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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尘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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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万丈,让他独自一人,滚到哪里去啊。

浴室play,后入,轻微控制,骚话预警

-----正文-----

起因不过是很无聊的一件小事,小到费渡不以为意,未曾料到这能成为让骆闻舟恼怒的理由。毕竟骆闻舟三十大几的人了,虽然偶尔因为一些小事喋喋不休,但是费渡都知道——因为爱情,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不过,板着脸做饭、冷着脸吃饭,不理睬猫的卖萌,吃完饭后沉默着将碗碟收放到水池里,最后直接进了浴室……费渡知道,骆闻舟这是真的生气了,气到不想同他废话。

他先是安慰了两只被骆闻舟无视到自闭的猫,随后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同里面的骆闻舟说“要不是不着急洗澡,先等他刷完碗再用水”——不过自然是没有得到回复,费渡知道对方一定听到了,就是不愿意搭理他罢了。

待到费渡刷完碗,擦好了餐桌,又分别给两只猫补偿了一个猫布丁之后,浴室里才想起了哗哗的水声。

却也只有水声,没有骆闻舟平日里兴高采烈的哼唱。

老大爷还在生气,这可如何是好?

猫是一种很贱骨头的生物,明知道人不爱搭理它,还偏要上赶子地往上凑。

偏偏人也是如此。费渡站在浴室门前,低头看着脚边大小两只猫,对它们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但是人比猫厉害之处,在于他们会开门。

“师兄,”费渡压下门把手,推开浴室的门,探进半个身子,善解人意地问道,“用我帮你搓背吗?”

浴帘后正在淋浴的骆闻舟动作一顿,伴着水声短促地回了两个字:“不用。”

两只猫顺着门缝钻进了浴室,费渡眼疾脚快——用脚背将两只猫“请”出了浴室,随即关上浴室的门——却是将自己留在了室内。

他也不确定自己想要做什么,但是总觉得这么放任骆闻舟气下去,他的胸口也堵塞着什么似的呼吸不畅……只不过看到浴帘后在水流中擦拭着身体的人影,那些剪不清理还乱的思绪全都沉淀下来,汇聚在身下的某处,于是费渡的呼吸更加不畅了。

“我需要吸氧,”费渡心里如是念着,抬脚悄声上前,猛地拉开了浴帘,“‘供氧机’就在眼前。”

“我操!”骆闻舟吓了一跳,惊呼道,“你干嘛!”

费渡的视线扫过骆闻舟的上三路,吞咽着口水,又转向了下三路,最后钉在了胯间,边解自己上衣的扣子,边舔着嘴角,漫不经心地说:“我也来洗澡啊。”

水流过了遍身子,骆闻舟的气焰早就消下去了,却在看到费渡那张轻佻的模样时,瞬间又燃了起来——这小崽子总是想用一场情事来解决矛盾!

尽管这一招屡试不爽……毕竟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而且他们也还没有到争吵的地步,这次只不过是骆闻舟单方面的较劲。

“你别胡闹!地上这么湿,万一……”

骆闻舟的话还没有说完,费渡已经脱了个精光,站在他的面前,手掌抚上骆闻舟的面颊,带着笑意的脸庞凑上前,附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随后他身子下落,手掌抚过骆闻舟的脖颈,掠过胸前的时候似有似无地揉捏了一把健壮的胸肌,绕过绷起腹肌的沟沟壑壑,最后捧起了骆闻舟被撩拨至半勃起状的性器——人亦是半跪在他身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把握在手中的事物。

“你!”骆闻舟倒吸一口气,轻轻向外推了推费渡,“不要闹……”

费渡闻声拉高视线,仰视着骆闻舟,手里揉搓着骆闻舟逐渐坚挺起来的茎身,含笑调侃道:“师兄啊,这个时候你除了不理我,就只会说‘不要闹’了吗?”

骆闻舟心说还有滚蛋——但他不敢,也不忍心这么说。

当初死乞白赖留下费渡的人是他,如今再气也说不出一个“滚”,哪怕只是开玩笑的话。

红尘万丈,让他独自一人,滚到哪里去啊。

于是,骆闻舟不说话了,也不向外推费渡了——他将五指插入到费渡的发丝中,微微向前挺胯,将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费渡莞尔,随即垂落双眸,捧着骆闻舟的性器,虔诚地亲吻着阴湿的顶端,然后悠悠抬高视线,在骆闻舟的注视之下,一点点地开启双唇,含住了他的茎身。

温热的水流自上而下,冲洗着两个人赤裸的身躯,氤氲的水气烘托着旖旎的氛围。

骆闻舟在费渡不断起伏的吞吐和上下飘忽不定的视线中逐渐变硬,他晃动着腰身,配合着费渡的动作,每一声粗重的喘息都加了环绕的混响,混杂着哗哗的水流声,萦绕在费渡的耳畔。

他在关照骆闻舟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照拂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绕至臀后,就着从背脊滑下的水流,用手指开拓着即将用于容纳口中事物的‌‎‎‍穴‍‌‎口‌‍‌。

就在骆闻舟感到自己要在费渡轻浅的呻吟声中交货的时候,费渡却向后仰身,慢慢抽离了对骆闻舟性器的纠缠,完全退出之际,还用缀着点不知是水渍还是考珀液*的双唇,轻轻吻别了阴湿的柱头。

费渡双手扶在骆闻舟的胯部,堪堪站起身来,随后转过身,双手撑在面前的墙上,压低腰,扭着胯,将扩张好的‌‎‎‍穴‍‌‎口‌‍‌摆到骆闻舟身前,侧过头对身后一脸茫然的人说:“师兄,别气了,给你操。”

果然是这档子事!

骆闻舟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将湿漉漉的短发顺至脑后,转头啐了一口流进嘴里的温水,扫了一眼置物架——他俩平日里没有太过特殊的癖好,不会特意在浴室里准备性事用品,更遑论今日这般的偶发事件——随手按了两下也不知是洗发水还是沐浴乳,反正都是费渡平日用的东西,边往他的‌‌‍‍阴‎‌茎‍‌‍‌上涂,边跨步向前举着“枪”站定在费渡身后。

费渡见他走来,胯也不扭了,而是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退,翘起臀部,热切地迎接着骆闻舟。

骆闻舟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抵在费渡的‎‍‍‎‌后‍‌‍穴‎‎‌口,也不着急挤进去,而是不疾不徐地在褶皱的肉皮上打着转,另一手捏住了费渡的臀瓣,压低嗓音问道:“想要吗?”

费渡下身翕张着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咬着骆闻舟茎身的顶端,上面干涩的嘴不停地吞咽着唾液,带着点撒娇似的鼻音,轻声回说:“想。”

“给你也行……”骆闻舟送进去一点点,费渡的庭口立刻收缩,紧紧地裹住了他——骆闻舟却不动了,单手‎‍‌‌‍大‌‍力‎‍‎揉捏着费渡的臀瓣,继续说道,“在那之前,你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啊?还说什么?

温暖湿润的浴室,蒸得精明的费总一时间脑子打结,恍惚间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在浴室玩这么一出,直到骆闻舟再次大煞风景地出言提醒,他才忆起了初衷——

哦,对了,他不小心惹老大爷生气了。

但费渡也是冤枉得很。他不过是酒会上没忍住多贪了两杯,醉醺醺地忘记了回复骆闻舟的查岗短消息,于是老大爷的PTSD果不其然地发作了。

估计骆闻舟自己也讲不清他到底是气多一些,还是忧更胜一筹,再加上本就连续加班多日不得清闲,一肚子的躁气无处发泄,倒霉的费渡就正好堵了枪口。

然而气归气,骆闻舟也知道是自己太过神经质,费渡人虽混账了些,偶尔也会故意做些惹他不痛快的事,但是没有拿自己安危开骆闻舟玩笑的毛病,这也算是他作为一线刑警家属的自觉表现以及对自己过去劣行的反省了。

骆闻舟本想着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毕竟他除了质问费渡“怎么不回短讯”和“是不是又偷酒喝了”之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人就全须全尾地站在他面前,还搔首弄姿地调着情,他一三十大几的老爷们,矫情个什么逼?

可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借水消愁,小崽子不说哄两句,想用一场活塞运动就糊弄过去……骆闻舟打定主意不会轻饶费渡下面的“口”,更不会轻易放过他上面的嘴!

费渡屡明白了前因后果,满脑子却除了“想要”就只剩“快给我”,完全不想说什么“师兄我错了”亦或是“闻舟我再也不会忘记回你短讯”的话——就算不是有意的,他也很有可能会因为一些不可抗的因素而错过回复的最佳时机。

但偏偏他又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不想耽误了大好的时光,于是便顺着骆闻舟的心愿,讲出了他心中的废话 ……说给骆闻舟听是安慰,之于费渡自己则是洗脑般的告诫。

不要忘记,有这么一个人,将一颗真心全系在了你的身上。

“哥,”费渡絮絮叨叨地念了半天,骆闻舟就站在原地,不前进也不后退,他下腹瘙痒难耐,肿胀起来的前身又得不到疏解,只好再次撩骚着求欢道,“求你了……”

骆闻舟本就耳根子软,这些年来更是被费渡拿捏得毫无脾气,一时急火攻心也是来得快、去得更快,赶上当下这啃节儿……那更是早就没有了生气的闲心。

他弯下腰身,前胸贴上了费渡的后背,揉捏着他臀部的手绕至前方,抚上了对方的性器,腰胯跟着手的节奏一起前后律动——另一只手则攀至费渡的胸部,绕着他一侧胸前的软粒瘙痒般地画着圈。

费渡感觉骆闻舟虽然不气了,但是也不想给他痛快,不仅在他身体里‎‌抽‎‍插‍‌‍的力度如同隔靴搔痒,就连对待前身的态度也很是敷衍,于是他收回一只撑在墙面的手,转而扶上自己被骆闻舟虚握在手中的性器,带着对方的手一起,加大了上下撸动的幅度。

骆闻舟见状,停下了顶弄的动作,围着费渡前胸打转的手指直接掐住他挺立的‍‌‍乳‍‍‎头‎‍,讥笑道:“怎么自己弄起来了,不想和哥一起玩了?”

“还说我呢……”费渡也笑了——收缩起庭口,咬紧骆闻舟停滞不前的柱身——反问道,“不是哥哥你不肯陪我玩的吗?”

骆闻舟一“啧”,提起把着费渡性器的手上,用拇指按住他的柱头,堵住了正在往外淌出粘腻液体的马眼,腰胯则是向后一撤,拔出多半的茎身,再迅猛地顶入费渡的肠道内。

费渡闷在嗓子里的呻吟,拐着‌‌‎‍‍妖‎‎‌‌娆‍‍‎‌的弧度,冲出了唇缝——动静太过响亮,吓得门外两只吊嗓子的猫也瞬间噤了声。

骆闻舟就这么一下下地顶弄着费渡,嘴里还念叨着“玩啊,咱们好好玩一玩”的混蛋话,他多数是恨不能翻出费渡‌‎‎‍穴‍‌‎口‌‍‌内嫩肉的大幅度‎‌抽‎‍插‍‌‍,少数是在身前人刻意‍‍‌‎浪‍‌叫‎‍的时候没入半数肉刃,戳弄他体内的敏感点。

费渡最初还能游刃有余地用声音引导着骆闻舟的动向,可越往后越心有余而力不足——骆闻舟始终玩弄着他的‍‌‍乳‍‍‎头‎‍,下体胀痛难耐,恶意满满的老大爷还堵着出口不让他泄个痛快,这个姿势更是由不得费渡去主导‎‌抽‎‍插‍‌‍的幅度——他完全就是把自己送到骆闻舟面前,任对方恣意“蹂躏”。

可是……仿佛他最初走进这扇门的时候,也是这个打算?

不,亦或许不是,但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堵在他肺腑之间的那口郁气终于可以疏通开来了。

费渡扭动着自己的胯,单手去扳骆闻舟停在他性器上作恶的拇指,嘴里伴着凌乱的喘息不住地求饶,支吾不清,也不知是在求骆闻舟原谅他,还是求对方赶快给了他。

骆闻舟伏在费渡的背上,‎‌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最后他将脸埋在费渡的颈窝处,低声念着爱人的名字,在释放于对方体内的同时,也挪开了堵在费渡柱身出口上的手。

嗔吟满溢而出,随着性器的抖动一起,费渡终于得到了解脱。

骆闻舟这顿澡铁定是白洗了。他二次沐浴的同时,也兼顾起了为费渡清洗的工作。

至于两个没羞没臊的大老爷们为什么待在浴室里迟迟不肯出来……门外两只叫累了的猫祖宗,也只能凭借奇怪的声音来判定,大概两只奴才还健在,自己不会有上顿没下顿的野猫,这也就足够了。

fin.

*考珀液:尿道球腺液当男性的‌‌‍‍阴‎‌茎‍‌‍‌受到刺激而兴奋时,从尿道流出的透明无色的黏稠状液体,由男性的尿道球腺分泌,呈弱碱性。又名预‎‎‍‌‌射‎‍‍‎‌精‌‌‎‍液(Pre-ejaculate)或考珀液(Cowper's fluid)。【摘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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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搬运,完成于:2019-04-29。完成点梗写的文,点梗描述:舟渡!浴室!費渡惹駱聞舟生氣了,駱聞舟怕忍不住說了重話,所以進浴室洗個澡順便冷靜一下。費渡有些小慌張,怕駱聞舟真的生氣了,所以小心翼翼地進浴室哄,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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