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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指宽的红纱柔软顺滑,江南织出来的东西轻薄通透,即便蒙在眼睛上也不能完全遮挡视线。

温杳颤颤巍巍的哽咽一声又落下更多的泪来,他若不哭还好,他一哭眼泪便彻底浸透了布料,模糊了原本还算清晰的光景。

已经快要足月的腹部高高耸着,身上却依旧清瘦单薄,温杳和旁得地坤完全不同,孕事没有到底没有影响他的身材,哪怕这几日贪嘴吃得东西多,也没见任何丰满的迹象。

蓄了乳汁的胸口平坦无奇,唯有抬手摸上去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蕴藏在皮肉下方的柔软,燕崇再次颔首去吻那两颗挂着奶水的小东西,一左一右雨露均沾,哪一侧都没有冷落。

温杳这两日有些涨奶,却藏着掖着不敢给他看,他早上出去煮粥盛饭的功夫,温杳缩在床里偷偷伸手挤了一回,他自打上次尝过甜头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即便温杳已经合了衣衫掩藏行径,他也还是嗅到那股极淡的乳香。

甜腻诱人的花香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兰花香了,温杳的信香完全褪去了不成熟的涩意,燕崇稍稍用力叼着左侧的乳尖一吸一嘬,软人筋骨花香无声的充斥了整个房间,他贪婪的咽下口中的汁水,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这是在跟没出世的孩子抢口粮。

“不要……燕崇……不要再……”

温杳满面绯红,羞臊和欲望逼得他走投无路,他可怜兮兮的软声开口,仅存的理智和清明让他暂时没法说出“吸”这个字。

长发如缎,凌乱的披散在枕上,温杳皱着鼻尖瑟瑟的夹紧了腿根,他仍穿着贴身的亵裤,软绸做得东西已经被他腿间的水液浸透了,看上去几乎是完全透明的。

质地相同的软绸将双手紧紧缚在床头,温杳挺着胸口瘪了瘪嘴,已经被泪珠湿透的鸦睫像是两柄精致小巧的羽扇,每动一下都搔在燕崇的心尖上。

“还有些,忍忍。”

两军对垒,运筹帷幄,燕崇苦修半辈子的兵法与耐心全都用在了温杳身上,素来宽厚肃穆的行伍人难得露出了些许顽劣的迹象,他俯身凑去温杳唇边故意让温杳尝到自己的奶水味,又以握刀持盾的两只手则紧紧箍住了温杳的腰胯。

“呜……呜——燕崇……太……太深……孩子,孩子——”

动情的地坤汁水泛滥,温杳腿根绷成了拉满的弓弦,他被缚着双手,无法自己起身护住小腹,虽然知道燕崇肯定有分寸,但也还是止不住的尖泣。

燕崇抬手褪去温杳的亵裤挺腰侵入,他们到长安已有月余,孩子快要瓜熟蒂落,适度的情事能给温杳减缓一下生产时的辛苦。

性器抵上柔软的生殖腔,温杳的足尖同样绷得紧紧的,肿痛了几个月的双脚没有以往那么瘦削漂亮,稍稍一碰就会带得浑身发抖。

“阿杳——阿杳,我不使劲,再放松些,一会就好了。”

燕崇眉头微蹙,他沉声替温杳吻去了面上的泪珠,下身的动作一缓再缓,只是轻轻抵蹭着生殖腔的入口。

温杳体质不好,孕事给了他不少的负荷,尤其是最后这两个月,温杳的腿面和腹部都生出了斑纹,起先还只是浅浅的几道,看不出什么异样,近几日就严重了许多。

燕崇是肯定不介意的,甚至还会因此既自责又心疼,可温杳却不行,温杳小心惯了,再加上他本就对自己是个地坤又不像地坤的体质敏感万分,自然不会心平气和的面对。

“燕……燕崇……呜——”

隆起的小腹上蒙了一层细汗,轻便柔软的小毯子还盖在上头防凉,温杳红着鼻尖挣了挣手腕上的束缚,吃透汗水的软绸异常结实,根本不容他挣脱。

情事伊始的时候,他一直谨慎又自卑的抓着衣襟不肯露出身上的印记,燕崇怕伤着他身子暂时没跟他较劲,等到完全插入之后,燕崇才牵着他软成泥的双手捆去床头。

“呜……没有……燕……呜——没有了……不要吸……呜,疼……”

温杳到底是颤着腿根说出了羞耻之极的字眼,湿透的红纱遮挡视线,他攥着软绸啜泣出声,单薄平坦的胸口尽是红潮。

大多数男性地坤是可以给孩子哺乳的,奶水少得可以喝一些催乳的汤药,只是燕崇并没有动这个心思。

到长安之后,他找了不少医书来看,他知道就算是女性地坤也会在哺乳过程中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毕竟乳尖那种地方太娇嫩了,温杳皮肉又细,平日里咬重了都会红肿破皮,更别提被孩子叼着吮吸。

所以燕崇压根就没有让温杳哺乳的打算,他舍不得让温杳遭罪,更不愿意跟孩子分享这一乐趣。

“好了,马上……好了,我不碰了,好了,阿杳,不疼了——”

最后几滴奶水流干,隐秘小巧的乳孔可怜巴巴的翕张着,燕崇用舌尖卷着这处再三舔舐,直到把乳晕周遭的汁水都舔净才依依不舍的作罢。

“不……”

温杳孕中本就绵软可欺,燕崇又这么吮着他两处乳尖,一时简直折腾掉了他半条命。

他近乎快要哭化了,红纱遮去的眉眼里藏着盈盈的光亮,泪珠成串落去鬓边枕上,每一颗都能晕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紧绷的足尖变成了断裂的弓弦,水液泛滥的腿根只能狼狈的痉挛,温杳主动抬起腰胯去迎了燕崇的动作,狰狞粗长的肉刃蹭过内壁贯去阳心,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下动作就让他梗着颈间丢了精水。

“燕……燕崇……”

“我在,我在,没事的。”

淡淡的腥臊气没能完全被花香盖住,孩子压迫脏器,温杳近来时常会因此控制不住尿水,燕崇反应得够快,他直接拉过毯子蹭去了温杳腿间的狼藉,又赶忙低头衔住了温杳的唇面。

“呜……”

这一声倒像是情事之后的撒娇了,温杳跌回枕上低吟出声,雀斑淡去的面上多了俏丽动人的韵味。

“不要紧的,根本不脏,阿杳很香,就像是满院的花都开了。”

沙哑低沉的嗓音还有未褪的‍‎‎情‌‎欲‌‍‎‎‍,燕崇顾不上自己,他先是抽身出来,又解开了床头的束缚将软成一滩的爱人抱进怀里好生安抚。

温杳睡了一个香甜舒适的回笼觉,傍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进内室,他盖着燕崇的外衫睡了足足一个时辰,等到晌午饭点才迷迷瞪瞪的起身。

手边擦脸擦手的热水和干净帕子一定是备齐的,他扶着床头去踩床下的布鞋,比他正常尺码大出两圈的鞋子是燕崇请人专门做的,里头特意纳了一层护脚的软底。

他们从浩气盟往长安来,燕崇怕他身子撑不住,特意让车马走得缓慢平稳,半个月前,他们才走走停停的到了长安,连替萧纵送信的信差都比他们早到。

住处是早已安置妥当的,两进两出的院子,看着低调不起眼,装饰得却极为讲究,温杳还只当这是他们暂时歇脚的地方,全然不知燕崇花了所有积蓄才盘下这处宅子。

春夏之交,天气不凉不热,温杳披上外衫小心翼翼的下地,两只手颇为紧张的护着小腹和后腰。

孩子已经足月了,算下来也就在这两天,兴许是孩子随了父亲的心性知道疼他,临产这几日没有再闹腾,给了他休养生息积攒体力的时间。

从床边到门口的十几步路,温杳走得还算轻松,他拢好外衫的领子推门往外瞧了两眼,往日这个时候燕崇肯定已经煮好饭食来陪他吃饭了,今日倒是头一回耽误。

院里清静雅致,新种下的花还没到开得时候,只冒出了一片小小的花骨朵,温杳捧着肚子晃晃悠悠的迈过门槛,笨拙又小心的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奶鹿。

“燕崇?”

温杳同进院的燕崇刚巧碰了个正着,他立在廊下被太阳晃得皱了皱脸,清秀白皙的面上多了几分引人垂怜的稚气。

孕事将温杳整个人都打磨了一遍,温润如玉的底子渐渐显出了原本的光华,墨衫宽袍的青年眉眼俊秀,隆起的孕肚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怪异,反倒是让他更加温软动人。

垂去臀后的长发似是锦缎,宽松的长袍一边搭在肩上一边滑落肩头,他仍旧清瘦单薄架不住衣衫,过长的袖口盖住了他护着肚子的双手,只露出了纤长莹白的指尖。

时至今日,怕是没人还会说他是个不够漂亮的地坤,燕崇喉间发梗,虽然明知眼下不是动心感叹的时机,但也还是止不住心头的悸动。

“……有些事情耽搁了,我弄好了午饭,阿杳我们先进去吃饭。”

燕崇尽可能的掩饰住了面上的焦躁,他走上前去扶住了温杳的身子带着温杳进屋坐下,这些时日他一直心神不宁,温杳和孩子分去了他大部分的心力,别的事情他顾不过来。

“怎么了?是盟里……是萧纵出什么事了吗?”

萧纵几乎每日都会写信传书,慢则信使快则鹰隼,而近来七八日却突然断了音讯,没再传过消息。

温杳护着肚子慢慢坐去榻间,又自己蹬掉布鞋将双脚搁去了榻边的软垫上,他抬头主动贴上燕崇紧绷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一时倒比燕崇这个手握千军的人还要冷静。

“你别急,要是能说,你可以同我说说……我没事的,燕崇,你别急,我和孩子都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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