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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
W刚接上M的位置的时候,二十出头。
M老来无子,背地里人人都说他是遭天谴,这人手上不知过了多少条人命。
W是他捡来的,当狗一样养着,十几年没人知道,也没人关注过这条“狗”。
直到W去世,立了遗嘱将所有的东西留给他这个“养子”。
惊动了整个“圈子”。
二十出头的W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稳重,有条不紊地打理M集团的事务,游刃有余地跟各种“商界”人士交涉,竟也一时让人无可挑剔。
那几年,业内像寻常一样,几家陨落又几家雄起,宛如白日里风平浪静的海面,而W的继任好像也不过是一阵微不足道的夏风。
只是那时候起,圈子里就开始流传这样一句话:
“没有什么,比安宁更可怕。”
(二十一)
宣晓今天轮班,本又是平平无奇,赔笑阔佬的一天。
直到两个养眼的帅哥迈着两只大长腿跨进店里。
男生穿着干净的白色卫衣,外面宽松肥大的棒球衫只挂了半边肩,手臂挽着一个简单套着黑色外套,内里是休闲v领白衬衫的男人。
“为什么刚刚不肯陪我去坐过山车?你是不是怕了?”
“神经。”
“你就是怕了哈哈哈,原来你怕过山车。”
宣晓察言观色了一会,心里就有数了。
她忙笑着迎上去,“两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这是我们品牌最新定制款领带,全亚洲只有两条,一条白色一条黑色,跟您们很是般配呢。”
“哇真的吗?”男生惊喜道,眼睛猛的亮了一下,让本就阳光俊俏的脸上多了几分天真可爱,看得宣晓人都呆了,“在哪里我看看?”
“啊……呃现在只有照片展示呢,如果您确认购买,我会让总部给您调过来。”宣晓慌忙道。
男生一回头看向同行的男人,眼里是满溢的期待。
男人若无其事地从兜里夹出一张黑卡递了过去,“连着等下的一起刷。”
宣晓咽了口口水,接过男人手中的黑卡,眼睛忍不住瞄向那只低调得宛如市值才几万块的全球限量卡地亚腕表,内心忍不住咆哮,现在的有钱人虐狗也太过了吧!
男孩又在店里挑了好几套西装,拉着男人就往试衣间奔。
宣晓在外面收拾了一下,突然发现刚刚男生忘拿西装外套了。她小心翼翼地走到试衣间前的帘布前,“先生,您落了一件……啊!”
正在低头拖地的清洁工没有看见她,后退着身子直接把她整个撞了倒。
灰色的丝绒帘布徐徐落下,男人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椅上,男生单腿屈膝跪于其上,因动作而支起的肩胛骨线条流畅而利落,顺着劲瘦的腰肢一路往下,好看的两个腰窝若隐若现。然而更吸引人注意的,是那赤裸的上半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虾红色的淤青混杂着老茶般的余痕,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是雪地里开出了诡丽的梅花。
宣晓一时忘了呼吸。
男生扭过头,眯了眯眼,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嘴角划起好看的弧度:
“不可以,说出去哦。”
(二十二)
陈辰被带到房间的时候,像疯狗一样反抗。
我讨厌疯狗,但我喜欢驯服疯狗。
果不其然,在看到那些照片,那些有趣好玩的照片的时候,疯狗像被阉了一样老实。哈哈哈我以为他会看硬,毕竟那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
他红着眼问我,我想怎样。
我说我要跟他玩游戏,明天女孩生日,如果她选择了他,那我就将这些照片都送给他,任他处置;可如果她选择了我,那他就得收下我为他准备的惊喜。
他答应了,疯狗似乎对自己的付出很是自信。
真可怜。
(二十二)
姜江直到现在都无法忘怀那一个迷醉的夜晚,那肢体纠缠的火热,那难以想象的欢愉,像是至深的毒药,侵蚀进血肉之中。
上流社会的那些混乱桃色一抓一大把,就算未经世事,姜江也不至于将那一夜酒精的发酵当真,但是……
那一双深情似水的眼睛总是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所以,在收到两份邀请的时候,姜江几乎没有犹豫。
陈辰对她很好,她也感觉得出来,但这不一样,她无法拒绝那份致命的荷尔蒙诱惑。
沈羽优雅地将她牵进房间,艳丽的鸢尾花花瓣轻柔地铺满整个地板,红丝绒铺就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法式西餐,醇郁的红酒摇荡着落地窗外一片流光溢彩。
“生日快乐。”男孩低头在她耳边柔声开口,融在眼底的笑意在暖黄的灯光映衬下显出无与伦比的温柔。
姜江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某个支离破碎的梦里,梦里少女踮起脚,紧绷的小腿肌在白袜子里涨红了脸,少女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直至胸前的蝴蝶结被轻柔解开。
(二十三)
皮带金属扣坠地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黑屋里,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唯一的光照来源是那片单面玻璃外映入的颓黄。
五分钟前,陈辰将房间里唯一一扇门反锁起来,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退缩,忍不住反悔。如今他将自己脱得精光,两腿间低垂的肉团,未经开发的私密小穴 ,连同他的尊严,一起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
当那根手指裹挟着冰冷粘腻的液体探进他的后穴时,单面玻璃里出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孩。
他看见她戴了她最喜欢的粉红色发卡,
他看见她抹了好不容易抢到的限量款口红,
他看见她因为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而露出欣喜的笑容……
后穴猛然被撑开,身体被粗壮的性器填满,心灵被晦涩的羞耻撑破。
女孩踮起脚主动献上了自己粉嫩的唇瓣,
他口腔里被塞入了腥臭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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