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下流的心思,说着上流的情话。
费渡TOP!费渡TOP!费渡TOP!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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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一个虚张声势的眼神,骆闻舟也知道费渡真实的心思。所以譬如“突发故障”或者“警铃坏了”的屁话,骆闻舟是一个字也不相信——从他二人被困在总裁专梯里,费渡不着急求救却说出“抢修人员还要几分钟才会过来,不如我们做点游戏打发时间”开始,他就确定了这小子不怀好意。
“行啊,”多亏了还在正常运转的空调,以及掌握了现状的冷静,才让骆闻舟敢于与费渡过招,“你想玩点什么?”
费渡没打领带或是领结,但穿的是高定三件套,他边解西装外套的纽扣,边走向骆闻舟,将人逼到电梯角落后悠悠开口道:“师兄,你不觉得有点热吗?”
“师兄”这个称呼释放了某种信号,费渡不会不分场合地乱用,因此骆闻舟了然于胸,却也配合了对方的浪荡,故作茫然道:“热吗?我觉得还好啊。”
然后,他的T恤下摆被撩起,费渡不安分的手掌钻了进去,在骆闻舟绷紧的肌肉沟壑中流连忘返。
四片唇瓣在四目相对之后不期而遇,最初只是浅尝辄止地研磨,在不知哪一方牙关微启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喘息逐渐凌乱,唾液冲破了嘴唇的束缚——电梯的扶手被按压得“咿呀”作响,骆闻舟在对面墙壁的镜子中,窥见了自己涨红的脸颊。
“这样不是更热吗?”骆闻舟抬起手,将费渡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拨至他的耳后。
费渡轻笑,手掌划到骆闻舟的后背,摩挲着对方的蝴蝶骨:“热啊,热得快要疯了。”
的确是疯了,骆闻舟心说。他抬眼便和电梯监控打了个照面,不禁暗自祈祷不要再制造出更香艳的画面,毕竟他不确定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是否接受男同志发的限制级狗粮。
“回家随便你疯,”骆闻舟宽慰自己,不是他怂,是他在顾全费总的面子,“或者去你的办公室也可以。”
费渡偶尔任性,是骆闻舟惯坏的毛病。所以他对骆闻舟充耳不闻,只会得寸进尺,继续叼住爱人的嘴巴吻个不停,身上所有衣物都成了他们变成负距离的阻碍。
骆闻舟感受到了费渡的热情,更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宛若正在演绎一场忘我的贴面舞,他们耳边没有观众的欢呼,只有彼此的喘息和呻吟——骆闻舟的T恤被掀至胸部,费渡的西装早被揉皱,两具修长的身躯纠缠在一起,起了必定会有的反应。
“你会愿意的,”从后背到臀部,费渡的手代表了他的用意,“和每个我渴求你的夜晚一样。”
如果是只有他二人的……就算不是夜晚,骆闻舟也愿意。当然,现在也只有他和费渡,但骆闻舟不喜欢第三者旁观:这么私密的事情,只属于他和费渡的回忆。
“几分钟而已,一定要在这里?”骆闻舟肯定要犯犹豫,毕竟如饥似渴、不能自已的从来不是他。
先是衣服下摆,后是裤腰缝隙,费渡的手熟悉每个能与骆闻舟肉体亲密接触的渠道,那可是他用自己换来的专属地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暂时承认自己可以很快的事实。”
骆闻舟不愿意,他只想破口大骂。可他忍住了,仅是善解人意道:“多尴尬啊……”
“为谁?”费渡的手绕至骆闻舟的身前,替他解开运动短裤的绳带。
“查看监控的人,”骆闻舟按住费渡的手,不忍做出更无情的拒绝动作,“检修电梯的人。”
费渡没有领情,不论是绝情还是柔情,他只是抽回被按住的手,转而解开自己的腰带,扒下裤子,露出勃起的性器,冷淡地发问:“它不尴尬吗?”
骆闻舟吞咽着口水,感觉最尴尬的应该是自己。他别看视线,睨着另一个角落:“或许我们可以去监控死角解决问题。”
“师兄,或许你也应该想到了,”费渡晃动自己的阴茎,用湿滑的龟头去蹭骆闻舟的手掌,“查看这架总裁专属电梯监控的权利到底归谁所有。”
想到了,怎么会没想到。从步入轿厢到洞悉专属用户可以掌控电梯状态好坏开始,骆闻舟就想到了能看电梯监控的只有费渡一人。他只是不愿承认,自己因这种违背常规的刺激感到兴奋,激动得恨不能立即与费渡交合在一起。
所以他握住了费渡的阴茎,大拇指堵住了正在涌着考铂液的马眼,对整根正欲冒犯他的男性生殖器施以介于疼痛和快感之间的力道,并向男根的主人发问道:“你说的‘快’,能有多快?”
费渡在骆闻舟的手里抖动着腰胯,上流的着装,下流的动作,冲击着骆闻舟的视觉和听觉:“快到你……忘了吟叫。”
骆闻舟不信,说明明是他每次让费渡叫得忘了如何发出声音。
“信我,信我这一次。”费渡不想射在骆闻舟手上,他想去更温暖的地方,“下一次我一定叫得更好听。”
骆闻舟被成功取悦。他松开手,转过身,褪下自己的外裤和内裤,扒着臀瓣,让费渡赶紧兑现这一次的承诺。
是费渡的唇舌和唾液完成的扩张任务,多少有些草率,毕竟设定了“时间紧迫”的限制。敷衍了事的前戏,略显突兀的进入,骆闻舟没忍住咒骂,一声“操”脱口而出,费渡拍打着他的屁股,说下次换你。
电梯很稳,没有跟着一起晃动,倒是扶手不堪重负,抱怨的声音远远大过骆闻舟的呻吟。费渡更加夸张,叫得比自己被干的时候更大声,豪爽的喘息与他斯文的扮相大相径庭,骆闻舟通过面前的镜子看得不能更清晰。
和以往每一次挑战新奇情趣游戏的想法如出一辙,骆闻舟感谢费渡沉迷于此的热情,为他墨守成规的脱轨人生添加了应有的色泽。所以他不再矜持,放开了嗓音,与费渡进行比拼,才不管下次谁叫得更大声或更好听,只管用汗津津的手掌玷污洁净的玻璃镜面,让难分彼此的呻吟填满专属于费渡的电梯。
但是,他们忘记了射精后的遗留问题。费渡射在骆闻舟的肠道里,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开的穴口淌出精液,他笑着问了句“爽吗”;骆闻舟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抖着腰,射出的精液喷洒在他面前的镜子上,还有一些顺着马眼流出,滴落在电梯的地面上。
骆闻舟又骂了一声“操”,费渡调侃他,问他是否还要。骆闻舟不想理睬费总的调情,只是问他是否有专属的清洁员。
“可以单独请一次外包的保洁。”
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呢,骆闻舟心说。那么多的量,一看就是憋久了,憋得饥渴难耐了——尽管漏出来的是骆闻舟,但他也是被逼无奈,同时也是心甘情愿。
“算了吧,反正平时也是我收拾。”骆闻舟提好裤子,而后转过身收拾费渡的着装,“所以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给自己录一段特定场景的GV?”
费渡还在享受,享受高潮后接近空虚的释然,以及被爱人呵护的温暖。初衷是什么已经不重要,就和当年留下来不过是贪图寒冬中一缕人间烟火的慰藉从未明说一样,他相信骆闻舟也并不真的在乎。
“西装……”所以,费渡也不知道这是真话还是假话,总之是对骆闻舟一人说的情话,“新做的,想让你看看。”
被揉皱的衣摆和裤裆,失去原有风采的高雅装扮,骆闻舟大致扫了一眼,确定自己更喜欢费渡一丝不挂躺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样。
“好看,”骆闻舟回说,“就是熨烫的技术不太行。”
费渡也这么觉得,所以他点了点头,说晚上拿回家请师兄帮他熨平。
骆闻舟没说行或不行,而是提醒费总该放他出去了——轿厢里浓重的膻腥味令他无所适从。
“所以,西装你会帮我熨,”费渡走到电梯控制面板处,缓慢地输入密码,“电梯也会帮我清理的,对吗?”
个王八蛋,果然是你搞的鬼!骆闻舟走到电梯门前,等着费渡开门,怨声载道,揶揄他把自己当泄欲的工具人,操完又当不要钱的佣人。
“怎么会。”门开了,骆闻舟一只脚踏出去,听到费渡的呢喃,转身问他那是什么。
费渡看着骆闻舟,动着下流的心思,说着上流的情话:“是此生不换的爱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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