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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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渊下班回来,高大的身体上覆着藏青的警服,格外禁欲。
看着衣带整齐的苏睿,鞠渊眯了眯眼,他一边扯下领带,一边居高临下的对苏睿说:“记住,在这里你不用穿衣服,也别把自己当人。”
苏睿一震,低下头,嗯了一声。
鞠渊依然眯着眼,显然不太高兴。苏睿心里一惊,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鞠渊坐在沙发上抬起下巴,换了张笑着的表情,说:“别紧张,脱衣服就行了。”
松了口气,苏睿一秒不敢停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很好,很乖,”鞠渊的脸色更好了一点,但很快又变成面无表情,说:“跪下吧。”
苏睿乖乖跪下了,对于他而言,早已没有什么膝下黄金了,在会所跪过太多次,就连人一开始为什么要跪都已经迷茫了。
反正也只是跪下而已,能够赚到钱,能够少受点折磨,比虚无缥缈的尊严要实际多了。
那些被迫出来卖的、那些维护尊严的、那些不愿意跪的,到最后还不是心甘情愿地来了、跪了。
鞠渊漆黑的眼睛看着苏睿,继续命令道:“以后叫我主人,你就是我的狗。”
苏睿抿了一下嘴唇,“我....是,主人。”
鞠渊挑眉,抽出皮带打在苏睿雪白的背脊上,说:“要自称贱狗,记住了吗?”
苏睿疼得一抖,脸色唰地苍白下来,背上也很快涌上淤血,衬得其他地方的肌肤更加雪白。
抖了抖唇,苏睿张嘴几次,发不出声音,勉强发出的声音都在发颤,道:“是,贱...贱...狗......”
放下皮带,鞠渊伸出手摸了摸苏睿的脊背,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一个倒满了牛奶的狗碗放在苏睿面前。
“喝吧,乖。”
苏睿僵在一旁不敢动,鞠渊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贱狗要我教你喝牛奶吗?”
“不……不用麻烦..主人,贱...贱..狗自己会喝..”说着便俯下脸慢慢舔食着狗碗里的牛奶。苏睿舔得快而急,等他舔完碗里的牛奶抬起脸,嘴边沾上的奶渍也顺着嘴角滑过脖颈。
看着他仰头一瞬间露出的脆弱表情和通红的眼睛,鞠渊在苏睿面前蹲下来,轻轻吻上了他的脖颈,啃咬着奶渍滑过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的用唇舌用牙齿碾过去,格外色`情。
苏睿浑身僵硬,汗毛倒竖,觉得自己仿佛被野兽盯上,被野兽咬断脖颈,吸食血液啃噬骨肉。
苏睿的配合让鞠渊非常满意,他摸了摸苏睿的头发,道:“真乖,晚上我们就来做点别的吧。”
苏睿不敢拒绝,又不想答应,只跪在一边低头当默认。
晚上的时候鞠渊领着戴着狗项圈的苏睿上了二楼。鞠渊推开纯白色的木门,打开`房顶的灯,回头笑着对苏睿说:“欢迎来到主人的私密领地。”
苏睿跪在地上,静静地盯着前方,他的眼睛被房间刺目的灯光照得几乎睁不开,膝盖以下也早已麻木。
房间里很空,角落放着一整张的玻璃柜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刑具,苏睿咬了咬牙,知道今晚是逃不了了。
示意苏睿跪在吊灯底下,鞠渊半个身子趴在了玻璃柜上,眼神痴迷的晃过里面每一件精美的刑具。
鞠渊轻笑着呢喃:“我的宝贝小贱狗,你的第一次我该用什么在你身上才能让你印象深刻呢?”
“今天我们先从下面开始……不如就用……这个,这个,和这个,”鞠渊带着白手套的手在玻璃柜上轻轻点了三下,“怎么样呢?”
他从玻璃柜中拿出一个全透明的按摩棒,一根黑色的牛皮鞭,和一个缀着铃铛的锁精环。
“今天,就从忍耐开始吧——”
鞠渊拿着按摩棒在苏睿的嘴边蹭了两下,苏睿张开嘴乖巧的将巨大的按摩棒含进了嘴里。鞠渊可以清晰的看到苏睿口腔内粉色软肉的蠕动,他的舌头绕着按摩棒打转,他的喉道恋恋不舍地嘬吸着这个大大的玩意儿。
“好了,别这么饥渴。”
从苏睿嘴里拿出来的按摩棒已经沾满了口水,嘀嗒的往木质地板上滴,鞠渊看了一眼,笑着捏了捏苏睿的脸,然后拍拍他的屁股,将按摩棒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鞠渊从背后拥住苏睿,一只手扳着苏睿的肩膀,另一只手缓慢的从苏睿的背后绕到身前腿间,开始灵活的勾划挑`逗。
被鞠渊长期拿枪磨出老茧的手抚弄摩擦着敏感带,灼热的呼吸吐在耳边,苏睿前端翘起,吐出淫液,于此同时从脊背处窜上一阵酥麻的快感。“骚贱狗,这么快就硬了。”鞠渊拿过锁精环,套在苏睿白`皙粉`嫩的阴`茎根部,从他的蝴蝶骨一路下吻,在他的身体上留下青青紫紫的斑痕,同时挺腰用粗壮的男根顶苏睿塞着按摩棒的后`穴,他浑身一抖,瘫软在鞠渊怀里,无声地喘息着。
鞠渊捏了一把苏睿紧致挺翘的浑圆,在他耳边道:“行了,别靠着我,自己跪好。”苏睿轻轻唔了一声,撑着男人的身体才勉强跪好,鞠渊乜了眼苏睿,苏睿即使被几重快感折磨得神志不太清明,依然条件反射般瞪着双迷茫的带着春意的眼睛跪好了。
鞠渊起身反手一鞭子抽在了苏睿背上,苏睿勉强跪着的身体一瞬间摇摇欲坠地瘫软了下来。
笑了笑,鞠渊又是一鞭子抽向了苏睿翘起来的浑圆,苏睿被抽得倒吸一口冷气,颤巍巍地求饶:“主人...贱狗...贱狗不行了”
“起来,跪好。”鞠渊这一下抽在了苏睿的下`体,比前几下的力度轻得多,但那处的特殊仍让他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火辣辣的疼痛主宰了他的全部感官,他脸色苍白,冷汗顺着下巴落在木地板上蜿蜒出一道水渍,而鞠渊的鞭子一刻没有停地抽在了苏睿的身上。
苏睿想开口求饶,思维却如同飘在云端,所喊出口的也只是不成语调的哀吟。
鞠渊看着苏睿浑身斑驳的鞭痕兴奋极了,下`体鼓起高高的帐篷。手中的鞭子落在地上啪的一响,苏睿也条件反射地一颤。
鞠渊拖着苏睿走进了隔壁的房间,刚关上门便迫不及待地把苏睿后`穴中的按摩棒抽出来,换上了他的火热。
他一边压着苏睿亲吻他背后青紫交杂的鞭痕,一边狠狠捣弄着早已被操得烂熟的穴`口。
苏睿在他身下连气都喘不上来,身后密密匝匝的亲吻不是甜蜜缠绵,而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
他不敢出声求饶,他害怕鞭子的破空声,只一次就产生了这样的条件反射,不知道该把原因归在他有天分上还是鞠渊是个调教老手上。
鞠渊和岳柏越走越近,苏睿止不住的轻颤,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鞠渊和岳柏有说有笑的从他身边路过,他逃走了。
他靠在墙上急促地喘息,如同置身火海,被火燎的火辣辣地疼。
手摸上左肩,苏睿低下头,呼吸停了几秒。
那里有个深深地印记,深深刻在他的身上,形成丑陋的疤。
他仿佛还能沿着纹路划出它的样子。
贱屄。
在这一刻尖锐的疼痛几乎要将他击倒。
他头脑发昏的想,为什么还会疼呢,为什么还要活着呢。
他对这个世界毫无期待,这个世间也不会有人牵挂他,没有人认同,没有人在意。
他是贱屄,与他们之间永远有着一条无法跨越的巨大鸿沟。
每当他试图跨过去,左肩火辣的痛感都会提醒他:你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连成为一个人的愿望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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