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笙贻知道仇恪今晚从军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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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笙贻知道仇恪今晚从军区回来。
所以他故意请了好几天假,还把自己的几个病人转交给了新来的张医生。
姓张的年轻人有些惶恐,以为领导突然重用他,战战兢兢不断保证自己一定会对病人用心。
宋笙贻很轻地笑了一下,很浅,比平静水面的波纹还要难寻踪影。
他眉眼有些冷,平常也不见他笑,突然一勾唇角,轻易就让人晃了神。
小张医生对着领导发愣,笔记忘记做,话也忘了答。
宋笙贻却没心思为后生答疑解惑,他着急回家。
“您放心,我会尽力的!”年轻人殷勤为他拉开办公室的门。
宋笙贻点点头,临走时敷衍关怀到:“不懂的打电话。”
不到五点,宋笙贻从医院下了班。开车经过药店时,他买了润滑液和几盒避孕套。又绕道隔壁花店买了几朵花。
回到家,他将买来的新鲜栀子插到白瓷瓶里,把整个房子也打扫得干干净净。
做完一切不到八点,他开始洗澡。
或许把自己洗得干净一点,那个人说话就不会那么难听。
宋笙贻成为仇恪的情人已经一年了。
情人,想到这里宋笙贻有些不禁哂笑。
或许从事实上说,他只能算个不怎么新鲜的怪异玩具。
宋笙贻长得很好看。
仇恪第一次上他时评价说,他是个看起来清冷的漂亮男人。
后半句是骂他骚。
宋笙贻在水流下低头看自己的下身,两个粉色的小口一缩一缩,看起来好像非常欲求不满。
“怪物。”他骂了一句。
宋笙贻有两个洞。
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有属于女人的阴唇。
他的阴唇总会难以自控地流很多水,他会觉得好痒,好空,急切想要被填满。那个时候他特别想要有人插进来,力气大一点,做得痛一点,最好能干死他。
仇恪喜欢干他,又喜欢骂他。
他总会像母狗一样冲仇恪摇着屁股,抛下所有的骄傲与尊严为仇恪口交,祈求他用几把喂饱自己。
仇恪觉得他恶心,说他贱,天生就该男人操。然后他就会笑吟吟脱掉自己的内裤,软着声音说只要他操,别的男人都不喜欢,只喜欢他一个人的大几把。
“骚货。”仇恪会被他的话取悦,然后边干边骂,他尤其喜欢说这两个字。
宋笙贻今天受到宋雷的短信,宋雷让他懂事点儿,别惹仇恪不高兴。
仇恪如果不高兴了,宋雷的破企业大概就要垮了。
“你让他不爽了,老子就弄死你妈。”这是宋雷最常对他说的话。
宋笙贻赤裸着从浴室出来,什么都没穿。
他很漂亮,身体也很美,肢体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嫩滑。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他总能够成功用肉体伺候好仇恪。
宋笙贻冷着脸坐在床上,把买来的润滑剂和避孕套放在床头柜。他皱着眉,扳开自己的穴,用修长手指伸进肥厚阴唇用力地搅,他费力在为自己扩张。
很疼,他冷汗都出来了,却仍然咬牙在做。
他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仇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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