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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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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k过山车,骚话连篇,疑心病重

-----正文-----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骆闻舟此刻正躺平在床上“养鸟”,并未听清楚趴在他身旁“养菊”的费渡说了什么——或者说,他不确定费总为何在被伺候爽了之后,还会问出这种带有暗示的问题。于是,他转向费渡,弯曲手臂撑着头,反问道:“帕尔扥【注1】?”

费渡也扭过脸,木然地看着骆闻舟,反应片刻后才意识到,老大爷是同他开了一个音译英语的玩笑:正如他方才问的问题一样无聊。他回味了一番老年人另类的幽默,而后歪着头,半张脸枕在自己交叠的双手上,翘起嘴角,斜挑眼眉,用他惯有的慵懒语调重复问道:“我想知道骆警官,‘我不在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

这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送分题,但费渡这人总是话说三分、藏七分,骆闻舟很清楚,如果他再装傻问“解决什么”,那就不是遭费渡鄙视那么简单了——剩下七分的意味,怕是需要再干一场才能“捅”出个实情来了。

“你说呢?”骆闻舟目光如钩,勾住了费渡暗戳戳犯坏的小心思,牵着他们走出来迎接光明,“当然是想着你解决了。”

费渡笑着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而后翻身在床上滚了一圈——转进了骆闻舟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抬手挠着他的下巴,换了一个问法:“那没有我的之前呢?”

想着谁呢?

骆闻舟听后,眉毛挑得八丈高,恨不能要挑出了额头,心里犯嘀咕:这小崽子到底要干嘛?刚才没给大爷伺候舒服吗?好好的犯什么旧账……

“别紧张,”费渡的手,顺着骆闻舟的脖颈滑至他的胸口,指尖轻轻按压着他的胸肌,解释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骆闻舟一把抓住费渡作妖的手,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什么不能说的。有对象的时候是跟对象解决,没对象的时候就靠自己。”

费渡手被钳住了,腿却不肯老实——他曲起那条贴着骆闻舟的腿,用膝盖撩拨着骆闻舟——嘴更是不饶人:“自己的时候不用加点‘作料’吗?”

“什么‘作料?’”骆闻舟向后微微侧身,想要躲开费渡的腿,对方却不肯依他,长腿好似黏在他身上一般,非得玩弄他胯间的事物不可。骆闻舟干脆也不躲了,他伸手拉过费渡的腿,挂在自己腰间,再一翻身,直接挤进对方的双腿间,将肉刃对准费渡的庭口,厉声质问他,“你小子到底想怎样?没爽够就直接说,别整这些弯弯绕绕的——有那时间都够再干一轮了!”

“……唔,有道理。”费渡将另一条腿也挂到骆闻舟腰上,他下面的“嘴”坦诚地迎接着骆闻舟,上面的嘴也不再虚与委蛇,“下次咱们一起看片儿吧。”

“看什么片儿啊!”他们刚结束了一场‎‌性‎‌‌‍爱‎‍‌‍,费渡那里还很柔软,在药膏的润滑下,骆闻舟很轻松便顶了进去,“有你就足够了。”

翌日,当骆闻舟看到费渡放在门厅的行李箱,这才想明白昨晚大爷为何要问那个奇怪的问题,又为何如此饥渴地要了他两次才消停:费总要到外地去出差,未来一周都不能相拥而眠了。

——美名其曰是出差,其实就是假借工作的名义去海边度假。

万恶的资产阶级啊!

在此期间,他们二人却也没有断了联系。费总“忙里偷闲”地给骆大队长发了好多照片,更是算准了警官大人下班的时间,定时定点地发起视频语聊:首先自觉主动地汇报他一天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然后关心一下独守空房的老大爷,晚饭和生理问题怎么解决。

骆闻舟被问得哭笑不得,起初还反过来逗他,说“吃饱喝足了想着你自撸”,后来几天有些麻木了,敷衍他说,边吃边撸——反正也是无聊逗闷子,怎么扯淡怎么来呗。费渡铁定也是不信的,听后便调笑骆闻舟好‎‍情‌‌‍‎趣‌‎,并嘱咐他“不要因为思念我而累坏了自己”。骆闻舟觉得这厮有些蹬鼻子上脸了,却也是笑着骂了一句“滚蛋”——结束语聊前必定是一人说“等我回家”,另一人说“等你回家”。

费渡到日子该返程了,骆闻舟还特意打电话问他用不用接机,结果人大爷乐不思蜀了,美滋滋地通知骆闻舟:海边太美,容我再多浪一周吧!

美的哪里是什么大海啊,是海边的景色吧?

骆闻舟看破不说破,笑着回说“大爷您好好玩”,而后就挂了电话,再也不去想费渡几时回家、用不用他去接机了——爱咋咋地吧!

他有自己的事业,还得顾全家里两只四脚的大爷——全都是他大爷的费渡造的孽——两个人在一起有些年头了,也不是成天腻歪在一起的小情侣,偶尔也会因公因私的分开几日,但也能因此享受“小别胜新婚”的乐趣,由此便也不会那般痛恨分别了。

费渡很快地又发来了消息:云盘共享给骆闻舟一个文件夹。

骆闻舟眯缝着眼睛,睨着那个名为“学习资料”、容量竟高达大几百GB的文件夹,脑海里瞬间闪过几个之前在网上看过的段子,一石激起千层浪,更深层的记忆被搅了出来,学生时代特有的经历浮至眼前……好似岁月从未走远。

——他会心一笑,根本不用逐一点开去查看,便知道躺在文件夹里面的是何物。

“这位同学,你可真好学啊!”骆同学笑着给费同学回了语音。

费同学很快回说:“是啊,同学你要好好学习,之后我可是要检查作业的。”

怎么检查?

总不能是问他里面的人物都说了什么话,或者是某一部里面换了几个‍‎‎体‌‎位‎‍‌吧?

谁他娘的看毛片的时候还去关注这个啊!爽完之后就把这段记忆封存,平时决计不会再翻出来过遍脑子啊!

更不会倒腾出来供别人赏玩啊!!

骆闻舟哑口无言,懒得再搭理那个在海边浪忘了形的费渡,更懒得去看那个云享的倒霉文件夹——他真没费渡想象中那么饥渴。

再一个礼拜后,费大爷携着各式海边特产款款而归:有孝敬爸妈的,有分给骆闻舟同事的,还有上供给家里两位猫爷爷的……就是没有专门带给骆闻舟的。

“费总,您也太够意思了吧?”骆闻舟瞥了一眼吃饱喝足正在理毛的四脚兽,对费渡直言自己的不满。

费渡却是背对着他面脱了个精光——穿着衣服还不明显,脱光后骆闻舟才发现,这厮的屁股竟然比身上其他地方白了好几度:这他娘是浪得穿着三角泳裤,在沙滩上晒太阳了吧!——边往浴室走边理所当然地说:“不是师兄你说的,只要我平平安安地回来,就是给你最大的礼物了吗?”

说话间,费渡人已经推门进了浴室,转身关门的时候,还送了门外骆闻舟一个没什么诚意的飞吻:“爱你哟,师兄!”

骆闻舟:“……”

他无言以对,因为费渡说的全是真的:不论是他说的话,还是他想的事。

——只要人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其他的……

骆闻舟走到装有猫用肉松罐头的纸箱子前,搓着下巴若有所思,直到两只猫凑到他脚下,以为铲屎的要给它们提供加餐服务,于是用头讨好地蹭着他的脚踝,嘴里还伴着“喵喵”的叫声——三张儿大老爷们的骆闻舟才猛地醒过神来,随即吹着口哨转身离去,将自己适才已经没出息到要和猫抢食吃的想法,和那些不便供人赏玩的记忆一起,深藏于记忆之海的最深处。

他运动完从地下室回到屋里的时候,看见浴室里的灯已经关了,书房的灯却亮了,便知道费渡人在那里了。骆闻舟挂着一身臭汗,没去打扰对方,而是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待骆闻舟洗净了周身强势的男性费尔蒙气息,浸着柔和沐浴露的香气、胡噜着半干的短发走出浴室,站在客厅里环视一圈,发现书房的灯光竟然还未熄灭。

他抬眼向挂表望去——也该是洗洗睡觉或者做睡前运动的时间了。于是抬脚走向书房,果然在书房里看到了正在专注看电脑的费渡。

骆闻舟先是轻轻敲了敲并未关上的房门,而后斜倚在门框上,在费渡将视线从电脑显示器移到他身上的时候,才悠悠开口问道:“大爷,还忙什么呢?”

费渡摘下眼镜,缀在他眼角的笑意失去了镜片的遮挡,愈发明显得不怀好意,他笑而不答,朝骆闻舟勾了勾手指,那意思是让人过来才肯说。

骆闻舟不悦地“啧”一声,心说,惯得你臭毛病吧!

——身体倒是很听话,就像是那只被费渡捡回来、从小便被‌‎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小野猫:只需费渡一个眼神,就不敢再造次。

骆一锅素来对此行径嗤之以鼻,每逢小猫毫无脾气地向人类服软,它定会吹胡子瞪眼,一副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的恼火表情。

骆闻舟的心也正在愤怒地咒骂着身体的没骨气:瞧你那点出息吧!他娘的四脚畜生都有伴手礼,你有什么?他轻浮地招招手,你就郑重其事地走上前,凭什么啊!

当费渡轻浮的手,捏住了正天人交战的骆闻舟的手,他脑海里所有无关痛痒的挣扎倏地消散殆尽——

不他妈凭什么,就凭我爱惨了他!

“我在检查‘作业’呢。”费渡从椅子上站起身,引着骆闻舟坐下,而后绕至椅子后方,一只手搭在骆闻舟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把持着鼠标,嘴贴在他耳畔,厮磨缱绻地说,“师兄,你是不是把‘作业’给忘了啊?”

“什——”骆闻舟一时语塞,却在听到音响功放出的靡靡喘息声后,更是忘了原先想要说的话,慌张咆哮道,“我操!什么鬼?费渡你干嘛呢?!”

他手忙脚乱地去抢费渡手中的鼠标——没抢到鼠标,竟不慎滑动了音量控制键,矫揉造作的男性呻吟声顷刻间填满了肃穆的书房,满溢而出的声响,宛若‍‌‎‍妖‌‎‍‌娆‍‌身段的钢管舞者,环绕着为骆闻舟家百十平米的屋子里,扭动出了乱人心神的躁动。

“……我不是故意的。”费渡说着,调小了视频的音量,停在骆闻舟肩上的手掌滑到他的胸前,不安分的手指绕着骆闻舟的‍‍‎‌‎乳‌‍头‍‎‍‎打转,嗔怪道,“是你偏要抢的。”

骆闻舟挺直了腰板,别过脸,不看显示器也不看费渡,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有气无力地说:“你到底要怎样?”

费渡轻轻扳过骆闻舟的脸,让他面朝显示器:“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想和你一起看片儿。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怕你寂寞难耐还提前发给你让你解闷——你怎么没看啊?”

骆闻舟哂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看的?”

“查浏览记录啊,宝贝儿!”费渡操作鼠标,点开任务栏中的几个进程,向骆闻舟解释道,“你的浏览器、影音播放器、云盘下载记录——所有可能留下你看片儿痕迹的东西,我都翻了一个遍,什么都没有呢!”

“手机你看了吗?”

费渡一怔,反应过来后又哑然失笑:“你瞧我,把它给忘了。”

“查岗不是你这样查的。”骆闻舟按住费渡不断向下、已经落在他小腹上的手,沉声静气地说,“我早已将全部交付于你,你若真想探究,自然不会只是眼下这种程度。”

费渡沉默不语,吞咽着口水掩饰自己的不安,随后抽回自己的手,重新将它们搭在骆闻舟的肩上,自嘲一笑:“师兄说得对。”

骆闻舟再次叹息——他拉过费渡的手,拖着他挪步至电脑桌前,这时他才注意到:书桌上的几本书、装了几根笔的笔筒、护目的台灯和装饰用的盆栽,都不知了去向。

“好小子,准备得很齐全啊?”骆闻舟无声腹诽,他抬头去看费渡,在捕捉到被他隐藏在波澜不惊面容之下的焦躁后,坦然地说,“你想要什么就直接告诉我,我不喜欢猜心,我只喜欢你。”

电脑里不知道在播放哪个鸟语国家的毛片儿,除了全世界通用的娇嗔,中间还夹杂着他二人谁也听不懂的骚话——谁他妈会去关注毛片儿里的人到底说了什么——说到底无非两种:欲拒还迎的“不要”,亦或是直言不讳的“‍‎‌操‍‎‌‌我‎‍‌”。

费渡靠在书桌边缘,解开睡袍的腰带,掀开衣襟,向骆闻舟展露他晒成蜜色的躯体,以及没有了耻毛保护的男阴。他呼吸急促、喘息混浊,眼神却是透亮的,笑容更甚明灿,缠住骆闻舟的手指,无比诚挚地恳求道:“我要你,在这里,‍‎‌操‍‎‌‌我‎‍‌。”

骆闻舟坐在转椅上,滑到费渡张开的双腿之间,双手环住他的腰,埋首于他的胸前,含吮他的‍‍‎‌‎乳‌‍头‍‎‍‎——费渡的十指穿过骆闻舟的短发,这才发现他的头发还没有干透,发根残留的水渍润湿了他的手指。

费渡抽回双手,借由撑在骆闻舟肩上的时候,将擅自偷来的水换,又还给了对方。

骆闻舟感受到了费事儿的小动作,于是用门牙衔住费渡的‍‍‎‌‎乳‌‍头‍‎‍‎,反复啃咬以示报复。

如蚁噬心的瘙痒感,顺着血液扩散至费渡的四肢百骸——他难抑地漏出了一声呻吟,本能地向前顶胯,险些滑落下书桌。

骆闻舟眼疾手快,用身体抵住了费渡,由此却也与对方的欲望与渴念紧密相连。他垂眸盯着费渡勃起的性器,笑着臊了他一句“急什么”,随后便低下头,含住了费渡的‌‎‍‎‌阴‌‌‍‍茎‎‌‍‌。

原本清净雅致的书房里,早已被刻意的嗔吟和慌乱的喘息填满,眼下又加入了舔舐和吸吮造成的声响……整个屋子简直淫秽不堪。

骆闻舟的身子越来越低,费渡的叫声则是越来越高——他双手撑在身后,腰背拱向前,头颈倒向后,眯着双眼,微启双唇,胸腹猛烈地起伏——大口地呼吸,忘我地呻吟。

“宝贝儿,你这是在跟毛片儿的演员比赛呢吗?”骆闻舟站起身,扶着费渡的腰,让他躺平在书桌上,“叫得那么大声——有这么爽吗?”

费渡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而后将手覆在骆闻舟鼓起的胯间事物之上,莞尔笑道:“你给我这个,我会更爽。”

“行,今晚一定操爽了你!”骆闻舟欲撤步向后,却被费渡的双腿钳住,“松开,我去拿工具。”

费渡果真听话放下了腿——用脚后跟磕了磕书桌的抽屉,笑得很是得意:“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角一颤,咒骂顺势而出:“费渡你他妈想挨操想疯了吧!”

费渡如愿捡了骂,不气反笑,他用手向外扳着曲起的双腿,将阴私之处毫无保留地呈现给骆闻舟,保持着极为羞耻的姿势,脸上却露出无知稚童般天真的笑容:“哈尼,哈瑞阿普,法克迷!【注2】”

骆闻舟冷冷一哼,拿出放在抽屉中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居高临下地睨着费渡,边做准备边警告道:“这可是你自找的,吃了痛可别怪哥哥我屌大无情。”

“大屌哥哥,你快来干我吧!”费渡扭着腰胯,引诱着骆闻舟,“有这废话的时间,都够干好几轮的了。”

哟,还挺记仇?骆闻舟苦笑腹诽。

再然后……费渡就没有耍嘴皮子的工夫了。

正如骆闻舟所说:他是在自找苦吃。有柔软的床不选,偏偏要选在书桌上做爱——他躺在硬邦邦的桌面上,被骆闻舟操弄到腰酸背痛,最后不得已地求了饶,骆闻舟却铁了心,插在他的体内不肯离去,也不愿带着他转移阵地。

直到他泄痛快了,低吼着、颤抖着,将积攒了多日的思念都给了费渡,周身再次散发出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未来得及干透的头发又被汗水打湿,人才心满意足却也满含愧疚地对费渡说:“让你受苦了啊。”

费渡瘫软在书桌上,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待到骆闻舟抽离他的身体,又拿出纸巾为他擦拭清洁的时候,才集够了问话的力气:“我出去这两周,你都没自己弄过吗?”

骆闻舟手上动作一滞,之后嗤笑道:“哪有那闲情雅致。”

“真没看我给你发的片子?”

“没看!”骆闻舟扔了用过的纸巾,揽着费渡的腰,让他坐起身来,“你不是都查过浏览记录了吗?”

费渡的屁股不敢直接碰触桌面,他抬起一侧的臀胯,呲牙咧嘴地反问骆闻舟:“那你也没想我啊?”

“这跟想没想你有什么关系?”骆闻舟见费渡如此,心里更是过意不去了,“能走吗?我抱你去洗吧?”

方才费渡已经矫情够了——过度恣意,嗓子都喊得有些沙哑了——现在是心虚而不是腿虚,他用指甲扣着桌面,嗫嚅道:“没有冲动,所以也不用想我了呗……”

他二人挨得很近,近到任何杂音都无法掩盖如履薄冰的低语,骆闻舟不再废话,直接将费渡打横抱起,笑着揶揄他:“傻瓜,想你也不一定就要想操你啊!”

“……但至少想操的时候只想我。”费渡双手环住骆闻舟的脖颈,头轻轻靠向他的肩上,需求一个肯定的答复,“是吧?”

“那是,”骆闻舟抱着他,向书房外走去,“有你就足够了。”

“下次在床上看小‍‎‌‍黄‎‎片‎‎‍‌‌儿吧?”费渡说。

骆闻舟干笑:“边看边做?”

“嗯,”费渡惬意地枕着骆闻舟的肩头,笑着提议,“边做边看。”

他们将听不懂的骚话留在书房,将双方应允下的约定带到了未来——

“好,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fin.

注1:pardon

注2:honey,hurry up fuck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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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作搬运,完成于2019-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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