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娃娃
-----正文-----
费宪霖热血上涌,不再思考,托着人的屁股,对着那道口子,将阴茎缓缓埋了进去。穴口水滑湿嫩,甬道紧致热烫,如千万张紧致的小嘴,吸吮着他的阴茎,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
夏银河是被肏醒的,梦里面是熟悉的春梦,只不过感觉更加强烈,身体敏感地挺起,屁股情不自禁地扭动,穴心火辣热烫,噬骨酥麻。
“呜…”
难耐地呻吟,雾蒙蒙睁开眼睛,就看到高大陌生的男人扑在自己身上,情热地耸动。费宪霖看人醒了,丝毫没有节制,埋下头去咬他嫩红的乳首,吸吮肿胀的乳晕,腰胯用力,干得更凶。
“啊…啊…”
穴心已经被肏开,淫水四溅,结合处湿淋淋一片,白嫩的腿挂在男人腰上,不自觉地搅紧。
情热难耐,身体绵软潮红,宿醉让他浑身无力,头还有些晕,却也开始本能地抗拒。他偏着头,小手推着男人的肩膀,身体也开始挣扎。
费宪霖全身都叫嚣着舒爽和痛快,腰腹肌肉紧绷,忍不住想射精。男孩的花穴又娇又嫩,又水又湿,紧紧吸着他,他头一次体会到这样极致的快感。挣扎让穴道绞得更紧,带来更强烈的酥麻,锁住他的手,抬起他的屁股,抱着人一顿猛肏。
“啊啊啊!”
夏银河一阵尖叫,双手被锁在头顶,费宪霖抬着他的腿,屁股悬空,一阵激烈的撞击,又快又狠,又重又麻,宫口都被肏穿,龟头抵入宫腔,亲密地摩擦,在这样激烈的操弄下,很快高潮,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甬道收紧,用力绞着阴茎,把费宪霖绞射。
费宪霖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气,强烈而持续的快感让他背部肌肉紧绷,汗水淋漓。缓过那阵强烈的射精快感,将人捞起来,对着那张湿红的小嘴一通深吻。身体得到爱抚,两个人都有些情动,费宪霖退出来的时候,夏银河脑子还有些蒙。艳熟的穴口还在小幅度痉挛抽搐,花道开合,涌出浓浊的白精。身体绵软无力,浑身都是高潮后的潮红湿热,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费宪霖也情热难耐,抱着他深吻,爱欲狂涌。夏银河张着嘴,被迫接受猛烈的热吻,头无力仰着,躺在费宪霖臂弯,男人如同搂着深爱的情人,舌头几乎探入他的喉腔。无论如何也吻不够,将他抱在身上,扶着硬起来的阴茎,又埋入了他的甬道。上半身扶着他,还在激烈地接吻。
这绝对是一场令人窒息的性爱。相比尉迟峰的莽撞,费宪霖更懂得赐予他快感,将人扯入情欲的漩涡。他的身体熟软敏感,被肏狠了就不知天南地北,只能靠着男人,共赴欲望的深渊。费宪霖在床上是一个绝佳的情人,霸道凶猛,沉稳有力,撞击让他高潮,深吻让他无法思考。
再一次被肏射后,花穴抽搐狂喷,浓稠的精液顺着甬道流下,腿心一片淫乱肮脏。穴口被肏得合不拢,一吸一合。费宪霖刘海汗湿凌乱,暗沉地看着那个小洞,伸出三根手指捅了进去。男孩还沉浸在高潮的空白中,被插得呜呜哀叫。甬道滑嫩收缩,热稠的浓精搅了出来,糊了一手。抽出手,就着湿淋淋的滑腻,探入了他嫩红的口腔。手指搅着舌头,如同阴茎肏他的嘴。将手上的精液全部糊在他脸上,将人翻过来,撅起屁股,拍趴他的腰。进过口腔的手指来到股后,开拓那朵隐秘的菊洞。粉嫩的褶皱被淫水泡湿,湿滑黏腻,手指轻轻戳了进去,紧致娇嫩。后穴比前面更紧,一根手指都进得勉强。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即使水多滑嫩,还是胀痛难言。
手指从一根换成三根,耐心开拓,寻找他的敏感点。夏银河清醒了一些,胡乱晃动,后伸着腿去踢他,被费宪霖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不准动。”
白嫩的臀肉被扇得绯红,费宪霖眼神沉郁,扶着阴茎就插了进去。
“呜呜…痛!”
抠着床单往前爬,躲避后庭可怕的深入,被费宪霖掐着腰拖了回来,腰部用力,全部挺了进去。男孩一声惨叫,粗硬的硕大残忍地挺进,凶猛进入,只觉灵魂都被剖开,身体裂成两半,半死不活。费宪霖不再温柔,抱着他的腰,深重地做。肠道都被搅痛,可怜地颤抖,惨白着脸,承受身后深重的撞击。
“呜…呜…”
勾着头,短促地哀泣,后面太痛了,巨物铁棍一样鞭笞,进进出出,身体都是被撕裂的痛感。
绞得太紧,费宪霖也不好受,大手不断抚摸揉捏臀瓣,让他放松。白嫩的股间夹着一根紫红的阴茎,穴道紧绷收缩,穴口都被撑得透明。费宪霖伸手去捏他的脸,试图和人接吻,却摸到一脸冷湿,惊讶地退出,将人翻过来,看他哭得一脸惨白。
叹了一口气,阴茎退出,揉了揉肿胀的股间,才看到他缓和下来。俯身吻他的脸,吻他的泪珠,将人安抚好,才分开他的腿,插入湿滑的前穴。前穴依旧紧致水嫩,无需润滑,将他的阴茎含得很舒服。畅畅快快肏了他一阵,将人肏软,手指在后庭不断抠挖,在他咬着手指呜咽的时候,拔出阴茎,又缓缓插入后穴。
这次显然好接受得多,身体被干得松软,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洋娃娃似的挂在男人身上,承受他火热的顶弄。
在后面射了两次才放过他,整个人破布娃娃似的歪在床上,全身潮红。
费宪霖性欲得到满足,洗了澡精神饱满地去上班。
男孩卷在薄被中,疲惫地睡去。
窗外雷声阵阵,竟是要下雨。须臾,豆大的雨点敲响了窗户,密密麻麻,沉闷恐怖。睡梦中的男孩被惊醒,望着陌生昏暗的房间,颤抖地哭。
床头的移动电话突然响了,他吓了一跳,犹豫着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安静一瞬,传来费宪霖冷漠的男音:
“你在床上?”
“嗯。”哽咽的回答。
费宪霖静默一秒,又说:
“有个叫尉迟峰的男生来我这儿找你。”
如同当头一棒,猛烈撞击,敲得他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
费宪霖转过椅子,手机开的外音,冷漠地看着面前浑身湿透的男孩,说:
“你要不要亲自给他说说我们的关系?”
手机被放在桌上,尉迟峰满脸扭曲地看着通话界面,恨不得盯出一个洞。眉峰狠厉,双眼布满血丝,他在他家外面等了他一个晚上!从傍晚等到深夜,从深夜等到清晨,手机给他发过短信后再次关机,再也打不通,别墅里空荡荡没有人,秦书语带着夏博文回了娘家,夏久岚却是在公司忐忑不安。
明明前段时间才甜蜜地和他做过,激动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消失,莫名其妙地要和他分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无法接受!
电话那头,夏银河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颤抖着问了一句:
“小峰?”
费宪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尉迟峰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红了眼,哽咽着问:
“夏夏,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会和我分手对不对?”
费宪霖眉毛冷厉地皱起,手指动了动,克制地没有站起来。
夏银河眼泪狂流,努力咬着唇,克制声音的颤抖,说:
“小峰,对…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
说“分手”二字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尉迟峰一下子哭了,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分手?!”
夏银河哭得沉默又小心翼翼,他不想伤害他的男孩,尽量温柔地说:
“因为我不够好,不配得到你的喜欢。”
尉迟峰崩溃:
“你那点不好了,我什么时候觉得你不好了!你说啊!这是什么破理由!”
夏银河焦灼又痛苦,态度坚决:
“反正,我也不喜欢你了,我们分手吧!”
“不喜欢,为什么不喜欢,你明明亲口说过喜欢我的!我现在还留着短信!”
费宪霖冷斥一声:“够了!”
电话那头安静下来,须臾,夏银河颤抖的声音传来:
“小峰,再见。”
说罢挂了电话。尉迟峰脸上还挂着眼泪,狂怒地盯着费宪霖:
“是不是因为你?”
费宪霖冷漠:
“是又如何,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你听到了,他亲口说要和你分手,你可以走了。”
尉迟峰暴怒地跳起来:
“我操你妈!!!”
保安及时将他制止,费宪霖皱眉,让人将他拖出去。尉迟峰又挨了电棍,浑身抽搐地被架走。
男人拿起手机,拨通了省府公安厅领导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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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氏集团楼下,尉迟峰被保安架出来。暴雨倾盆,男孩红着眼看了看守在大楼门口的一排保安,愤恨离开。
来到一处街沿避雨,颤抖着拨通了一串号码。
“嘟…嘟…嘟…”
通话的忙音响了好久,才被接起,传来嘶哑哽咽的哭音:
“喂…”
听到夏银河的声音,尉迟峰立刻哭了,刚才他记住了费宪霖手机上的号码。
“是我。”破碎沙哑的哭腔。
夏银河瞪大眼,捂着嘴眼泪狂流。
尉迟峰深吸一口气,镇定一点,问:
“你在哪?”
夏银河抖着嘴半天没说话。
尉迟峰无法克制地暴怒:
“我他妈问你在哪儿?!!”
被吼得差点电话都拿不住,夏银河哭着回答:
“小峰,对不起…”
尉迟峰哭吼:
“我他妈不要你的道歉,我就想知道你在哪儿!你在那个男人家?我去找你,我们当面说清楚!”
夏银河崩溃摇头:
“不,不要,小峰,求你了,不要来找我了…”
哭吼:“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说清楚啊!”
夏银河还是说:
“对不起,小峰,真的对不起…你别找我了…”
尉迟峰大哭:
“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分手,不分手好不好?宝贝求你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我改还不行吗,求你了…”
夏银河狠下心道:
“小峰,真的对不起,别找我了,再见。”
电话挂断,再打无论如何也不接了,尉迟峰气得大吼,猛地将手机砸了,蹲在地上,捂着脸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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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的雷声和雨声交杂,费宪霖心情烦躁不安,什么事都做不进去,最终还是回了公寓。
屋子里光线很暗,卧房传来低低的呜咽,凄楚可怜。男孩可怜地缩在床上,埋着头,哭得全身颤抖。费宪霖心情烦躁,又莫名地气闷,心脏如同被火淬过,隐隐地疼。大步走了过去,将他从床上捞起,抱去浴室。
男孩瘦得可怜,全身轻飘飘的,没什么肉。将人放在浴缸里面,开了热水给他洗澡。他全程可怜地缩着身体,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咬着嘴唇哭。费宪霖拿出少有的耐心,为他清洁。身体被抹上白色的泡沫,头发脸上全是,他难受地闭着眼睛。费宪霖像在给宠物洗澡,搓得差不多了又开了花洒从头淋下。身体洗净,大手又来到私处,他恐惧地夹紧腿。
费宪霖皱眉:
“打开。”
颤抖着不敢动,费宪霖加重了语气:
“打开。”
他害怕了,腿刚刚放开一点,大手就摸了进去,敏感地大叫一声,费宪霖面无表情,为他将两处穴口都洗净,才放开他。
男孩小脸绯红,嗓子还在嘤嘤地闷哼,身体又泛起情欲的潮红。费宪霖眸色深沉,找来浴巾,将他全身裹干净,头发也擦干,然后抱到床上。没有适合他穿的衣服,就找了一件自己的白衬衫为他穿上,衣服很大,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连大腿都包住,内裤和裤子都省了。给他吹了头,又将人抱到餐厅,指着桌上的早餐问:
“为什么不吃饭?”
男孩低着头,什么也没说。饭菜都凉了,牛奶也冷了,费宪霖端了牛奶,捡了几样小菜去厨房热。
“叮”地一声,微波炉停止转动,端了热好的早餐回到餐桌,看他恹恹地趴在那儿。费宪霖心头又要上火,“嘭”地将盘子摔在桌上。这辈子他就没伺候过人,没向谁低过头,却屡次在他身上妥协。夏银河被摔盘子的声音惊得坐起,眼睛湿漉漉又要掉眼泪。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费宪霖心疼,轻叹一声,认命地将人抱在怀里,喂他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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