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律的心口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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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律抱着弈酒去了浴室，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帮他清理身体。

洗完澡，弈酒清醒了很多，也没什么困意，就继续坐在窗边发呆。

谢寒律收拾完客厅，看了看那份蛋糕，问道，“你买的蛋糕？怎么不吃？”

“扔了吧。”

弈酒淡淡地回道。

“为什么？不好吃吗？”

“一个人吃生日蛋糕，你觉得会好吃吗？”

谢寒律这才意识到今天是弈酒的生日。

“生日快乐。”

谢寒律送了一句祝福。

“现在两点多了。”弈酒指了指客厅的时钟，“如果你在和我做爱之前说这句话，或许还来得及。”

谢寒律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弈酒突然苦笑一声，似乎想起什么，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吗？我12岁生日那天，也是这样被人按在地上操到凌晨两点多，那个人还是我的养父。”

弈酒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就像平时一样，听不出什么情绪。

但是谢寒律的心口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不过第二天他给了我一个新款的游戏机，要我别把这件事告诉我的养母。”

“你答应了？”

“嗯。”弈酒的嘴角又挂着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只是这一次看起来有些苦涩，“所以之后我就被他强奸了整整七年。”

客厅里一下子静得可怕，只有秒钟在走动的声音，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

“不过说起来，也算不上强奸，因为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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