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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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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

费渡Top!费渡Top!费渡Top!(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正文-----

燕城著名的Gay吧一条街,骆闻舟在最深处的一家打工。不是做调酒师,也不是当酒托儿,而是戴着纱质眼罩,穿着皮裤和高跟鞋,兼职跳钢管舞。

他有正经到乏味的全职工作,年近而立却没有性癖相投且固定的伴侣,只在工作日以外的夜晚,到兼职的Gay吧跳钢管舞减压。如果遇到对味儿的客人,骆闻舟会大方地邀约,爽一发最好,失败了就等下一个。

有围观欢呼的,有上前撩骚的,但是很少有人在骆闻舟表演中途就邀请他去打炮的。今天这位不是第一个,但却是约成功的第一个。

这人应该是喝醉了,酒吧里光线昏暗,骆闻舟并不能看清对方的脸,但是两个人贴得很近,他能闻到掺杂在酒气中的调和木香——清冽,甘甜,却又泛着些苦涩。

“我等了好久,今天终于等到你有空。”

撒谎的惯犯。这人一张嘴,骆闻舟就知道了。

他不是第一天在这里跳舞,更不是第一天和客人约炮,但这位投怀送抱的男人,骆闻舟此前从未遇到过——这么合口味的菜,他没道理错过。没戳穿谎言不是因为他多厚道,而是恰巧他也“正有此意”。

他们在接吻,对方硬了,被拱起的西服裤裆磨蹭着骆闻舟的裆部;骆闻舟也硬了,紧致的皮裤快要将他逼疯。周围的人也快疯了,他们忘了这本应是一场收费观看的钢管舞秀,却当成了免费的Gay片在围观。

有人喊着“干他”,有人喊着“脱”,甚至有人的叫声仿佛已经达到了‍‌高‌‍‌‎‎潮‎‌‌‍。

可是,秀还没有结束,骆闻舟和经理签过演出合同。保安过来维护秩序,店长来劝纠缠骆闻舟的客人,附耳低语等表演完了再怎样怎样云云。然而客人仗着酒劲儿,亦或许本身就任性妄为——他用手包拍着店长的脸颊,说他出十倍出场费买下这场秀的表演者,而后转身对其他客人喊道:“你们的酒单我卖了,你们的dancer我要了!”

全是出来寻欢作乐的酒徒,没有人在意错过这一场演出或是这一次约炮,大不了下次再来。

这样的结果骆闻舟也乐意见得,因为他完全不想以勃起的状态去完成钢管舞秀。但他还是做了一个ending pose:单手握杆,身体侧倾,一腿曲起勾住钢管,另一条腿施力,完成旋转360度,而后定住。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动作,甚至放在往日也是不算惊艳的表演,但今日却得到了更多的喝彩。骆闻舟知道,是因为他鼓鼓囊囊的裆部。

甚至在前往更衣间的路上,骆闻舟都在和包他的人接吻。对方太过兴奋,骆闻舟甚至怀疑他嗑了药,但当被询问姓名的时候,那人却又机敏地进行反问。于是他们交换了姓名,骆闻舟也确定对方——费渡除了伟哥不大可能吃其他违法的药。

“你要在这里做吗?”骆闻舟抱着费渡,扭着胯,隔着布料,磨蹭着两个人的性器,“还是去最近的酒店?”

费渡揉搓着骆闻舟的臀部,看样子很喜欢那里,他漫不经心地说:“监控死角看起来并不大。”

“是的,”骆闻舟说,“并且会录下声音。”

“你看起来很喜欢叫。”费渡的手,滑入皮短裤的裤腿,扣着骆闻舟的‍‎‎内‎‎‌‌‍裤‎‎‌‍‍。

骆闻舟双手用力,让两个人贴得更紧,让调情变得更轻:“你看起来会叫得很好听。”

于是,他们恋恋不舍地分开,仿佛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骆闻舟没有避讳,在监控死角处,在费渡的注视下,摘了眼罩,脱下鞋裤,赤身裸体,展示他健美的好身材。费渡虽醉意不浅,举止放荡,但是并没有对着骆闻舟做出吹口哨这样没品的动作,只不过露骨的视线扫过对方的上下三路,一脸大饱眼福的餍足。

“带着演出服吧。”费渡提出需求。

骆闻舟没有表现出诧异,只是为换来换去衣服感到麻烦,而他也有要求:“别给玩坏了,这身儿我穿着最舒服。”

酒店去的是最近的一家,而不是附近最讲究的一家,因为他二人都饥渴难耐,出门走上三五百米已经是极限。骆闻舟是熟客,主动去酒店前台登记,费渡没有提供身份证的意思,因为骆闻舟跟他说自己没有在酒店过夜的习惯——就是奔着做爱来的,做完就走,不多停留。

但是,有个关键的问题他们没有商讨清楚,所以当骆闻舟进浴室前被嘱咐要清洗后面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形成了某种可怕的潜意识。

“你一直当1的?”费渡边脱自己的西装边问。

骆闻舟在犹豫要不要退房,所以顾左右而言他:“这么大的的‍‎‍鸡‌‎‎‌‍巴‍‍‌,不用岂不是很可惜?”

费渡轻轻点头,认可了骆闻舟的尺寸,却没有认可他做上或做下的态度:“我更喜欢用嘴去品尝。”

最好能有商讨的余地,因为骆闻舟很久没用过后面了,他甚至很难从后面得到快感。错过费渡他当然会觉得可惜,毕竟那是骆闻舟很喜欢的长相,就和对方馋极了他的身体一样,是渴望已久的存在。

应该说点什么去拒绝的,可是费渡没有给骆闻舟这个机会:“我需要你,请不要拒绝。”

一定是寂寞太久了,才信了骗子的谎话;也一定是和酒鬼接吻接多了,被灌了二手酒的骆闻舟晕晕乎乎地走进浴室,清洗完毕,而后又赤身穿着浴袍走出浴室。

费渡看着骆闻舟,低声念了句好像穿成这样做也可以。房间里很安静,骆闻舟听见了费渡的自言自语,只让他赶快去冲洗。费渡便去了,洗得很快,及肩的长发都没有吹干就走出了浴室,过多的水分浸湿了他肩胛附近的衣料。

“怎么也不吹头发的?”骆闻舟已经换上了演出服,看到费渡有些狼狈的样子,随手抄起自己用过的毛巾,走上前去擦他的头发,“潮乎乎的,不难受吗?”

费渡把手搭在骆闻舟的胸前,揉搓那团健硕的肌肉:“我怕你等不及。”

骆闻舟的确有些等不及——他皮裤里面没有穿‍‎‎内‎‎‌‌‍裤‎‎‌‍‍,硬质皮料磨着他的‌‌‎‎阴‌‌‍‍‎茎‍‌‍和阴囊,让他因某种异样的快感而焦躁不已。

“你想用什么姿势?”丢开擦不干头发的毛巾,骆闻舟去解费渡浴袍的腰带,“坐着还是躺着?你动还是我动?”

费渡的手掌下滑,指尖在骆闻舟腹肌的沟壑中反复穿梭,犹豫片刻后开口道:“你能接受SM吗?”

从被要求带着演出服开始,骆闻舟就猜到了费渡可能还有其他特殊的癖好。他很少会碰到这样的‌‎‌‍‍炮‎‌‍友‌‎,因为大家都是谈好条件才上床的,而今这个状况骆闻舟也是第一次遇到。

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连肛肠都洗干净了,更脱轨的也不过如此了。

“我玩的次数不多,所以你可能没法尽兴。”骆闻舟坦白道。

费渡没说话,他引着骆闻舟到床上躺好,对身上的人交代道:“只要你下得去手,我就能尽兴。”

骆闻舟愣了一下,本来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好了心理建设,没想到这么快就崩塌了。他皱着眉头征询需求方:“你的意思是……我来S?”

费渡点头说“是”,而后又指着骆闻舟的裤子说:“不用全脱了。”

骆闻舟意会,腹诽费渡变态,却还是听令将皮短裤褪至膝盖处。他掀开费渡的浴袍,边用自己的屁股在费渡性器上打转,边向他确认进一步的需求:“这间房没有道具,你想怎么玩?”

费渡嗤笑一声,而后他扬起下巴,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颈。

“你疯了!”骆闻舟停下下半身的动作,扒开费渡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到时候过界了你连安全词都说不出来。”

费渡还是在笑,这次带着一些就酒精灌醉后的癫狂:“不需要安全词。”

“你在诱导我犯罪!”

费渡用手掐住骆闻舟的大腿,使劲揉搓着上面的肌肉:“不要上来就用这招,因为那会让游戏很快就结束。”

骆闻舟听出了费渡的言外之意,可是他想争取更安全的玩法:“就没有其他敏感的地方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费渡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不久后‍‌高‌‍‌‎‎潮‎‌‌‍的到来,“我希望你能夹得紧一些。”

然后,费渡就不再说话了,而骆闻舟也没其他想问的问题。约炮对象在床上躺平了等着去操他,骆闻舟并不想伺候得那么到位,可是他自己也有了反应,更何况他还忍痛做完了清洗……算了,他想,费渡或许是他前世的冤家,这一世注定要用这一遭来还。

为两个人戴好安全套,骆闻舟握着费渡的‌‌‎‎阴‌‌‍‍‎茎‍‌‍,对准自己清洗时扩张好的‌‌‎‎‍穴‎‌口‎‍,很艰难地挤了进去。他没有叫,费渡也没有声音,本应是两厢情愿的享受,却变成了双向的折磨。

费渡勃起的‌‌‎‎阴‌‌‍‍‎茎‍‌‍剐蹭着骆闻舟的肠道,骆闻舟的前列腺没有被开发成功,是与皮裤和费渡小腹摩擦产生的快感,撑起了他的性器。

没有互动,没有反馈,骆闻舟感觉自己正在骑着充气娃娃‌‎‍‌‍自‌‌慰‌‍‎‌——尽管从脸到身形都是他的最爱,而用法却产生了些许的偏差。

骆闻舟有些沮丧,但是又想起自己在钢管上舞动的快意。至少应该让自己尽兴,所以骆闻舟收缩括约肌,放出浮夸的呻吟。

他知道当1的感受,那些0的叫声是最有效的催情剂。在呻吟中,骆闻舟还叫着费渡的名字,喊他作“宝贝儿”,说他好硬,骂他好狠的心,只顾着自己享受。

费渡都没有回应,只是在骆闻舟起伏动作逐渐变缓时,睁开双眼,抓住了他的手,用很轻的声音央求道:“让我射……我想‌‎‍‌射‌‌精‌‌‍‎。”

骆闻舟挣扎着不愿伸出手去,下身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太累了,这个姿势和这个压抑的玩法。让这一切结束吧,由他这双手来结束一切。

力道由轻到重,不过十几秒的工夫,骆闻舟眼见着费渡涨红了脸,他张着嘴,里面淌出口水,下体肿胀到极限的‌‌‎‎阴‌‌‍‍‎茎‍‌‍压迫着骆闻舟的‌‍‎‍‎肛‌‎‎‍门‍‎。

快射啊,快一点,求你了!骆闻舟不敢再加大手上的力度,只得加大在费渡身上起落的幅度,他顾不得自己迷路的快感,将全部注意力都用在去感受体内的费渡。

窒息到失声,骆闻舟得不到费渡‍‌高‌‍‌‎‎潮‎‌‌‍前应有的信号。可是他隐约听见一声近乎绝望的呻吟,插在他体内勃起状的男性生殖器抖动了几下,少倾,躺在他身下的人便进入了一种不一样的宁静。

费渡应该是‌‎‍‌射‌‌精‌‌‍‎了,他终于可以松开手了。

骆闻舟抬高胯部,费渡的‌‌‎‎阴‌‌‍‍‎茎‍‌‍便滑了出来。他低下头,想确认对方是否‌‎‍‌射‌‌精‌‌‍‎,却先看到罩着自己‌‌‎‎阴‌‌‍‍‎茎‍‌‍的安全套里,竟然铺满了‍‎‌‎‌精‎‍液‍‎。

我……‍‍‎‎‌射‍‎‌‎了‎‎‍‍‌?什么时候?骆闻舟茫然无措,他甚至没有感受到转瞬即逝的‍‌高‌‍‌‎‎潮‎‌‌‍快感,然后就像遗精一样不知不觉地泄了出来。

“你……很有天赋。”费渡也看到了,并对此进行了点评。

若是以往,骆闻舟会回说“你也好棒”,或者询问对方是否要再来一次。今日,骆闻舟哑口无言,仿佛刚才被扼制住咽喉的是他一样。

“你还好吗?”除了这个,骆闻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没有失去空气后的慌张,费渡沉着地呼吸,轻声回说:“很好,很爽。”

骆闻舟却沉默不语,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收拾自己准备离去。他保持着跨跪的姿势,居高临下地俯视费渡,直到费渡笑着问他是否要来第二次时,骆闻舟才淡淡开口道:“你是故意的。”

陈述的语气,肯定的问句。费渡与他对视,将撒谎成性贯彻到底,问骆闻舟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锁喉也可以勃起,”骆闻舟沉着脸,没有丝毫缠绵过后的柔情,“光是接吻就恨不能当场‌‎‍‌射‌‌精‌‌‍‎。你玩儿我呢?”

一定不会有“以后”的床伴,费渡根本不用多作解释,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打算的。所以,他假模假式地顶了顶跨,说自己玩得很开心,问骆闻舟要不要继续。

骆闻舟向后坐下,屁股压住了费渡的大腿——当然没有坐实,只是控制住了那人作妖的下半身。

危险的‌‎‌‍‍炮‎‌‍友‌‎,理应打过一次就不再考虑。骆闻舟却犯了犹豫,看着费渡那张斯文周正的脸庞……不久前那样卑微,求他夹紧他,求他让他‌‎‍‌射‌‌精‌‌‍‎。

“告诉我,为什么。”因为该死的好奇心,或是因为多余的同情心,骆闻舟三分玩笑七分威胁道,“不然,我保证你在这条街上再也钓不到任何一条鱼。”

费渡轻笑,不假思索道:“因为这样爽啊。”

“放屁!”骆闻舟抬起手,甩了费渡尚未软下去的性器一巴掌,“你主动送上门来后说的第一句就是骗人的话,你当老子是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傻逼吗?”

费渡抿着嘴,没说话,但那表情在骆闻舟看来就是在说“是的”。

“我说实话,就可以去钓别的鱼了?”费渡问。

骆闻舟冷笑:“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你倒也不怕撑死。”

费渡表示他很无辜:“反正不论怎样我都不能再到这条街来玩了,又干嘛要说实话?”

是这么个道理。骆闻舟被问得无言以对,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感觉像极了干过一次不够爽所以还想来第二轮,不然此生就要留下某种遗憾一样。于是他遵照自己的内心活动,如实说道:“为了下次老子能‎‌操‍‎‎烂‍‎‌‍你。”

“何必等到下次?”费渡伸手去摸骆闻舟引以为傲的大‍‎‍鸡‌‎‎‌‍巴‍‍‌,“这次就可以满足你。”

“我没有奸尸的爱好。”骆闻舟拒绝费渡的邀请,但没有拒绝他的抚摸。

费渡却停了下来。他若有所思,保持沉默,冷静得像是另一个从未出现过在骆闻舟面前的人。

除了“爽”以外,任何一个回答都能敷衍了事。费渡没有必要对骆闻舟认真,不然也不会随便瞧对眼了就冲上去求爱。

但他敌不过那双眼睛,那里有费渡二十余年人生中少见的真挚。

“为了……”费渡吞咽着口水,说得比被钳制住喉咙时更为艰涩,“……不忘记。”

不是催促,而是一种循序善诱,骆闻舟哄着费渡继续说下去:“不忘记什么?”

费渡闭上眼睛,仿佛是在告解室中做着忏悔的教徒,虔诚而又无助:“为了不忘记母亲每次都是这样达到‍‌高‌‍‌‎‎潮‎‌‌‍,为了不忘记她这样带我来,又这样在我面前永远地离去。”

过于沉重的故事,骆闻舟没有质疑的理由,也找不到安慰的话语。但他不后悔自己的咄咄逼人,甚至因此坚定了某种决心。

“你要尝尝吗?”骆闻舟坐起身,摘了自己性器上的安全套,跪着往前挪动,将软掉的‍‎‍鸡‌‎‎‌‍巴‍‍‌送到费渡面前,“你说过你喜欢这样的。”

粘腻腥膻,沾满‍‎‌‎‌精‎‍液‍‎的性器,费渡被骆闻舟原始而拙劣的安慰逗笑。他扶住骆闻舟的性器,慢慢将它搓硬,在含住之前问道:“那我以后可以去钓这条街上别的鱼了吗?”

骆闻舟咧嘴坏笑,倏地倾身向前,用再次硬起来的‌‌‎‎阴‌‌‍‍‎茎‍‌‍堵住了费渡的嘴巴,而后回说:“好好吃我这一条就行。”

费渡张大嘴,裹住骆闻舟的性器,每一次都含到最深处,饱满的‍‌‌‍龟‎‎‍‌‍头‎‌‎挤压他的喉咙,借此制造另一种窒息的状况。

“不用这样。”骆闻舟向后撤出,用手托着费渡的下巴,而后再次向前,混合着‍‎‌‎‌精‎‍液‍‎和口水的‍‌‌‍龟‎‎‍‌‍头‎‌‎抵在费渡的嘴上,“她从未离去,一直在你的心中。”

费渡轻扯嘴角,似笑非笑,复又并拢嘴唇,吸吮骆闻舟的‍‌‌‍龟‎‎‍‌‍头‎‌‎,像一个缺少母亲乳汁关爱的婴孩,迫切、愤怒却又充满悲意。

“只要你需要,就可以来找我。”骆闻舟在费渡嘴里小幅度地‍‌‌‎抽‎‌插‍‍‎‌‌,“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陪你玩SM。但是你必须设定一个安全词,或是安全动作——你不会希望你妈妈因此而伤心的。”

费渡闻言,闭上了眼睛,而后又猛地睁开。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莫名得心有灵犀,骆闻舟抽出自己的性器,而后弯腰俯身,拂去费渡的碎发,亲吻他的前额,问他停下来的安全动作是睁眼,那么安全词又是什么。

“Lily。”

“旧情人的名字?”骆闻舟调笑地问。

“不是。”费渡一点点阖上眼睛,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是我母亲最喜欢的花名。”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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