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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在温室之中被宠爱

-----正文-----

玫瑰自愿无刺。

一、

我有一个便宜哥哥。

有多便宜呢,我俩,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胎记的位置也是一模一样,在大腿根靠里的地方,简直就像偶尔中国移动做活动充五十的话费赠五十的话费那样便宜。

他是充的五十,我是赠的。

明明是双胞胎,我就胎位不正,这是什么道理,生完我我们的老母亲撒手人寰,看都没来得及看我们一眼,老父亲痛失爱妻,难过了五分钟接到了情人的电话,扬长而去。

老父亲虽然不负责任,但胜在有钱。

这么多年虽然乱搞,但也只有我们两个儿子,没人敢怠慢,就算没有了生母我们也是吃着母乳长大的,别人的妈妈就是我们的妈妈,没有差别。

今天是我们十八周岁的生日,过完今天,我们就彻底成年了,我们都知道在今天我们会收到一份大礼。

每年的今天我们都会收到一模一样的礼物,我的丢了还能用哥哥的,我的坏了还能用哥哥的,我的我不喜欢我还能用哥哥的。

我总觉得他的比我的好。

我应该是有毛病。

我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待人彬彬有礼,从不大声讲话,也不跟任何人打架,门门考试都考第一名,但我知道我确实是个变态。

我背地里招猫逗狗,酒吧夜店无所不去,考试的时候从来都是乱写一气,最后写上我哥哥的名字,在学校门口套全班最讨厌的人麻袋,揍了他一顿,给家里的猫买鸟让它扑着玩,可见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不是好人不至于到变态的地步。

可是我喜欢我的便宜哥哥。

就是你们想的那种喜欢,就是那种公狗对母狗的喜欢,那种想要交配繁衍后代的喜欢。

这是我的秘密。

今天的我依然穿的人模狗样,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正装,哪怕是量身定制的,哪怕那个裁缝真的很好看屁股很好捏,但我真的很烦,这让我感觉我自己好像被控制了,但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但我没有办法,这种场合只能如此。

一年一度的生日宴是交际场,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宴会来的人年纪也越来越小,越来越趋近于同龄。

我明白,两个儿子,能为集团贡献两份力量,能勾引回来两个漂亮娘们儿,那种身世背景和容貌都漂亮的。

我拿着酒杯站在二楼,有点不耐烦了。

我的好哥哥还没来。

不过是处理几个小混混,至于吗?哪怕他们老大在冬天被我揍了扒光扔在冰封的湖面冻坏了命根子,也不至于跟我哥哥拼命吧。

我陷入了沉思,五分钟以后别墅的大门打开了。

走进来的不是我的好哥哥,是我的老父亲,他手里拿着给我们的礼物。

但只有一份。

我又陷入了沉思,今年怎么只有一份,难道要我们在生日宴现场自相残杀吗?

我的老父亲花花蝴蝶一样游刃有余的穿越人群,到处寒暄,喝了两杯酒又亲吻了不知道哪家贵妇人的手背,向着我走过来了。

“你弟弟呢。”他这样问道。

“还没来,估计被事情缠上了。”我松了一口气,十八年了,这老王八蛋一次都没有在我俩不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认出我俩谁是谁来。

他点了点头,脸上仍然挂着那个虚伪的笑,扔给我一把钥匙。

“明天带着你跟你弟弟搬出去。”他说道,“生日礼物,十八岁以后有钱且自由。”

“那你应该给我们两把钥匙。”我淡然地说道。

“不,一把。”他冲着楼下打了招呼,“你看着你弟弟,我可不想隔三差五去局子里捞人,再一个,我要结婚了,这儿以后要住新人,你俩在这儿不合适。”

“那确实不合适。”我把钥匙塞进裤兜里,“那边什么都有?”

“什么都有。”他说,“完美复制,你们喜欢的东西我全都复制了一份放在那边,只差你们两个和你们的猫。”

“谢谢爸爸。”我举着酒杯对着楼下混进来照相的记者示意,“我们永远爱你。”

我的猫凑巧过来喵喵叫,老父亲一把抱起了它对着楼下挥了挥爪子。

他走后很久,久到灯都熄灭了,别墅里的客人都走了,我的好哥哥才从外面回来,他衣衫褴褛,伤痕累累,走路都走不稳。

和衣冠楚楚的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躲在二楼的黑暗里,他站在门口那一束偷来的路灯的光里。

他抬起了头,对我笑了笑。

好像无事发生。

二、

我讨厌他这么笑。

每次他替我善后之后都会对我这么笑,那是一种万事有我的稳妥的宠溺的笑,每次他露出这个笑容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是一条永远翻不出浪花的小鱼,我会一直在他这个海里活着。

我没有开灯,等到他关了门,我们就全都陷在黑暗里,他凭借对着别墅的熟悉一步一步向楼上走。

我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我说谎了,我喜欢他这么笑。

我在黑暗中等待着,等待我伤痕累累的骑士来享受他的战利品。

每次他帮我善后之后,就该轮到我为他善后,用手,用口,用腿,用我身上我能想到的部位为他撸一发。

这是他应得的奖赏,也是我们约好的。

十五岁以前我都是让他无偿为我善后,只需要我撒个小娇,再叫几声好哥哥,他就会屁颠屁颠的去给我善后。

但自从有一次善后过后,我在浴室门口听见他小声的叫我名字,又不关好门,又伤痕累累的惹人心疼,我又是个傻逼,打开门就冲进去吓唬他,试图把我的哥哥吓萎,最好以后别人区分我们的时候用阳不阳痿来区分,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但千算万算没算到我的好哥哥其实也是个变态,有一说一,这也确实是我大意了,我们是双胞胎,有心灵感应的,怎么可能单单是我变态,他不变态呢。

我确实冲进去,几乎没有犹豫,看见我的哥哥‎‍‎‌‌自‍‎‌‍‎慰‌‍我就冲进去了,我以为他会回避,会震惊,但是他没有,他很平淡的看着我的双眼,嘴角还带着一小块淤青,手里握着自己看起来比我的还大的‌‎‌‍鸡‌‍巴‌‎‌‍‍。

他甚至没有转过去背对着我,更没有训斥我。

“来都来了。”他说。“跪下。”

我跪下了,我看起来是个流氓小混混,实则非常听我便宜哥哥的话,毕竟他是充的五十,我才是赠的,赠的永远也比不过充的。

“张嘴。”他扶着那比我还亲的兄弟说道,“或者用手,都行。”

我迟疑了。

“用手的话不用跪着。”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像根本不在意。

不在意个屁啊,我看着那根东西,在心里骂他装逼,妈的你硬的流水,实在不适合这个表情了我求求你,我是一个有尊严的人,我有底线,绝对不可能参加到这种‌‎‍‌‎淫‎‍‌‍‎乱‍‍‌‎‎的兄弟运动中来。

于是我站起身来。

将我的和他的握在了一起。

从那以后,他每次为我善后以后,我都会体贴的奉献上自己。

羞耻而不知耻。

今天也不例外啊,而且根据我好哥哥的伤势来看,今天的后善的也很不容易,让我用两分钟来回忆一下那个混混对我干了什么,是不是在我喝酒的时候给我下药,还试图给我撸一管,但没想到我没喝那杯酒,还没来得及脱我的裤子就被我套了麻袋扔在了冰冷的湖面。

大概是了,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说什么,他那玩意不能再用了?

与我何干呢?你要是不想肛我,何至于此呢?

他为了他的命根子跟我约架,我怂了,于是又来求我的好哥哥帮我善后。

这次我又掏出了我的如意算盘,约在了我们成年生日这天,这天我的老父亲不出意外要给我们介绍适合联姻的女孩子,只能让我的好哥哥缺席让我的老父亲不能得逞,再在他善后回来之后献上成年的我。

我知道,他成年了,应该获得一份更好的奖赏。

而更巧的是,我也成年了,他应该为我送上一份成年礼。

三、

整个别墅都铺上了昂贵的波斯地毯,八万块钱一平。

我站在那里,等着他摸黑上来摸我。

如果他刚才看得足够仔细,就会发现我正赤身裸体站在黑暗中,别墅里的恒温系统非常好用,我一点不冷,甚至还有点热,他回来之前我洗了个澡,现在整个人都香喷喷的站在这里,好像一块甜品店里的昂贵的蛋糕。

我恬不知耻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勾引着我饥肠辘辘的亲生哥哥。

他来了。

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略微一低头就咬上了我的耳垂,随后变成的轻柔的吮吸。

“生日快乐。”他含糊不清地说道。

“生日快乐。”我拉过他的手从身后环住我,放任他恶作剧一般的捏了捏我的‌‌‎‍乳‎‌‎头‍‌‌。“这是你的生日礼物,拆吗?”

他揉了揉我的臀瓣,向里面试探性的伸了一根手指,然后停住了。

我知道他在惊讶,可能是被我的惊喜感动了,因为我自己做了润滑,现在屁股里面堆满了润滑油,只要他想,就可以立刻‌‍‍‎‌操‌‎‍‌我‍‎。

在这二楼的走廊上,柔软的地毯上,无边的黑暗里,只要他想,脱了裤子就可以立刻‌‍‍‎‌操‌‎‍‌我‍‎,把他的亲生弟弟操的合不拢腿,叫不出声。

我只是想一想就硬了,借着黑暗,我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兴奋地蹭了蹭。

“可以吗。”都这时候了他还在装彬彬有礼,难道第一次就让我跪下的不是他吗?

“先给我口一下就给你操。”我骄傲的命令着,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这是我应得的‎‍成‎‌人‍‌礼。

他跪下了,将我那根只比他小一厘米的性器毫不犹豫的含进了口中,舌头在我敏感的小孔上不停的戳弄,手也去揉我光溜溜的蛋蛋。

很好,我不光做了润滑,还给自己剃秃了,试问哪个好哥哥不想要我这样的好弟弟呢?我都不敢问,我怕想‌‍‍‎‌操‌‎‍‌我‍‎的人太多排队排到下辈子。

我的哥哥口技了得,我被口的腿软。

“好了。”他满意的咽下了我的‍‎‍‎‌精‌‌液‍‎‍‌‌,然后一秒变身霸道总裁的拍了拍我的屁股,“转过去,把着栏杆,撅起来。”

听听,这简单的命令,是多么的清晰明了。

我一一照做,把我凸起的‌‌‎‍乳‎‌‎头‍‌‌贴在冰凉的围栏把手上,他没客气,也没脱衣服,用手指试了试润滑有还在,拍了拍我的屁股,把着我的臀瓣露出那个湿乎乎的‌‍‌穴‎‌‌‍‍口‌‎‍‌,二话没说就顶了进来。

他做爱的时候不爱说话,只偶尔在身后叼我的耳垂,叼我的脖子,就像大自然的所有雄兽固定雌兽那样,身下准确又凶狠的戳在我的敏感点上,我只能配合着嗯嗯啊啊,让我‎‍淫‎‌‍‍‌荡‍‍‌‌的呻吟充满着整个空旷的别墅,他不说话就在我而后低喘着,让我觉得很性感。

他终于拥有了我,我也终于拥有了他。

最后我实在是站不住,趴跪在地上让他‌‍‍‎‌操‌‎‍‌我‍‎,射湿了一小块地毯。

我的好哥哥在结束以后从房间里拿出来一把剪子,把那块地毯剪了下来,他说他要留作纪念。看看,我说什么了,他确确实实是个变态。

四、

我们搬走了。

在第二天的八点,我的好哥哥又是我的好哥哥,而我又成了那个不学无术让人操心的小混混,毕竟以后就剩我俩了。

老父亲带着新欢赶在七点半回来看着我们八点整准时搬家。

那新欢看着有点眼熟,是个文质彬彬的女人,看起来是那种会在雨天下班回家的路上买一束花挡雨回家以后快乐的忘记自己没带伞的乐天派,看起来还有点圆乎乎的,很好说话的样子。

这不是老父亲第一次往家里带人,但我觉得是最后一次。

因为这女人长得有点像我们照片上的妈妈。

当年我们被允许生下来,已经足以证明老父亲是很喜欢老母亲的,可惜他管不住自己的脑子和心和肾。

我和哥哥搬了家,离学校更近。

离老父亲更远,这是我想要的。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跟我的哥哥,在客厅,餐桌,浴室,阳台,沙发,料理台,饭桌,床花园里,胡作非为。

而且我也可以逃课,就在家呆着做一只快乐金丝雀。

这是我想要的。

这样的生活过了好几年,等我的哥哥大学毕业接管公司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以前的别墅举办了宴会。

宴会上的女孩子们对着我暗送秋波,我无动于衷。

我的哥哥穿梭在万花丛中,就是不肯来采摘我这朵带刺的玫瑰。

这是我给别人留下的印象,后来的我时常一脸冷漠的跟别人交流,好像一朵高岭之花,试图跟我表白的人都会被我骂一顿再扔出去。

渐渐地大家也就不再对我有任何想法,他们背后叫我带刺的玫瑰。

我是不明白我一个一米八的猛男为什么会被形容为玫瑰了啦,但还是很庆幸他们不来撩我。

我的哥哥尽了主人的义务,周旋了几个大单子,终于走向了我。

哎,愚蠢的人类们啊。我假装喝多了倒在他怀里让他带我回家,你们根本不明白,玫瑰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也会毫不犹豫的脱刺,只留下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来哄得对方摘下自己回家啊。

你们懂什么。

我悄悄亲了亲他的脸,他也吻了吻我。

没了刺的玫瑰跟他的主人住在温室里,也很好。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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