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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蓝曦臣被金光瑶拉着向前跑,没跑几步便跑出了观音庙,而渐渐地,四周的场景也变化了。周围多了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各种叫卖的小摊小贩。
与金光瑶一前一后走在人群之中,蓝曦臣左右看看不禁一怔,这里是……
左拐右拐,拐进一处小巷,走在前面的金光瑶停在了一处显得贫寒的小门前,他回头冲蓝曦臣招了招手。伸手推开薄薄的木门,一个一目就可了然的小院子外加一间主卧和一间耳房,后面还有个灶台,就没有其他了。
蓝曦臣站在门外向里望去,只见明显面容稚嫩的自己正只着一件内衫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身上的内衫还极为不合身,连袖子都是短一大截的。看着自己如此不妥当的衣着,蓝曦臣知道了,这是金光瑶的梦境,也是他的回忆。此时,正是自己四处躲避温氏,而被金光瑶无意在一小城撞见然后被邀请去他家暂避之时。
金光瑶拉了蓝曦臣进门,反正梦境中属于回忆的人是看不见他们的。合上门,两人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蓝涣面前有一大木盆,里面盛满了水泡着一件白色绣卷云纹的外袍,正是‘逃难’时弄脏的。蓝曦臣看着自己盯着这一盆水,好似严阵以待,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把本就快到胳膊肘的袖子又往上挽了挽。
捞起盆里衣服的两只袖子,蓝涣觉得此处最是沾满灰污,因为自己经常在山林洞穴里藏身躲避,不免到处剐蹭。想了想,正要动手的蓝涣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回身,拿出了一块东西,是皂角。‘阿瑶说了,此物可祛污。’蓝涣点点头,将两只袖子并在一起,包住了小小的皂角。
好像记得,曾经在彩衣镇河边,看到妇人洗衣服是要扯的。那么,先稍微轻一点,扯扯看吧?蓝涣如此想到,在自认为‘轻轻一扯’中,只听“刺啦”一声,两片脆弱的衣袖豁出一道大口子,连丝线都飘了出来。
蓝涣登时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两片袖子,不知是该震惊自己竟然就这么洗坏了目前唯一一套蓝氏外服好,还是该震惊自己明明轻轻用力却还是洗坏了目前唯一一套蓝氏外服好。
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嗓音,随着推门的‘吱呀’声,说道:“曦臣哥,我收工回来了。哎?你在干嘛?”
门口一个面容白皙身形小巧的少年轻快地跑了进来,由于从门到院的距离实在太短,蓝涣甚至还来不及藏一藏自己刚犯的糗事,就被少年一眼看了个正着。
“哈哈哈,曦臣哥你怎的竟能把袖子都洗破了?”少年不怎么掩饰地大笑起来。
蓝曦臣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了看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过去种种的金光瑶。他这才发觉,原来与他相遇时的少年孟瑶和后来的敛芳尊金宗主金光瑶,其实无论是面容还是身形都并无二致。只不过后来,额心点上了朱砂的阿瑶,就好似把最后一丝稚气都逼进了身体里,再也不会展露出来。留给世人的,是一个永远对人笑脸相迎,礼貌和气的金光瑶。
而此时,孟瑶的笑声中,是蓝涣有些尴尬的声音:“阿瑶,莫笑了。可有什么法子?这件外衫是我带出的唯一一件……”
听到蓝涣声音有些低落,机敏如孟瑶,立刻便想到,蓝涣是又想起云深不知处遭受的大劫了。他立刻止住了笑,柔声对蓝涣道:“曦臣哥,无碍的。你本就不适合做这些事,以后可都交给我,我帮你。”
蓝涣面色稍霁,目中透着感动,道:“阿瑶,多谢你。只是这衣服已经被我……”
蓝涣没好意思再说下去,而孟瑶从他手里接过湿漉漉的两条袖子拎起来看了看裂痕,笑道:“放心吧,曦臣哥!保证明日还你一件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外衫!”
而门边的蓝曦臣和金光瑶,就这么看着屋内两人吃饭说笑,直到蓝涣因为雷打不动的作息时间而准时上床睡觉。蓝曦臣看见孟瑶轻手轻脚地从屋内出来,又看他轻柔地搓洗衣物,最后拧干晾到竹竿上,然后对着月色手拿着针线上下翻飞,直到把两只袖子缝补地看不出一丝痕迹。
这些全是他不曾知道的事,只存在于金光瑶记忆里的事。他记得的,每日雷打不动放在桌上的早点,是金光瑶记忆里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用心准备好的;他记得的,第二日一早竟完好放在床边的外衫,是金光瑶记忆里缝到半夜之后又去灶房生火一点一点烘干的。
蓝曦臣不知道此时该用什么表情去看金光瑶,若这是那夜的观音庙,他想必一定会怀疑,这是金光瑶故意展露曾经待他的‘好’,以让他分心,好能找机会溜走。但不是,金光瑶已然身死,连神识都被镇压得死死的。而凭他的灵巧聪明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封印的厉害,更不会觉得凭使这种计策就能让蓝曦臣心软然后放他灵识出去。更何况,直白的说,单凭蓝曦臣一个人,连松动这封印都做不到。
所以,蓝曦臣迷惑了,那到底是为什么呢?阿瑶到底为什么要带他看这回忆?
直到看见孟瑶终于哈欠连天的回房睡了,金光瑶才笑吟吟地转过脸,看着蓝曦臣道:“二哥,你真傻。”
蓝曦臣再次错愕中又有些茫然,这是与金光瑶相遇后,他第二次见他对自己不再恭敬了。蓝曦臣想了想道:“阿瑶何出此言?”
金光瑶摇头道:“连我把记忆明明白白露给你看,你都没能发现,我曾经在那时就也骗过你。”说着,金光瑶侧开身,露出了刚才挡住的另一半院门。原来,这门年久失修,打开时尚且看不出来,而一旦合上便能发现门板与门柱之间竟露了一条一指多宽的大缝,可以从侧边直接看到院子里面。
金光瑶指了指那道缝隙,道:“刚刚,‘我’其实一直在那里,看着你洗衣服,看着你洗坏衣服,然后掐好时间,走进去。”
蓝曦臣微微睁了睁眼睛,他记得这个小院是破落的。可尽管如此,就算是落难时,堂堂泽芜君也不可能冒出想要从门外窥视门里的想法。当然,也不会知道门有缝隙的事情。
他只听金光瑶又道:“我早就知你必然不会洗衣服,而你端得是蓝氏品行,又怎么可能好意思来求我帮你这种事?你‘前日’特来找我借了一件内衫,又问皂角在哪儿,我便料到,你肯定会自己悄悄去洗。”
蓝曦臣看着金光瑶笑容不变地对他说:“二哥,你瞧,我连你洗个衣服都要汲汲算计,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呀。想让你,永远念着我的好。”
一时间,蓝曦臣竟瞬间就想到了观音庙里,那人眼角还挂着泪花,却如眼前这般笑着说:“没办法。做尽了坏事,却还想要人垂怜。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呀。”
此时,就是个傻子都听出了金光瑶的意思。‘二哥,我想要你的垂怜’,‘二哥,我只想让你记住我有多好’,费尽心机,我本只想给你留下最好的印象。
蓝曦臣怔怔地盯着金光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真的,是这个意思吗,阿瑶?你对我是……
金光瑶依旧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蓝曦臣,只不过,眼里又好似多了些别的东西。他伸长手,轻轻虚抚了一下那人的脸庞。趁着那人还在发怔,踮起脚尖,费力地扬起脸。然后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撤。眼看,就要随着身形重新落地。
而蓝曦臣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金光瑶退离的一瞬间,长手一伸,揽过了他的后心。蓝曦臣其实在那一瞬间并未思考自己这样的动作到底代表了什么,他只知道,有种直觉告诉他,此时若是不伸出这只手,那自己或许再也无法触碰到眼前这个人。
金光瑶愣了愣,他略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脚,蓝曦臣突然的动作让他被困于他的身前,双脚无法踩实地面。
“二哥,你知道你在干嘛吗?”金光瑶抬头问道。
蓝曦臣并不松手,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道:“我知。”
‘嗤’,金光瑶笑了,抬手以一种让自己待得更舒服的方式两手环上蓝曦臣脖颈,再次问道:“哦?那劳二哥且跟我说说,你是在干什么?”
蓝曦臣眼神暗了暗,脑中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定格在某次,无意去到云深不知处后山所见。他当时立刻便回避了,可以他的目力,却仍是看得清清楚楚。蓝忘机强硬地扣住魏公子的腰,将人拉向自己的一幕。
“唔!……嗯!”
没有让金光瑶调笑的目光维持更久,蓝曦臣直接用行动告诉了金光瑶他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蓝曦臣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知道吮吸住怀中之人娇嫩的唇瓣,抿了抿上唇,又亲了亲下唇,然后动作逐渐缓慢下来。无怪他有些不知措施,蓝曦臣雅正端方了一辈子,仅是被金光瑶逼急之下行了这孟浪之事,就仿佛耗尽了他全部心力。
而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的蓝曦臣,在心中异常懊恼,甚至想要立时给金光瑶赔罪。君子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他怎可如此急色淫逸?阿瑶会怎么看他?边想着,蓝曦臣就更想赶紧拉开金光瑶,好好解释一番。
而金光瑶察觉到他的动作,心里骤然一紧。但当他抬眼看到蓝曦臣的脸色时,却又安下了心。看着眼前满目歉意的人,金光瑶挑了挑眉,就知道这人又是琢磨到道德礼仪的方面去了。心思回转间,金光瑶眼睛一闭,然后当他下一瞬睁开,却彻底变了氛围。
金光瑶眼中一滴大颗的泪珠,直直地垂落在蓝曦臣衣襟上。他眼中带着了然却又悲哀的神色,将双手从蓝曦臣颈间放下。
“二哥,我懂你的意思了。无事,二哥松手吧,是阿瑶不知礼数,冲撞了二哥。二哥是被阿瑶勾引的,无需介怀。”
怀里的人突然就落了泪,那么悲伤,那么失望,只一瞬间蓝曦臣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谁捏了一把似的疼。他毫不松手,抬起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给金光瑶擦着眼泪,嘴里罕见地急道:“不是的,阿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这不合礼……”
金光瑶心里哼笑一声‘果然’,却也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蓝曦臣的嘴。他吸了吸鼻子,睫毛还挂着泪珠,却露出了个大大的微笑道:“嗯,这不合礼数,阿瑶明白。二哥,你能来看我,阿瑶就已经很满足了。”说着,拍了拍蓝曦臣在腰侧卡得死紧的手,示意他可以松开,没关系。
而看着面前笑得‘苍白’的金光瑶,蓝曦臣手上又紧了一分,只道:“阿瑶,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未后悔,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金光瑶看着蓝曦臣焦急的样子,有些期待又怀疑地问道:“当真?”
蓝曦臣肯定道:“当真!”
“那……”金光瑶重新将两手环上蓝曦臣,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那你抱我,我就信。”
蓝曦臣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看了看自己搂在金光瑶腰上紧紧的手,却在下一秒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阿瑶的意思是……
“你不答应?”
感觉到怀里的人又在往下滑,蓝曦臣急忙道:“并非!可终身之事,需得……”
说到这里,蓝曦臣狠狠一噎。‘需得拜天地,需得见亲长,需得三媒六聘,需得喜宴交杯。一切的一切,都需得二人同在,举案齐眉。’
可是,金光瑶早就死了。再不可能复还。
蓝曦臣只觉自己如同浸入寒潭,从胸前到背后,尽是冰凉。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是金光瑶,他亲了亲蓝曦臣侧脸,道:“好了,不逗你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二哥。你莫要当真。”
蓝曦臣听后,却狠狠一皱眉,面色微沉。他松开金光瑶腰间一只手,却一弯腰勾在了金光瑶腿弯,稍一用力,就将人抱在了怀里,抬脚。
金光瑶有些错愕,手下意识的勾住蓝曦臣脖子,道:“二哥,你干嘛?”
蓝曦臣脚步不停,三步两步走到小院的耳房门前。他记得以前住在这里时,屋里有张竹塌,可供看书休息用。
一腿抬起,稍架了一下金光瑶,一手推门,蓝曦臣面不改色道:“抱你。”
在金光瑶还在愣神时,蓝曦臣已经将他轻轻放在了竹塌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袍垫在金光瑶身下。蓝曦臣用手轻轻捏住金光瑶的下巴晃了晃,道:“阿瑶?”
金光瑶回过神,斜倚在塌上,终究再不作假一丝神色。他盯着蓝曦臣的眼睛,道:“蓝曦臣,你何必?”
蓝曦臣没有一丝惊讶,自进入这梦境,对金光瑶无甚顾忌的举动他已能泰然自若。而且,这是他在除了观音庙里,第二次听见他这个义弟抛弃了一切伪装的恭谦守礼而直呼他‘蓝曦臣’。可他却觉得,也许是时到今日,他才真正的触碰到了一点,无论是金光瑶,还是说孟瑶。
蓝曦臣两手撑在金光瑶颈侧,与金光瑶对视着,两人近得仿佛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蓝曦臣道:“蓝氏宗主,并不必须由上一任的宗主亲子继承。若是现在开始培养,年轻子弟中,有数人都天资出色。何况,叔父尚且宝刀未老,忘机也可堪大任。”
金光瑶看着蓝曦臣,目光不禁有些颤动。他费力地,妄图在那张丰神俊朗的脸上,找到哪怕一星半点的欺骗或是玩笑。可他又自知不可能,因为这是蓝曦臣,这个人是他的二哥——泽芜君蓝曦臣。
金光瑶觉得自己喉咙发紧,他强自淡定道:“蓝曦臣,你到底想说什么?莫要胡言乱语了。二哥,你该回了。”
蓝曦臣听着他叫乱了的称呼,知他乱了心神。可言语中却带着不容人丝毫逃避的强势:“阿瑶,你知我意。我陪着你可好?”
这一次,金光瑶终是闭起眼睛不愿意再睁开。他躺在蓝曦臣的外袍里,用力侧着头。尽管知道无济于事,却仍是不愿让面前这人看见他浸湿衣服的泪。
蓝曦臣低头,轻轻吻了吻金光瑶溢出眼角的泪珠,叫到:“阿瑶。”
金光瑶不想理他,他便不厌其烦一声声地叫。直到叫得人睁开一双水润的大眼瞪视他,色厉内荏道:“做甚!”
蓝曦臣见他睁眼,笑了笑,使力轻轻一带,二人便成了坐姿。而金光瑶双腿跪坐在蓝曦臣身体两侧,形成了个他罕见地高于蓝曦臣并俯视他的亲密姿势。
蓝曦臣凑过去亲了亲金光瑶的脖颈,一瞬间,金光瑶便知他想做什么,这人是把那句‘抱他’当真了,也真的带了百分百的决心要做了他。
可是,‘噗嗤’一声,金光瑶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偏偏这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做!金光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抬手抹掉了眼泪,只余眼角两道飞红。他随手摘下了乌帽,又轻佻地褪去外袍和内衫,松松叠叠地挂在两臂上。他松散着秀发,斜斜的睨了蓝曦臣一眼,道:“然后会不会?不会就换我做你了啊。”
金光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是何等撩人,他衣衫半褪,一头乌发垂在雪白的肩。偏他刚哭过,眼睛湿亮,眼角还带着蹭泪的红痕。眉间血红朱砂被衬得妖艳,当他斜斜看来,只觉是话本里貌美无媲的妖精来摄人心魂了。
蓝曦臣就是那甘愿被摄魂的‘书生’,他再无可忍,一翻身将金光瑶压在身下,狠狠吮住那两瓣红唇。而金光瑶这次也使出了自己所有听过的见过的千般能耐,勾着蓝曦臣,仿佛要吸干他所有精气。
一条灵舌飞快地探出钻进了另一张口唇中,蓝曦臣动作一顿,却转瞬间无师自通,卷住那淘气的舌头,带回了对方嘴里。
‘唔’,金光瑶没想到几下就会被亲得招架不住,唇舌纠缠在一起,身上的人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在品尝他嘴里的每一丝甜美。
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下流过脖颈,而那人竟然低头去追,每一下,都在他脖子上吸舔轻吻。正当金光瑶控制不住地用手去推蓝曦臣时,却发现身上的人微微愣住了。金光瑶喘息着看去,就见蓝曦臣盯着他胸前嫩红两点,呼吸加重。
不知为何,金光瑶看着蓝曦臣这幅好似被迷了心神的样子,竟觉得无比满足。他如同献祭一般,雪白的身体躺在自己一头黑发里,挺了挺胸脯。金光瑶嘴角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唾液,舌尖一卷便舔了进去,眼波流转地看着蓝曦臣道:“二哥,要吃吗?喂奶给你吃?”
蓝曦臣瞬间只觉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他粗喘着从喉间挤出一声:“阿瑶!”
猛地低头衔住那株红缨,在唇间左右厮磨。又用牙齿轻咬舔舐,蓝曦臣双目泛红,吃了一边,又自发地挪到另一边。
这时耳边传来带喘的轻呼,金光瑶似喘似泣地哑声道:“二哥,好二哥,你摸摸我下面吧。”
蓝曦臣一顿,却并未将脸抬起来。而本来‘规规矩矩’钳在身下人腰上的大手,则听话地向下。蓝曦臣一边咬吸着乳头,一边几下将金光瑶的亵裤扯开,将手钻了进去。
“啊!”
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握住时,金光瑶无法抑制地叫出了一声。之后,便面热地抬起胳膊抵在唇上,妄图压制声音。蓝曦臣察觉到他的动作,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人的手拉了下来,并且干脆和另一只一起捏住,困在头顶。
此时,蓝曦臣一边埋首在金光瑶胸前,将两粒红缨舔咬得越发硬挺和红润。另一边,却把手放在那人下身的硬物上,不轻不重地抚摸揉弄着。
金光瑶挣动了几下双手,却没有挣开。他只得看向蓝曦臣,喊道:“嗯、二哥,你…你松松手。”
蓝曦臣闻言立刻松了手,他直起身看向金光瑶,问道:“哪里难受吗,阿瑶?”
金光瑶笑盈盈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二哥弄得我很舒服,但阿瑶也想让二哥舒服。”
说着,金光瑶便将蓝曦臣向后推去,而自己也扑倒在蓝曦臣身上。
“小心。”蓝曦臣护着他的头道。
金光瑶翘起嘴角,在蓝曦臣脸上亲了亲。随后,开始认真地给这人宽衣解带。解开外衫内衫,露出内里坚实宽厚的胸膛。金光瑶的手从上到下一路滑过,然后,顺着肌肉纹理充满爆发力的劲腰,又解开了外裤。终于,金光瑶满意地看着这人,是跟自己差不多衣衫不整了。而抬眼一看,却看到蓝曦臣额上还完好地戴着那条蓝氏‘约束自我’的抹额。
金光瑶知其含义,抬手点了点那条卷云纹抹额,笑道:“二哥,要摘吗?”
蓝曦臣点点头,道:“你摘。”
蓝氏抹额,除父母妻儿,不可为外人触碰。
金光瑶一笑,双手绕到蓝曦臣脑后,轻巧地解下抹额,捏在手里看了看。
他狡黠地抬眼,晃了晃这条细带,揶揄道:“二哥是想当我爹?这义弟变义子,我岂不是吃了大亏。”
蓝曦臣眼色一暗,道:“不可胡说。”
拿过那条抹额,牵过金光瑶一只手,仔仔细细地将抹额一圈一圈系在手腕上。最后,打了个漂亮的结,仿佛在这只细白的手腕上戴了一只手镯。蓝曦臣握着手里这只白腕,放到嘴边隔着抹额神色庄重地碰了碰,满脸认真道:“是妻。”
金光瑶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有下意识的自嘲‘娼妓之子,曾为人夫都狼狈至极夜不能寐,谁敢以你为妻?’;也有心中饱涨,跳动犹如擂鼓‘泽芜君蓝曦臣,一生温文尔雅光明磊落,他说是妻,那便只许他一人为妻。’;可更有酸涩难忍,满腔恸憾‘受万人唾骂的已死之人而已,身缠千万业障,何苦要拖如皎月般无暇的泽芜君下这浑水?’
金光瑶低着头,双手攥成拳,指甲狠狠扎进肉里,留下深深凹痕。
蓝曦臣看着金光瑶低头不语的模样,神色中露出些许无措。他的手放在金光瑶双肩紧了紧,道: “阿瑶,你不愿?”
金光瑶默然半晌,深吸一口气,抬头眼波明媚,道:“二哥,我们先来做舒服的事情,可好?”说着,不等蓝曦臣反应,便如一条小蛇般往下滑,停在了蓝曦臣胯间。一张嘴,就轻轻咬了咬那已经半硬许久的巨物。
“嘶、”身下数十年也从未有人造访的禁地,突然被一张温热的唇舌包裹了,尽管还隔着一层布料,却也让蓝曦臣一个激灵之下瞬间红了脸。更何况,这人是他的阿瑶啊。
“不可!阿瑶你不用……”蓝曦臣立时就想推开他,可话未说完,就只觉一瞬间所有气血都汇集到了身下。
金光瑶动作奇快,嘴间轻拽几下,就把蓝曦臣本就被解开的外裤,彻底拽了大半下来。然后他再一张嘴,就将蓝曦臣整个含了进去。
感觉到头顶传来无法掩饰地沉重呼吸,和肩头越来越重的手劲,金光瑶一边左右吞吐,一边抬眼嗔视。他含糊不清地说:“唔、二哥…你变得太大了,吃不下了。嗯…你捏得我好痛。”
蓝曦臣看见金光瑶用力地张大嘴巴,含着大半的粗壮柱体上下吞咽,耳边听着那唾液‘叽咕叽咕’作响。突然,就见这人鼓着嘴巴,半含着他的茎身,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同时飞来嗔怪的一眼。
一生以雅正二字为准则的泽芜君,只觉此刻自己犹如入魔,两耳甚至有嗡鸣声。否则,自己怎会无法控制得向前摆动腰胯,想叫那人全部吞吃下去?
“二哥…怎…呜!”
金光瑶只觉蓝曦臣猛地向前撞了两下,虽然很快就又强自遏制住动作,可那几下,还是让他瞬间就将口里的粗大含到了喉头。金光瑶只感觉自己好像瞬间对身体失去了控制,眼泪‘唰啦’一下夺眶而出。而呼吸受到了严重阻碍,让他眼睛有点翻白,还有喉间那止不住想呕出异物的啜泣之音。
蓝曦臣根本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干了什么,只有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好像要把整个头脑都麻痹掉。肉茎被深深的含住,头部卡在一个小口里,然后那个小口反复挤压着他硕大的龟头。蓝曦臣额上已经冒起了细密的汗珠,脖颈上青筋乍现,他低头一看,却再也忍不住了。
金光瑶跟他相比娇小的身躯无力地跪坐在他脚下,白皙的小脸高高扬起。一张小口大大的张着,好像被撑坏了一样套在他的下体上。满脸失神的泪痕,发出犹如小兽般的低泣,眼中没有一丝焦距。一瞬间,有什么再也控制不住地喷薄而出!
“呃、呃……噗、咳咳咳咳咳!”
汹涌的精液没有丝毫预兆地喷出,而被死死钉在肉茎下的小嘴儿,只能被迫接受疯涌而入的灌精。然后,随着喉间无法承受这大量的吞咽,而被呛得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金光瑶满脸泪水,混杂着大片白浊的精液,尽管蓝曦臣在察觉不对的第一时间就放开他退了出去。可是射精这种事,哪怕如蓝宗主泽芜君,也没有任何办法在那电光火石间阻止它发生。
金光瑶如同一个有些残破了的娃娃般向后倒去,被蓝曦臣一把接在怀里。怀里的人还在控制不住地啜泣着,他心疼地用柔软的内衫轻轻擦干净金光瑶的脸颊。然后,满眼自责道:“对不起!阿瑶,你可有何处不适?”
金光瑶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方才有一阵他甚至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可随后琢磨过来又笑了,是了,他本就死了。躺在蓝曦臣怀里,看那人已经自责地垂下头,此时怕是不知怎么在心里唾骂自己荒淫无度残害义弟呢。
金光瑶的确有些气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蓝曦臣这个万年处男能给自己弄成这般惨状。而且……金光瑶有些羞恼地红了脸,他刚刚,竟是在那人的强制射精中,自己下体没被丝毫抚慰的情况下,也跟着射了出来。虽然有之前蓝曦臣在他胸前又吸又舔,并也握住他抚摸过的原因。可是……金光瑶愤愤地侧头一口咬上蓝曦臣的胸膛,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随后,却又轻轻转圈舔舐着。
“阿瑶?”蓝曦臣察觉到他的动作,没有计较金光瑶咬他一口,其实他根本无甚感觉。他担心道:“阿瑶,无事?”
金光瑶此时已经恢复了些气力,他一手缠上蓝曦臣的脖子,一手却又不安分地顺着蓝曦臣紧实的腹肌往下摸。用带着鼻音的暗哑嗓音道:“二哥,你还硬着。”
蓝曦臣一把按住那只作乱的手,低声道:“阿瑶,别闹。”
金光瑶挣他不开,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顺势枕上蓝曦臣的宽肩,在他颈侧啃咬,还去够那圆润的耳垂,含在舌尖舔吻。
蓝曦臣果然呼吸加重,但他好歹已经算是有过一次‘经验’了,忍住了金光瑶的撩拨。只有声音发暗,道:“阿瑶,你刚刚已经累了。莫要再……”
‘莫要再撩拨于我了!’此话,蓝曦臣没好意思说出口,但他知道金光瑶明白他的意思。而且,在他眼里,两人已有夫妻之实。接下来,理应让金光瑶好生休息了。
金光瑶却不应他,在蓝曦臣耳边气吐如兰道:“二哥,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先前还让人当你的妻,没做完我如何算你的妻?”
正当蓝曦臣被金光瑶直白的言辞羞得眼角发红,却又是不解何为‘做完’时,金光瑶故意慢慢悠悠地补上一句:“莫不是,蓝宗主其实也是那等,爽过就翻脸不认人的‘仙长’?”
蓝曦臣心中一紧,知他是在暗指金光善,神色郑重道:“绝无此事。是妻,只你一人矣。”随后,轻轻捏了捏金光瑶的手,道:“二哥愚钝,还请阿瑶指教。”
金光瑶终于满意地笑起来,他眼神带着诱惑,牵着蓝曦臣的手来到自己身下。却不是前面的茎柱,而是后方那一处窄穴。
“二哥,你进去碰碰它可好?”
蓝曦臣再次被耳边的劝诱之音乱了心神,他即是震惊,却又有些了然。他轻轻动了动手指,按在了那张娇软无比,又不住瑟缩的小口上。蓝曦臣单手将金光瑶拦腰搂住,向上举了举,另一只手,修长的指节转眼就探了进去。
“唔嗯、”
金光瑶其实也根本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他哪里能真的不羞?只是将蓝曦臣的手带到自己身下,他就已经觉得浑身燥热。此时,两人皆敞着怀,半披着衣服,皮肉紧贴在一起。金光瑶将脸埋在蓝曦臣肩头,任由他动作。他微微咬住了蓝曦臣的肩头的衣襟,不想发出过多丢脸的声音。
而蓝曦臣平日执萧握剑的长手,此时有两根手指已经深深埋入金光瑶体内。手指灵巧地旋转,搅弄着四周肠壁那紧热的软肉。
“阿瑶,好像有些困难,真的是这样吗?”蓝曦臣动作了半晌终是忍不住发问道。因为,不仅是这肠道干涩,且紧得仿佛要夹断他的手指。更因,蓝曦臣难以明言,自己这两根手指和下身茎柱的差距。他不禁有些怀疑,如此,当真能行?
金光瑶也被蓝曦臣缓慢的动作弄得有些冒出虚汗,一方面是羞的,另一方面却是蓝曦臣的动作着实有些磨人。在轻轻的疼痛中又传来阵阵麻痒,好似小虫在爬一样。他喘着气,有些气息不稳地艰难道:“二哥,别弄…别弄了,你直接进来!”
蓝曦臣呼吸一重,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两手一翻便将金光瑶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雪白的双臀高高翘在自己眼前。
金光瑶只感觉一个天旋地转,便趴在了塌上。他只道是蓝曦臣听了他的话,便强忍着两腿大开撅起,如同母狗一样的羞怯姿势,等着蓝曦臣彻底进入他。
可是……“呀啊!”金光瑶睁大了眼睛,压不住地一声惊叫!
“二哥!不、不要!不可以舔……!!”
金光瑶双目泛红眼里已有泪光,他浑身哆嗦,挣扎着向前爬去。不、不可以,他的二哥,如皎月白玉般的泽芜君,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蓝曦臣两手牢牢钳住这人乱动的双腿,暗红色的舌尖,在那个被舔得水光淋漓的艳红穴口中飞快进出。淫糜的穴肉抽搐着吸他的舌,渡进去的涎水好像化开了一口更丰沛的泉眼,‘咕啾咕啾’地从深处喷出汁来。他感觉到金光瑶的挣扎,抬头,只见身下人的整个身体都泛着粉红。蓝曦臣有些好奇,这人为何突然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道想要逃走?
“阿瑶,怎么了?刚刚你不也…对我…可是我弄得你不舒服?”蓝曦臣想了想刚刚金光瑶唇舌包裹住他下体舔弄时的步骤,如同好学的学子般不耻下问道。
金光瑶一边由于被舔穴的快感而止不住得颤抖,一口处子小穴被舔得淫汁四溅。一边,却又被自己满脑子玷污了泽芜君这样的扭曲心理,而使他快感倍增。他呜咽一声,两腿乱颤,却始终逃不出蓝曦臣的双手。
“呜、二哥,别弄了,你别弄了,我求你!肏进来吧!你快肏进来吧,求你了!”金光瑶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这段话,再也无力挣扎。
没有一个男人,听了这样的话还能再忍得住。蓝曦臣此时也顾不得那些‘多想’,扶着身下在听到那人的哭音时,就要硬得发疼的茎身,猛地一沉,便整根没入。
“呜呜!二、二哥……慢点、”
金光瑶只觉,下身好似嵌入了一柄在铁炉里刚刚熔炼好的长刀。瞬间烫得他皮肉翻滚,痛苦难耐,满眼泪流而不自知。而粗大的巨兽破开他时毫不留情,直直地借着挂在穴壁的黏汁,撵过每一处阻挠的骚肉,直抵尽头。但恍惚间,金光瑶却又觉得,哪怕此时就被这根肉棒肏死,也比被蓝曦臣自认为‘有来有往’地去舔他的后穴强。
却说蓝曦臣再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头皮发麻。他以为,之前金光瑶为他口侍时,就已经是从未体会过的爽快异感。而现在,自己下身全部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甬道裹住,而这甬道还如同富有生命般一层一层缠上来,吸咬着自己的茎柱。
视线中,原本紧紧闭合的小穴被绷成一个平整的大圆洞。而濒临极限的洞口,就如同之前金光瑶被撑坏的嘴巴。阴茎勒得有些发疼的同时,是无法言说的强烈快感,从茎身一波一波传来。每一波都在催动他,动起来!狠狠干这处吸他更深更紧的小嘴!
但,蓝曦臣还是凭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自制力停住了。因为,他感觉到,金光瑶唤他的声音里好像十分痛苦。他想先看看,阿瑶怎么了?
金光瑶没有想到,蓝曦臣在插入后动作猛然一顿,接着竟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转了过来。他又是一声难以控制的长吟,眼泪早已不知落下多少。然后,就听蓝曦臣道:“阿瑶,可还好?要不……”
金光瑶睁着浸满泪花的双眼,他知道这人只要他一声‘不好’,哪怕此时在他身体里的肉棒都快硬炸了,也会没有丝毫犹豫地退出来。坚定地摇了摇头,金光瑶一伸手把蓝曦臣的脖子拽下来。有一句话,包揉进二人纠缠的唇齿间:“阿瑶,求二哥垂怜。”
再也忍不住也无需再忍,肉棒抽插飞快地撞击着金光瑶的身体。他比蓝曦臣娇小过多的身躯,此时褪去了一切浮华更显得像个人偶一样,被蓝曦臣钳着不堪一握的精腰,肏干地甚至离开了床面。
金光瑶犹如浮萍一般,只能牢牢抱住身上人的脖子。却也因此,被更加彻底地钉死在那粗大凶狠的肉刃之下。
“二哥!呜呜、受不…了了、太深了!慢一、点呀…”金光瑶被那巨兽捣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灭顶的快感从身下那个被肏得烂熟的水穴里一直传到头顶,哭声更是根本都停不下来。
偏偏蓝曦臣每次想慢,就又被他带着哭腔的尖细喘息,和求饶声激得再也慢不下来。只想就这样顶到更深、最深的地方去!
金光瑶察觉到蓝曦臣的想法,他用力地摇头,挣动惊叫着:“不要!二哥不要…要被肏破了!”
闻言的蓝曦臣喘声如同野兽,不由分说地叼住那两片冒出声音的软肉,仔细厮磨,强势地扫荡了每一寸领地。金光瑶双唇被堵得死死的,连呼吸都费劲起来。突然,他睁大了那双睫毛湿润满是水光的眸子,神色间竟流露出一丝被快感逼到极致的痛苦!
‘不!那里、那里不行,不要一直肏那个地方!’金光瑶说不出话来,连想要疯狂摇头都被制在那人唇下。只能发出阵阵‘呜呜’声,被迫承受着蓝曦臣粗大肉棒如同狂风暴雨般,肏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最快乐的那处淫肉。
蓝曦臣根本无暇多想,他只是凭着本能地去顶弄这穴里的某处地方。因为每每他扫过那里,身下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颤抖,哭泣,然后分泌出更多湿漉漉的粘液含紧了他,吞到更深的地方。
松开了金光瑶的嘴唇让他得到喘息,蓝曦臣一边又深又重地肏穴,一边低头含住冷落了很久的红缨。金光瑶失去了堵住唇舌的障碍,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时,他却只感觉到,一阵绝顶快感在脑中炸开!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声:“二哥!我快、……”就被随后两下迅猛的抽插,给直接插射了。
蓝曦臣闻声抬头,却只见眼前飞过一道白浊,然后落在他刚刚吮吸过的红缨上,也落在身下人失神挂泪的面庞上。蓝曦臣看着眼前这一幕,血丝爬满眼底。同时,他也再次感觉到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他喘着粗气,将手落回金光瑶的纤腰上,每一下都一边将人重重往下按,一边打桩似的肏进去。
金光瑶刚刚被肏射,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发着抖,却没有得到丝毫喘息的机会。一股更快更猛的力道仿佛要将他刺穿,他害怕地哭叫道:“二哥!呜、你要、你要肏死我了!不…蓝曦臣!啊!”
随着这声在金光瑶尖叫中的‘蓝曦臣’,那肏透了他穴里每一块淫肉的巨茎终是狠狠一顶,撞在最里面,深深地射精了。一波又一波的热精喷得金光瑶小腹饱涨,而他控制不住地,被带上了又一次高潮。没有射精,却爽得他两眼翻白,浑身抽搐。
蓝曦臣在射精之后,喘了好几息,才从那股可怕到失去神智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看着身下人正一抖一抖地打颤,红唇大张着,无神的眼睛里,眼泪如同雨下。潺潺的涎水从嘴角两侧滑下,一直流到脖子里。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蓝曦臣眼含愧疚,想凑过去亲一亲他。然而一动,才发现自己还深深地插在这人穴内深处,蓝曦臣赶忙将自己往外拔。
‘啵’地一声,巨大的肉茎离开了不舍得它离开的水穴。一时间,被撑坏了的穴肉再难复原成处子的紧闭模样。有一圈红肉外翻出来,吐出大股大股的浓精。穴口无力地一张一合,却无法挽留这些滑腻的白浊。
蓝曦臣已经看愣了,只觉此景毕生难忘。他感觉自己下体又不听话地硬挺起来,但他没理,愣过了几秒钟后,立刻抬头去看金光瑶的情况。
金光瑶已经从那种,恐怖如同被野兽打种的失神里缓了过来。他瞥到蓝曦臣正在看他,可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金光瑶笑了笑,有气无力道:“二哥果然龙精虎猛,”瞥了瞥蓝曦臣依旧精神的二两肉,金光瑶笑意更深,“阿瑶甘拜下风。”
蓝曦臣面色一红,想想自己刚刚干的好事,和这数十年来也没发现不听他话的‘下肢’,登时羞得连睫毛都颤动不已。只觉,刚刚自己好似已经不是自己了。
可那又确实是他,他有些不敢看金光瑶,微垂着眼道:“是二哥的错,二哥不该那样…莽鲁…下次、咳…不会了。”蓝曦臣有些艰难地措着辞,跟金光瑶保证道。
金光瑶听到‘下次’二字,眼色柔情似水。他声音似嗔似怪,道:“咦?可我,若就喜欢二哥这般‘凶猛’该如何是好?”
蓝曦臣闻言,连耳朵都红了,他闭起双眼,简直想在心中默念一段清心诀了。
而此时,金光瑶也收敛了神色,不再开蓝曦臣的玩笑。他轻声道:“二哥,你扶我一下。”
蓝曦臣看过来,他这才发觉,金光瑶竟是半天一动未动。蓝曦臣不禁神色大变,连看到那人满身红痕白浊都来不及羞,将金光瑶扶进怀里道:“阿瑶,你出了何事?”
泽芜君正经时,或者说正常时,果然不愧是经验老道,心思灵活。只一眼,便看出了金光瑶不是在情事中受累,而是灵识出了问题。而且细观之下,只见那人连身形都开始渐渐淡化了。
金光瑶摇摇头,道:“怕是这梦境耗费灵识之力而已。”
此前,蓝曦臣构筑的观音庙梦境在他出现后便径自消散了。而后来,他们看到的一切,都是来自于他的梦境。金光瑶也察觉到了自己在逐渐消失,笑道:“二哥,死后还能再看见你,这个梦,阿瑶做的很开心。”说着,用最后的力气仰起脸,碰了碰蓝曦臣的唇,再也不见了。
蓝曦臣看着手中空空,只余唇上一抹温度。自己亲手绑在金光瑶手腕上的抹额,飘飘落下。再看四下里,竹塌在消失,小院也在消失。那人,回去了。
燃烟入梦,烟尽梦醒。
群山之巅,早已天光大亮。
一白衣公子风姿卓绝,挺拔如山松。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翻手现出一柄萧。
悠扬萧音,荡响山尖。
生死茫茫,幽梦还乡。不思量,自难忘。若思量,已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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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重po,首发老福特
没什么文学造诣
尽管之前lof很多人说是玻璃渣,是刀
但在我心里
这是我给曦瑶的希望
是不可能的未来里也许还有这样可能性的未来
希望看到最后的你
也能懂我
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