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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
我的发情期不准时,有时候好几个月不来一次,有时候一来来半个月,比别的Omega要更难熬,也更缠人。
我平均每天缠着他做三次,比吃饭还要准时,短暂清醒的时候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偶尔我的力气尚且够用,我还会给他做饭。
这很艰难,因为我们做饭做着做着就会滚到床上去,他似乎不能接受我背对着他,只要我露出我的腺体来,他就要过来亲吻,舔舐,惹得我腿软倒在他怀里,然后我们接吻,做爱。
我像是一种食物,好像只要他吃了我,就能补充体力。
他进入我,灌满我。
就像是在喂养我。
有的时候他会开窗通风,避免屋内的信息素过于浓郁我们呼吸不畅,但我不愿意,我想在信息素里跟他一起。
我要趁着他还在,趁着这梦还没有醒,多留一些信息素在家里,方便我日后好好回味。
我想将它们收藏,等以后梦醒了,还能拿出来好好感受。
十、
半个月过去了,我的发情期结束了。
这天早上我比他先醒,在他身边迷迷糊糊睁开眼,靠过去,亲吻他柔软的,饱满的,微微张开的唇,把舌头送进去,感受着这第一个我偷来的,清醒着的吻。
他条件反射一样的伸手揽住了我的腰,摸上了我前几日滚烫的腺体,轻轻摩挲着,好像那是什么世间珍贵之物。
似乎是察觉到温度不对,他慵懒的睁开了眼睛。
“你好了。”他的嗓子带着点哑,是这几天操我的时候哄我说话说得,“过去了?”
我不想点头,又不愿意欺骗他。
“好了就好。”他亲昵的蹭着我的鼻尖,“发情了怎么不说话?那之后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嗯?”
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电话?”
他无奈的笑了笑,伸手从床头的相框下面抽出来一张小卡片,“我给你留了电话,怎么不打给我?”
我看着那张名片,一时哑口无言。
十一、
我像是被馅饼砸中的饥肠辘辘的流浪汉,不管这馅饼有毒没有,什么味道,都先吃了再说。
我抢下了那张名片,警惕的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我没看见,你不要,不要拿回去,我不会给你打电话打扰你的,至少这张名片,留给我吧。”
我恳求道。
“怎么?”他笑了起来,但好像不太开心,“我还不如这张破卡片?”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拿过了我早就没电的手机,插上了充电器,在通讯录里存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拿着手机给我看。
“我要走了。”他又亲了我一口,毫无阻碍的,自然的说道,“有事儿就给我发短信,打电话,明白吗?”
我恍然大悟,他可能是出于人道主义想要对我负责。
我不需要他对我负责,你们见过哪条狗求着主人负责了。
但我不愿意跟他对着干,最后我点了点头。
并在心里暗自发誓,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要去打扰他。
十二、
他走之后屋子里果然留下了我喜欢的味道。
我开心得不得了,关闭了门窗,整日在信息素充足的屋子里呆着,恢复,就像森林深处终于接触到阳光的矮灌木丛那样贪婪的呼吸。
我太喜欢这个味道了。
修整了好久天之后,我去上学,或许是经过了发情期,我似乎变得比之前好看了许多,周围人看我的目光也友善了一些。
我上学,第四节课请假回餐馆做饭,下午再来上学,晚上再回去做饭,最近餐馆的生意还不错,有那么几个漂亮的Omega成群结伴来,在门口打量了许久,最终还是进来了。
空气中飘满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
柔和,清新。
我尽力给她们做了好吃的,走的时候她们甚至让我加油,不要在意外界的眼光与说法。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不在意外界,我只在意他一个。
距离他从我这里出去已经一个月了,我们没有联系,我不去找他,他当然也没空找我,这理所当然。
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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