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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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满袖站在楼梯上，看着底下的男人。

男人如有所觉，抬起眼礼貌地笑了笑，见到是他，眉毛微微上挑。

周父给秦云介绍，“秦总，这是犬子周满袖，现在在一中读书。”

又斥责周满袖，“愣着干嘛？叫叔叔。”

周满袖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做什么，只记得他那双像水一样的眼睛，出现在他的梦里，出现在他的‎‍高‍‎‌‍潮‎‍‌里。

他乖顺地应声，“叔叔好。”

周父不耐地皱了皱眉头，揽着秦云的肩膀就出去了，徒留周满袖一个人看着他们走出大门，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

父亲不喜欢早亡的母亲，也不喜欢他这个怪物，周满袖早就知道了，可是看着这个叔叔现在也和那些疏离冷漠的别人一样，他还是感到一阵气馁。

都是一样的。

回到房间里，他翻出那张被压在日记本里、崭新如初的卡片，把卡片扔到了垃圾桶里，自己躺回床上，心脏跳的很快很快。

在床上滚了很久，一直到晚霞都消散了，他的肚子发出一声响，饥饿孤独伴随着酥麻的‍‌‎‎‌情‌‍‎‍欲‍‍一起击溃了他。

他爬起来从垃圾桶里掏回卡片，每个数字都按的很用力。

“喂，哪位？”男人含笑的声音出现在耳边的一瞬间，周满袖的心骤然安定下来。

“叔叔。”他的声音很小声，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奶气。

“……周少爷？”秦云好不容易从周华生组的酒局里逃出来一小会儿，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反应过来。

眼前一闪而过那张漂亮羞怯的脸。

周满袖怔了怔，“别，别叫这个……”

秦云故意问道，“那叫什么？”

“就，那天晚上叫的……”周满袖害羞地绞了绞自己的手指，嘴里却有点撒娇似的，“叔叔……你现在有空吗？”

周华生来电，按掉。

周华生来电，按掉。

周华生来电。

秦云呼出一口气，接下了周满袖的暗示，低笑一声，“袖儿，”

“这个点你不吃饭打电话给——叔叔做什么？”

周满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可怜兮兮地说，“我们家没人叫我。”

他站在窗边吹风，眼睛略微瞪大，隐藏着自己都读不懂的期盼，说出来的话却是克制的。

秦云听笑了——字里行间都是请求，他发现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笼罩住这只自投罗网的金丝雀。

他慢慢地说，“我知道有一家东西做的很好吃，给你送过去好不好？”

周满袖呆呆地坐在床上，摸索着去开灯，满房间的光，不是梦。

他说好，他忘了秦云后来又说了什么，忘了他们只见过两面，忘了问秦云叫什么，做什么。

他从来没有这么出格过。

四十分钟后，周满袖吃着秦云订的餐，看着秦云的备注：袖儿，叔叔给你补过生日。

字是黑色宋体，最后那个日字晕染的有些模糊了，周满袖却从短短的一张纸里看到了秦云清隽的面容。

那年他十六岁，过了有史以来最好的一个生日。

当天晚上，把震动棒放进可怜兮兮的花穴里，一进一出带出横流的汁水，他在过电似的快感里‍‎‍射‍‌‍‌了‌‍‎‌出来，白浊，‍‌蜜‎‎液‎‍‌，还有刚才一闪而过的叔叔的眼睛，周满袖喘息着，娇娇地喊道，“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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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