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强制爱,美攻强受
-----正文-----
帝国总部的军营里,科研部的文职人员匆匆赶往实验中心,准备打开安全级别最高的那间实验室,往日里苍白麻木的脸上无一不透露着难以抑制的喜色。
前线的军队为他们抓回了一只顶级的黑暗哨兵,他们甚至听说,那只哨兵,是风声。
如果说在哨兵塔的席位中,黑暗哨兵是毋庸置疑的顶端S级,那风声就是塔尖之上的S MAX PLUS。这个几乎成为传说的黑暗哨兵曾经单枪匹马地干掉了三个黑暗哨兵,杀死了他们重重保护下的S级向导。
约书亚的眼中射出兴奋,恐惧与惋惜的光来,那可是当时帝国最强的一个向导,听说他死前曾试着强行突破风声的精神图景,结果自己的精神图景却先被攻击到崩溃离析。
照理说哨兵的精神图景很难与向导匹敌的,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区别。难道风声已经有向导了吗?约书亚眯着眼,能掌控这么强大的黑暗哨兵的向导,想必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真想把这个她或他也绑回来做实验啊。
重兵把守的囚禁舱已经被运了进来,珍贵的实验体被粗鲁地倒在高密度的实验舱后。那是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在摔倒之后迅速地挺身弓起了身体,紧绷的肌肉有力地鼓起,动作也简洁利落地漂亮。
约书亚敏锐地看到他有一瞬间攥紧了拳头,他不禁皱了皱眉,哨兵五感敏锐度超越常人千万倍的同时,他们的身体也会格外敏感,甚至承受不起布料的一点摩擦,如果没有优秀的向导来舒缓五感,他们自己的体毛都能扎得他们生不如死——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倒是个色情的天赋不是么?
这些粗鲁的哨兵总是该死地莽撞,约书亚的牙咬得嘎吱嘎吱响,一个长相憨厚的哨兵迷惑地回过头看了明显怒气冲冲的他一眼,被他狠狠瞪了回去。风声现在就是他的“女神”,他的蒙娜丽莎,如果这些笨蛋哨兵伤到了风声珍贵的皮肤细胞,他能冲上去把他们的蠢驴脸撕烂。
高大的男人在滚进实验舱室后立马爬了起来,但身上的精铁枷锁禁锢着他所有的关节,令他只能双腿分开地跪在地上半仰着头,但他的眼神依然桀骜不驯,漆黑的眸子透出杀气腾腾的光来。他的精神体被释放出来,健壮矫健的黑色猎豹在实验舱暴躁地甩着尾巴,踱来踱去,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威慑与美。
那野兽正试着咬下战友身上的枷锁,但结构复杂的精铁机械怎么能被尖牙解开,尝试失败的黑豹愤怒地甩了下尾巴,深棕色的眸子死死盯着舱外的人们。
工作人员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恐惧与惊叹的呼声,二十四个紧张地跳动着的心跳明白清晰地撞击着风声的耳膜。他嗤笑一声,有些不屑。
“啊……”约书亚发出一声几乎是变态的喟叹,他激动地搓着手,思考着要从哪个方面先开始。他现在的心情有如再造《岩间圣母》,是要创作出杰作的激荡与骄傲。
一个轻慢又规律的脚步声响起来,硬质皮鞋敲打着实验室玻璃地砖的嘎达声和某种生物发出的嘶嘶声,竟然令实验室所有人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约书亚带着不祥的预感回过头,淡金色长发的男人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端详着舱内的哨兵。他雪白的皮肤上嵌着两颗祖母绿似的碧色眼睛,高挺的鼻梁和殷红柔软的嘴唇,更使这个男人俊美得有些妖异。尊贵的宫廷礼服妥帖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又显得他气质高贵,卓然不凡。
“就是这个人捏死了菲利普的脑袋?”查尔斯走到实验舱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里面的人。
约书亚心里一抽,菲利普亲王正是当年被风声杀死的顶级向导,同时也是查尔斯的叔叔。难不成查尔斯是报仇来了?不应当,查尔斯和菲利普当年的继承者之争,血腥到连他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都有所耳闻,查尔斯不至于为了逝去多年的政敌伤害这么珍贵的资源。
周围的实验人员都紧张地看向约书亚,眼里满是哀求。你们看我干什么,难道我敢反抗这个男人吗!?约书亚在心里大吼,但还是上前一步,尊敬地说:“殿下,这是珍贵的……”
“我要这个哨兵。”查尔斯说。
约书亚的笑容僵了僵,但他还不死心,正欲再开口,这时查尔斯回过头,朝他微微一笑:“这个哨兵,是我的了。”
“嘶嘶”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约书亚听到同事们喉咙里发出压抑而恐惧的尖叫,冰冷的气息吐在他的后颈,约书亚僵硬地回过头,正看见一条巨蟒盘着身子立在他背后,巨大的蛇头与他平行,吐着芯子威胁地盯着他。
这是查尔斯殿下的精神体。身为一个向导,他的精神体竟然是攻击性如此旺盛的野兽,实在令人震撼。
约书亚懵了,恐惧的本能让他木在原地无法动弹。即使是他也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蟒蛇,蛇类的嘴在进食的时候可以张大到整整180°,这个体型的蟒蛇把他囫囵地吞下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幸运的是在那之前他就会被勒死。
这条蛇很不高兴,已经摆出了明显的进攻姿态,这意味着查尔斯殿下虽然还保持微笑,但内心已经很不悦了。
“您……您把他带走吧。”约书亚声音嘶哑地说。
“嗯?”查尔斯挑挑眉,“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把他带走了?”
查尔斯作为目前帝国最顶级的向导,还从没看上过配的起自己的哨兵。而对这个穿越一群黑暗哨兵的封锁线把自己骄傲的叔叔脑子捏爆的男人,他很满意。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美丽但恶质的笑来:“我要在这个实验室里干他。”
约书亚猛地抬起头,他没想到查尔斯会这么胆大妄为,他竟然想强行撕裂风声和原向导的精神联结,自己来标记风声!
这是要风声的命!
那两栖爬行动物还在紧紧地盯着他,他甚至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闻到那畜生嘴里的腥臭气!他应该站出来捍卫他的实验对象,可他现在颤抖着,僵立着,竟是一动都不敢动。
查尔斯站在实验舱前,微微弯腰,笑着去打量风声,那雄豹敏感地挡在风声身前,甩着尾巴恶狠狠地朝查尔斯露出獠牙。斑斓巨蟒闻声而至,粗壮的身体威胁地弓起,警惕地盯着黑豹。
“别吓坏它,图特,”查尔斯宠溺地摸摸巨蟒的头,祖母绿的眸子温柔地看向笼中野兽,“这可是我给你找的小妻子。”
哨兵是一件工具,他们嗜血成性的本能和凶残的战斗力令所有统治者疯狂垂涎,千百年来无数的哨兵在受训后被送往现场,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他们的死亡对上位者来说只是报告中变化的数字,对向导们来说却是眼前一具具血淋淋倒下的尸体。以哨兵的强悍,他们本不该这么容易走向死亡,可他们的本能驱使着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向导。就算没有绑定,大多哨兵也会把保护向导当成自己应尽的责任与义务,这是他们骨子里的本能。
向导和哨兵之间的联结从来都不是公平的,生理的疯狂进化同样给哨兵带来了致命的精神缺陷,没有一个哨兵能拒绝向导刻意放出的费洛蒙。而他们一旦毫无保留地对向导打开精神图景,他们就会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样任其摆布,这也是战争中哨兵与向导形影不离的重要原因,因为只有在自己向导的精神投射下,哨兵才能安全地打出最大有效输出。
同样的,与向导断开精神链接的哨兵,在遇到精神力强大的向导时,要么承受不住精神攻击而大脑死亡,要么成为一个听话的傀儡。
“啊啊啊!”风声紧紧扳住从他身后勒紧他脖子的手臂,发出一声愤怒而痛苦的嘶吼。
实验舱里的仪器在他们的争斗中被砸了个粉碎,查尔斯的身体像一条柔软的蛇紧紧地缠住风声紧绷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精神丝从他的精神图景中伸出来,爬山虎一样包裹住风声的头颅,将精神突触探上风声紧闭的精神图景撕扯起来。
黑豹意识到他的危险,怒吼一声,想从与黑蟒的争斗中脱身,却被巨蟒严防死守,甚至在慌乱中被巨蟒狠狠咬了一口,撕下后腿一大片皮肉。
血腥味在实验舱里蔓延开来。
风声完全没想到查尔斯作为一个向导,在肉搏上还会拥有这么强悍的实力。他本就受伤疲倦的身体在战斗中逐渐落於下风,查尔斯还在入侵他的精神图景,风声只能凭着银雀留在他身体里的费洛蒙勉强抵抗,悬殊的精神差距使他的精神阈值过长地处在过载状态,眼睛布满血丝,浑身的血液都在汩汩不断地向大脑供应氧气,热血鼓动着他的太阳穴,跳得他头痛欲裂。
他快撑不住了,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开始七窍流血,脑细胞在重压下成片死亡,运气好他会直接死去,精神图景关闭的瞬间对查尔斯也造成重创,运气不好的话,他会成为一个半植物人,被查尔斯驱使着屠杀自己的同胞。
风声下意识减轻了抵抗,就在这一瞬间,查尔斯的精神突触撕裂了风声的精神屏障,精神丝暴雨般铺天盖地地涌入了风声的精神图景。
风声猛地仰起头,剧烈的疼痛与脑子里混沌的重压甚至使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大嘴发出无声的惨叫。仿佛一切都被抽丝剥茧地展开,他过所有的记忆与感情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查尔斯面前。
他完了。
脖颈上被查尔斯烙下冰凉的一吻,银雀在他体内留下的最后那点费洛蒙被查尔斯的费洛蒙吞噬殆尽,微薄的罗兰花香被血腥气卷裹着杀死,风声直勾勾地睁着眼睛,身体在费洛蒙的改朝换代中间歇性地颤抖着。
而作为他精神力的体现,他的黑豹轰然倒下。
斑斓巨蟒低下头颅,嘶嘶地吐着信子,被咬掉一大块肉的身躯慢慢将黑豹瘫软的身体一圈一圈卷了起来。伤处的鳞片掉落下来,黏在黑豹逐渐放大的瞳孔上。
“呃啊……”风声绷紧肌肉,猛地弹跳一下,却被查尔斯狠狠地压下去。
“乖,马上就好了。”
查尔斯轻轻说,声音兴奋得有些颤抖。
他把风声的腰按塌下去,使那紧实圆翘的肉臀朝他撅起来,然后撕掉了他的裤子。浅麦色的臀肉中间,那个肉穴已经在向导费洛蒙的引导下躁动地瑟缩起来。
“风声,你在渴求我。”查尔斯顺着,将手指探入那紧涩的穴肉。
风声的身体天生不适合性事,这也是为什么他迟迟没和自己的向导进行最后的身体链接,以致被查尔斯如此轻易地突破精神图景。
一旁的黑豹整具身体都落入了巨蟒的躯干之间,图特并没有再以搏命的力度攻击黑豹,而是以绝对无法挣脱又不会伤害它的方式将它纳入身体之间,巨蟒的生殖器已经从鳞片之下兴奋地探出,黑豹察觉到它的意图,拼命挣动却毫无反抗之力,细长有力的豹尾紧紧缠在爬行者斑斓的身躯上,发出哺乳动物沉重的一声喘息。
黑豹的身体被迫纳入巨蟒猩红的性器,风声也被迫承受了查尔斯的。
“你很幸运,图特喜欢它,”查尔斯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强硬地顶进风声干涩的身体里去,另一手紧紧地摁住风声的后颈,“妈的,你的身体真不错。”
过于干涩的甬道在查尔斯强行挤开穴肉干进去后就不可避免地流了血,穴肉紧紧地咬住查尔斯的性器,绞得他发疼,令他瓷白的鼻头也沁出一层汗来,但查尔斯还是掐着风声的腰动作起来。
这不是性爱,是征服,驯养,是男人之间的殊死争斗。查尔斯的精神丝缠上风声精神图景里的精神丝,强硬地进行着最后的融合。
“嗯……哈啊……”硕大的性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风声只感觉内脏都要被那根东西拖出去,却无力反抗,只能攥紧拳,额头抵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声隐忍的闷哼。
修长结实的小腿绷着脚尖落在地上,筋腱在流畅漂亮的肌肉中绷起,强健的身体每被鸡巴操进肉穴一次,那小腿就跟着身体的动作在地上晃一下,风声痛得几乎昏厥,查尔斯却痴迷地看着他的小腿,将他翻了个身。
“操……嗯啊……贱人……”
硕大的性器在紧涩的穴道里碾了一圈儿,风声咬紧牙骂了一声,接着就被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风声被操得干呕一声,查尔斯抓着他的脚腕,温柔地顺着他的小腿线条舔吻着,明明是一场粗暴的强奸,硬生生被他吻出几分缱绻来。
风声只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像是硬生生被人锯成两半,查尔斯尺寸骇人的性器像一根铁杵狠狠地捣弄着他的穴肉,即使到这个地步,风声的身体依然紧涩得难以承受查尔斯的操弄。他一遍又一遍地仰着头支起身体,紧接着又被查尔斯压下去。他像一个控制欲强烈的变态,在暴力中压制,掌控着风声的身体。
“唔啊……”风声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肚子,透过肌肉他能感到查尔斯那玩意儿操得他腹部一鼓一鼓规律地凸起着,肉穴撕裂流出的血黏糊糊地糊在他腿间,被查尔斯撞得啪啪响,他头脑昏沉地回过头,看见玄冥被巨蟒整个缠在身躯里,只露出一条无力垂下的尾巴,斑斓的花纹动起来,图特的尾巴在玄冥尾根处逐渐收紧又松开。
风声怒从心起,歪过头干呕起来,查尔斯掰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撞着他的臀,直撞得他腰都被顶着拱起来,窄而有力的腰颤着,细腻的麦色皮肤爬满汗水,在情欲的浪潮中被蒸得发红。风声只有痛苦,查尔斯觉得这场景美得不像话。
后穴的疼痛逐渐麻木,查尔斯在风声绷紧的小腿上亲吻得啧啧有声,酥麻的快感顺着风声的脊椎爬上大脑,就在风声几乎要陷进快感的时候,查尔斯狠狠地咬了下去,风声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鼓起来,穴肉更是猛地收紧,查尔斯把性器深深顶进肉穴深处,下腹紧紧贴着风声汗湿的臀瓣,直到一丝血线顺着他嘴角从风声小腿流下来,他才松开血淋淋的嘴,捧着风声后脑吻了上去。
风声两眼无神地望着上方,对方满是血腥气的嘴在他嘴里肆虐,犬齿锋利地划过他的舌头,生的一疼,但他没有力气反抗了,查尔斯的性器拖着他的穴肉在他后臀里进出,他低下头去看,只看见自己叉开的腿根,查尔斯雪白的小腹在那里一前一后地顶弄。
“嗯……哈啊……”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风声被他撞得只发出些细碎的呻吟,高潮瞬间,查尔斯狠狠地掰住风声青紫的大腿,死死抵在风声穴肉最深处射了出来。
“不……嗯……啊啊!”大量滚烫粘稠的液体打在红肿受伤的敏感穴肉上,烫得风声张着腿发出无措的惊叫,肠肉痉挛着绞紧查尔斯粗热的性器,查尔斯被绞得喟叹一声,趴在风声高大的身体上。
即使在这种时候,查尔斯的警觉性也高得不像话,风声本能地抬手推拒他,却被他猛地扣住手,狠狠地摁在地上。
疼,但或许是身体太疼了,手腕上的疼痛反而不那么剧烈。
查尔斯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滴汗从他雪白精致的下巴上掉下来,滴在风声唇瓣上。此时他们已经基本完成身体链接,风声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向导的费洛蒙就在他嘴里炸开,烧得他浑身都热。
查尔斯捏着他的脸,把他虚弱地垂着的头颅扳过来,逼他看着自己:“看清楚,以后,我是你的向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