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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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观傍晚准时下班回家,客厅里虽然开着灯,但姜玉不在,饭桌上也没有摆上饭菜。
他把外套脱在沙发上,推开了卧室的门,姜玉躺在松软的被窝里,只露出了一点毛绒绒的头发。
“还难受吗?”裴观坐在床沿,伸手去摸姜玉的头,姜玉没有动。
“昨天省里有个会,太晚了,我就直接住在那边了,所以我让顾成送你回来。”
“手机也没电了,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早上回了学校才充上电。”
裴观很难得和姜玉解释了这么多。但他始终对季帆只字未提。
姜玉仍旧埋在被子里不说话也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裴观大概知道姜玉心里不怎么高兴,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哄他。他把被子往下折了一点,姜玉白皙的面庞暴露在暖色的灯光下,像一块温润的白玉。裴观心里微动,手指摸上姜玉滑软的耳垂肉。
微凉的手指又探进睡衣,捏姜玉的后颈肉。
“还不睁眼吗?再不睁眼我就要亲你了。”裴观作势要去吻他。
姜玉睁开了眼睛,里面有水意。
“好了好了。”裴观俯身去亲他眼睛,亲他的鼻尖,亲他的唇。
裴观唇上微凉,带着一点外面的冬日气息,和姜玉温暖的水润的唇相贴,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裴观含着他的下唇轻舔,姜玉红着鼻子抿着嘴一副抗拒的样子。
裴观手伸进被子摸了一下姜玉,厚厚的卫生巾包着刚刚成熟的下体,他在卫生巾上重重按了几下,粗糙的网面和脆弱的软肉摩擦相撞,姜玉觉得又羞耻又恼怒,他推了一下裴观的手,裴观终于放弃了,只把手拢着乳肉轻轻地揉。
“你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开会吗?”姜玉望着裴观。
他心里是期待的,期待裴观可以和他坦白,哪怕直接说“我一直和季帆在一起”,都可以,他都可以接受。
“是,临时叫我过去,匆匆忙忙的。”
可惜,裴观没有说实话。
姜玉躺在床上,闭了一会儿眼睛,他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还放在自己胸上。
他把裴观的手拂开,坐起来,眼睛却看着被子上的花纹:“我今天可以不做晚饭吗?”
裴观一愣:“当然,还是不舒服吗,那你睡一会儿吧。”
姜玉从床上下来,赤脚站在地毯上,绒毛扎得脚心微微发痒。
“不是。”
“你在发脾气。”裴观看着姜玉低垂的头,他退后几步坐在电视机柜上。
“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姜玉咬着嘴唇,还是说了出来。
“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裴观脸色一变,他直起身子眯着眼睛盯着姜玉。
“是我早上去学校找你……他说……他说你不在……”
“因为联系不到你……所以……我……”
姜玉攥紧了睡裤,布料被他揉得皱皱巴巴。
裴观没出声,姜玉抬头看他,他坐在柜子上面无表情,眼神复杂。
“所以你怀疑我?”裴观冷冷地问。
姜玉心里气急,明明是裴观,是他不管自己,不接电话,现在反倒质问起自己。
“那你为什么一夜未归?为什么让他坐在你位置上?为什么一大早给他买早饭?”姜玉一股脑地全部问了出来,眼睛含泪。
“你喜欢他?还是也把他当成一时新鲜随便玩玩的床伴?”
裴观脸色越发难看,他彻底被姜玉的胡乱揣测和口不择言惹怒了。
“姜玉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你现在和我吵,有想过你的外婆你的父亲吗?他们都指望着你讨好我,好让我大发慈悲给他们一条生路呢。”
裴观怒极反笑。
姜玉眼睛发红:“我们家的事不要你管!”
“出去。”裴观开口。他的腮咬得发紧,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气。
窗外开始飘雪了,一点一点洁白的雪花从夜空中缓缓落地,美丽而又朦胧。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姜玉随便套了件羽绒服,脚上穿着拖鞋下了楼。
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室内归于安静。
被子上还残留着一点他的温度,裴观站在窗前,看着姜玉一步一步走出他的视线。
雪纷纷落在他头上,他却好像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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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骂。裴观你这只猪头三,你不是人啊!
(白月光在坐高铁来的路上,很快会出场撑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