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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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秉章这几日便一直外出采购物资,整理了两大箱笼,吃的用的都有,还从西医院里买了好些药品,以防备用,严秉章还与黄似语常常说起到了香港要做些什么。
“香港有许多工厂,咱们租个房子,我去工厂做工,你就在家烧好饭乖乖等我回来,好不好?”严秉章说。
黄似语为难,“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做工?你会做什么?我比你大,应该是我去赚钱养家。”
“那怎么行?”严秉章反对,在他心里,黄似语是他老婆,男人怎么能让老婆养呢?他立刻列举自己种种优点,“我会算术,英文也不差,物理化学也很好,国文也说的通,找个工作应该不难.......”
严秉章本是想让黄似语放心,他能找到工作的,可黄似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严秉章有学识有本领,而他除了唱戏伺候人什么都不会,一时又生气又自卑,眼圈都红了一层,怒道:“我跟着你也是拖累,你自己一个人去香港吧,我不去了!”
严秉章愣住,虽不明白是哪里惹了黄似语不高兴,却赶紧道歉:“我错了,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你哪里有错?!”黄似语泪眼朦胧,不忿的看着严秉章,严秉章语塞,支吾半响,十分肯定道:“总归是我错了的.......”
黄似语见他认错态度这样好,气儿也消了大半,心中有些窘迫,自责不该反应这样大,毕竟严秉章说的是事实,他确实什么都不会,抹了把泪道:“我也要去工作的,不能待在家里靠你养活。”
听到黄似语说“家”,虽那个“家”还在遥远的地方,还飘渺虚无,严秉章仍是心头一热,见黄似语鼓起的小脸粉嫩可爱,菱角小嘴抿着十分诱人,当下脑袋也热了起来,手臂一伸将人搂在怀里,低头狠狠亲了一口。
“语哥儿说的我都听,以后家里你说了算!”
黄似语羞红了脸,无力的捶了严秉章两下。
在严秉章的精心照顾下,黄似语身体完全好了起来,下午让店小二烧了两大盆热水,搬来浴桶,在房间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黄似语不许严秉章进来,严秉章便守在门口,时不时扒着门缝往里看,可黄似语像是早知他会如此一般,将褂子挂在门上,挡了个严严实实。
严秉章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心猿意马,他早知黄似语今日要洗澡,一大早跑到澡堂子将自己洗了个干净,就是想今晚上跟黄似语好好亲近亲近,说不定就能日到那销魂处。
严秉章蹲在门口想入非非,听到里面水声停了,忙不迭的问:“洗好了?”
“.......好了,你让小二进来搬水桶吧!”黄似语声音细细的,娇娇的,有种朦胧的诱惑,严秉章笑:“还用他,我自己就能搬下去!”
严秉章这几日吃的好睡的好,比在马府过得好多了,个子都蹿了几寸,嘴唇上和下巴上也长了硬硬的胡须,在澡堂子里花几个铜板让人给剃了胡须、理了发,看起来十分有精神,黄似语见了也觉着他竟然还挺英俊的。
严秉章火急火燎的把浴桶搬下去,水不免溅出来,店小二骂骂咧咧的拿着扫帚扫水,严秉章充耳不闻,他将门闩插上,从后面一把抱住还在穿衣服的黄似语,两只手一个向上摸,一个向下摸。
“.......你怎么成天想着这事?”黄似语扭着身体躲避他的袭击,无奈的抱怨。
严秉章轻吻着黄似语的肩头和侧颈,含糊道:“对你,我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的.......”
黄似语实在是个很好取悦的恋人,他听着这话,耳朵发烫,心中羞涩,又有些快乐,仍然别扭道,“等晚上再.......”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严秉章抱到床上,黄似语羞的缩成一团,知道严秉章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定要插进那处才肯罢休,好在这几日两日夜夜睡在一张床上,每日少不了亲亲摸摸,黄似语此时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刚穿上的裤子被严秉章扒了下来,也顺从的打开腿,让严秉章摸到那处。
严秉章贪婪的吮吸着黄似语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因刚洗过澡,他身上还有一层水汽,还有种甜甜的幽香,严秉章一边吻着一边迷恋的深嗅着,手不客气的往下探,一路攻城略地,摸到那湿漉漉的穴口。
“语哥儿,看我。”严秉章伸进去一根手指,感受那花径的紧致销魂,低声叫着黄似语。
黄似语紧闭着眼就是不睁开,睫毛如蝶翼般颤动,透露着他的紧张,严秉章仔细盯着他的脸,这张脸自他一见就爱上了,真美啊,越看越爱,还有这身子,严秉章一手握住黄似语的小乳,搓弄他的乳头,黄似语“嗯”的轻叫一声,睫毛颤抖的更厉害了。
手指伸进去两只了,严秉章草草给黄似语扩张了一番,忍不住沉下腰,对着黄似语说:“语哥儿,我进去了........”
严秉章嘴里的热气都呵在黄似语脸上,黄似语的手抓住被子,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可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黄似语一愣,心中蓦地一凉,以为严秉章改了主意,不想操他了,这情绪还没蔓延开,双腿就被严秉章扛到肩膀上。
严秉章无声的将头埋进黄似语的胯下,一口将那已经发硬的花蒂吃进嘴里,黄似语“啊”的惊叫一声,赶紧捂住嘴,严秉章知他快活,更卖力的吮吸这处,将黄似语的花蒂和花蕊都细细舔了一遍,啧啧有声,那声音羞的让黄似语想捂住耳朵。
舌头伸进了穴口里,花穴已经被手指插软,舌头一进去,媚肉便饥渴的迎合上去,从深处流出的蜜液浇了严秉章满嘴,严秉章边用舌头舔里面的软肉,边吞咽着这淫靡的汁液,手指还按在花蒂上有力的摩擦,黄似语终于受不住这刺激,无力的张着大腿呜咽。
“舒服吗?”严秉章低笑着问,不怀好意的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将手指代替了舌头,三根手指重重插进小穴里,“舒服就叫,我喜欢听你叫。”
黄似语疯狂摇头,颤抖着唇,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痛苦、羞耻,还有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入的渴望折磨着他,泪珠像断了线似的往外冒,严秉章心疼的吻他的泪,无声的安抚他,手下的动作却越发激烈粗暴,终于在黄似语快要疯了的时候,将手指从穴里抽出来,架起黄似语的两条大腿,将那硬的发疼的阳具“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喔!”严秉章舒坦的低吼一声,勃发的欲望终于有了宣泄的穴口,阳具被那紧热的小穴包裹住,快感仿佛烟火一般在他脑中炸开,险些射了出来。
疯狂的律动和摩擦,小穴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酥麻痛痒都是难言的快感,黄似语忍不住抱住严秉章的肩膀,想哭想笑,想大叫,想将那磨人的滋味都说出来,可只是微微张开嘴就倾泻出一串呻吟,“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哈.........”
听了黄似语的呻吟和喘息,严秉章浑身似有无尽的力气,粗长坚硬的阳具在那小小的穴道里横冲直撞,已经快半个月没有造访,严秉章想死这个地方了。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也一定要死在黄似语身上,也要日着黄似语死去。
黄似语扭着腰呻吟,迎合着身上那人放肆的冲撞,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两条细白的大腿箍在他的腰上,破败的床板咯咯响动,床幔跟着他们摇晃,见证着两人狂放的交媾。
两人的身体出奇的合拍,严秉章将黄似语抱在怀里顶弄,黄似语扶着他的肩膀,腰肢随着严秉章的动作摇摆,屁股一耸一耸的将自己的小穴往他的阳具上撞,两人无言的对视着,严秉章迷恋的看着黄似语的脸,即使吸着他的奶子,也仍仰着头看他,黄似语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伸手蒙住他的眼睛。
严秉章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原来黄似语叫起来,动起来这么美,这么媚,这么让人疯狂,性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黄似语的迎合,他的蹙眉,他的惊叫,他每抬一次屁股扭一次腰,都让严秉章心折。
两人做到深夜,晚饭都没有吃,黄似语窝在严秉章怀里,两人四肢交缠,说着无聊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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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