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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贯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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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渡第一人称版《胡作非为》

-----正文-----

“我说这位爷,”我看着你停下了拖地的动作,手里握着拖把杆,转过身子,对我说,“您非得跟在我屁股后面监工吗?”

你这人真是讨厌,怎么能说我这是“监工”呢?明明是你看我感冒未愈,主动揽下了所有家务,包括那些你分给我的活儿——我人闲了下来,惦念着些幽微的小心思,无心做旁的事情,只好就近来欣赏你劳动的身姿了。

“是啊,”不过看在你照顾我的份上,我就顺着你说便是了,“不盯紧点怕你偷懒。”

我话音一落,你紧跟着就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我的调侃而感到无奈,完全是因为我现在鼻音浓重,嗓子也不如平常那般清亮,话里自带病态的弱势。

不知你现在是心疼我病得可怜多一些,还是憎恶我嘴不拾闲惹人嫌多一些。

你把拖把放到一旁,板着脸,走到我躺着的沙发旁,蹲下身对我说:“回屋躺着吧。”说着就上了手,准备打个商量、不论我同不同意都执行你的方案,“我抱你回去啊?”

是了,果真更多的还是心疼我。

“痒——”可我偏偏脏心烂肺,就想惹你的嫌,所以翻身抱住沙发,脸埋在靠枕上,对你耍起了赖,“不,别管我,我就在这儿躺着。”

你停了手,嘲笑我幼稚。我也觉得自己这样很幼稚,但那一定是生病和你纵容的锅,与我本身无关,于是我又翻过身去,朝向你,伸手捏着你的下巴,笑着回说,我乐意。

“好好好,大爷您开心就好!”你抽回被我压在身下的手,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而后站起身来,人却没有回去继续拖地,反而走向了卧室。

我还在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一时间竟没反应出来你这是要去做什么,便支起身子,抻着头喊话,问你干嘛去了。

喊完我就后悔了:声音太大,拉扯到了嗓子,猛地可了几下,震得我胸口生疼。

你没理睬我,倒是一直窝在我脚下睡大觉的骆一锅做出了反应:掩着双耳,缩成了一只猫团子,留出来尾巴拍打着我的脚面。

它这是嫌我了,我嗫嚅了几声“老骆”,却还是不见你回复……你这也是嫌我了?

“感冒还没好利索,”你突然出现,打乱了我的思绪,边为我盖上空调毯,边训斥道,“就知道得瑟。”

你怎会嫌我呢?你明明只会心疼我。

我在心里自我检讨,由着你将我裹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顺带收拾了骆一锅,给它也卷进了被子里。

忙活了一通,你还挺高兴,笑着命令我俩好好歇着,随后就去继续方才的工作了。

你低声哼着小曲,轻轻地推着拖把,每一次腰身的起伏,带动着声音的微颤,都让我浮想联翩。

我想我是病糊涂了,烧坏了脑子,不然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联想?

——这动作是为了我,这声音也是为了我,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正如你每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一样,我也在迫切的渴望着你。

渴望着你……渴望你照顾我的虚弱,更渴望你乘虚而入,冲破我心中的不甘,撕裂伪装出的假象。

然而你却不受‎‎‍诱‍‌‎‍惑‎‌,由着我欺你、骗你、糊弄你,了不得就是像揉搓骆一锅一般,揉乱我的头发,之后又哄着、让着亲亲我的额头,就算是原谅了我对你的折腾。

你是正人君子,我偏要你来当邪恶小人。逗你开心和惹你恼怒一样,都是我活着的乐趣所在。

我想着你,摸着自己,越想越热,越摸越燥。你怎么会听不见、看不到?地有有什么好拖的,又不脏。我不好吗?我好了啊!不过还有点烫,有点痒罢了……痒,喊着你名字的时候上面痒,看着你身子的时候下面痒。

空调毯我掀开了,你转过身来,看看我啊。对,就是这样,慢慢转过来,不要去看脚底下的那只胖猫,看我,只看着我。

我在你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错愕,随即换上了轻佻的揶揄,你吹了个口哨,问我忙活什么呢。

还能忙活什么?可不就是你躲闪多日的欲求不满么。

“热了,”我的手,抚弄着自己的上身和下身,“看着师兄降降温。”

你的鬓角浸着汗水,喉结在难抑地翻腾,胸膛的起伏愈发明显,裆部被拖把杆遮住的隆起,暴露了你的欲望。

想来我此刻在你眼中,定是一副欠操的‍‍浪‍‎‌荡‎‍模样,偏偏你还要顾及我有病在身,钉在原地不肯动弹。你越是忍耐,我越是轻浮,就不信我浪到了极致,你还能耐得住寂寞。

我抬起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唤了你一声“哥”——终于,你放下了那倒霉的拖把,低声咒骂了一句“你他妈是要疯”,扑入了我的怀中。

我是他妈的疯了,才会如此张狂。

全怪你。怪你对我太宽容,怪你待我太温柔。

再重一点,压住我,困住我,让我哪里去去不了……不,我本就不打算去哪里,我只是想让你苛责我,欺负我。

——不要对我太过好,我必会恃宠而娇。

你来势汹汹,吓跑了趴在我脚底的骆一锅。也好,反正它也嫌我、厌我,如此一来它便连你也一起厌恶了。把你变成坏人,是我的荣幸。

我也是顶坏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了你的凶狠,却又开始想念你的柔情。说到底,还是我吊了你几天的胃口,终于把你给饿疯了,如今不过是缱绻的亲吻,还有试探的顶撞,都让我招架不住。

“哥,哥!”我躲过你的索吻,鼻子不太通气,只好靠嘴来辅助呼吸——用手抵着你的胸口,向你求饶,“我错了,咱不闹了行吗?我……有些遭不住啊。”

“别介啊费爷,您不是热吗?”你用勃起的下身顶着我的,啮噬着我的耳垂,用灼热的气息搔着我耳廓的痒,“我也没闹啊,这不是给您降温呢吗!”

“你太硬了,”我试图用赞美来换取你的温柔以待,“撞疼我了……真的疼。”

你明明听进了我的示好,却抬起身子,冷漠地质疑:“这就疼了?”

我接收到了你的愠怒,身体感到畏惧,但是内心充满了期待:来啊,快来将我制服,让我再也无法作怪!

“疼。”

我执迷不悟,你还在试图克制,睨着我不说话,那样子我太懂了,故而继续搓你的火:“师兄,有话别憋着,说出来才得痛快啊。”

“说说说!你这嗓子又不痒了是不是?”

你这才终于发了狠,捏着我的脸,像一挂被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个没完:斥责我这个纵火犯不懂得爱惜自己,就知道得寸进尺地招惹你,还说要我补偿你近日来的不敢求。

我想反驳,说我真不是故意忘记吃药的,尽管撩硬你就装睡是故意的。可你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恶狠狠地扒下你我的裤子,压着我的腿,把着你的性器,作势要对我用强。

明知道你不会如此,可是我的身体还是做出了惊恐的应激反应,就连咒骂都已狂奔至嘴边,却又被吞了回去:你不忍伤了我。

“你……”我望着你那张没有愠怒仅是自嘲的脸庞,一时失语。

“我什么我,”你满是硬茧的手掌放开了我的腿,转而握住我的性器,上下‎‍‌‎‍套‎‍‌‌‍弄‌‍着,哂笑道,“真当我和你一样混账?混蛋玩意儿,玩儿我很有趣是不是!好玩吗?看我变成这样,你满意了?”

“好玩,满意……”你如我所原,我自当以礼相待——我用腿圈住你的腰,借力去够你的性器,用翕张的庭口逗弄挂着水的‎‎龟‌‌‍头‍‎‍‌,“师兄别气,我给你揉揉。”

你更硬了,更凶了,更气了。俯下身子与我唇齿相交,掠夺我口中稀薄的空气,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和兜兜绕绕,让我昏了头,也终于因气力不足,而不得不在这场争斗中认了输。

“闹啊,你说说看,到底咱俩谁闹的谁?”你用手背拭去我嘴角的津液,变回往日温柔的模样。

“我闹,”我大口倒着气,因缺氧而溺死在了你深情的眼汪中,笑着答道,“是我闹的你。”

你听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亲吻我的鼻尖,以示奖励,而后手上侍弄着我的身体,嘴里念着我的坏心眼:“我还说你怎么就突然跟只乖猫儿似的粘着人,到头来还是条心怀不轨的白眼狼,就知道惦记你哥我身上的这二两肉。”

“师兄你这绝对不止二两。”我捧着心心念念的“二两肉”,感觉它因为我的夸赞又涨了分量,继续奉承道,“这波投资值啊,稳赚不赔!”

你在我手中抽动着性器,警告我道:“费总,你就不怕贪心不足蛇吞象,到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吗?”

“我大肚能容,无所畏惧。”我喘够了气,铆足了力,展开新一轮的挑衅,“怕就怕你不敢给我。”

你犯坏,堵住我的倾泻口,嗔笑着质问:“你作死,我买单,凭什么?”

凭你稀罕我啊!——但这答案不足以让你动肝火,我能想出更多让你恨得我牙痒痒,还不能真的动怒伤到我的话。我笑了笑,也按住你的马眼:“凭我现在由里及外的热情似火,一定能燎得你更爽。”

你嘴角轻颤,眉头微蹙,显然一副“老子看你不爽”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毕竟是在摆弄我身上的敏感点,我舒服地吟出了声,你才咬着牙说:“你少作几次死,我就舒坦了。”

哎,你终于还是被我给带坏了。也不知是谁,一边骂着我胡作非为,一边又宠着我任性妄为。不,是我被你给带坏了。

我为了你,变成了不能再坏的人,所以需要你来为我的余生负责。

因为你不知道,安全套和润滑剂早已被我藏在靠枕后面,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了。

你如我所料地露出了诧异,干笑着说:“行啊……合着您有备而来,假痴不癫、欲擒故纵,就为了耍我玩啊?”

“怎么能说是为了耍你玩呢。”我拆了安全套,你便挺腰上前,让我给你戴套,嘴里问着“不然呢”,我服侍好了自家兄弟,确定准备妥当你放纵的一切,这才放任自己再次陷入欲念的泥沼,“可不就是为了让你来操嘛!”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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