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喊我爸？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还敢对老婆动手？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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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董伟燕带着韩自牧和张晋山一起做五色饭。

韩永林站在一边，斜着眼睛观察着张晋山笨手笨脚地处理黑糯米，忍不住上前纠正道：“这个要这样弄。”

张晋山受惊地让到了一边。

“看到了吗？这样，然后再这样……你试试。”

董伟燕和韩自牧在一旁相视而笑。

等一切准备就绪，隔天一早，一行四人便翻山越岭，前往祖宗坟地。

这坟地在隔壁山的山顶上，虽然修了路，但因一年才去一两次，又是野外，草木还是长得极其旺盛，将石阶都给淹没了。爬山对老人家来说可不是件容易事，特别是走阶梯，很伤膝盖。韩永林固执地拿了根竹棍当拐杖，一个人走在最前头开路。

“阿爷，我来吧。”张晋山扶住韩永林，伸手将面前碍事的杂草给折到了一边。

韩永林本来就走得有些吃力，便没有拒绝。只是纵使有人扶着，没过二十分钟，他也依旧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只好停下来休息。

韩自牧搀着董伟燕跟了上来。

“走慢点吧，死老头，也不想想自己都多大年纪了。”董伟燕坐到韩自牧替她整理干净的石头上说道。

“马上就到九点了，人早就在那等着了，再不走快点就来不及了。”韩永林没好气地说道。

张晋山看了眼韩自牧，建议道：“不然，我背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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