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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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顶的大理石教堂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推开橡木做的大门,阳光倾泻在宽敞干净的教堂内。洁白的墙壁反射出温和的光晕,一排排木质的长椅整齐排列,虔诚的信徒们坐在那里仰望着他们的信仰。唱诗班圣洁空灵的歌声,载着世间沉重的灵魂飞往天堂。身着黑色长袍的年轻神父用温和的声线诵读着圣经,台下的善男信女们双手合十,随着他们信任的,主在人间的代理人一同做着弥撒。
当然,卢卡.巴尔萨并不是他们中的一员。身为小镇出了名的混混头子,他对这些信徒们毫无用处的祷告充满鄙夷,对他们口中无所不能的神嗤之以鼻,如果那个主真的如他们所说平等的爱着世人,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好人不得善终,坏人长命百岁。
教堂里所有的人对卢卡为什么会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他们眼中的问题少年应该在路边喝着啤酒抽着烟,对路过的年轻女孩吹口哨,而不是安静地站在他们中间,请求主的宽恕。其实卢卡来这里的目的非常简单,他为一个人而来,那人就是正在台上做着弥撒的安德鲁.克雷斯神父。
当其他人低头祷告时,卢卡明目张胆地盯着台上年轻的神父,他洁白柔软的头发在阳光下形成一个光圈,看起来像极了壁画里天使头上的光环。红莲花色的眸子温润莹泽,纤长卷翘几近透明的睫毛让卢卡想到夏天飞舞的蒲公英种子。当它们染上泪水的时候应该会更加动人,眼角会变成淡红色,泪滴粘在那些俏丽的睫毛上,脆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神父的嘴唇总是饱满而湿润,即使放松的时候也像在索吻,卢卡想要把它含在齿间蹂躏、吮吸,让他们充血,让他们被精液覆盖,白浊流淌在艳红之上,那会是多么美的罪孽。还有他藏在法袍下美好的酮体,卢卡曾窥见过他纤细柔软的腰肢。还有那浑圆的翘臀,可能瘦削的神父身上所有的软肉都集中在那肉感饱满的臀部,卢卡不止一次望着那诱人的弧度失神,幻想着把玩那两坨细腻的软肉,白皙泛红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想到这里卢卡的喉结动了动,他伸出舌尖打湿干燥起皮的嘴唇,看向年轻神父的眼睛充满了情欲。
宣讲结束,信徒们纷纷向神父告别后离开教堂,卢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纹丝不动,等待这场荒诞的闹剧散场。所有人都离开了,宽敞的教堂里只剩下卢卡一个人,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舒展了全身因为久坐而僵硬的骨骼。然后径直走向侧厅高处的告解室。
深红色的帘幕被缓缓合拢,安德鲁听到对方跪在软垫上的摩擦声。
“神父,我有罪。”
安德鲁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应该说这个小镇的居民没有人不认识他的。卢卡.巴尔萨,所有人公认的问题少年,混蛋小子,令人头疼的麻烦家伙。但那都不是安德鲁对他印象深刻的缘由,安德鲁清楚地记得午后刺眼的阳光打在卢卡青春姣好的脸上,那充满了活力的眉眼,像一匹年轻的小鹿。少年靠在巨大的机车上,笑得恣意而张扬,那一刻仿佛所有的阳光都收进了他的眼底。
安德鲁看着告解室花窗另一侧的少年,双手虔诚地在空气中画出十字架,他深吸了一口气念出一段烂熟于心的经文。
“告诉我你的罪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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