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住进你的眼睛里
这里开始是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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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街道潮湿,但在广场参加Busking的乐队还未散,湿润的霓虹冷光点缀浓稠的夜色,繁华的商圈在暑假期间是平时数倍的人潮,裸露的皮肤被厚重闷热的湿意挤压,而楚斐然被季言之的体温弄得更加躁热,忍不住哑声道:“你别看我了。”
季言之撑着伞,沿着透明雨伞接连滑下的雨痕像纵横交错的溪流,眼尾斯文内敛的弧度弯起,幽深的瞳孔里倒映着冷雨般的少年,也倒映着他耳垂上微弱细碎的银光。
他不转开目光不避嫌,闷闷发出的低低笑声让楚斐然的脸颊发热。
季言之常捏他的耳垂,偶尔会捏着看好久,或者含着吃好久,前几天又含着他的耳垂随口提了一句,“你打耳钉的样子会很好看。” 那时的楚斐然被操得软在他怀里,脑子昏沉得像一锅沸腾的浓汤,迷迷糊糊地做下决定后就趁着七夕打了。
伞下空间逼仄,轻缓的男声回荡在七夕的雨夜里,两人间因相蹭着的肌肤而蒸腾起暧昧的潮热,淡淡的荷尔蒙在雨腥气里缠绕,楚斐然害躁,明明心口在他的视线下被烫软了却还是冷冷地抿着唇,轮廓在昏暗的光线里朦胧,带着欲。
——雨雾里是簇簇为情人盛放的红玫瑰,而他怀里恰巧也有一朵。
季言之看了他半响后微低下头,借着浓倦夜色和朦胧雨帘的遮掩,虔诚地吻上了他的耳尖,烫得楚斐然连唇角都软了,睫毛微颤,垂在身侧的手指也轻轻地缠上了季言之的指尖。
晚风裹挟着冰凉的雨水滚落了楚斐然裸露的手臂,湿闷的薄汗打湿了温热的身体,情潮随着呼吸翻涌,顷刻间将两人覆灭。
当晚两人做了爱,还被季言之录了下来。
“你…他妈的…王八蛋…哈…”
手机用蓝牙连接着投影仪,屏幕里的视频被同步到了墙上,昏暗的房里变幻的模糊光影也投映到了两人身上,季言之坐在沙发上靠着背,而楚斐然则背对着他,敞着的两条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颠簸,律动的腰肢酸软无力,紧抓着他搭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手,勃起的阴茎流着水晃动,频率和视频里被操着嘴的少年近乎一致。
略微褪色失真的画面里,楚斐然跪着给人口交,嵌在单边耳垂中的黑色碎钻晃成了残影,潮红的脸颊熟稔地收缩吞吐,被撑开的嘴角也被磨得泛红,手指轻搭着吃不下的阴茎根部,汗湿的额发被他现在握在掌心下的手撩开后紧攥着,粗暴地带着他的头晃动,苍白的手背筋骨凸起,音响里嘶哑急促的喘息和闷闷的水声偶与现实重叠。
昏暗里的冷光勾勒出季言之的轮廓,阴鸷森然里是被取悦了的愉悦和狂热,脸颊上的汗痕无序,眼前被放大的影像里是楚斐然迷离痛苦却又臣服的神情,让他情不自禁地操得更快更狠,并起的两指揉按起他的阴唇。
“言之,插进来…里面好酸,好热…”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里是音响传来的低哑呻吟,影像里的楚斐然躺在床上大敞着腿,被逐渐放大的画面里是他主动掰开的阴唇,溺在昏黄暖光里的层叠皱褶宛若落日余晖里舒展的花瓣,因恶魔的采撷而颤栗。
巨硕的阴茎重重地拍打着烂玫瑰,他按着阴唇拉开的指尖像被烫着般瑟缩着想回缩,但饱满的龟头已抵上了翕动的穴口,“嗯…啊…进来了…好大啊,啊,啊,啊——”
视频里长了两套性器官的诡异人体被疯子的阴茎肆意亵玩,宛若荡妇般痴淫沉醉,
“然然,漂不漂亮啊。”
季言之沉欲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笑意,却让楚斐然精神不适,他被迫看着自己的性爱视频做爱,被迫听着自己的呻吟高潮,但他也总是在季言之的逼迫中耻辱地有快感,崩溃地闭上了眼睛,眼尾的泪水凄然滑落,被顶得腰肢耸动,后仰起脖子发不出声音,宛若被摧残得濒死的天鹅,但他苍白里的黑色碎钻是欲望、是罪恶、是哀艳、是他迎合和勾引季言之的心思——他是黑天鹅。
“别闭眼,看看你自己,哈…看看你爱我的样子。” 季言之操纵着他,掌控着他,掌心抚摸上他的心口,搓弄起他的乳头。
“呜…呃嗯…哼…” 楚斐然吞咽不下唾液,又因害怕咬着舌头而微张着嘴,湿痕也因此淌满了下颚,他在他的诱哄下半睁开眼睛,绷紧的小腿肌肉在男性器官射精时抽了筋,“疼…疼…言之…哈…啊…” 他藏在阴户里偷发着情的肉蒂隔着唇肉被挤压,肉道里酥麻的痒意化作股股淫水流淌而出,忍不住翘起臀部前倾下身体,将季言之的手指压在腿心下磨蹭,迷蒙又放浪地喘息,眼前潮湿模糊的影像里是抓着床单迎合的自己。
“啊,啊,太快了,哥哥,哥哥…啊,啊哈哈,我要喷了,要尿了,抱我抱我,哥哥…” 少年的膝盖朝两侧弯起,呼吸渐重,呢喃湿淫,朝在他身上不断挺进的人张开手,抽泣着轻叫:“吃掉我,吃掉我…”
画面一阵天旋地转。
咔。
断了。
客厅陷入了黑暗,但性爱的昏热、暧昧、迷醉宛若坛子里的梅酒,还在酝酿出陈香。
楚斐然无神地看着前方,剧烈起伏的胸口像被打满了气那般胀痛,弧度柔韧,鼓鼓的暗红乳晕上是突兀的泛紫乳头,被指尖轻轻一捏就像要喷奶——精瘦成熟的男性躯体因常年的奸淫而有着别样但隐晦的曲线。
季言之将鸡巴缓缓地抽离两瓣臀肉间的肉洞,收缩的括约肌软烂得宛若套子,缠着粗物在挽留,爽得他头皮发麻,随即把楚斐然拉下了大腿后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顶进了他湿软的阴道,充血的内壁蠕动着吸他的鸡巴,抓着他的小腿折起他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摆动起腰部。
空虚的肉道被滚烫粗长的肉刃塞满了再大幅度地抽出又进到深处,失控狠戾得冲撞让楚斐然瘫着发出“嗯嗯啊啊”无意义的哭吟。
季言之粗喘着掐紧他的膝窝,让他的膝盖贴上肩膀两侧,两条酸软的小腿也虚搭起身上人的肩膀,鸡巴在他体内来来回回,带着泛滥的淫水摩擦着粗糙的G点,顶撞着敏感的软肉,甜软的樱桃被撞烂了,尿意层层累积,在水波里抬手搂紧了季言之的脖子,半阖着的湿润眸子里也深深地倒映着他。
“明天开学了。” 略微干裂且淡色的唇瓣蹭着楚斐然的后颈张合,又喃喃低语道,“怎么那么快?”
楚斐然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自耳后延伸到胸口,颈肩上是或凌虐或疼爱的痕迹,连胳膊也无法幸免,他蹙着眉翻看着自己的手臂,没好气地低声咕哝,“你也知道明天开学了。” 他的声音像雷雨天里失了联的电视,音节断续沙哑。
季言之轻轻地笑,揉捏起他被吸得狠了的乳头,用牙轻磨起他后颈那口积了淤血的咬痕。
他们躺在凌乱的白色床被里,阳光勾勒凸起的皱褶,四条小腿相叠,胸口背脊相贴,楚斐然窝在季言之怀里,看似在温存却只有两人知道那遮掩着下半身的棉被下仍旧是浪荡和糜烂。
季言之把阴茎塞在他的穴里一整夜,又因晨勃而硬撑开他软烂潮湿的阴道。
楚斐然转头看向季言之,胸膛侧翻起,乳头饱满挺翘,仅有插着鸡巴的下半身仍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两人再次四目相对,鼻尖相抵,楚斐然在他的目光下微抬起臀部,颤颤地伸出舌尖,低眸宛若小猫舔奶似地舔他,濡湿他干裂的唇,也收缩起括约肌,季言之嗤笑了一声,张口含住他的舌头,也攥起他的腰浅浅又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楚斐然的奶头被季言之捏玩在指尖,滚圆泛紫的乳头在指腹间被碾压,拉扯,他也在操弄间被吻得眼尾泛泪,颤抖,抬手环起季言之的头,贪恋地缩在他温热,偏执的怀抱里。
两人厮磨了一阵后放开彼此的唇瓣,季言之也翻身把他压制在身下,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微弱淫咛,小幅度且快速地挺进着腰,湿滑的媚肉眷恋地吞吐巨物。
楚斐然被情热熏红的脸埋在他和季言之叠起的臂弯里,再偏点头就能吻上心上人的颧骨。
季言之退去了少年的单薄和青涩,肩膀宽阔,眉眼成熟且深邃,阴郁里是清贵,温柔里是病态,看着楚斐然的幽深眼底是对他的占有和剥夺,还有让他快要溺毙的迷恋,粗喘间是颠簸的情欲之海,滚烫的浓精成了漂泊的终点。
“啊…啊,啊,哈…” 楚斐然被沉沉地压着,浑身抽搐着仰起头喷水,身下床单都被漫湿了大块。
“想你不要去上学。你在家好不好?”
季言之温柔的呢喃含糊,楚斐然辨不清,瘫软在床上喘息,在滚烫潮湿的怀抱里仍然感受到了梅雨季的湿闷,仿佛夏季从未逝去,少年时代也还未离去,他也可以耽溺在假象里,在这仿佛静止了且会不断回溯的美好里,季言之精神海里岌岌可危的高塔将不再崩塌。
楚斐然单独见过他的爸爸,单独见过他的主治———季言之稳定但也不稳定。
高三毫无意外地度过,但季言之偶尔的神经质会让楚斐然心有余悸。
高考后他们都留在本市,但不在一个学校,毕竟差距一大截。
楚斐然到高二为止的成绩都惨不忍睹,就算高三努力了也才勉勉强强地够上二本线,但季言之不一样,他有能力上Top2却要留在本市。
“X市是国际金融中心。”
那时的季言之慢条斯理地拆着录取通知书,缓缓地说:“F大的国际金融系偏实践,而B大偏理论。”
这是他的理由。
楚斐然回想起来还是叹了口气,躺在他怀里描摹起他的轮廓,又看着他笑着吻了自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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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注意到那么长了。
最近录取结果好像陆续公布了,希望大家拿到了理想大学的off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