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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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和师尊从前都是有话直说的。”
这句叹息一般的话反复环绕在年糕脑海里,三个时辰前师尊离开了,到现在他还没能睡着。
师尊给他擦眼泪的手帕还留在这里,上面有非常熟悉的清冽的但又让他觉得有些陌生的,师尊的气息。
年糕侧躺在床上,手帕攥在手里,闭着眼睛,想着师尊仍然温和好看的笑,想他的声音,想以前在天庭时抱着师尊睡觉的时候,最后想到15岁时亲师尊的那一刻。
什么感觉早已经忘了,他当时什么也不太懂,只是本能的想要亲近师尊,只有师尊当时意外的怒火让他记忆犹新。
但他还是慢慢想着,像师尊就还在眼前,躺在他身边,很温柔的喊他“年年”。
年糕会环住师尊的脖子,或是搂着师尊的腰,在一片与师尊相联系起来的事物中睡着。
年糕想着,身体也不自觉的有了些反应。他侧着身手摸到亵裤里,开始很不熟练的自渎。
屋里的喘息声渐渐大起来,春天快要过去了,温度一天天往上攀升,年糕背上细细密密的出着汗,他的衣服被挣开一些,露出小半片因为温度和情欲而变得粘腻发红的脖子和肩膀。他把被子踢到床脚,羞耻又难耐地软着声喊“师尊、师尊.......”
年糕把手帕咬在嘴里,整个鼻腔都是师尊的气息,舌头尝到一些眼泪的咸味,很苦,苦涩得让他几乎又要流下泪来。
年糕的手上下套弄着,怎么也不得其法,他翻了个身面朝着墙,蜷起来一些,把咬在嘴里的手帕拿出来沿着身体往下滑,包住了他还硬着的东西。丝质手帕织的很细,触感很软,凉凉的,像蛇一样裹着他,他隔着手帕套弄着起来,手帕一角擦着他的顶端,痒的要命。
年糕喃喃地喊着师尊,没多久就浑身一颤,泄了出来。
手帕上沾了些粘腻的液体,腥膻味盖住了原来上面师尊的味道,年糕躺在床上颤抖着喘息了一阵,起身去沐浴了。脱了衣物站在铜镜前,脖颈上的玉环沾了月光,年糕看着自己,感到羞耻,委屈,痛苦,困惑,还有不甘。
这些话要怎么说呢,师尊是众人敬仰的天神,天神们都不敢随意冒犯的神明。若不是阴差阳错,年糕可能根本都没有靠近他的机会,只能在偶尔见面时低头站定,恭敬地唤一声“师尊”。
要怎么讲呢,这是冒犯,是亵渎,是大逆不道,是年糕心里不可言说的耻事。
师尊会听吗?
听了以后,还愿意来看他,摸摸他的头,对他微笑,拥抱他,对他说“年年和师尊从前都是有话直说的。”这种话吗?
年糕不敢去想,也不敢求证,更不敢妄想,师尊也可能会是爱他的。
情总是错乱复杂的一团,但欲只是简单的一条丝线,年糕在情里怎么也找不到的答案,循着这条线很轻易地找到了。
年糕像是一个不会游泳的落水的人,救他上岸的绳子离他太远太难拿到了,他没有办法,也不想尝试了,所以只好放任自己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沉溺到情欲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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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宝给妈妈冲!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