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想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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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臣听父亲说，我的母亲好像是南方人，具体是哪里的，我也不太清楚。”

宰相愣神:“赵大人也是年幼丧母？”

“宰相大人…也是？”赵大人惊愕。

“是啊，我的母亲在五我岁的时候就因去世了。”宰相很久没有对谁提起过他的母亲了，小时候这便是父亲的痛，长大了也忘不掉。

“下臣的母亲在生家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那时我才三岁，说来惭愧:现在若是不看画像，我都已经不记得母亲的模样了。”赵大人略微汗颜。

“赵大人那时才三岁嘛，记不清楚很正常。”宰相给赵大人倒了一杯茶，“喝点茶吧，赵大人，尝尝，这是皇宫里最好的龙井。说了这么久，润润嗓子。”

赵大人喝了一口:“果真是好茶！入口微苦，回味却甘甜！”

宰相微微笑着，觉得他们的母亲应该是同一个地方的:“赵大人，请问…你的母亲贵姓呢？”

“姓南。名叫南雨。”

宰相睁大了眼睛，望着赵大人:“我…我的母亲叫南烟。”

“！！南烟，南雨，南方烟雨…不会…啊？我们，难道是表兄弟？”赵大人震惊的饭都没吃了，也望着宰相。

“可是我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过这事啊…”宰相大人撇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表兄弟。

“下臣的父亲也从未提起过……会不会只是巧合？”赵大人心跳有点快，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可能会和当今的宰相扯上血缘关系。而且还是表兄弟。

“那…请问明日可以到你府上看看你母亲的画像吗？”宰相想着看看就知道了，明日他也把自己母亲的画像带上。

“当然可以，宰相大人能亲自到下臣的府中，简直是下臣的荣幸。”

宰相大人脸上又重新挂上假笑:这赵大人的官腔打的可真是熟练。

“那么…请问一下，赵大人的父亲也在府中吗？因为明天去的时候也想要去拜见一下令尊的。”

“在的。”

·

送走了御史大人，宰相回到房中翻开母亲的画像，任着记忆到处飘撒。

画中人的容颜倾国倾城，还带着点笑。手里拿着一株栀子花。

这样的女人任谁不会魂牵梦萦呢？想起母亲当年去世后，父亲却一直没有再娶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很沉默，也不怎么关心他。

那段时间的秦诤一到了春雨前后和秋分前后，就开始哪儿也不去，在府中没日没夜的种栀子花，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开花的时候却又亲自把它们都连根拔起，扔在地上。小时候的秦牧不懂，到了现在却依然不懂。

他小时候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个词叫“长情”。五六岁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父亲，觉得可能这就是长情。秦诤从来没给他讲过这词，可是秦诤每日的所作所为都让秦牧加深对这个词印象。

秦诤想忘却又忘不掉，因为府中每一处南烟都去过，都是回忆。可是每次想要回忆却又痛得发酸，他的心就像是泡在醋里，反反复复的来回浸泡。

就这样反反复复，循环往返了三年，秦牧七岁，秦诤终于觉得累了，于是便慢慢回到现实，才恍然想起他还有一个儿子，都已经长的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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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感觉写的好无聊。

忧伤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