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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以身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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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怎么也没想到已经被几近灭族的青丘狐主居然会这么轻易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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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韩信怎么也没想到已经被几近灭族的青丘狐主居然会这么轻易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毕竟那一场青丘的浩劫,与他们蛟龙族脱不开干系。李白作为青丘最后一只狐狸得以幸存,也与自己有关。但支开青丘最强战力狐君,无疑也是除了自己带兵之外,青丘覆灭的另一大因素。

韩信看着窗边那一袭熟悉过一整个少年的紫衣目光复杂,低声开口,甚至掩去了名姓:“你不该来。”

“支我远游,屠我全族。”来人面容被紫发半掩,抱剑低垂着头短促一笑,“白龙,你倒是说说——这仇,孤为何不能来?”

听到这个自称,青丘狐尸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忽然再现,那些自己见过的没见过的小狐狸老长者,都死在了蛟龙族的长枪下。韩信猛然从案几前起身快步走至李白身前,背着身后的烛光,所有神情都隐于阴影,连一身银亮铠甲都暗下去,只是声音几乎咬牙切齿:“李白,这里是黄帝的军营,你就不怕——”

“怕什么?”久别的旧友抬头,眉上唇边全挂满了嘲弄的笑意,堵住了故人的后文。

孤身入敌军的狐君往前迈出一步,迎上主将房中烛光,狐裘下单薄紫衫与银甲相贴,略一偏头,明明挑着笑意偏偏一双眸眼如剑,问他:“怕你与黄帝上报军情,怕你现在同外部军队通气报信将孤包围,还是怕你像挑死孤每一位族人一样,让孤也死在你的枪下,让青丘孽种叛徒彻底灭绝,黄帝的、韩大将军?”

韩信身侧的手一紧,死死盯着故友熟悉的双眼,从前这双眼睛在看向自己时从未有这么尖锐的锋利,半晌才哑着嗓子应他:“……狐狸,你明知道我不会。”

“所以你打算支我远行,逼我隐退,直到我能淡忘青丘之仇不与黄帝刀刃相向,直到你与黄帝的情分能容下我这只身为青丘余孽的旧友,是不是,韩信?”

这回李白不再继续看着他,视线飘至那一点摇晃烛火,声音也轻散下来。

“……是。”韩信松开手,沉默良久才回答,又低声问他,“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来?”

“白龙,那是我所有的族人,是我同胞,是我同族,有陪过我的玩伴,有教过我的长辈,有我双亲有我兄弟姊妹。韩信,你看着我腰间的元魂珠,大将军,你倒是说说,孤要如何如你所望独自苟活?”

青丘之主,早已名如虚设。他不过是黄帝蚩尤之战后,侥幸逃脱的余孽罢了。

“白龙,你可还记得,你枪下的亡魂,有多少是在你以往来青丘做客时曾热情招待过你的?”

而身后再无一人的孤狐,手上的剑却永远不减锋利。

韩信瞳孔微缩,那些逼迫自己忘却的两段回忆,少年与初次率军交杂,竟然逼得黄帝手下最为高傲洒脱的白龙将军在偷生的青丘余孽前生生退下一步。

或许倒不如说,只有面前这个人的剑才能穿透韩信的战甲。

李白看着韩信退开这一步,低声一笑,霎时龙泉剑动,青莲阵法瞬时如电流般缠上一脚踩在最小剑阵边缘的将军身上。

韩信还未从李白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便被剑阵束缚得动弹不得,被限制动作的白龙心底那些愧意尽数褪去,他抬头同李白对视眼底带上凶意,开口却还记着这是在黄帝军营,怒喝声被自己硬生生压低:“李白!你想干什么!”

李白抬手虚虚环了韩信脖颈,近到几乎暧昧,然后一手扯下了白龙将军的发带,任他一头银发披散下来在烛光下胜似‎‍‌美‌‎‍‎人‎‍‍。李白欺身压去吻龙族敏感的龙角试图转换韩信的注意,顺势手臂下滑将发带束在他双腕。以剑气斩断还在燃烧的烛芯,教室内归于黑暗。而后李白几乎平淡地在韩信耳边开口却宛如惊雷。

“白龙,既然你我是旧友,我不杀你,青丘族灭的仇用你的身子来还吧。”

发丝散落已是大惊,而过于敏感的龙角几乎是每一位龙族的禁区,但李白在这个地方落下了情人般的一吻,出口却令这位蛟龙族的至强者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身前的故友。

“李白,你疯了吗?”

剑阵的麻痹效果已经过去,韩信欲挣扎才发现李白借着亲吻竟然捆了自己双手。

多年故友,李白恐怕是除了韩信自己外对他的战甲最为了解的人,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剥下了他的银铠只剩一层中衣。

银铠径直落地的声响不巧吸引了路过的守卫,方才许久都未曾发现将军帐内来了叛党,却在他们主将被束、发丝散乱、衣衫不整时忽然敲门。

“将军,是打碎什么东西了吗?需不需要派人来收拾?”

最该紧张的青丘狐主不紧不慢地捻起白龙将军散下的长发卷在指尖,气息沾上将军侧耳,轻声令他:“不想他死就让他滚。大将军,你应该清楚,蛟龙族内除了你能勉强同我一战,其余人难有能挡下我一剑之力的。我若一心想走,也鲜少有人能留下我。”

“将军?”

里边许久未有反应,小兵的手犹犹豫豫搭上门框。

气息极近时韩信才发现李白身上带着难掩的酒气,他知道李白的有恃无恐,他对李白剑术单人战力的了解不亚于对自己带兵领将一手枪法的信心,阖眸忍下这位醉狐的恶意冒犯,沉声斥外:“本将帐中事也需对你一一言尽不成?”

听到门外士卒远去的脚步声,李白环下韩信劲瘦腰肢却隔着鞘身横剑在韩信膝弯。中衣单薄,挡不下剑的寒意,受凉一激,韩信怒目向身前这只狐狸,只招来这人醉意不消的低笑。

“大将军这么大的架势,怎么在孤这束了手就没半点反抗的意思了?”

剑鞘忽然传力击着膝弯软肉压着韩信跪下,鞘尖甚至还压在右腿小腿上。

“李白!你醉疯了吗!”

猝然下跪激起了韩信骨子里的傲气和凶性,哪怕蛟龙归顺黄帝,韩信也未曾对那位屈过膝,今天却在自己故友前被逼下跪。无奈一条小腿被龙泉剑鞘相压,只能勉强直起一条腿单膝跪着怒喝。

但韩信抬头却撞进了李白一片怜悯的悲哀的眼神。那人半张脸打着月光,狐耳的绒毛细微地藏下月色,紫发如魅,却在黄帝的残月下无比寂冷,只有元魂珠在他腰侧有着温润的光,似乎是青丘的残魂还在抚慰这位孤家寡人的青丘之主一样。

然后他听见那人轻声问他。

“韩信,我的那些族人,也这么跪在血泊里看过你吗?”

李白另一只手抚上韩信侧脸,低头看着他,指腹滑过他喉结,抵上的力气差点让韩信以为李白真的要这么杀了他为青丘千万狐灵偿命。但是他松手了。

他说:“多年情谊,我的确舍不得杀你。但是韩信,你总得还我点什么。”

那一天,高傲的将军为旧友第一次一点一点地低下了头。

不是为愧疚,只为故友那一眼的寂寥。青丘的灵魂或许会因为他永不需要漂泊,但李白因他已再无故乡。

他欠的只是李白罢了。

韩信松开硬挺起的另一条腿,任由李白要他跪下。

李白坐在了刚才韩信坐的椅子上,半撑着头漫不经心地抬手往房里深处的床帐一指。

“韩信,跪过去。”

被束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扣住自己手腕,闭眼忍下心里滔天的屈辱和难堪,一步一步跪在了床边,一言不发。

直到身上突然传来寒意,是李白握着龙泉,剑锋贴着他身子削下了最后的衣衫,只有一地的布条飘散在地,冰凉的剑尖顺着脊骨一路走到臀缝间才重新入鞘。韩信只觉自己后背几乎全凉透了,低声又唤出李白的名字。

没有得到回应,只听着声音龙泉剑似乎被搁置在了桌上,但是取代刚才的寒意的是细碎成道的痒,甚至还有点湿润。韩信猛地回头,才看见李白握着自己方才批注用的毛笔,在自己背后写字。而且好像由于自己的回头,收笔有些误差。李白一双多情狐眸微眯,无端透露出些危险。

韩信忽然觉得有些不妙。

那根毛笔突兀出现在自己眼前,就听见李白开口:“既然白龙你实在惦记自己这支笔,那自己叼着吧。”

韩信觉得自己刚才那股子咬牙切齿的劲儿好像又上来了,这家伙被自己支出去后都见识了些什么东西。玉面狐狸。但毕竟受制于人,韩信面上屈辱难掩却还是张口咬下了笔杆。干脆心里把这根笔当成了李白,咬得认真使劲。

“韩信,猜猜某在你身后写了什么?”

李白坐上韩信的床榻,沾一片月色覆面似仙灵,白龙将军叼着一支毛笔仰头看去才发现李白摘下了厚重狐裘,一袭紫衫单薄同紫发如瀑滚落在自己塌边,狐尾不知什么时候溜了出来,蓬松狐尾轻扫床帐,尾尖探出扫过他无一物遮挡的胸膛。

千年之狐的尾羽细软柔顺,比那毛笔触感不知道舒服多少倍。狐狸的尾尖灵巧地在白龙乳晕边打转,留下一片连绵不绝的细痒,激得口中衔笔的将军从唇齿缝隙间泄出压抑的难耐呻吟,又被一支笔挡撞得破碎。

世上磨人的从来不是彻骨的痛,而是心上撩人的痒。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某倒是忘了,白龙将军此刻说不得话。”

狐狸赤足踩上衣衫尽褪后的白龙裸露的欲望,从未收到过这般待遇的蛟龙族大将军连呼吸都凝滞,而被踩在足心的龙根却对着故人那张浸在月里的脸,却无法克制地勃起了。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了狐主的足底,李白眉梢微挑,移开脚只以足尖轻点那直立起来的东西,抬脚踩在韩信腿根擦拭掉那点黏液,低笑着看向韩信,连狐耳也轻微颤动。

“白龙,孤远游一行听下许多故事,月氏一带传闻龙性本淫,大将军,你真是诚不欺某。”

胸前挥之不去的瘙痒,连身下性器也被面前旧友拿捏于股掌之间,对旧友勃起已经足够令尚未真尝情事的白龙羞恼不已,李白出口的话更是火上浇油,却让腿间的东西在这样的羞耻中更加硬挺。

简直、简直是真不知羞耻。

韩信目再难视,死死咬着那杆笔,扭头闭上了双眼,只在白皙面容留下薄红。

“韩信,睁眼。”

狐尾忽然离开施力缠住了韩信劲腰,尾尖甚至在那敏感的前端打了个轻飘飘的转。细软的绒毛就地取材地吸了点‌‎淫‍‌水‎‎‌‍,搔在茎头一阵难言刺痒逼着韩信受着天大刺-激不得不睁眼,连被圈在狐尾下的身躯也一颤。

“狐……狐狸。哈……”

咬着笔杆说出的话夹杂着‍‌‌‎情‎‍欲‌‍‎‎‍一般的鼻音,含糊不清。一双锋锐龙目泡在狐媚施予的滔天‍‌‌‎情‎‍欲‌‍‎‎‍里,浸润着水色。

通晓风月的狐族对上那双眼便知晓身下这条白龙竟然就这样到了高-潮边缘,身负仇恨的青丘狐不怀好意地眯了眯眸子,挑起被自己割成布条的中衣,一圈一圈捆在将军的欲望前,缠紧了欲望可能泄出的地方,也迫着那个地方一直停留在性-欲顶峰。

欲望被生生遏制的求而不得在白龙眼尾逼出了一抹浅淡绯色,仰首对望狐君的双目凶性皆褪下,羞耻被隐于深处,只浮了一拢极淡的哀求。嘴里还老老实实叼着那一杆笔,被咬出牙印、引流出一片嘀嗒龙涎染湿被狐尾充分照顾过的敏感乳首。

“大将军,我只让你以身还一还仇,怎么自己先爽了?”

李白垂下视线笑他,抬手以狐灵之术召出一面水镜落在韩信身后,低声令他:“韩信,回头看看某在你身上留了什么字,再闭眼这镜子可就落在你眼前了。”

韩信死死咬着那一杆笔,只要将那脆弱木头咬碎了去,却不知道若是自己真咬断这笔今日这只酒醉狐狸还要怎么折腾自己。忍着万般难堪逼着自己扭头去看,动作缓慢到僵硬,看着自己残留着一些战事伤痕的背脊留下了墨黑的四个大字——以、身、偿、仇。

比那家破人亡的女子插草标写上“卖身葬父母”还要难堪。

毕竟那些女子还称得上走投无路,而他韩信身为蛟龙族将领、皇帝麾下大将军,却在青丘余孽手下以身……

韩信被缚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弯折着想挡下些什么,却还被挤压在仅仅缠在他腰间的狐尾下动弹不得,在温暖狐尾中身躯轻颤。

李白挥手撤下了水镜,也取下韩信口里濡湿的笔杆,解开自己腰封对着韩信的脸坦露出自己的欲望,笔杆带着湿意轻轻拍着韩信的脸,难堪和耻辱只要将生来傲气的韩信整个人淹没。

“好湿的笔,白龙,以往倒是想不到你这么能出水,比起青丘古井也不遑多让。既然含得笔,再试试别的。”

韩信转回头看着李白身下的东西瞳孔一震,他隐约猜到李白打算做些什么,只是听到李白的话时仍然掩饰不住震惊。

“……李白,你到底要——、唔嗯嗯!”

被‍‌‌‎情‎‍欲‌‍‎‎‍笼罩的白龙声音也虚软下去,而施予这一切的狐狸却连这样一句话也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狐尾将他整个人勾来自己腿间,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将自己喷张的欲望生生挤进他口腔里,逼出的干呕全成了按-摩前端的抚慰,性器在韩信嘴里再度跳大。

“大将军牙尖嘴利,但也动动舌头。”

李白的脚又一次踩上韩信腿间的欲望,漫不经心抵着马眼处轻磨,手掌扣在韩信后脑不给他任何逃离躲开的余地,俯身亲吻敏感龙角,舌尖轻舔,在不得出口的韩信体内疯狂点燃燎原的欲-火。

同为雄性,性器在他人嘴里肆虐总给上位无穷快-感,也给身下人无边羞辱。

但偏偏李白又做足了威胁的架势,阳物边的脚,龙角旁的唇,男性与龙族的极端敏感脆弱处都在那人手里,韩信只能按捺下屈辱青涩地试着动动舌头,可那腥涩前端偏又压在舌根,随意动动唇舌便一片酸麻,连眼角都不得不溢出湿意。

李白收回摁在韩信后脑的手,指腹擦过他眼角,停在因含下自己性器而鼓出的两颊。虽然不得章法,但欲望被湿热口腔包裹到底是舒爽的,舔弄虽然轻微青涩,也能撩起旧友欲-火。李白声音逐渐哑暗下去,一声舒服的喟叹后李白攥了满指银丝将韩信扯离自己的欲望,狐尾一卷一松将人甩上床榻,提膝顶上他被束住的粗壮龙根,屈指轻弹.

“呃哈——李白!”

韩信不及防被狐尾卷上床帐深处仰躺在软被内,腰窝处硌着自己的手,还未来得及庆幸那四个字不必再被看见,自己身下脆弱欲望又被李白捻在手心捉弄,骤然传来的痛感甚至逼到韩信脊骨都后仰,闷哼被碾碎齿间,胸膛剧烈起伏,面色变幻不定,想不出什么词汇只能又怒又惊地喝他名姓。

然而分明已经是主宰者的狐主不满身下人这样的反应。狐狸指尖利爪锋利,点上了曾经被狐尾照顾过的乳首,缓慢下压在尖锐狐爪边溢出两点血珠。

最贴近心脏的胸乳被毫不留情地玩弄,疼痛与快-感诡异地夹杂,白龙喉间连那人名姓都唤不出,只散出几点零碎的喘息呻吟,眸光雾化,只能大口呼吸获取被这样并不温柔的前戏消耗的氧气。

这一切甚至都不是结束。

光顾过胸膛的狐尾悄无声息地缠上了白龙的一只脚踝,尾尖只轻轻扫过脚心,就轻而易举捕获了韩信一连串的惊呼。

“李、李白,拿开……哈、痒,痒。”

足底那里最受不住痒,李白还刻意轻了动作,那点痒意分明极轻却难忍到了极致。何况韩信早早被李白扔进了情海。

主宰者向来讨厌被拒绝,狐狸的爪轻柔地刮上了龙角。

“韩信,你能拿什么来反抗我?黄帝麾下的大将军?还是蛟龙族的统领?”

李白俯身吻上韩信眼角被折磨出的湿红,轻笑着否决:“韩信,你的枪尖对不准我的咽喉。”

脚心还受着痒无意义的蜷缩,身躯也因为龙角的刺-激颤抖,李白的话更是如滔天巨浪般压碎了他面对李白最后的傲气。

一双眼睫轻颤着,最后还是没能闭下。韩信挣扎着以背后的手起身,主动吻上了李白的唇,不通技法却莽撞激烈,一如韩信为人。

李白眼神晦暗着,扣住了韩信后脑,拿过深吻的主动权,舌尖几乎要舔到小舌,吻至深喉,二人银紫长发纠缠。

一吻作毕,韩信气喘不止,李白也难掩低喘,放过了被折磨的胸乳,狐狸收敛利爪,指尖探向白龙身后的甬道,扶着自己的性器蹭入半个头部。伸舌舔舐干净胸前的血珠,喘息着在韩信耳边低语:“白龙,我先前远游时听说龙族体内可有生殖腔,欠了青丘的命,就拿你自己生育来还。”

刚才还沉浸在李白动情一吻里的韩信猝然回神,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上的李白,可身下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告诉他,李白所言为实行。他这才明白李白为什么会在他背上写下“以身偿仇”。

龙爪在自己脊背上划下血痕,撕断自己的发带,双手得以自由第一时间收回尖爪,抵住李白紫衫半褪的胸膛,试图阻止这人继续进入,收拢神智对他摇头,咬牙低喝:“李白,我是蛟龙族的统领!”

且不说雄性蛟龙能否怀孕,就算可能性极微也不行。怀孕会大大减弱龙族的战力,更何况他是蛟龙族的统帅。

“原来我的大将军能自己解开。”然而李白却像是全不考虑这一层似的,只是轻笑两声,不紧不慢地抬手握住了白龙反抗的双腕抵在床头,然后一改方才慢慢进入的阵仗,全根长驱直入深埋他体内。就着他几乎失语的喘息问他:“大将军,既然有余力解开,何苦自愿被我折腾这么久?愧疚,还是说,堂堂蛟龙族的统领,就这么渴望被我这个青丘余孽这么玩弄呢?”

李白略微抽出一些细细去碾肠壁的每一部分去寻这将军的点,一边咬着韩信的耳尖嘲他:“大将军分明射都射不出,却还爽得眼角都要流泪。白龙,带兵打仗时,你的敌人知道你是这副样子吗?”

“够、够了,李白,你要做便——呃哈,做,怎么这么多话!”

韩信仰躺在床榻里,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几乎都在李白的掌控中,那人嘴上还毫不留情,韩信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李白蓄意构造的滔天的耻辱里。

回应他的是一记深顶,好巧不巧地顶在了方才李白遍寻不得的点上。性器被温热穴肉包裹的快感在李白眼里铺起动人‍‌‌‎情‎‍欲‌‍‎‎‍,在月光下简直勾人心魄。

‌‍色‌‍欲‎‌杀人,美色当前占据了韩信所有目光,‍‌‌‎情‎‍欲‌‍‎‎‍在内挑起了他汹涌的快感。可怜大将军在自家军营却要顾忌着侵犯自己的敌军会被发现,硬生生压下爽点被顶撞碾磨的呻吟,献祭般挺起了胸膛,只在一片旖旎中残留着些许破碎的鼻音。

“……哈、啊,李白,狐狸,解、解开。”

韩信被李白摁在床头的双手在快感不得纾解的难耐下不安地挣动着,在李白不停歇地操干中试图脱离控制解救自己,却连龙爪都忍着不释出。

“白龙,既然你说你是蛟龙将领不得孕子,那我们打个赌。解开布条你若能忍下一刻钟不泄,孤便不射进去。”

白龙的挣扎连得身下穴肉都不断缩紧绽开,李白这等自称是风月老手的狐狸也被这将军绞得舒爽低喘,险些先丢盔弃甲,报复性地往他那点上狠狠碾过。剧烈的快感遍袭韩信所有感官,身下的性器还被捆着泄不出半点东西,浑身却在快感里失了力,迎来了一次干‎‍高‎‎‌‍潮‌‍。在情潮里起伏的他哪里还听得见李白说了什么,颈边银鳞都浮现,在月光下堪称华美。

李白吻上冰凉的龙鳞,贴着韩信耳边,紫发落在他胸膛,随着白龙喘息的节奏滑过方才手上的乳尖,层层叠叠又是一片疼痒交加的折磨。李白伸手扯开韩信身下的布条,沉了声将话在满室暧昧低喘呻吟中一字一句递进韩信耳里。

他说:“但大将军若是忍不下这一刻钟,韩信,我会一点一点‎‎肏‎‍‍开你下面最深的地方,直到你还够了我青丘的性命。”

干‎‍高‎‎‌‍潮‌‍的不应期不比真正‎‍高‎‎‌‍潮‌‍后的不应期好过多少,身下的性器还硬挺着,身体里的敏感处被李白未有丝毫放水地碾磨,那狐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过了韩信全然无力的腿,故技重施般出现在他饱受折磨的乳尖画圈淡扫,又痒又麻。而最要命的,还是那狐狸贴上来的唇,吻过龙角,吻向他舌,几乎温柔,那双眼里也带着‍‌‌‎情‎‍欲‌‍‎‎‍化成的情意。

莫说一刻钟,只在望进那双满眼桃花潭的眸子的一刹那,城门便彻底失守。

李白的紫衫已经染了一片白。

狐君那凉了半夜的眸光终于染上揶揄,指尖沾了点那白递到自己方才还吻过的白龙唇边。

“大将军,这一刻钟才刚开始。既然输了,那么先舔干净,再吃进去。”

韩信大口喘息着还没从两次‎‍高‎‎‌‍潮‌‍中走出来,嘴上便被涂了层咸腥液体,做下这等恶心事的始作俑者还在大放厥词。韩信闭了闭眼睛,忍下所有呻吟,说出的话轻到快听不见:“……滚。”

这种内荏到色都难厉的斥责,都激不起李白的情绪,只觉得身下这人确实适合被这么压着干。狐狸张口露出犬科的尖牙一口咬上白龙的脖颈,舌面舔过齿痕,一手穿过他后颈与软被的空隙,抚摸过背脊,碰到龙爪伤下还在流淌的血液这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解开的双手,掌根摁在韩信腰窝,直将越‎‎肏‎‍‍越深的性器抵进了传说中更深的腔口。对上韩信猛然睁大的双眼粲然一笑,如同每一只抓住猎物的狐狸的狡黠,却比那些狐狸更要残忍。

“韩信,幼年有一回你比战输了我东西,不肯愿赌服输便也罢了,偏还当着众狐的面说什么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还叫我记住了。既然大将军打小就这么想要,那孤王如今一无所有,便予你就是。”

“好好地含一晚上,还我几只狐崽。”

李白摁着韩信腰窝又顶撞几回,直将茎头没入深处,才吻着他耳边吐息着落下令声。

“李白!停下!”

体内的东西越顶越深,韩信徒劳地妄图退抵开身上的人,咬牙斥他。但他的剧烈挣扎在前后双面压力下毫无作用,身上人今夜占据着全部的主导权,不容置喙地将万分之一的可能种子,留在他身体深处。

甚至在他抵抗完全失效后愣神之时,李白就着姿势似乎将韩信抱在怀里,如情人般亲密,入窗的月色如水无声铺在连接紧密肌肤相亲的二人身上,狐龙的银紫发丝全在淫靡中纠缠在一起,爱恨难分明,低声允诺出的话语像极了誓言和情语。

“韩信,若有一日黄帝要你抓我囚回,便告诉他,拿你身子做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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