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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柳庭在看见秦牧的一瞬间瞳孔放大，心跳声大的像是打鼓，可是他还是冷冷一笑，有些咬牙切齿:“阿牧，好久不见。”

秦牧止不住的眨眼睛，面无表情的皮肤下已经安耐不住的泛起阵阵红晕，他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抚柳庭把门一拉，抬脚进去了。秦牧终于反应了过来:“陛下…你…你不能…”话也没说完，只能匆忙的关了门跟上抚柳庭的脚步。

“阿牧…我不在的这两年…你过得很好嘛。”皇帝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心里止不住泛酸，眼眶里都爬满了妒忌，手摸上扶梯:“这么漂亮的房子，是谁给你选的？”

秦牧心里面说不出到底什么感受，自己几乎每晚都会梦见的人此刻竟然就在他房子里。

抚柳庭的眼神好冷。他嘴里说出的话不是像在梦里那样温润缠绵，他觉得那些话像尖刀一般刺破他的胸膛。

抚柳庭像是来过这房子一样，轻车熟路的就进了秦牧睡觉的房间。房间里的窗户也没关，深秋的凉风把桌子上用砚台压住的纸都吹的翻起一角。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写满字的纸，秦牧看见他拿起他写的东西，慌乱的走上前想要夺走。

“你…你不能看……”秦牧奋力想要拿走自己的心情。“为何？”抚柳庭仗着自己比秦牧高，踮着脚把纸举的高高的。

秦牧抬头望着他，自己的龌龊心思全都在那些纸上:“就是不能…”

“我偏要看。”抚柳庭说完就抬头仔细看着这张纸，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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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抚柳庭

……

————

一页纸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他的名字。

抚柳庭觉得心里面好像有暖流流过，觉得自己这两年的精心策划是有必要的。他兴奋的转过头，却看见秦牧睁大眼睛，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他凄凄切切的开口:

“陛下，你千里迢迢的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你非要把我的心思拿出来仔细观赏是吗！”

“你是皇帝…那么多女人等着你…你，你！为什么非要要找我！”

秦牧趁着抚柳庭愣神的时候冲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字，用力的撕碎:“我已经努力了，我知道我失败了。可是我明明已经藏好了，你又找出来，你又找出来羞辱我！”

可是桌上全部都是秦牧的落幕爱情，一字一句全部都是他认认真真用回忆写的。

“阿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抚柳庭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踌躇着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到是秦牧先跨出步子:“你不走，我走。”抚柳庭一把拉住他:“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他的心像是被侵泡在高浓度的眼泪里，喉咙咽下的口水都变成了苦涩。

他顺着秦牧的手摸上去，按住他的脖子。抚柳庭吻上自己的药引，摩挲着秦牧的耳垂。他的眼泪也黏在秦牧的脸颊上，让秦牧觉得像是蜘蛛网，网住了他的理智。

“我…我一直睡不好，就算睡着了想的也是你。”

抚柳庭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哭腔:“阿牧，阿牧…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这根本就不是抚柳庭第一次哭，可是秦牧却觉得这是他哭的最难过的一次，他就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在质问他，为什么不给他糖。

秦牧觉得自己搞不懂抚柳庭了。他抬手抚上抚柳庭的脸，擦掉他的眼泪:“陛下，我一直没有亲口对你说…或许你觉得我们应该当面做决断。”

“陛下…唔！”抚柳庭知道秦牧马上会说出什么让他心如刀割的话，他干脆堵上秦牧的嘴:“我不准你说，阿牧，阿牧，你听我说，我已经不是皇帝了！”

他松开嘴，双手搂着秦牧的肩膀:“阿牧，我已经不是皇帝了！”

“我们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会陪你日出日落，我会每日为你绾发。你什么也不用干，我们可以每日在一起。”

秦牧只是怔怔的望着他:“你说什么？”秦牧脑袋里最后一根弦断了:“你再说一遍？”

抚柳庭只是重新吻上他的唇，解开他的衣襟。他已经忍得快发疯。

抚柳庭褪下他的外袍，露出里面白净颜色的里衣。秦牧有些慌乱的去抓他的手:“你不是皇帝了？”

“是，阿牧。我不是皇帝了。我把皇位传给了我哥哥的私生子。”

“估计再过几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了。”抚柳庭知道现在不适合做接吻更亲密的事，于是将秦牧的外袍重新拉上:“我给了那孩子一个新的身份，阿牧，你放心，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都是我心甘情愿。”

“阿牧，栀子花开的时候，我会每天陪你看。以后每年的元宵节，我都会给你买新的面具。别人有的东西，你都要有。不论是爱情，亲吻，花朵，你都要有。”

秦牧的防线被彻底冲破，自己两年辛辛苦苦的努力终究是敌不过抚柳庭嘴里吐出来的甜言蜜语。他有些崩溃的流着眼泪问他:

“你都已经安排好了？”

“是，我已经做好了和你共度终生的准备。”

“你不会后悔？我可不会生孩子。”

“我不需要孩子，我有你就够了。”

“好…”

秦牧踮起脚来吻他，他把自己的所有爱恋都放进抚柳庭的嘴里:“只要你不放手，我永远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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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柳庭他妈的说情话这么牛逼啊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