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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

-----正文-----

八、

那天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白小宝了,他们都知道白小宝有个惹不起的护犊子的哥,还是一个走后门来的关系户。

他仍然自己一个好好工作,不善言辞,但却再也没有接受到什么恶意。

倒是司文觉得不妥,一咬牙一跺脚在金店给白小宝定做了一把小巧的金锁,配上一条细细的链子,挂在了白小宝的腰上。

那是一条腰链,金锁里塞了一个芯片,里面有gps的定位,这玩意几乎花了司文半年的工资,而且只有他有钥匙,也只有他能看见白小宝所在的位置。

白小宝没有什么异议,甚至还有点兴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听着那手机软件提醒着司文“小宝在您十米范围内”。

司文给他挂链子的时候没有忍住摸了一把他的腰,白小宝条件反射一样的瑟缩了一下,但因为是司文,又忍住了,只是微微颤抖着。

那样子不像是痒,倒像是害怕被触摸。

白小宝有故事。司文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他也不是很在乎,但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的感情在不断升温,司文能感觉到,白小宝也能,但他心里有些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司文。

司文不想逼迫他说,只想等他自己想说的时候再说,能接受自己的时候再接受,现在白小宝愿意让他在自己身上按上这样的腰链,说实话已经有些出乎司文的意料了。

这天司文上白班,早八晚四,是个好时间,他准备下班就去接白小宝,两人一起去吃火锅,白小宝念叨了好几天,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他边坐车边看着手机上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小红点,忍不住扬起一个微笑,又觉得这个车有点慢,开始思考下半年要不要买车,反正房子有公积金撑着,两人一个月能赚个小一万块,在这北方小城简直可以用绰绰有余来形容,再加上时不时的奖金逢年过节的加班费,之前攒下来的钱买个小车代步倒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不知道白小宝喜不喜欢车,喜欢什么样子的车。司文想,男孩子应该都是喜欢车的,那么买一个大一点的SUV?以后要是有机会出去玩开着也方便,更重要的是后座的空间大,就算在树林里或者是什么地方在后座也可以,嘿,想什么呢。他连忙晃晃头,准备晚上就问问白小宝喜欢什么样的车。

他回过神来看着手机,就发现了不对,代表小宝的小红点怎么也在动,还越来越远了?

“你去哪儿了?”司文给他打电话问道,“怎么在动?”

“哥,你先回家吧。”白小宝的声音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在颤抖,“我这边有点事儿,解决一下就回去。”

“不行。”司文冷了脸,“你要去哪儿,跟谁一起?”

“我……我回去一趟。”白小宝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我自己,没有谁,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就回去。”

“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你在哪儿。”司文说道,“你自己说,跟我找到,是两个概念,你明白吗?”

“我明白哥,你别着急,我没事儿。”白小宝像是下了十二万分的勇气,“等我回家就跟你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十点多的时候在家忍无可忍的司文终于又出门了,但台阶没下几阶就看见了白小宝,他坐在楼梯的缓台,一动不动,听见脚步声快速的擦了擦眼睛了才转过头来对着司文笑了笑。

“别笑了。”司文温柔地说道,“站起来,地上凉,跟哥回家。”

“我不回去了。”白小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能把我这几个月的工资给我吗?”

这是白小宝第一次找他要除了路费以外的钱。

见司文没有说话啊,他又怯生生的说,“只要一半就好了,剩下的当房租和我这几个月吃饭的钱。”说着他撩起来自己的衣服,有些疑惑的看着司文,“这个链子也还给您,可是我打不开……”

司文见那半截白皙柔软纤细的腰,怒极反笑,大跨步走向了白小宝,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将人往肩上一扛,对着屁股就打了两下。

沉闷的啪啪声响在空荡荡的楼道,震醒了不怎么好用的感应灯。

司文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扛着人就进了卧室锁上了门,又从床头柜里翻出来一副手铐,将抽抽哒哒的白小宝的右手铐在了床头。

“我是太惯着你了。”司文语气很平淡,但白小宝知道他非常生气。

他俯身下来轻轻亲吻着白小宝的嘴唇,“你真把我当好人了?”

他将白小宝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胯下,“把所有的事儿都告诉我,你要是不说,我现在立刻就脱裤子操你,你信吗。”

白小宝脸色发白,身子微微颤抖,咬紧了嘴唇,努力想要抽回那只手,但司文按住他就是不松手。

“哥。”他说话带着颤音,“别,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说,我什么都说,你放开我吧,求你了。”

九、

司文听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故事追溯到白小宝三岁的时候,那时候白小宝家庭美满,幸福团圆,除了爷爷跟爸爸关系不好,别的都没得说。爸爸做了点小生意,妈妈就在家做家庭主妇,贤惠又温柔,她始终觉得丈夫与公公之间过于冷淡并不好,所以努力撮合两人和好,时不时的就带着孩子回去住,逗老爷子开心。

以孙子为纽带来维系父子情谊,是一个很好的办法,爸爸跟爷爷的关系也在缓和,偶尔也打个电话关心关心年迈的老爷子,可是白小宝不知怎么的,每次一去爷爷家就哭闹不止,不管爷爷用什么好玩的逗他他都没有笑模样,后来有一天更是高烧不退,不得不半夜去医院挂吊瓶。就这样长到了五岁,白小宝有天上幼儿园回来问妈妈,“老师说不让别人摸我们的身体,为什么爷爷却可以呢?”

他的话惹了妈妈和爸爸的疑心,也让爸爸想起来一些小时候并不愉快的经历。

那之后白小宝去爷爷家的次数就减少了,基本一年才能去个一两回。

八岁那年生日爸爸和妈妈带着白小宝回爷爷家,那天白小宝是在睡着的时候被爷爷抱进了屋子里,在爸爸出门买蛋糕的时候,妈妈发现了爷爷的秘密。

这个善良的女人站在门外,看着自己和善的公公褪下了自己年仅八岁的儿子的裤子,将整个脸变态一般的埋在孩子白嫩的屁股里。

她打开了门与他推搡起来。

爸爸这时候回来了,见妻子与父亲扭打在一起,又看见孩子蜷缩在床上哭,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将蛋糕愤怒的摔在地上,一把抓起了老头子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妈妈抱着白小宝哭哭啼啼的回了家,爸爸看着儿子,目光复杂。

第二天妈妈接了个电话泪迹斑斑的出了门,就再也没回来。

白小宝一脸茫然地出席了妈妈的葬礼,他想问问爸爸,妈妈怎么不说话了,也看都不看小宝一眼,他还想问问爸爸,是不是再等几分钟,妈妈就会坐起来给他做早饭再送他上学。

因为妈妈以前总是很爱赖床,每次白小宝来叫她送自己上学,她都要笑眯眯的说道,“让妈妈再睡五分钟,好不好呀?”

他只知道妈妈这次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了。

那之后爸爸报了警,爷爷因为猥亵儿童获罪入狱,判了几年爸爸没跟他说,只是带着他换了个地方,父子儿子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父亲沉默寡言,终日酗酒,无暇照顾他,再后来有一天父亲失足跌落在水中溺死了。

白小宝成了孤儿,进了福利院,一个人孤独成长,因为这些事儿抵触跟外界有接触,也不爱说话。

而今天,他那出狱了的爷爷找上门来了。

那老头子再监狱里被人祸害够呛,只有六十几岁看着像七十多,路也走不稳,他打听到福利院,又在福利院借了电话给白小宝打电话,见到白小宝的那一刻,这个老人遗憾地说道。

“你怎么长大了。”他这样说,满心遗憾,好像如果白小宝还是那个小男孩他仍旧会好好的疼爱他一样。

“既然你长大了,爸爸妈妈也死了,以后该轮到你来养爷爷。”他说着,舔了舔自己的牙齿,“毕竟爷爷可是因为你们,才进了监狱,不是吗?”

尽管恶心,白小宝还是安顿好了这个老人,他自觉不能再拖累司文,所以想来找司文要一点点生活费打发这个老头,然后自己再买一张足够远的车票逃走,走得越远越好。

司文听完以后,将手铐解开,把白小宝抱进怀里安慰的拍着他的后背,“你能去哪儿呢?你不是哥的人吗?怕什么,也不是你的错,明天哥去会会他,你别怕,刚才是哥错了,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白小宝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小声说道,“以后,以后有机会,我……我也……”

“也什么?”司文问道,“嗯?说出来,只要你说,哥都给你。”

“也给哥操。”他说完这句话将头埋得更深了。

司文笑起来,将人从怀里捞出来吻了吻他的额头,“好。”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了白小宝给老头子安排的招待所,就在公墓附近,见到司文那老头子竟然笑了。

“你还不是得谢谢我。”他说道,“要不是他小时候我我弄过他,他现在能喜欢男人干他的‍‎‌屁‎‌‎‍‍眼‍‎‌?啧,我这孙子操起来感觉咋样?我告诉你,我是过来人了,这个岁数的操起来没意思了,小的才有意思。”

司文怒极反笑,“您可真敢说。”

“那有什么不敢说。”老爷子眯起眼睛来好像在回味什么,“我看你也有点可惜,你不如找个女人结婚,这样就能弄自己的儿子,要不咋说孩子还是自己的好呢,操起来真带劲儿!”

白小宝蓦然睁大了双眼,“你……爸爸……”

这句话让白小宝一瞬间想通了爸爸和爷爷的关系为何如此,他愤怒的脸都红了,紧紧攥起了拳头,司文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您这样就不怕遭到什么报应吗?”司文又问道,“您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对待自己的孙子,就不害怕吗?”

“我没有能亲手把老子送进监狱的儿子。”老爷子狠狠地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他妈都不敢说什么,他媳妇倒是说话了,报应?什么报应?有报应我怎么还活着,他俩都死了?”

“据我所知,您的儿媳妇去世之前,曾经接到过您的电话。”司文说道,“是这样吗?”

确实是这样,这是白小宝的爸爸留下的日记里写的,他无数次的怀疑自己妻子的死与自己的父亲有关,因为那天妻子出门的时候他们遇见了,妻子匆匆忙忙说爸让我去一趟,但又没有别的证据,而且他做儿子的将父亲送进监狱已经是大逆不道,如果再让父亲死在监狱里,怕是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然而对妻子和孩子的愧疚又让他良心不安,只得终日醺酒最后溺死在河里。

“是又怎么样?”他的声音有些发干,“我说我手上有一些孩子的裸照,问她要不要看看,我们确实见过面,怎么了?”

“很好。”司文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关闭录音,笑吟吟地说道,“那么现在我准备报警,您涉嫌传播淫秽‎‌‌‍‍色‎‎‍‍‌情‌‎‍‍‎和涉及杀人,您没有什么异议吧?”

十、

司文报了警,白小宝也作为证人鼓足勇气找警察们叙述了所有事情的经过,因为他的妈妈是在老家去世的,白小宝又跟司文去了一趟老家。

他们进了老房子,白小宝看着紧闭的卧室大门止步不前,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回想起当年在这个明亮的小房间里,被爷爷用口水涂满全身,被爷爷按在窗户上从后面打他的屁股,甚至让他坐在窗台上去伺候那根玩意。

他觉得恶心,觉得眩晕反胃,转身扑进了司文的怀里。

司文抱着他,安抚性的亲吻着他的额头,直到他平静下来,两人肩并肩走进了那间尘封已久的卧室。

其实也没什么,白小宝紧张的打量着屋子。

司文却在地上的地砖上敲了敲,随后去找了把锤子将地砖敲开,里面露出一个厚厚的陈旧的相册,里面有许多小孩子的裸照,有的是白小宝的爸爸,有的是白小宝,甚至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孩子们,他们将这相册交给了警察,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有一个交代。

而那边警察也问出来了白小宝的母亲之死,确实不是意外,是他的爷爷先用袋子导致其窒息,随后从高楼抛下。

“我是怎么想的?”警方破格给白小宝看了一段审讯录像,里面年迈的老人毫无悔改之色的叙述道,“我当时想,只要她死了,就能拖延一段时间,到到时候我的儿子或许就想不起来报警抓我,我也不用入狱,毕竟监狱里可没有小孩子。”

录像只到这里就黑了,应该后面还说了什么话,警察们也听不下去了。

判决下来那天,白小宝终于吃上了久违的火锅。

吃完了火锅白小宝满足的坐在桌子旁看着司文收拾,他终于鼓起勇气去了浴室,翻出了自己之前用私房钱买的草莓味的润滑油,学着网上的样子给自己做了扩张,等到司文寻来,他羞涩而坚定地笑了笑,将腰间的锁主动递到司文的手中,任由他又拿了一条链子来拉着自己走。

司文坐在床边,白小宝跪着,仰头看他,眼中充满了信任与温柔。

“你想要什么?”司文捏着他的下巴问道,“说出来,哥都给你。”

“要你。”白小宝主动拉下了司文的裤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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