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脉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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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楼旧教室里,许时曦被杨宙整个搂在怀里抱着肏。杨宙将自己的阴茎完全顶入那口软嫩多汁的女穴后便失了冷静,他握住许时曦纤细紧致的腰,配合向上顶的动作用力揉捏。穴口渗出被淫液稀释过的血丝,许时曦当然是疼的,但被填满的饱足感让他无暇顾及疼痛,只能抱紧杨宙的脖颈,意识昏沉地拿花穴柔腻的内里含裹灼热性器,身体随颠弄肏干的动作浮沉。
屄穴像一只软甜的桃,在枝头等待太久,一经人采摘便迫不及待地熟烂。果肉湿黏,尽心尽力分泌甜汁含吮同龄男生粗长的阴茎。
“嗯……慢、慢一点……”许时曦流泪许久,开口便不自觉打起哭嗝。杨宙吻他炽烫的耳垂,形如安抚,却并未依言放慢速度,硬挺肉刃在穴腔内用力捣弄,交媾处磨蹭出咕啾咕啾的绵密水声,听得人脸红。
太热,旧教室里关着股久不通风的闷热,逃离世界般孤寂,初尝情欲的两个年轻男孩仿佛误闯伊甸,在昏昧不安的情绪里交合痴缠。许时曦青涩的女穴在杨宙无止休的操干中变得熟烂肿胀,阴唇充血,腔里软肉寸寸驯顺摊开,乖乖吃着不停挞伐的肿大阴茎。
杨宙实在有些烂温柔,他这样凶悍地在许时曦身上征服掠夺,面上表情却堪称温和冷静。还哄着许时曦吃了一粒薄荷糖,教他把硬糖在齿列间咬碎,然后贴过来接吻,舌头伸进去,一下下舔吻敏感的黏膜,吻得涎液四溢,湿漉漉堆在下颌。
许时曦被干得头脑昏昏,他摸肚子,总觉得杨宙粗大硕长的鸡巴顶得肚皮一鼓一鼓。他揉奶子,杨宙察觉到他的动作,便温和却不容质疑地拂开换上自己的手,拧着乳头又捏又掐。许时曦感觉到痛,又感觉到爽,还有被吻被操的满足,他把自己完整剖给杨宙,把羞涩的果肉、甜蜜的汁水和探头探脑的欲念通通摆出来,杨宙想吃还是想扔掉,全都可以。
许时曦不停地哭,像个被强奸的处女,但他哭得无声无息,眼泪里带了七八成挨操的生理性反应。杨宙把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地啄掉那些眼泪,鸡巴捅在穴里不停冲撞,找到最敏感那点便一个劲儿地顶,顶得许时曦浑身泛酸,控制不住溢出不成句的呻吟,每根骨头都叫嚣着要被爱。
杨宙亲他被泪水糊成花猫一样的脸颊,吻他的雀斑,尝他嘴巴里带苦的薄荷味道。同时抱他很紧,在他穴里驰骋,将那一团软肉当作刺出长枪的战场,囊袋都拍在阴阜上发出噗嗤水声混杂皮肉贴合的声响。
肏得好里面,像要被撑破了,是不是快顶到内脏。许时曦开始害怕,他拼命摇头,在被杨宙肏射第二次的时候哭求,说杨宙不要了,我肚子好酸,杨宙你太大了,我要死了。杨宙没回答,阴茎抽出大半,里头蓄积的汁水哗啦轻响,没等许时曦喘匀气,他又直直插进去,插得好满,撞在花心,把许时曦撞到高潮,吹出一股酸软的淫液。绞紧抽搐的高热内壁咬得杨宙很爽,他兴致勃勃,挺着性器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全然不顾许时曦拿花穴高潮后还未回过神便又好一通狠肏,许时曦难受地捧着肚子,小腹阵阵痉挛,简直快要用女性器官尿出来。
许时曦计划好了一切,但没想到会被操成这样,杨宙不是不会操,简直是太会操了,估计没少实践。尽管两人没换姿势,许时曦却已累得不行,两条腿无力挂在杨宙腰侧,肏一下抖一下。杨宙放慢抽插速度,每一下几乎尽根拔出,带出一些淫浪挽留肉棒的艳红穴肉,又在全部没入穴内的动作间被填回敏感多汁的淫腔。汩汩水声混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和许时曦低而轻的呻吟,在安静的空教室里漾出煽情的涟漪。
穴里裹着含吮的那根阴茎似乎没有软化的预兆,许时曦给干得目无焦距,无意识张开嘴吐出一截舌尖,红得像血,像黑白电影里意外出现的晚霞。
杨宙望着他发情失神的神态,看他哭得红肿的眼眶,插在湿乎乎紧致女穴里的鸡巴抽出来时被沾染得水亮。他觉得许时曦的穴好会吸,比他上面的嘴会吸多了,如果他拿这里去援交,那应当会吸得嫖客一秒也不愿离开他。
可先插进这里的是自己。
虽然没什么那方面的情结,但杨宙还是从彻底的占有中尝到莫大快感。他握住许时曦的腰,充血饱满的阴茎在那个柔软绵密的穴内不停抽送,顶得深且重,肉头撞在许时曦的敏感点,蹭过深处更柔弱的宫腔。许时曦的确偏瘦,腿根却肉乎乎,又软又韧,性交时贴着杨宙的腰背蹭个没完没了,蹭得杨宙的心脏像被一团毛球轻挠。
烟雾一样萦绕在胸腔里的情绪感染着杨宙,他吻了吻许时曦的唇角,这也是他无师自通的。他没谈过恋爱,吻和操穴却都算表现良好,大概因为许时曦是个很好的实践对象。他那样乖,被操得狠了也只会搂紧杨宙颤着潮喷,安静流下眼泪敞开腿继续被填满。
快感累积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杨宙拿舌尖顶了顶一边腮帮,贴着许时曦的耳朵低声道:“不会怀孕的话……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许时曦泪眼朦胧地看他,轻轻点了点头。
杨宙没再多说,只是呼吸发沉微微喘息,握紧许时曦清瘦的腰肢发力狠顶。许时曦难以承受地被重重肏了几十下,那根灼热的性器猛地撞在深处软胀的宫口,有力的精柱击打在熟软腔道,许时曦根本无法自控,在被射了一腔精水后淫荡地再次高潮。
射过精后总算云收雨歇,杨宙缓了片刻,从已被干得绵软一片的穴道内抽出阴茎,龟头剐蹭过内壁,怀里的许时曦应声细喘起来。杨宙低头,看见阴阜熟红肿胀,尚合不拢的小口没了阻塞,不断吐出滑腻浊白的汁液,弄脏杨宙的校裤,染湿许时曦丰润的腿根。
许时曦偏过头,边喘气边掉眼泪。
一时无话,杨宙射完精清醒不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给许时曦破处了,还射在了里面。
接下来是什么?清理,杨宙有点洁癖,而且给做爱对象事后清洁是礼貌行为,他正想让许时曦从身上先下来,许时曦却忽然展开胳膊搂住他的腰,重新团进他怀里,软软热热一只。
杨宙愣了愣,那股捡东西的感觉卷土重来,他抬手拍拍许时曦后背,像哄一个不愿睡的小孩。
许时曦把脑袋埋在他胸口。
被杨宙内射了。
这一认知让许时曦疲惫的大脑又分泌许多快乐因子,他偷偷嗅杨宙身上的味道,带了些汗意,不难闻,衣物柔软剂的芳香很清爽。
跟当时趴在杨宙背上闻到的味道一样。
许时曦很小心地偷偷亲了一下杨宙的领口。
杨宙没发觉,他有些僵硬,不太知道怎么处理现在这状况。这时许时曦抬起头,眼睛肿肿地说:“你有没有水啊?我渴了。”
杨宙仍搂着他,闻言伸手拽过背包,掏出瓶还剩大半的蜜桃味脉动拧开盖儿递给他。
许时曦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这是间接接吻吧?虽然刚刚杨宙乱七八糟亲了他一通,但许时曦张开嘴巴含着瓶口,反而更能感受到杨宙嘴唇的温度。
杨宙看着他:“好了好了不喝太多……好了,许时曦,不要喝了。”
他见许时曦一副要一口气喝光的架势,忙把瓶子抢下来:“喝太急不太好。”
许时曦擦擦嘴,表情认真:“我流了好多水,所以要补补。”
杨宙:……
他发现许时曦有时真的过分直白,刚才做爱的时候也是,哭唧唧地说“杨宙好大好硬顶到好里面了”这样的话,搞得杨宙有点不好意思。
“我帮你擦擦?”杨宙没接他补水的话题,从背包里又抽出来一包湿巾,“……痛吗?”
许时曦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渣男吗爽完才问?
杨宙被他看得又开始微微出汗。
结果许时曦道:“不痛,很舒服,杨宙,你以前上过别人吗?”
杨宙撕开湿巾包装的动作显得有点狼狈,胡乱应道:“没,不痛就好,你往旁边坐一点,我给你擦擦。”
看来不是实践经验丰富,是理论基础比较扎实。
许时曦从他怀里翻出来,乖乖坐到桌上握住膝盖分开腿。
他面上还带着情事后的薄红,眼睛被眼泪洗得很亮,嘴唇肿了,不自觉肉嘟嘟地撅起。T恤变得皱皱巴巴,下身赤裸,能看见被玩得深红的阴茎和后面湿漉的肉缝,校裤堆在球鞋上,好像写真里又纯又荡的主角。
杨宙从桌上下来,正对着他矛盾却漂亮的下体,有点想硬,又很想给他拍照片。
许时曦看着他,说:“快一点,我好累了。”
杨宙认命地走近一些,稍弯腰,握着湿巾擦拭腿根的痕迹,呼吸热沉扑在许时曦身下,敏感的肉穴好像正微微颤抖。轻轻拨开湿润熟红的阴唇,那处初次承欢的小孔轻而易举吞进手指,杨宙像摸到熟透的果肉,稍按压就能溢出甜蜜的汁水。又像是某种滑腻的贝类,软肉翕张,随杨宙的勾弄缓慢淌出滑溜溜的液体。
许时曦小声哼哼,盯着杨宙摸他的屄,帮他导出精水和淫液。他脸更红了几分,很想亲亲杨宙认真的眼睛。
杨宙半闭着眼,在许时曦穴口摸来摸去,湿巾用了大半包,却总也擦不干净似的。他觉得有些奇怪,许时曦却忽然握住他的小臂催促他把手抽出去。
“不要摸了,”许时曦面红耳赤,“再摸又要高潮了。”
杨宙说:“……啊。”
他的脸一瞬间也爆红,捏着湿巾不知所措地抬起肩膀擦了擦脸。
许时曦拿鞋面踢他的腿:“你先走吧,把湿巾给我,我、我自己擦……”声音渐弱,倒是难得地害羞起来。
杨宙站在六楼走廊,脸埋在掌心。
校裤蹭脏的地方到洗手间泼水掩饰了一下,蓝色洇开,变湿变深,留下一团提醒刚才发生了什么的痕迹。
许时曦的脸,哭泣的眼睛,流水的穴,捧着肚子难耐又春情炽烈的神态,肉乎乎的大腿根和硌手的蝴蝶骨,星屑一样的雀斑。
603的门虚掩着,杨宙没有先走。他猜许时曦不太方便走路,想陪他一起回家,又还想和他再说说话。
他平复心情,从掌心里抬起脸,转身看见电梯门打开,同桌拎着一袋东西走出来。
杨宙觉得心跳都停拍几秒,像有滚烫铁水兜头泼来,将他熔铸在原地不得动弹。
同桌也看到了他,嬉皮笑脸道:“哟,老杨,你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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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宙:在这种地方做爱的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