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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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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重新来过……需要自己挣破牢笼。

费渡Top!费渡Top!费渡Top!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正文-----

1.

他想重新来过。

2.

骆闻舟卖了他在燕城的住房,在淮城买了一套同等户型的新房用于定居。还是地面上百平米的一层住户,没有了附赠的地下室,却有一个有50平米的花园。为了保持客厅外面风景的雅致,骆闻舟不得不腾出很多的时间去打理小院。

骆一锅年纪大了,也不像以前那样嚣张了,骆闻舟便把它留给了父母,带着他们难抑的惦念和无奈的宽容,和费渡一起来到相对慢节奏的四线城市开始新的生活。

费渡没有意见,或者说他无所谓在哪里,更无所谓过怎样的生活。他脱离了费氏集团,将大部分个人资产投入运营以其母亲命名的慈善基金会中,小部分用于给剩余线人安排退路,至于他自己……如果没有骆闻舟,他原本是打算出来后腆着脸吃低保的。

“跟我去淮城吧。”在庆祝费渡结束服刑的饭桌上,骆闻舟用征询的语气,陈述着自己坚定的决意,“我在那边物色好了一个店面,咱们可以在那边过着相对悠闲的生活。”

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令费渡难以下咽,满溢的呕吐感让他失去了调侃的心情,可他知道,不论是出于情理还是事理,他都应该做出一些回应。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停下进食的动作,费渡放下筷子,漫不经心地抬头看向对面,却只是紧盯着骆闻舟的鼻子:“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答应呢?”

没有时间限制,更没有人监视的对话,骆闻舟对这种“自由”渴望已久,终于得到了却又难以适从。他避开了视线,站起身盛了碗汤,放到费渡的面前,并留住下这样的答复:“我知道,你会答应的。”

费渡扫了一眼盛汤的碗,只觉得大饭店里飘着油花的汤羹都浮夸得令人作呕。但是他没有对这一餐进行任何评价,就像他没有对骆闻舟的擅作主张予以反馈一样,费渡只是自言自语一般念了句“那好吧”——然后,他就和骆闻舟来到了淮城。

骆闻舟盘了一个店面用于经营商超,个体经营的小本买卖,也不至于再雇佣店员。费渡没有表达帮忙的意愿,骆闻舟便给他安排了一个管账数钱的工作,费渡也没有拒绝。

从卖房到选房,再到为经商做足一切准备,费渡不知道骆闻舟为此付出了多少时间,他也不想知道。看着崭新的商品货架,费渡难以想象商品齐备、人来人往的场景——谈不上期望与否,只是脱离社会多年,那种充满烟火气息的生活仿佛早已与他无关。

“你说这里是放日用品,还是放调味料?”

对于骆闻舟希望他能参与其中的邀请,费渡没有心气予以回应:放什么都好,放哪里都好,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没有理睬骆闻舟,而是扫了一眼对面的街道,幽幽开口道:“还有咖啡厅啊。”

骆闻舟对费渡没有太多奢望,未来还有很多时间,他早就打败了焦躁。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他不会坦然地交代,说自己就是看中了对面的咖啡厅,因为费渡肯定会喜欢。

喜欢与讨厌这种感情在服刑期间被磨平,费渡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平和,平和到忘却了自己。他应该走出骆闻舟未开张的商超,用不超过十次的换步,去到咖啡厅的门前,推门进入,要一杯或许并不好喝的咖啡,而不是顺应骆闻舟的邀约,跟他去参观店铺后面的休息间。

不过五六平米大的空间,放了一个带抽屉的电脑桌便与“宽敞”毫无关系,再加一个单人折垫床更是雪上加霜,剩余的通道只够一个人通行,此时却有两个人挤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虽然家离这儿不远,但万一困了累了又不想走回去,可以暂时躺着眯一觉。”骆闻舟看出了费渡的困惑,于是兀自解释道。

费渡就站在休息间的门口,没有再往前的意思,听了骆闻舟的话,只是点点头,却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

“进货渠道也联系好了,后天就能上首批货,两三天就能补全货架,下周咱就能开业。”骆闻舟迎着费渡走了两步,在距他还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这已是他们之间最近的距离,“我们就在这里重新开始,可以吗?”

费渡知道,骆闻舟在强装泰然,因为他们一直没有眼神的交流。费渡还知道,自己同样带着慌张。再勇敢一点,便可以消除那仅剩一步的隔阂,至少看起来像以往那样亲密无间。可是费渡不敢轻易答应,因为这个“重新开始”的分量太重,不只是帮忙数钱算账那么简单。

如果我再向前一步,他会逃跑吗?骆闻舟想。他认为费渡不会,因为不论是调头逃跑还是甩开对方的手,对费渡而言都是很不体面的动作。所以骆闻舟走上前,伸手轻抚费渡的脸颊,轻声说了句“你不回话我就当你默许了”,而后亲吻了费渡的嘴唇。

讲不清是谁先张开了嘴巴,于是舌头纠缠在一起,喘息也变得凌乱。

是费渡向后仰头,说差不多得了,还在外面呢;是骆闻舟一把将人拉进屋中,又抬脚关上了门。然后单人折垫床被压得“咿呀”作响,光是亲吻已不足以平息两人突然爆发的情绪。

骆闻舟掀起费渡的衣摆,吮吸他的‎‍‍‎‌乳‎‎头‍‌‌‍。明明已经足够小心,却还是因长时间不做而失去了力道的掌控,骆闻舟把费渡的‎‍‍‎‌乳‎‎头‍‌‌‍嘬得破了皮,直到嘴里尝到了铁锈味,他才停下动作。

“抱歉……”骆闻舟尴尬得不知所措,跨坐在费渡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躺的地方不是很舒服,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费渡忘了喊“疼”——尽管两个人住在一起,却没有睡同一张床。这是费渡出狱后骆闻舟第一次主动越界,他不可以拒绝,既然默许了“重新开始”的约定。但至少可以速战速决,避免更多无意中造成的伤痛,所以费渡解开自己的腰带,对骆闻舟说,没关系,可以继续。

如此高大英俊的男人,埋在自己胯间舔舐着别的男人的‍‌阴‍‌茎‍‌‎‎……费渡很快就硬了起来,快到他自己都难以相信。到底是因为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征服欲还是本能的生理反应,费渡终于有了“不知道”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在服刑期间连晨勃都很少发生,那些入狱前就很少的欲望几乎消失殆尽。原来他还“可以”,可以勃起,可以拥有属于人类的欲望,而这一切都是骆闻舟告诉他的。

然后,费渡在不经意间‍‌射‎‍‍‌‌精‎‍‍,就像人生第一次经历一般,没有征兆,不受控制,射在了骆闻舟的嘴里。正确的反应是什么?是应该劝骆闻舟吐出来,还是应该调侃他是吸取男精的妖怪?在费渡犹豫的时间里,骆闻舟已经将‌‍精‎‌‎‍液‎‍‎‌吞下。

“对不起”一定是最错误的选项,所以费渡选择抬手擦拭骆闻舟的嘴角,笑着说“那么卖力干嘛”。

骆闻舟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费渡猜测自己还是该死的选错了答案,除了扒开自己的屁股等着‍‌‎被‍‌操‍‌,他一时也想不到其他补救的办法。可是空间太过拥挤,被骆闻舟压在身下也不允许他有太大的动作——费渡不得不承认,他怕压坏这倒霉的折叠床,害两个人难堪地摔落在地上。

“地方太小了,”多余的解释,以前完全不用说的废话,费渡想表现自己纵使被动也不是受到逼迫,所以他伸手去摸骆闻舟的腰带,“我给你吸出来的。”

骆闻舟却将费渡的手推开,在他一声极轻的“不用”后,泪水终于挣脱眼眶的束缚,一滴滴地摔碎在费渡的小腹上。

安慰的话说不出口,挽留的动作也来不及做,费渡感觉自己像个反应迟缓的老人,也可能是蜷缩在单人床上闪到了腰——他看着骆闻舟用袖口擦拭那些泪渍,再为他穿好裤子,放下衣摆的时候皱着眉头,红着眼睛,歉意填满了整个房间,说着“对不起,我没想弄伤你”。

“骆闻舟——”语气有点冲,费渡喘了口气,调整自己的态度,“你不需要我么?”

“不是……”骆闻舟为费渡整理好衣物,而后便下了床,边旋转着跪麻了的双腿,边说,“地方的确太小了,你脚也不方便,是我太冲动了。”

他转身把手递给费渡,费渡没有接,而是用手按住了骆闻舟的裆部:“这样也叫‘冲动’?”

骆闻舟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费渡不确定这是因为职业病后遗症还是他真的没有情绪的波动。静默片刻后,骆闻舟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回家吧。”

费渡也笑了,但却是讥笑:“你是本身就没有‘冲动’,还是对我没有‘冲动’?”

这是一个太过冷酷的问题,在这个旖旎情愫还没散去的密闭空间里,骆闻舟坚信,这是费渡才能干出的事情。

冷酷也好,温情也罢,骆闻舟还没有直面这个问题的勇气。就像他不过与费渡对视几秒,便心慌地别开视线一样,骆闻舟盯着电脑桌说:“太冷了,咱回家再说吧。”

南方城市的冬末春初,没有暖气的照拂,尚未添置电暖气的休息间……如果不是骆闻舟提醒,费渡根本没有意识到冷这件事情。不若说他没以前那么娇贵,而身体刚被骆闻舟点燃,好不容易烧起的欲望正温暖着他的四肢百骸。

“我脚不方便,你硬不起来,”费渡轻轻转动身体,确定这张床挨过了一劫,也确定自己不论是腰还是腿都没有抽筋,他用力揉捏着骆闻舟的裆部,“你跟我说在这里重新开始,所以我们就这样开始吗?”

骆闻舟绝对感到疼了,因为费渡知道用自己手上这个力道对待男性生殖器是怎样一种感受。但不论是骆闻舟本人,还是他的性器,都没有做出应有的反应。有那么一瞬间,费渡也曾怀疑是不是骆闻舟的痛觉系统出了问题,可是当他眯起双眼确认对方鬓边被汗水浸湿,才确信是这王八蛋在跟他装孙子。所以费渡问骆闻舟,疼吗?骆闻舟先是摇了摇头,之后又点了点头。

“是你身体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费渡继续问。

骆闻舟终于开了金口,却吝啬地只用最少的字数来回答:“我。”

“为什么那么卖力?”费渡的手比脚利索,很快便解了骆闻舟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将瘫软的‍‌阴‍‌茎‍‌‎‎把玩在掌中,“怕我想要你这里,可是你给不起?”

骆闻舟还是摇头,但是这次仅是摇头。他不知道,因为这些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颠鸾倒凤、翻云覆雨,都是与他不相关的事情。每次隔着玻璃墙与费渡相见,想的不是如何与他做爱,而是何时才能没有这道屏障。直到将人紧紧拥入怀中,骆闻舟才意识到“行与不行”的问题。

“如果你给不起,那回家或是在这里,”费渡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因羞辱而愤慨,反倒因谎言被戳破而痛心,比起被嘲讽不举,骆闻舟更恨自己假装的坚定。

尽管掌握得了手上的力度,但是费渡无法掌握语言上的力度。他承认自己很狡猾,用激将法逼骆闻舟做主动的一方,可时过境迁,费渡没有把握骆闻舟还和原来一样果敢。

就当是欠他的,只还他一次的勇敢。费渡说:“你前面给不起,后面也不舍得吗?”

骆闻舟迟缓地转过头,宛若一个生锈的机器人,他盯着费渡,翕张着双唇,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

“你要不要和我做?”费渡调笑道,“不会说话,点头摇头总会吧?”

骆闻舟迟疑片刻,但还是选择了点头。

费渡再次调整躺着的姿势,并为骆闻舟留出了折腾的空间:“我脚用不上力,站着不切实际,这个‍‌‎‌体‎‍‌‍‌位‌‌‍‍‎也不方便,你最好靠自己。”

逼仄的空间,稀缺的空气,骆闻舟认为他是被费渡蛊惑,才会褪下两个人的裤子,弄硬对方的‍‌阴‍‌茎‍‌‎‎,还让他插入自己的肠道里。就像他不厌其烦地去探监,明知得不到预期的回应,还像飞蛾一般傻傻地扑向名为“费渡”的这团火焰。

扑腾着翅膀,抖动着身躯,直到身心俱疲,殒没在火焰里。

骆闻舟感受不到‍‎‌‍高‎‌‌‎‍潮‍‎‌‌,但费渡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同样能令他感到满足。他用力收缩‎‍‌肛‌‍‎‎门‌‍‎‎‍,却留不住那些‌‍精‎‌‎‍液‎‍‎‌,乳白色的液体混合物沿着骆闻舟的大腿内侧流下,被费渡看到了——他没做评价,只是闭着嘴吞咽着唾液。

“收拾一下,回家吧。”这是骆闻舟第三次提出这个主张,也只有这次理由最充分,“也不能一直在这里,不冻死也要憋死了。”

费渡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脑子里不断回想坐在自己身上甩着软趴趴性器的骆闻舟,还有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顺着他‎‍‌肛‌‍‎‎门‌‍‎‎‍流出的景象。

尽管多年不见,但骆闻舟始终记得费渡那副性事过后回味的表情。他羞恼不已,因为他不想承认主动爬到费渡身上的人就是自己,明明没有获得真正的快感,却还是忘我地呻吟。

“行了,别咂摸味儿了。”骆闻舟率先起身,想要去开门通风,却被费渡拉住了裤腰,他转头笑着调侃,“不能吧,你还没满足?”

费渡很自然地笑着说:“你不知道我脚不方便吗?”

3.

需要自己挣破牢笼。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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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读架空24H”是雁如发起的企划。与其说是企划,不如说是她想找一个人陪她一起写架空。去年年底,她对我表明了这个想法,我觉得OK,毕竟我也是架空爱好者。于是,就有了这个两个人参与、互相催稿的活动:总共12个架空CP设定,一人选一个自己想写的设定,反转设定由对方完成。我的部分今年3月就完成了,雁如……因为各种原因,写完一篇就搁置了,最后为了731给费渡生贺,她用整个7月的时间写完了剩下的11篇。

《破笼》是我在看完她的“狱警舟×囚犯渡”后的扩写。好吧,其实是因为她想看办公室play,我说写过的不想重复写,正好这篇设定(费渡承认自己利用骆闻舟,最后费渡因射杀范思远被捕入狱)很戳我,于是就扩展写了这篇‎‌‎‍同‍‎人‌‌‎‍‎的‎‌‎‍同‍‎人‌‌‎‍‎。

至此,这个企划我的部分已全部搬运至‍‌‍废‍‎‎‌‍文‌‍‎‌网,反转部分可在AO3或Wland雁如主页查看。

雁如是个很有趣的‎‌‎‍同‍‎人‌‌‎‍‎写手,她很敢想,也很敢写。我一直希望为默读‎‌‎‍同‍‎人‌‌‎‍‎圈留住这位小可爱,尽管圈子有谁没谁都一样,可是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很高兴,因为《默读》,让我们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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