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天晚上,当顾言廷兴冲冲按响门铃时,迎接他的却是另外一张面孔。
他走后不久,张嫂提着大包小包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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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天晚上,当顾言廷兴冲冲按响门铃时,迎接他的却是另外一张面孔。
他走后不久,张嫂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和特产回来了,还给两位待她不薄的雇主带了喜糖。而彼时的祝承,正从在阳台晾晒顾言廷换洗的衣物。他脸上泛红,避轻就重地跟张嫂说明所有情况,被淳朴的妇人直夸善良。
跟着张嫂进屋的顾言廷,就像被长辈教育的孩子,浑身上下都闷着可怜,还要装得懂事礼貌。祝承觉得好笑,故意由着张嫂,拉着他苦口婆心地叮嘱要听大人的话。顾言廷用眼神求救几次,祝承才给他台阶下,让他把带回来的好吃的拿给她尝。
幸好张嫂平日里休息得早。顾言廷佯装回房,等楼下安静后摸黑出来,偷偷爬上祝承的床。
被人结结实实抱进怀里,祝承正要回头训他,就听到他在自己头顶叹息,浓浓的委屈溢于言表。
“你不早点告诉我,那可是专门给你带的。”
祝承沉默数秒,在黑暗中无奈笑了。
年轻时的喜怒哀乐,好像都特别简单。
比如,只要自己的一句话,他就会马上开心起来。
“可以以后做给我吃啊。”
“好!以后...我会努力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男生认真说道,眸子在月色下凝聚爱意,好像藏着宝贵的琥珀。
对视的氛围变得旖旎,他俯身吻上来,带着祝承熟悉的侵略气息。他觉得,自己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等待白天的寂寞冗长过去,他被这样虔诚地亲吻。顾言廷的气息愈发粗重,好像饥肠辘辘的凶兽,张开嘴就能将他拆吃入腹。
祝承仰着脖子,在男生压上来时分开双腿,被顶在小腹的硬物戳得毛孔舒张。他用气音艰难地开口,“干我。”
小穴润湿松软,怒张的龟头顶撞几下,就被贪婪的穴口吞吃吸入。即便隔音很好,祝承也会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隐秘更为他带来快感。身上逐渐被汗水浸湿,皮肤都好像粘连在一起,可男生就是不放开他,下身干得凶猛,也要紧搂着他缠绵亲吻。明天七点就要去上学,顾言廷只能做一次,连话都少了许多。嘴唇不舍得离开祝承身上,把能舔吃的地方吮了个遍,在祝承被干得脱力,疲惫不堪时问他喜不喜欢。这时的祝承什么话都愿意说,张合那张水红的嘴唇,听话又温顺地说喜欢。
虽然上学需要早起,好在放学比下班的时间早。他也没心思留下上晚自习,一下课就朝家里跑。
张嫂已经开始做饭了,祝承会在楼下的沙发上看书。顾言廷拿着几乎崭新的语文课本坐在他身边,一边佯装学习,一边把手伸到祝承腰间的靠垫下面,伸进内裤奸他含苞待放的女穴。家里还有别人,祝承没法出声喝止反抗,一开始还羞赧地瞪着他,自欺欺人地夹紧双腿,后来便拿不住书本,咬着唇张腿享受。他克制地低喘,指甲在顾言廷胳膊上抓挠,表情沉溺又痛苦。男生膝上摆着书,高声和厨房里的张嫂说笑交谈,右手并着三根手指在穴里快速抽插,手心对准阴蒂打圈碾揉,直到摸到淫水淋湿了整片手掌,像泡在水里一样滑腻温热。
明目张胆地欢爱反而更爽。祝承吸着鼻子,抬起胯往顾言廷手心里送,又被手指插得退缩回来,荡妇般晃着腰。熟悉的感觉很快袭来,过电似的,鞭挞他脆弱的意志力。下体开始抽搐,祝承咬着指头哼叫,就这么岔着腿高潮。得逞的男生立刻凑上来亲他,趁着他意识涣散,狠狠吮吸他发颤的舌头。在家里,无论是餐桌下,厕所里,只要是张嫂看不见的瞬间,顾言廷都会变着花样摸他,亲他,或者直接把他按在墙上操。他又被操尿了一次,在浴室里,站在花洒下面丢脸地漏尿,射精,水流很快将污秽洗刷得一干二净。这是他真正意识到青春期男生的性欲有多强。顾言廷会一边操穴一边哑着嗓子告诉祝承,自己白天上学就想着怎么回家和他做爱,想得发硬。
有时祝承会感到恐惧,这种恐惧像是第一次高潮时的感觉,被高高抛向空中,却迟迟无法落下,越抛越高,直到昏死过去。他的乳头被咬破了皮,还一大一小肿着,不能穿宽松的衣服,每天至少被男生抵着宫口内射两次。但被摸湿就哼叫求操,挂在顾言廷身上高潮呻吟的人也是他,他无法自拔。这栋了无生趣的别墅因为他明目张胆的偷情,每一处都生动可爱起来。
他起初就清楚明白这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短暂欢愉,没想到,还是在一切结束时感到留恋。
顾言廷的父亲再次找上他打工的餐厅,听说儿子暂住在“哥哥”家后,打听到了祝承的住所。
听说这次国外经销商的共同合作伙伴还有一位赵氏身家数亿的公子哥,樊亦明按父亲的意思,为两人额外安排了一场非正式的饭局,也算交个朋友。听说这几日他正好在美国度假,只是顺便签下这份简单的合同。
对方的助理很快安排了用餐地点,是一家提供餐饮的酒吧,看起来其貌不扬,倒只接受VIP预定。处于礼貌,樊亦明提前到场,对方却没有准时出现。他耐着性子喝完两杯威士忌,仅剩的好脾气也一点点消磨干净。没有人会蠢到这样对待潜在的生意伙伴,只可能是轻视。不过是毫无水准的暴发户,他忍着怒意准备离开,却在站起身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挺阔熨贴的定制西装似乎都沦为配衬,因为它的主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疏离高贵,嘴角却挂着谦和的笑意。那张脸樊亦明一看便知,他是那晚跟祝承一起离开人,那个胆敢挑衅他的医生。
“樊先生?”
樊亦明侧过头,这才注意到桌边站着一个其貌不扬的瘦弱男人,长发挽在脑后,看上去毫无气场可言。
“你好,我是赵锦昂。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刚去拜访朋友的家人,没能按时赶过来。久等了,为了表示歉意,今天我来买单?”
他以为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其实是个没有锋芒的纤弱男子,樊亦明胸中的窝火顷刻便少了大半。
“你好。其实我也没等太久。”他抬手示意赵锦昂坐下,目光再次投向那个身影时,对方竟迎上他的视线,朝他走了过来。
“好了,既然人没走,那我先回去了。”
他停在了赵锦昂身边,却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侧着身对赵锦昂说道。
“这位是?”
听到樊亦明发问,赵锦昂好像突然来了兴致,他笑着拉住冯轩的衣袖,“这是和我一起来美国的朋友,冯轩。我们以前就一起念书,他们家世代行从医,他现在也是很厉害的心理医生。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心理医生?
嘴角的僵硬只有一瞬,樊亦明自然点头答应,他站起身来,礼貌地向前伸出右手。
“你好,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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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了一天就写出来这么些 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