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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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他垂眸,手腕微动,剑鞘轻易将大敞的衣襟挑开,虚悬在命牌垂荡的上空,剑鞘往下一抵,隐匿的阵法便碎了干净,露出被我一直隐藏的命牌,为了不叫他人发现鹤崇的命牌,我特意在上面附了隐匿的阵法,足足叠加了八层,故而这么长久以来,白敛也没能发现我身上还藏了鹤崇的命牌。同时我还将温衡的那枚储物纳戒也一并隐匿了,鹤崇能够发现命牌,大抵是因为出自同源的吸引力吧。
剑鞘挑起我颈间的红绳,属于鹤崇的命牌微微晃动。
鹤崇眼神微变,道:“果然。”他神色未变,身上的寒气却似乎轻了几分。
我松了一口气,仰头看他,“多谢师尊……”
随后我便看清鹤崇的神情,昏暗的屋内,鹤崇的神情分外清冷,他目光如水,如无极那口寒潭,凉意入骨。
鹤崇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剑鞘顺着衣襟一点点滑下,滑到我的胸口,抵着乳首,恶意的碾动,敏感的肉粒充血红肿胀大了一倍不止。
他神情端肃,并无半分狎昵之色。
手中握着那剑也极稳,好似他手中的剑本该是这般用的。
分明是一本正经的做着下流事。
我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仍是怔怔的看着鹤崇,随即意识到这不妥当。
“师尊。”我侧身避开他的剑鞘,沉声道:“莫要作弄弟子。”
鹤崇不发一词,剑鞘从善如流的转移了阵地,从颈侧到胸腹,沿着白敛留下的印记,一一扫过。
我身上没有一块是干净的,白敛留下的那些痕迹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淫靡不堪,任谁看了也要以为那身体主人生性放荡吧,哪怕那些痕迹是被人强加而上,那些人是不会理会受害者的意愿的,也不会理会过程如何。
我瑟缩着蜷起,试图遮挡裸露的身躯,声音颤抖地请求:“不要看……”
游走的剑鞘一顿,稍稍提起,而后钻入肉与肉的缝隙,宛如撬开一只紧闭的河蚌,撬开了我。
“不……”我羞耻得几乎落泪,无地自厝,无处藏身。
鹤崇加了一重力,胸口的肉粒被碾得深陷胸肉,痛楚夹杂了莫名的快感席卷而来,我忍不住呜咽了声,却听鹤崇道:“这么喜欢?”
他语气平淡,一如既往的毫无起伏。
我心神巨震,几乎以为是我听岔了。
什么喜欢?
喜欢什么?
我翻来覆去的斟酌这四个字的含义,却只能从中体味到侮辱与轻贱。
鹤崇也是这般想我的?
我忍着泪,去看鹤崇的神情。
鹤崇神色淡淡,他分明是认定我耽于肉欲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以为我是什么,娼妇?还是婊子?
他凭什么认为我会喜欢被人轻贱?
我动弹不得,便自作凶横的却瞪他,恨不得把他的命牌摘下来砸他一脸,可惜我的手仍被锁链缚住,不能将之付诸行动。
鹤崇浑若未觉,剑鞘一挑,摇摇欲坠的衣衫便自肩膀滑落,将更多的皮肉暴露人下,鹤崇眸色深了一度,手上动作仍是慢条斯理,他碾上我另一侧胸口的肉粒,将那可怜的肉粒来回拨弄,反复亵玩。
我本以为鹤崇会是我的救赎。
也一直这般认为的。
如今看来,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我简直是愚不可及。
我还真是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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