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上一下,相视一笑,谁也不急着去做善后工作。
车震play
-----正文-----
骆闻舟是在一场春梦中醒来的。然而他恍惚间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一幕却是彻底的懵了——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我这是醒了,还是还在睡梦中?
他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飞快地进行着回溯:自己到外地出外勤两个多星期,回到燕城后费渡亲自开车来“接驾”,贴心的刑警家属不仅递去了一杯降噪去火的冰茶,还在人拉开SUV副驾驶座车门时劝他到更宽敞的后排座位去,并表示自己能为凯旋的人民公仆当司机那是十二万分的荣幸。
当时骆闻舟还争辩了一下,说坐在前排方便聊天,费渡却坚持让他到后面去,若是路上累了还可以踏实眯一觉,末了又补了一句“就当是心疼我了”的莫名奇怪的话。
现在看来——骆闻舟躺倒在连在一起的后排座椅上,费渡正俯首于他的胯间,在他熟睡期间用自己的嘴吸吮他的性器,并成功将其唤醒,约莫下一步就是“坐上来自己动”了——费总还真挺会心疼人,尤其是心疼自己。
骆闻舟缓缓抬起手,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费渡的额角,用刚睡醒人特有的沙哑嗓音调笑道:“宝贝儿,怎么自己玩上了?”
在被他触及的那一刻,费渡的动作一顿,听到骆闻舟的声音后才掀起眼皮,朝上方看去,在幽暗中对上了骆闻舟的视线,随后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中的事物,坐直腰身,噙着笑说:“师兄,你醒啦?”
骆闻舟挑起了眉峰:“怎么个意思,我醒了你还有点遗憾啊?”
“怎么会,”费渡说着,用手握住了骆闻舟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了起来,“你这会儿不醒,我也本打算叫醒你的。”
费渡很会侍弄人,总是先瘙痒般大幅度地撸几下,然后再稍加几分力度的集中套弄茎身靠上的部分……如此反复,总能让骆闻舟欲罢不能。
骆闻舟享受似的眯起了双眼,嘴里溢出舒适的闷哼,脑子里却在回顾事件的经过,少倾脱口道:“你上车前给我的凉茶,不是‘降噪去火’的吧?”
其实是“点火”的吧。
费渡闻言,浮夸地“哎呀”了一声,手下动作却没有停止,坦然回说:“是在降噪去火的同时,加了一点点‘安神’的功效。”
“哦——”骆闻舟恍然大悟,“小伙子,你知道迷奸要判多少年吗?”
费渡的大拇指在骆闻舟阴茎顶端的马眼上起起落落,粘连起粘腻的考珀液,用与当前行径完全不搭的纯良表情说道:“警官大人你完全可以拒绝我,只要你现在喊停,我立刻——”
他话未说完,便被骆闻舟打断了:“就算要逮捕你,也要我先‘享用’过再说。”
费渡听后变脸似的,倏然换上一副奸诈的表情,笑着打探道:“那么可否警官大人提前告诉我,关押我的监狱在何方?那里是否有警官大人这般的美人在看守?”
“在燕城市区内,面积不大,不过百十平米,附带一个可以健身的地下室,看守正是本人这个绝世大帅哥——这位强奸犯,您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语毕,费渡再次俯下身,作势欲再用嘴喊住骆闻舟。
“你先别急!”骆闻舟按住费渡的肩膀,“你能告诉我,咱们现在在哪儿震呢吗?”
费渡用手将滑落下来的碎发顺至耳后,淡淡地说:“在咱家门口啊。”
“咱家门口”……那不就是正对着骆闻舟他家楼道大门、下车后几步路就能回到家且人来人往的那个停车位嘛!
骆闻舟嘴角轻颤,干笑两声后说:“费总,都到家门口了,您就不能回家解决吗?这……邻里街坊的,看到了多不合适?”
“啊?”费渡前后摆弄着骆闻舟坚挺的性器,极其无辜地说,“我以为师兄你早就等不及了呢!”
等不及个屁啊!明明是你故意挑起老子欲望来的啊!
装什么大尾巴狼……
尽管当下他性致盎然,骆闻舟也委实不想在自家门口散德行,只想赶紧射痛快了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上手握住费渡的手,带着他一起急躁地套弄起来,嘴里喘着粗气,慌乱地解释道:“是是是,是我等不及了,赶紧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费渡闻言嗤笑着撤出了自己的手,向上挪了挪两条跪在车座上的腿,直至骆闻舟的腰胯两侧,然后开始往下脱自己的外裤,边脱边说:“师兄啊,你太过分了吧?只想着自己爽,就不管我了?”
说话间,他下身内外两层的布料已经褪至腘窝处,胯下硬挺的性器很没礼貌地“指着”骆闻舟。
时值黄昏,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斜洒入车内,柔和的光芒勾勒着费渡的身形,朦胧且性感,看得骆闻舟喉头一紧,登时冒出“一把拽下他,从下方插入,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疯狂想法——却在瞥见窗外景色之时,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地说:“管,你可是我的大宝贝儿,不管谁也不能不管你啊!”
费渡此刻已压下腰身,用自己的股间磨蹭着骆闻舟的茎身:“那你准备怎么管啊?”
“你先等等……”骆闻舟托住费渡作妖的屁股,略显局促地辩解道,“先不说你地方选得过于刺激,就……咱不能打没有准备的战斗啊……我这么疼你,怎么好让你受苦?”
“师兄说得很有道理。”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同你讲理的本大爷是谁!
费渡侧弯过身子,从车座下方拎起了一个黑色的小袋子,一脸坏笑着将袋子里的东西尽数倒在骆闻舟的身上,然后摊开手掌,说:“骆警官您给掌掌眼,看小的这些家伙事准备得还算齐全不?”
骆闻舟扫了一圈散落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差点闪着眼——安全套、润滑剂、干纸巾、湿纸巾、跳蛋、锁精环、吸乳器等等,当真是准备齐全。
“就、就算这样,”骆闻舟闪烁其词,做着最后的挣扎,“在家门口车震也太……”
费渡烦躁一“啧”,拿起一个粉嫩的吸乳器,按下开关——车内瞬间响起“嗡嗡”的低鸣——掀起骆闻舟的上衣,对准他胸前的乳头,贴上了自带舔舐挑逗功能的吸乳器,舒适的呻吟瞬时取代了没用的絮叨。
“师兄,忘了跟你报备了,”费渡取出一片安全套,罩在骆闻舟的性器上,然后在自己手上挤了些许的润滑剂,边扩张着侯下身的穴口,边用带着微弱颤抖的声音说道,“在你出差的这十六天里,我给车窗贴上了单向透视的隔热膜,并且用了一点小钱,和邻居换了一个车位——放心,不是你原来那个车位,是我之后买的那个。”
骆闻舟心乱如麻地听完了费渡的话,直到那小崽子将锁精环套在了他的茎身下端,并用扩张好的穴口含住了他的龟头,糊涂一时的骆大队长才磨着后槽牙揶揄了一句:“费总考虑得还真是周全啊。”
费渡双手撑在骆闻舟的腰上,一点点地往下坐:“那是自然,为了能与你毫无顾忌的交合在一起,所有付出,都是值得。”
骆闻舟取下正在折磨他乳头的倒霉玩意儿,转而贴在费渡的龟头上——身前受了刺激,身后也条件反射地紧缩——茎身被“咬紧”,骆闻舟惊得倒吸了口凉气,把心一横,突然发狠地拉下费渡,将自己全数送入他的体内。
“唔!”费渡难抑的呻吟回荡在宽敞的车厢内,撞到车内壁,连着直传和反弹的声响,连绵不绝自带回响似的传入了骆闻舟的耳中。
“操……”骆闻舟扭动着腰胯,搅动着费渡的肠道,“你个小浪货,是不是他妈的数着日子等我回来干你啊?”
费渡仰着头,微启双唇,溢出了一声不知是回应还是呻吟的“嗯”,后庭口一缩一缩地咬着骆闻舟,摇晃着挺立的性器,轻轻地说了一句:“哥,我还要……”
“要哪个啊?”骆闻舟用手中的吸乳器在费渡的龟头上打着转,“是这个,还是……”说着向上顶了一下费渡,“这个啊?”
费渡撑着骆闻舟的腰,开始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我这么贪心,当然是……都要了。”
刚开始还是费渡在骆闻舟身上有条不紊地起起落落,后来骆闻舟实在憋得受不住了,猛地坐起身来,转而将费渡压在了椅座上,交换体位的时候顺便取下了那磨人的锁精环,套在了费渡的阴茎上,然后开始在他体内大力地抽插。
费渡被锁精环勒得难受,想要伸手去摘下,却被骆闻舟钳住双手扣在了头顶,于是他弓起腰身,用自己的性器磨蹭着骆闻舟的小腹:“哥,帮我摘了吧。”
骆闻舟撤出自己,抬高腰胯,再次顶入的时候却不再是没入整根茎身,而是用足够长的前端按压着费渡的前列腺,引出他阵阵嗔吟,这时才不怀好意地回说:“摘了也可以——你求我啊!”
“闻舟,”费渡蜷起腿,用脚后跟磨蹭着骆闻舟的大腿根,每个话音的尾端都带着撩人的小勾子,“求你了。”
“这才是乖孩子。”
骆闻舟低下头,亲吻费渡浸着汗水的额头,引着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颈间,最后才摘下了束缚着费渡的锁精环。
在摘下套环的同时,骆闻舟大力向前一顶,将他的整根性器送入费渡的肠道内,肉体撞击的声音和费渡的呻吟缠绕在一起,将他俩送到欲望的顶端。
两个人一上一下,相视一笑,谁也不急着去做善后工作。
费渡的阴茎抖动着吐出精液,骆闻舟尚未软去的性器裹在他的肠壁内,感受着费渡体内的颤栗。
“师兄,你真棒。”费渡用手臂压下骆闻舟的头,亲吻他的嘴唇。
骆闻舟回吻他的爱人,轻笑道:“宝贝儿,你也一样。”
直到艳阳彻底睡去,燕城拉开了夜幕的序曲,他二人才衣冠楚楚地钻出停在小区停车场角落的SUV——只见骆闻舟的肩上挎着装满换洗衣服的背包,费渡的手里摇晃着一个袋口打了死结的黑色塑料袋。
两个人先是绕到了垃圾桶旁,处理了方才的“作案工具”,然后才七拐八拐地走到自家门前,四下望去,未见熟人,便左手拉住了右手,美滋滋地哼着小曲,回了家。
fin.
后话:
1.所有关于手法的描写全是我在胡扯;
2.车震有风险,实施需谨慎……以及,不想憋死千万别忘了开换气。【我也没震过,百度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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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搬运,完成于:2019-05-12。回应点梗写的文,点梗描述:骆队或者费渡出差回来,另一方开车来机场接,然后两个人好久没见干柴烈火的一不小心就……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