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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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中那会儿,茗纯常和夏绮一道玩,女孩子早熟,个头先长,恰两三岁的年龄差正到好处,投篮也不存在体格上的区别。
夏绮性子热烈,稍有闲暇必定拖着他一同戏耍。因此从篮球、羽毛球、网球等室外运动,到乒乓、台球等室内运动,他都可说是谙熟于胸。
凝露更爱独自看书写作,对这些不感兴趣,被夏绮强拉来参加几回,反而使她更兴趣缺缺,连围观都不参与了。不过……当初除了秦琛以外,似乎还有一个站在一边喊加油的小孩?搜检记忆,那一角始终空白,得不到答案。仿佛只剩下刚才那一瞬闪过的念头,如雪鸿泥爪,却是杳然无踪。
正待细思,柯安拿球杆轻推了他一下:“该你啦,哥哥。”
平心而论,她球技不错。若非后庭里头被塞了个黑8,应该能切磋得颇为尽心……个鬼。换谁来试试屁股里塞个球,都不能以忽略掉这一点做假设前提,继而尽情享受桌上运动的乐趣吧?!
这局已将近尾声,场上剩的球不多,角度都不好打。茗纯取了根延长杆来架着,瞄准左中袋附近的红球,加了个右高塞。
“双着!”少女欢快的声音响起来,充满了已经没什么人的台球室。
如他意料的双着,不仅打中红球,母球也在吃库后撞击黄球。
可惜,推出球杆时后穴里的黑8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摩擦内壁,令他发力点有些偏差,黄球是进了洞,红球却在洞口不远处停下。来回略滚了滚,终于还是没能进洞。
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进球后可以再连一杆,能够轻松把它击入洞中。
正在此时,柯安却凑过来,撩起他过长卫衣的下摆,从他的肚子抚摸到裹着布条的胸口,摸得茗纯一个激灵,小声求饶道:“不要在这里……”
虽说随着时间推移,台球室里其他桌都已空出,但茗纯仍然不习惯在公共场合被玩弄,何况随时都可能有陌生人走近。这几局打下来,墨镜和口罩又早不知被柯安丢去了哪里,最初的用意荡然无存。
他听到柯安一声嗤笑,劈手夺了他的球杆放到角落,往老板的座位走去。
“大叔,”安静的室内,她的声音自门口的方向清晰传来,听着颇为娇弱可怜,“哥哥……哥哥和我想要做些更亲近的事情,”远远能看到她似乎还对了对手指,状似羞赧,“可以、可以包场吗?就一两个小时左右吧,大叔在外面守着就好了,我保证,我们不会偷拿东西的!”
她摸出五张一佰钞票递去,好像想到什么,眼睛扑闪扑闪望着对方:“店里应该有装摄像头吧,那样就可以确定我们没有偷拿了!”
“哪来的摄像头啊?嘿,店里也没什么东西可拿的,你们好好玩吧。”
绝大多数人对长相甜美的少女都有偏爱,中年发福的老板也不例外,根本没考虑过她会否偷拿,接过钱,拿起手机与充电宝就往门外踱去,临走还大声地“嘀咕”了一句,“小伙子真不像话,这种事还要女朋友拉下面皮来说。哼,倒是有福气。”
她将话说得逻辑周密,茗纯不好反驳。盖因真实情形比那捏造谎言更不易被相信,他实在又重颜面,辛苦瞒了这许久,不就是不想被人知晓么?
“好哥哥,你不反驳,就是默许咯?默许想要和我做些更亲近的事情?”
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卫衣的袖子在搂抱中撩起来,白皙的胳膊露在外头,似慵懒似禁锢,绿眼睛微眯着,“既然黄球已经进了洞,我就不许你把红球也打进去。”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荒诞无经,茗纯心中却是一紧,看那金黄的长发脱开马尾的发绳,柔软洒在他眼前,只觉她意有所指:“我没有那么想。”
他被她抱到台球桌上,长裤早被扒了去,两腿毫无尊严地打开,架在桌子两侧,阴茎十分不争气地勃起了。柯安松开手臂,低下头去,丁香小舌在他马眼周围舔弄两下,又笑着问:“我如果现在用球杆把黑8打进洞去,是不是就赢了呀?”
想到还塞在后庭的黑球,茗纯恼火回嘴:“台上还有其他花色球,现在黑8进洞,你就输了。”
“嘻嘻,不管输赢,比赛都由我终结了,不是吗?”
“你要做什么……唔,别,不行的,不能再往里顶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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