍‎‎阴‍‌‍‎‎茎‎‌‌‍‎的抖落,滴滴答答地掉在了地上。骆闻舟取笑他,说他像个不能自理的孩子,喝酒喝得满身都是,射出来的‌‍‎精‎‌‍‍‌液‎‎弄脏了地板。——末了又补了一句,脏了的衣服和地板都得他来收拾。

“师兄,”费渡用脚背蹭了蹭骆闻舟的裆部,又用脚尖轻轻拨弄着他被软布料盖住的睾丸,“还紧着呢。”

骆闻舟错身,单手握住费渡的脚踝,另一只手拿过被他蹬掉的拖鞋,穿在被冻得冰凉却执拗不肯穿袜子的脚上,揶揄费渡道:“皮紧欠打是吧?”

灰姑娘有王子给穿水晶鞋,费渡他有骆闻舟给穿棉拖鞋。

十二点未至,夜却早已深沉。猫儿们睡醒了但是不敢走出来巡视领地,抱头掩面地钻进沙发的角落,宛若没脸看屋里两个两脚兽的羞耻play。

就算世上真的有魔法,费渡也不会用来让自己穿得更精致。他尚未软下去的性器顶端缀着乳白色的‌‍‎精‎‌‍‍‌液‎‎,胸腹上印有吻痕,挂着酒渍,用纯情诱人的双唇,说着‎‍‌‌‍色‍‍情‎‎撩人的话——

“菊紧,欠操。”

他只会用来让自己裸露得更迷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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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作搬运,完成于2019年10月17日。回别人点梗的文。点梗描述:在家 因为费事儿偷偷喝🍷 我想看红酒play!!!!!!!!!(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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