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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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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嫌弃过,就天打五雷轰轰碎了我。”

-----正文-----

费渡的吻落下来的时候,骆闻舟很自然地接住。这已经是前戏后半段的亲吻,不再需要循序渐进的过程,喘息被舌头搅得更乱,费渡高昂的性器磨蹭着骆闻舟的肚皮,他兴奋得加深了吻的力度,没有如期听到对方的呻吟,却被怯怯地推开。

“怎么了?”费渡脱口而出,看到眉头紧皱的骆闻舟,他识趣地咽下了“不爽吗”的打趣。

“没事。”敷衍的回答,说出来连骆闻舟自己都不信,他侧身去拿安全套,眼眸低垂,边戴套边低语,“足够硬了,赶紧做吧。”

“我老公长效持久,不用着急。”一只脚按住骆闻舟给自己戴套的手,一只脚抬起他的下巴,费渡冷着声音质问道,“我记得你明天公休,不赶时间——到底什么毛病?”

费渡的咄咄逼人十有八九是为了满足骆闻舟被约束的癖好,换作往常,骆闻舟会嘚瑟得恨不能长出尾巴来摇个不停,但是此刻他却恨极了自己立的“妻管严”志趣。

给别人‌‎‎‌‍口‍‎‌‎‍交‎‎‌之后不亲吻——太过无趣的习惯,骆闻舟没有特意去“矫正”,更没有刻意隐藏的意思。只是以前处理得更加巧妙,不似今日这般直白,才没有被费渡发现。至于不这么做的理由……说出来只会显得他更加“无趣”,情事当中,骆闻舟不想自讨没趣。若是不能绕过这个话题,不如堵上自己的嘴巴——骆闻舟抬起手握住费渡的脚腕,莞尔一笑,低头含住了费渡的脚趾。

费渡不为所动,用另一只脚去褪骆闻舟性器上的安全套:“你应该知道的,我的敏感点不在脚上。”

从脚趾到脚心,再从脚心到脚踝,骆闻舟用专注的亲吻回避不愿回答的问题。

“如果你舔别的地方,我可能会更兴奋一些。”费渡说。

骆闻舟意会,于是顺着脚踝一路向上,细碎的吻如缠绵的雨滴,飘落在费渡的腿上,直至最后他再次埋首于费渡的双腿之间——爱人的性器已经软去,他有义务让它重新“站起”。

费渡喜欢被骆闻舟‌‎‎‌‍口‍‎‌‎‍交‎‎‌,虎牙有意无意地划过,产生别样的刺激。在骆闻舟的嘴里,费渡硬得很快,胀满的‌‌‎龟‌‌‍‍‎头‎‌‍‍‎压迫着骆闻舟口腔的上膛,他忍下呻吟,执着于审问:“比起堵住自己的嘴巴,难道不是堵住我的嘴更容易吗?”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骆闻舟腹诽。他放过了费渡的‍‍‎‎‌阴‍‎茎‌‌‍‍,坐起身,将自己的送到费渡的嘴边。

费渡短暂沉默,心说他要的不是这个东西,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于是,他用手握住骆闻舟的性器,脸慢慢地靠近,张开嘴,轻轻地含住。

骆闻舟难抑地呻吟,后悔没早用‌‎‍‎鸡‍‌‍‌‎巴‌‎‍‍堵住费渡的嘴巴。他享受费渡给他的‌‎‎‌‍口‍‎‌‎‍交‎‎‌,尽管没有卖力的深喉,但敏感的‌‌‎龟‌‌‍‍‎头‎‌‍‍‎却总能得到贴心地照顾,不论是舔舐还是吸吮,费渡每个漫不经心的动作,都撩拨着骆闻舟敏感的神经。最重要的是,每当他低头向下看去,费渡都会心有灵犀地抬头,微微眯起的双眼仿佛在问骆闻舟“是否满意”。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只要别再追问他无聊的问题。

费渡向后撤身,离开的时机正和骆闻舟的心意——他没准备交代在费渡上面的“嘴”里。‍‎体‎‎‍‌‍位‎‌‌是随心所欲的东西,谈不上不言而喻的默契,只需要一个暗示的动作,他们就能配合对方完成想要的玩法。骆闻舟还沉浸在被口的快感里,总觉得今天的费渡格外深情,让他有些难以自拔,以至于忘记了思考下一步的行动,懵然地被费渡推倒在了床上。

“换你在上面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骆闻舟就被费渡堵住了嘴,用的是方才含过他‌‎‍‎鸡‍‌‍‌‎巴‌‎‍‍的那张嘴。

反正都是自己的东西,倒也没什么可值得介意。舌头卷着舌头,或是灵活地扫过上颚,骆闻舟在费渡的嘴里毫不客气,比在他体内更加肆意,吻得费渡乱了喘息,没了压制的力气,顺服地瘫在骆闻舟的身上。

深深地吸气,长长地呼气,慌乱的心跳透过费渡浅薄的胸膛,震动着骆闻舟的心房。

“是临时改变主意了吗,费总?”骆闻舟用手揉捏着费渡的屁股,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可你都洗干净了,不用多可惜。”

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哼,不知费渡是在对方才的哪句话不屑一顾,骆闻舟想要一个具体的答复,却再次被封了口——这次费渡吻得很轻,宛若初吻一样小心翼翼,仅仅是四片唇瓣的轻触,还带着一些不知是紧张还是慌张的战栗,却掀起了骆闻舟心海的惊涛骇浪。

“操!”是表示情绪的语气助词,也是急于付诸行动的计划,一个突然的天翻地覆,骆闻舟便反过来将费渡压在了身下,发泄‍‎‌‎‌情‎‌欲‎‍的亲吻却被手指隔开——骆闻舟咬了一下那只没眼力见的手指,问伸手的费渡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手指拨弄着骆闻舟的嘴唇,学着那人平时的痞气,费渡笑得十分得意。

“什么‘我什么意……’”骆闻舟诧然失语,意识到是自己的矫情遭到了报应。都说“反派死于话多”,大概房事也是同理,睨着爱人狡黠的目光,思及裆下起起落落的性器,骆闻舟腹诽自己又不是廉颇老矣,何至用废话来延长情事的时间?

不亲就不亲,光是‌‍‍‎‎肏‎‎‍也能让你爽翻天。骆闻舟用手指刮了一下费渡的鼻尖,而后起身去拿新的安全套,不料却被费渡伸出来的长腿拦住。

“干嘛?”骆闻舟用手臂夹住费渡的小腿,“想玩无套的?”

“装傻不管用。”另一条腿绕到骆闻舟的后背,费渡稍稍用力,便将人拉到了面前,“老实交代,刚才到底什么毛病。”

骆闻舟微微蹙眉:“不交代就不给‌‍‍‎‎肏‎‎‍?”

“那样太不人道。”费渡皮笑肉不笑,“不过以后我也有一个隐瞒的机会罢了。”

骆闻舟不喜欢那样。他千辛万苦撬开那个人的心房,还没把床捂热乎就要被推出门外——他不能接受自己成为费渡的“外人”。

可是,他真把费渡当“内人”了吗?

骆闻舟撇嘴苦笑,叹了口气,而后俯身躺在费渡的身上,脸埋在爱人的颈窝处,轻声低语:“说了不许笑话我。”

费渡抬手揉着骆闻舟的头发:“不说我就‍‌‎肏‎‎‍你‌‍。”

骆闻舟被逗笑,做了一个顶胯的动作,费渡很配合地“哼”了一声——没叫出声来,是因为骆闻舟向他索吻,并且成功吞下了费渡的呻吟。他像个经验匮乏的恋爱新手,扭捏地讨好着自己的伴侣,希望能获得一点坦白的勇气。费渡的手从未离开过骆闻舟的身体,他可以为这个人透支自己所有的耐心,回报是独占这个人的余生。

“曾经……”骆闻舟支支吾吾,抵着费渡的额头,不敢睁开眼睛,“被人拒绝过,口之后接吻。”

不能说是始料未及,毕竟费渡此前也的确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而“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骆闻舟有这个毛病”好像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费渡笑着问:“你倒是不介意自己啊?”

骆闻舟静默不语,思考片刻,再开口时竟带着些“都怪年少无知”的委屈:“没来得及介意,就已经习惯了。”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二极管,不讲道理瞎讲究,只准自己嫌自己,不准别人嫌自己。费渡偏过头,去吻骆闻舟,吻得格外卖力气,伴着呻吟,带出口水,直至二人都口干舌燥,几乎忘了纠缠在一起的目的,他才用手揪住骆闻舟的头发,喘着大气,发狠威胁道:“我他妈嫌弃过你吗?”

骆闻舟吸溜着口水,三分畏惧七分亢奋地回道:“你要是嫌弃过,就天打五雷轰轰碎了我。”

“就你屁话多!”费渡一巴掌拍在骆闻舟的大臂上,挺大一声动静,估计手和胳膊都得红,“还跟不跟我犯病?”

骆闻舟不敢来劲顺杆儿爬,连费渡赏赐的台阶儿他都不敢踩得太用力,不同于其他在做爱过程中许下海枯石烂的妄人,“永远”的责任太重,他一个人撂挑子,倒霉的就是担子另一头的费渡。所以骆闻舟只是回说“不再”,而不敢轻言“以后绝不”。

费渡心说,这样就足够了,反正骆闻舟只和他有“以后”。

松开揪着骆闻舟头发的手,而后费渡整个人也彻底松了下来:进攻型的角色扮演实在太累了。骆闻舟了然,尽管不过瘾,却还是哄着费渡说了句“辛苦了”,一边用自己‍‍‎‎‌阴‍‎茎‌‌‍‍蹭着对方的‍‍‎‎‌阴‍‎茎‌‌‍‍,一边问现在能不能继续了。

“你不继续,是要我以后嫌弃你废话太多吗?”

骆闻舟握住自己的性器,湿润的‌‌‎龟‌‌‍‍‎头‎‌‍‍‎打着转,润滑着费渡的‌‎‌穴‌‌口‎‌‍‍‎,他终于有了调侃的底气,笑里全是自信:“那你后半生还不得累死在‘嫌弃’上。”

费渡失笑,为了满足骆闻舟的怪癖已经浪费了他太多的体力,要不是屋里太静,两个人挨得太近,骆闻舟绝对会错过费渡的这句喃喃自语:“只要你全费在我身上……”

其他的,怎样都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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