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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概要了不会写写个锤子概要誓死不写语文总结题

np暗黑无三观,不能接受请速速离去,不接受任何对我性癖的指教

-----正文-----

烈日当头,精力旺盛的男孩子们还在操场上跑。

“蘑菇,马上出成绩了……”肖奕把球传给远处一个队友,跑到任尔君旁边,拍了一下他的腰。

“出就出呗,”高大结实的男孩子停下奔跑着的动作,被阳光晒得黢黑的脸上笑出一口白牙,英气又阳光,“反正我成绩一直在三四名徘徊,没什么差别。”

他撩起宽松的运动服擦了擦汗,露出的腰部肌肉紧实漂亮,肖奕看着那流畅腰线上滑下的汗珠,出神地愣了一下。

“万一这回是第一呢?”肖奕不自在地别过眼睛,看向任尔君硬朗的侧脸。

“第一不每回都是庄鸿吗?”任尔君想到那个穿白衬衫的修长身影,脸上就不由得腼腆地一热,好在他皮肤黑,红了脸旁人也看不太出来。

谁不喜欢温柔优雅,成绩又好,长得又俊的男生呢,任尔君默默地想,虽然他自己总是踢球跑得一身汗,可他喜欢那种干干净净地坐在教室里的男孩子。

如果肖奕能听到他心里这句话,一定要大大地翻一个白眼。因为庄鸿并不温柔,相反的,他为人相当冷淡,眼神中总带着些恃才傲物的味道,虽然还不到令人讨厌的地步,但也很少有人会主动结交。也就任尔君心中存了些旖旎的小心思,才总带着加强版柔和滤镜去看他。

“砰”地一声,足球在空中扬起一个高耸的抛物线,掉到了球场外面,一溜烟地滚不见了。

肖奕嘴角一抽,扭过头去大骂:“老周!你那猪蹄子上是绑了火箭么,回回都把球踢出去谁给你捡!?”

老周哈哈大笑,摆了摆手。

任尔君好脾气地拍拍肖奕的肩膀,笑着跑走了:“没事啦,我去捡。”

少年挺拔如小白杨的身体在阳光下轻快地奔跑着,犹如一只涉世未深不知荒原险恶的小豹子,直到跑进巷口的阴影里。那球不知怎的,滚得很远,骨碌碌地一直滚到幽静昏暗的小路深处。

不知道为什么,任尔君有点儿心慌。

他犹犹豫豫地一路走进去,有丛生的杂草扫过他的小腿,锯齿状藤蔓划得他生得一疼。是锯锯藤,很锋利,在他光滑的小腿上留下几道细细的血线。

他正要低头,就听到一旁的仓库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重物击打,掺杂着人微弱的的闷哼。

强烈的直觉让他不要回头赶紧离开,可他却本能地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半开的门缝后,几个眼熟的人正摁着一个半跪的身影拳打脚踢,被摁着的少年校服衬衫上已经染了血,不断发出痛苦的闷哼。

是班里那几个“问题学生”,他正想过去阻止,就看到了人群旁边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那身影穿着白衬衫,身材挺直修长,一贯淡漠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嘲蔑的笑意,眼睛微眯着,仿佛对此暴力情景十分不屑,又十分满意。

似乎感受到任尔君强烈的目光,那黑黢黢深不见底的眸子淡漠地一转,看向了任尔君。

任尔君两腿一软,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顶着一背冷汗拔腿就跑,他连头都不敢回,直到跑到日头正烈的天空下,暖融融的阳光把他严实实地裹住了,他才感觉身上的寒意消散些许。

但还是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头幻灭了,留下一地的冰碴子。那个人,那个那么秀气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怎么了这是?你见鬼了啊?”肖奕狐疑地看着气喘吁吁的任尔君,有些担心地扶住了他的胳膊。

任尔君回头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挤出一个笑来:“太累了,我们回去休息一下。”

这一整天任尔君都心神不宁,直到下午一个好消息传来,才让他小小地高兴了一会儿。

“蘑菇!爷说什么来着!”肖奕哈哈大笑着跑进教室,一把把年级成绩单甩到任尔君桌子上,“你得第一啦哈哈哈哈!”

任尔君愣了一会儿,直到周围的同学纷纷跑过来恭喜他他才反应过来,露出一个后知后觉的笑,可他想到之前的第一名,那个白衬衫的男孩子,那个笑容就如同它出现时一样,倏忽地消失了。

“蘑菇!有人找!”

“哎!”任尔君应了一声,挤开人群走向门口,他人缘一直很好,靠门的同学都习惯了每个课间都要帮忙叫人了。

只不过任尔君没想到,来的人是庄鸿。

“啊,你……你好。”任尔君想起仓库里他们打人的样子,不禁有些惧怕和紧张。

“不要紧张,”庄鸿轻轻地笑了笑,笑容和煦若春风拂面,“我只是来看看拿第一的人是什么样子。”

“哦……哦。”任尔君傻傻地答应着,有些局促地退了一步。

难道当时他没看见自己吗?任尔君迅速地抬头看了庄鸿一眼,正撞入他漆黑饭有些阴沉的眸子里,不禁心里一紧,连忙偏过头。

他现在很怕他。

“不打扰了,”庄鸿点点头,转身离开,又在任尔君抬头看他的时候回过头,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角,“再见。”

不知道为什么,任尔君感到了一丝冷意。

他神思恍惚地回到教室,看到那一张张看向他的可爱的脸,突然觉得现在应该宣布点好事情才对,提前点就提前点了,最重要的是和朋友们高兴:“周末我生日,开个派对,超级多的好吃的,大家都来我家玩啊!”

以虞越为首的那几个混混不在,他也没有想着去邀请,如果只是青春期叛逆倒也罢了,但看到殴打同学的行为后,任尔君完全不想和实施校园暴力的人扯上什么交情。

接下来的几天都风平浪静,任尔君也渐渐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他朋友多,生日宴座无虚席,累得他结束后草草冲了冲澡就爬上床沉沉睡了。

直到气球紧贴着他耳边爆裂的刺耳声响把他惊醒。

黑暗中站着的人影之一紧紧捂住他惊叫的嘴,在他耳边恶意地笑了笑,微凉的气息撩拨着任尔君的耳垂,蛇信子一样缠上来,令任尔君浑身都颤起来,冷汗涔涔地渗透睡衣。

“急什么?待会有你叫的,小‌‎‍‌‎荡‎‌‍妇‌‍。”

几双潮热的手掌攫住了任尔君的身体,把拼命扭动的他从床上拖下来,柔滑的睡衣在挣扎中翻了边,露出一截肌肉紧实的腰腹。不知是哪个急色的人等不及了,湿热手掌顺着腰侧摸向少年腿间揉捏着,敏感的地方传来磨人的热度,令任尔君惊慌地颤了一下。

恍惚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任尔君发狠地用力咬了一口捂着他嘴的那只手,俊美的少年吃痛松手,给了任尔君呼救的契机。

“爸爸!爸……唔……”

虞越恼火地扇了他一耳光,重新捂住了他的嘴,只不过这一次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

任尔君就这样被捉着拖下了床,几个暴徒粗鲁地拉扯着他,把他拖抱到床尾,将他的手腕用绳子绑在了两边床柱上。

他们甚至用的是任尔君生日派对上绑气球的绳子。

任尔君坐在地上,慌忙把腿蜷起来,抬头看着虞越等人漂亮但邪恶的脸,吓得眼圈红通通地蓄着泪,他们刚打开了一盏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映着那些精致面庞,有些荒诞的不真实感:“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太恐惧了,以至于声音颤抖得有些尖锐。

虞越嗤笑一声,蹲下身来,指尖轻挑地抬起任尔君的下巴,他眯着眼,几乎是语气温柔地道:“当然是给你过生日啊。”

说着,那带着薄薄一层茧子的修长手指就在任尔君脸上轻挑地摩挲起来,任尔君倒抽一口冷气,半张脸都吓木了,他喉咙里压出一声嘶哑的低叫,迅速别过了头。

虞越的神色突地有些冷。

“我们是同学,”任尔君艰难地说,“别这样,我们是同学。”

虞越把尖尖的下巴靠在任尔君肩头,抬着眼看他线条刚硬的侧脸,任尔君虽然肤色黑,但线条硬朗,十分英俊,再加上生活自律,勤于锻炼,皮肤好得过分,即使凑得这么近,也找不出什么瑕疵。睫毛又长又密,在巧克力色的细腻皮肤上无助地颤,意外地让人升起欲念。

“我可看不出来你把我们当同学呀,”虞越满含委屈地说,他那样俊美得有些邪气的脸蛋做出这样的表情,有些令人浑身发毛的诡异,“你都没请我们来给你过生日呢。”

“我可不像你那样,我对人可好了,”虞越呼着气去啄吻任尔君丰嫩的耳垂,将它含在口中吮弄,“所以我今晚亲自来给你过生日,顺道送你份大礼。”

“你可得喜欢。”

说罢虞越猛地分开任尔君蜷着的腿,直接挤了进去。任尔君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拼命挣扎起来,他是运动惯了的,身体比同龄人强壮得多,发狠挣扎起来连虞越也有些压制不住,肖承业和孟野对视一眼,笑骂着涌上来摁住他的腿,好方便虞越的动作。

“腿倒是挺好看的……”孟野抓住任尔君扑棱不停的腿,打量物件似的来回看了一遍,露出了不符合他可爱纯真外表的下流神色,“直,长,肌肉也紧实。”

肖承业在他一旁废力地抓着任尔君的脚踝,对虞越的粗鲁露出不悦的神色:“你温柔点儿。”

“怎么,”虞越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狠狠咬住了任尔君的脖子,令他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叫,直到唇齿间渗了血腥味儿,才松开嘴朝肖承业龇牙一笑,“怎么,把他当成你养的那些小婊子了?”

肖承业一向温和的眉眼皱了起来:“你这低级的恶趣味。”

任尔君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脖颈间的伤口疼得他眼圈通红,却还不肯掉下泪来。直到虞越把他的睡衣撕开,动作淫猥地揉捏他的胸肌。

这三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讨论着要怎么玩他,仿佛他是什么没有思想的玩意儿,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朝夕相处的同学。

“滚开!”任尔君猛地抽腿踢了一脚,刚好踹在孟野肩膀上,孟野“嘶”地一声,松了手。

获得了一瞬间的相对自由,任尔君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向了窗边站着的那个人,那个人自始至终都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佛是个与暴行无关的鬼影。

他站在小夜灯照不到的黑暗里,窗外隐约的银白月光洒在他侧脸上,显得他的神色异常地冷。只有那睫毛垂下的时候,还有些温和的意味在。

“庄……庄鸿……”任尔君挣扎着把身体扭向少年的方向,手腕被绳子勒出深深的淤红血痕。

他的声音哽咽起来,哀求的语调中带着可怜兮兮的颤音儿,似乎是找到了希望,又满含对希望来源的疑惧与忧怕:“求你了……帮我……帮帮我……求你……”

庄鸿动作缓慢地回过头来,走向他,蹲下身温柔道:“帮你什么?”

任尔君愣了一下,有一瞬间明显的慌乱与恐惧:“帮我……”

“嗯?你说帮你什么,”庄鸿歪着头,表情有一丝天真,说出的话却下流至极,“帮你不‌‍‎‌被‎‎干‎‌‎‌‍烂屁股吗?”

任尔君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呛到似的抽气声。

庄鸿轻佻地拍着他的脸把他摁回去,把食中二指伸进他嘴里,捏着他的舌头把玩。任尔君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呆愣愣地看着他,好像想不明白庄鸿这么一个华山初雪似的人,会说出这样污秽粗鄙的话。

庄鸿抬抬眼,朝他温润如玉地一笑,任尔君眼里的泪就随着他和煦温暖的笑容滚下来,一向明亮的黑色眸子颤了一下,随即黯淡下去,变得毫无生气。

细长的手指蛇一样钻进他喉咙里,任尔君干呕一声,拼命挣扎起来,通红的眼睛死死怒瞪着庄鸿,大概是愤怒到了极点,恨不得要他的命。

庄鸿及时地卡住了他的下颔,从任尔君牙齿中救下了自己的手指。他甩了甩被咬出一个青紫齿印的手指,黑着脸骂了一声,扯掉任尔君的睡裤,手指摸到那紧涩‌‎肉‌‍‎‎‍穴‍‌‎‍,硬生生地往里挤。

任尔君倒抽一口冷气,不再哀求,叫骂起来,两条笔直的长腿蹬个不停,虞越脾气暴,本来就因为被庄鸿挤开恼火得厉害,现在更是暴躁地狠狠抽了一章他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你他妈没完了是不是!”

“混蛋!变态!”任尔君愣了一下,羞耻地涨红了脸,却依然叫骂着不减挣扎,肖承业和孟野干脆一左一右抓着他的脚踝摁在他肩膀处,把他用力的抵在了床尾。腰部被迫过度弯曲,任尔君控制不住地痛苦呻吟起来,身上的男孩却没有停止暴行,反而愈加性质高昂。

两片肉感十足的屁股此刻被强行掰开,露出其中淡色的褶皱,因为刚才粗暴的抠挖泛了红,惊慌地瑟缩着。虞越轻浮地吹了声口哨,从口袋里掏出一罐润滑剂来扔给庄鸿,庄鸿神色坦然地接过,却是淋满了任尔君整个屁股。

陌生的冰凉液体让任尔君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慌乱地哭叫起来:“混蛋,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已经完全崩溃了,毕竟还是个学生,懵懵懂懂的,遇上这种下作的事,慌乱得什么都不敢想。庄鸿揉了一会儿那结实柔韧的臀肉,就着润滑剂探入了两根手指,紧张的‍‎‌‎‌穴‎‎‌口‌‎紧紧得绷着他,里面却软乎乎热融融的,令庄鸿忍不住探深了些。

“别碰我,别碰那里,”任尔君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他被摁着脖子,迫他瞧庄鸿手指在他臀间扣挖的情状,他争不过,只能咬着牙低声重复,“好恶心,别碰我。”

“谁听你的?”庄鸿轻笑一声,就又探了根手指进去,用力地抠挖着娇嫩的穴壁。

“呃……哈啊……”任尔君痛呼一声,身体猛地拱起来,肖承业和孟野好不容易才把他摁回去。

庄鸿草草地扩张几下,便扶着涨硬的‎‎‍‍‌鸡‍‎‌巴‍‍‎‎一点一点硬挤了进去,任尔君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穴‎‎‌口‌‎被粗热的性器撑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他连动都不敢动,任由庄鸿把‎‎‍‍‌鸡‍‎‌巴‍‍‎‎一寸一寸捅到了最深处。

任尔君面色惨白,忍得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身体瑟瑟地颤抖着,甚至无意识抓住了虞越禁锢着他的手。

庄鸿此时已经全根没了进去,高热紧窒的穴肉绞紧了他的‎‎‍‍‌鸡‍‎‌巴‍‍‎‎,爽的他喟叹一声,便用力‌‎‍抽‎‍插‍‍起来。润滑不足的穴肉还有些紧涩,被他抽出插入的动作带得外翻或内卷,任尔君只觉得内脏都要被那大‎‎‌‍‍肉‍‎‍棒‎‌‍‎‍拖出去,不禁抽着气哀哀地叫起来。

“呃啊……好痛,停下,”挺拔的身躯被冲撞得摇晃不停,迫不得已地抓着仇人的手臂保持平衡,下体传来一阵阵火辣痛楚,任尔君喘息着哭道,“痛死了,停下,求你……”

庄鸿显然不在意他的感受,反而因为这低沉嘶哑的求饶而愈发兴奋,湿热的肠道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层叠的穴肉推挤绞弄着他的‍‎‌‎‌龟‎‌‍‍头‍‎‍‌‌,‌‌阴‍‌‍‌茎‎‌仿佛被高热的穴壁吸吮着,爽得庄鸿额头上暴青筋,任尔君被他重重地顶了一下,发出一声无措的哭叫。

虞越看这场活春宫看得起火,不由甩开任尔君求助似的抓着他的手,解了裤子露出硬邦邦的‎‎‍‍‌鸡‍‎‌巴‍‍‎‎,扶着就往任尔君嘴上顶。腥膻的性器流着粘糊糊的腺液怼到任尔君嘴上,恶心得他一阵生理性的干呕。

虞越恼怒地扇了他一巴掌,捏着任尔君的脸把他的下巴撑开,随机就把硬得发疼的老二塞了进去:“他妈的敢咬我就‍‌操‍‍‌‎‎死‌‍‎你。”

湿滑高热的口腔裹住少年还带着弯度的巨大‎‎‌‍‍肉‍‎‍棒‎‌‍‎‍,艰难地张开着,虞越爽的汗毛都炸起来一片,摁着任尔君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冲撞着,任尔君的喉咙生理性的抽搐着,窒息带来的肌肉压迫令虞越舒爽不已,却让任尔君痛苦地涨红了脸,舌头蠕动着想把异物推出,却给虞越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操,他真是个宝贝,”虞越连连吸气,直接把性器顶到任尔君喉咙深处,“要不是知根知底,我还以为他是哪儿操熟了的肉便器呢。”

庄鸿早已收了笑容,神色阴沉地重重操干着任尔君湿乎乎的‍‎‍‎‌肉‌‌‍‎洞‎‍‎‌,那‌‎肉‌‍‎‎‍穴‍‌‎‍‌‍‎‌被‎‎干‎‌‎‌‍得红肿了,愈发紧致的箍着他,在大开大合的‌‎‍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庄鸿的胯部每次都狠狠撞在任尔君屁股上,将臀瓣撞红了一片,啪啪的声响在寂静得只有喘息呻吟声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淫靡,任尔君呜呜地挣扎着,被虞越的‎‎‍‍‌鸡‍‎‌巴‍‍‎‎带出的口水顺着脖子流下来,透出光亮的色泽,有些勾人的性感。

孟野耐不住性子,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着,修长的手指带着打球磨出的茧子,撸动茎身时比自己的细嫩手指要爽的多。

肖承业开荤早,‌‍‎炮‍‍友‌‍‎‍也多,自然比这几个毛头小子熟于性事,也更稳得住,他并不急于疏解下半身的欲望,而是拈住任尔君那颗小小的‎‍‎‌乳‌‌‍头‍‌‎把玩着。深蜜色的胸肌上挺立着殷红的奶头,有一种奇异的‍‌‍‌色‌‎‎‍‍情‌‎‌‍意味。那乳尖被他抠挖得狠了,颤巍巍地挺立着,勾人得紧,庄鸿撞得任尔君的身体一耸一耸的,那红肿的奶尖儿也在他面前一晃一晃的,勾得他干脆张嘴上前,咬了下去。

任尔君呜咽一声。胸膛按捺不住地往后缩,但后面哪有地方给他逃,只能缩着身体任由庄鸿啃咬。那小乳尖被庄鸿没轻没重地啃咬咂破了皮,又被泡进热乎乎的口水里,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任尔君正缩着胸膛,就感觉虞越摁着他的头愈发凶猛地冲刺起来,意识到什么的他想要挣扎,却被虞越死死地扣住了头,那腥膻的‎‎‍‍‌鸡‍‎‌巴‍‍‎‎狠狠地抵进他喉咙里,射出一股股的浊液。

“咳……咳,嗯啊!”虞越好不容易射完,任尔君连咳嗽呕吐的劲儿都没缓过来,身下贯穿着他的‎‎‍‍‌鸡‍‎‌巴‍‍‎‎就猛地撞上了要命的一处,令他发出一声措不及防的呻吟。

“嗯啊……不要……啊,”任尔君慌乱地摇着头,酸痛的‌‎肉‌‍‎‎‍穴‍‌‎‍传来奇异的快感,令他恐惧又羞耻地别过了头,“求……哈啊……你别……嗯啊啊!”

庄鸿轻笑一声,嘲讽道:“刚才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被‍‎操‎‌‍‎爽了,小‌‎‍‌‎荡‎‌‍妇‌‍,你说,你是不是个小‌‎‍‌‎荡‎‌‍妇‌‍,嗯?”

庄鸿每说一句话,就要重重地顶一下任尔君的前列腺,顶得任尔君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脚趾由于过度的刺激蜷紧,穴肉也一抽一抽地绞紧了庄鸿的‎‎‍‍‌鸡‍‎‌巴‍‍‎‎,他泪水糊了满脸,‍‌‌‍被‍‎操‎‌‍‎得神智都有些不清楚,眼神蒙蒙的还带着些恐惧:“不是的,我不是……不是……”

“你就是,”庄鸿凑到他耳边恶意地笑,下身仍大开大合地操进那泥泞的‍‎‍‎‌肉‌‌‍‎洞‎‍‎‌里,“你敢说你没爽?你爽了,你就是小‌‎‍‌‎荡‎‌‍妇‌‍,小婊子。”

“嗯啊……呜……停……”任尔君痛苦地喘息着,连呻吟都带着气音儿,“不要,太大了……不……”

庄鸿紧紧抓着他的臀肉摁向自己的胯部,把‎‎‌‍‍肉‍‎‍棒‎‌‍‎‍深深埋进肠道深处,然后‍‎‌‎射‌‍了‍‎‌,滚烫的液体打在娇嫩的肉壁上,烫得任尔君一哆嗦,夹紧了‍‎‌‎‌穴‎‎‌口‌‎,庄鸿闷哼一声,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小贱货,勾引谁呢?没爽够?”

任尔君茫然地仰起头,丰润的嘴巴微张着,眼泪随着他的动作划过眼尾流入鬓角,看得人心里一紧。

肖承业怜惜地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轻吻着他的唇瓣:“小东西,好可怜……我来疼疼你吧……”

任尔君下意识地转过头躲避亲吻,肖承业却扣着他的头与他唇齿纠缠。他唇瓣饱满,接吻的时候很有肉感,滋味甚好,肖承业啃咬着啃咬着便着了迷,舌头探入任尔君口腔去搅弄,直到他被迫仰着脖子喘息困难地发出呜呜的呻吟。

同性的纠缠显然令任尔君感到不适,即使‍‌‌‍被‍‎操‎‌‍‎得有些晕晕乎乎,他还是皱紧了眉头推拒着,眼中的厌恶昭然若揭。

肖承业微微皱了皱眉,又笑开,顺着任尔君脸部轮廓舔吻起来,黏腻的软物从皮肤上淫猥地划过,带着柔滑的触感,令人恶心欲呕。肖承业当然知道任尔君的厌恶与恐惧,但任尔君越是对他恶心,他就越兴奋,‍‌‎凌‌‎‌‍辱‍‎一个瞧不上自己的人,把高高在上的人压在身下糟蹋,是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最黑暗最深沉的欲望。

这个对所有人友善爽朗的好学生,这个所有同学都喜爱的英朗少年,这个老师家长眼里品学兼优的完美孩子,现在像个‌‌‎‍‎妓‍‌女‍‌‎‎似的被他们这群社会的渣滓轮着操,被射得满脸都是‌‍‎‍精‍‌‎液‍‎‌‍‌,大腿之间青青紫紫,屁股间的‍‎‍‎‌肉‌‌‍‎洞‎‍‎‌‍‌‌‍被‍‎操‎‌‍‎开了,嫩生生的红,抽搐着吞吐浊液。

他的父母就在楼下,做着酣甜的美梦,却不知临睡时还纯净快乐的儿子,此时正被几个男人绑在床尾‎‌‎‍轮‌‍‎‎奸‌‌‍‎。

肖承业兴奋地隔着裤子顶任尔君一塌糊涂的股间,任尔君浑身赤裸,狼狈地大张着腿,他却穿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只在胯间蹭到了些任尔君屁股上的‌‍‎‍精‍‌‎液‍‎‌‍‌。

他急促地喘着气,故意把呼吸打在任尔君颈侧,任尔君果然慌得一哆嗦,瑟缩着歪过头挡他,于是他顺着任尔君的动作舔过他的眼睛,满意地听到任尔君恐惧而短促地“啊”了一声。

“不喜欢么?”

肖承业轻轻地问,硬生生拉过任尔君的手放在自己硬邦邦的胯部,任尔君闭着眼,手紧紧地攥成拳状,似乎无论如何不想碰到他。

“不想摸摸吗,它待会可是要操进你的小‍‎‌骚‎‍‌‎穴‎‍‍的,”肖承业紧盯着任尔君几近崩溃的脸,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它会挤开你的‍‎‌骚‎‍‌‎穴‎‍‍口,‎‍插‎‌‍进‎‍‌‍‌去,把你这个荡穴里的骚汁都干出来,干得你的小骚洞每天滴滴答答流水,合都合不上,只能穿纸尿裤。”

肖承业另一只手摸向任尔君大敞着的‌‎肉‌‍‎‎‍穴‍‌‎‍,那儿被庄鸿不知轻重地操肿了,肉嘟嘟地鼓着,甚至隐约有些血丝,肖承业轻轻一摁,‍‎‌‎‌穴‎‎‌口‌‎就噗地吐出一股‌‍‎‍精‍‌‎液‍‎‌‍‌,浊白的‌‍‎‍精‍‌‎液‍‎‌‍‌挂在红肿的‍‎‌‎‌穴‎‎‌口‌‎,‍‌‍‌色‌‎‎‍‍情‌‎‌‍到极致。

“或者,你的‎‌淫‌‌‍‎水‎‌‍浸湿了裤子,被路边的男人发现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嗯?”他两指并拢,一用力,插了进去,任尔君“嗯呜”一声,夹得他手指发疼,肖承业轻吻着任尔君汗湿的鬓角,手指深深地‎‍插‎‌‍进‎‍‌‍‌‌‎肉‌‍‎‎‍穴‍‌‎‍里搅动着,在任尔君耳边轻声问。

“他会把你拖进巷子里,脱了你的裤子操你湿乎乎的小‍‎‍‎‌肉‌‌‍‎洞‎‍‎‌,就像这样,”肖承业抽出手,抓着任尔君的手逼他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扶着‎‎‍‍‌鸡‍‎‌巴‍‍‎‎顶在那个滚烫的‌‎肉‌‍‎‎‍穴‍‌‎‍上,一个用力,顶了进去,“他就像这样,干进你的小‍‎‍‎‌肉‌‌‍‎洞‎‍‎‌里,把你的小‍‎‌骚‎‍‌‎穴‎‍‍‌‍‌操‎‍‎‍‌烂‌‎,到时候你的骚味儿隔着巷子都能被男人闻到,他们会一个个地来操你,直到把你操成一个肉便器……”

肖承业缓慢但用力地挺腰,每一下都重重擦过敏感点操到最深处:“然后你要怎么办?你要含着一屁股精去报警,告诉警察他们是怎么轮着操了你,怎么把你操得腿都合不上……”

任尔君像是被提醒了什么一样睁开眼,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肖承业,咬着牙嘶声道:“我会去报警的,我要告你们……我……”

几个暴徒都听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一样笑起来,肖承业眯着漂亮的眼睛,重重嵌入任尔君身体里:“那你可要保留好证据,得带着这一屁股的‌‍‎‍精‍‌‎液‍‎‌‍‌去见你的警察叔叔,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证据抠出来,你要告诉他们我们是怎么挨个把‎‎‍‍‌鸡‍‎‌巴‍‍‎‎捅进你的‍‎‌骚‎‍‌‎穴‎‍‍里,又是怎么玩你的小奶头和你上面这个骚洞,看看你的警察叔叔会不会按捺不住,再把你摁在刑讯桌上操一遍。”

“嗯啊……不要……”意识到这群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并不会因为他的威胁就放过他,孤立无援的任尔君崩溃地抓住一旁的一只手,哀求道,“放……嗯啊……过我……求……呃啊啊……”

孟野歪了歪,可爱圆亮的小鹿眼眨了眨,有些娇憨的天真:“你求我?”

任尔君看向他,肖承业‌‎‍‌大‌‍‍力‎‌的顶弄撞得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湿漉通红的眼睛中满是绝望:“好痛……哈啊……求你了……求你……”

“我才不要,”孟野撇撇嘴,神情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他们三个都操过你了,我还没上手呢,憋着等了这么久,我还想玩点不一样的呢。”

“嗯啊……变态……混蛋……啊嗯……”任尔君绝望地收回手,他的身躯被迫猛烈地上下摇晃着,“我要……杀了你……们……呃啊……”

“这倒是没希望了,”肖承业喘着粗气低下头,咬住任尔君躲闪不及的唇瓣,得寸进尺地啃咬着,“不过你倒是可以夹死我,干了你这么久还紧成这样,放松点儿。”

他‌‎‍‌大‌‍‍力‎‌地拍了任尔君的屁股一把,满意地感受着任尔君身体的收紧,又狠狠操了一下。

孟野“操”了一句,骂道:“你丫的刚才还好意思嫌虞越粗暴,你自己他娘的‎‎‍‍‌鸡‍‎‌巴‍‍‎‎蛋都要塞进去了吧,你把这个洞操松了我怎么玩,差不多得了赶紧射。”

肖承业调侃地看了看孟野,笑道:“你自己‎‎‍‍‌鸡‍‎‌巴‍‍‎‎够大的话还用担心这个?”

“你娘的,”孟野脸上挂不住了,“老子比你小两岁呢,而且老子‎‎‍‍‌鸡‍‎‌巴‍‍‎‎有弯你有吗?”

“没有,”肖承业掐着任尔君的腰窝狠操,撞得任尔君发出一连串的呻吟,臀瓣啪啪被打得通红通红,‌‎肉‌‍‎‎‍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但我就是比你粗,还比你大。”

“嗯啊,太快了……不……哈啊……慢……慢点,求你……嗯啊啊啊!”任尔君猛地抓住床单,两条结实的长腿紧紧地夹住肖承业的腰,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肉‌‍‎‎‍穴‍‌‎‍里的穴肉在一排排的快感刺激下不断地蠕动抽搐着,裹得肖承业一个激灵,爽的头皮发炸,也‍‎‌‎射‌‍了‍‎‌进去。

“到我了吧?快点快点!”

肖承业舒爽的叹了一声,抽出‎‎‍‍‌鸡‍‎‌巴‍‍‎‎来,懒洋洋的跟抢上来的孟野击了个掌,孟野敷衍地拍拍他,急吼吼地接过任尔君的腿往腰侧一搭,就盯着那个湿乎乎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穴‍‌‎‍检查起来。

“你她妈也太畜生了吧,都他娘的干出白沫来了,”孟野不满地抠了抠一塌糊涂的‍‎‌‎‌穴‎‎‌口‌‎,‌‍‎‌被‎‎干‎‌‎‌‍过了头的嫩肉就受不了地吐出一堆精来,“腰都掐紫了。”

“操,脏死了……”孟野不满地使劲扣挖起来,那‎‍‌小‎‌‌穴‍‎里的嫩肉早被没完没了的操干磨得肿红破皮,现下被孟野的指甲搔刮到,更是疼得厉害,任尔君痛呼一声,咬紧了牙,刚才还因‍‌‎‌高‎‌‍‎‍潮‎‍而晕红的脸肉眼可见地苍白起来。

“嫌脏就不干,你这么搞是想疼死他?”肖承业皱了皱眉。

孟野撇了撇嘴,小孩子气地又插了一下,才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椭圆形的橡胶玩具,粗糙的表面密布着不规则的凸起,看得任尔君心里一抽,虞越却饶有兴致地吹了声口哨。

孟野摁了摁控制器上的开关,那跳蛋就嗡鸣着弹动起来,任尔君别过头,蜷着身体使劲往床脚缩着,却被孟野拖着脚踝拖到身下来按住:“你怕什么嘛,我有分寸的。”

说完,他就把那剧烈震动着的跳蛋抵在了任尔君‍‎‌‌‍后‌‎‌穴‎‎‌。

“不!不要!滚开……嗯!”任尔君剧烈挣扎起来,因为绑着手,所以只有腰部扭动着躲避,结实的腰腹弹动时隐约露出凹陷的腰窝和青紫的痕迹,显得这具身体有种矫健与凌虐并存的性感。

“啧,”孟野不满地捏住他的‎‍‎‌乳‌‌‍头‍‌‎,狠狠掐了了一把,“乱动什么!”

任尔君紧紧地咬着牙,却是不吭一声。

孟野冷哼一声:“都‍‌‌‍被‍‎操‎‌‍‎烂了还拿起乔了,做给谁看?”

说罢,他手下一个用力,就把那峥鸣作响的跳蛋塞进了淫靡的‌‎肉‌‍‎‎‍穴‍‌‎‍里,任尔君的身体剧烈地弹跳了一下,蜜色的肌肤下结实的肌肉隐隐地抽搐着,任尔君嗯呜一声,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那张阳光英俊,总是一脸正气的英朗面庞透着微微的晕红,哭过的眼睛染了绯色,细密的睫毛被打湿了,沉甸甸地压着他的眼皮,是他的眼神多了些困顿的脆弱神色。丰润的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殷红的颜色衬着被阳光宠爱出的黝黑肤色,有种特别的欲色。

跳蛋凹凸不平的表面摩擦着柔嫩的穴肉,像是活物一般在湿热的‎‍‌小‎‌‌穴‍‎内左冲右撞,任尔君试着收缩穴肉,想把它推出来,却毫无作用,只便宜了那些盯着他‌‎肉‌‍‎‎‍穴‍‌‎‍看的狼,湿红的褶皱一收一缩地吞吐,仿佛是在邀请他们的进入。

孟野含住任尔君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的奶头,婴儿喝奶般吸得咂咂响,本就被啃破皮的‎‍‎‌乳‌‌‍头‍‌‎被赶紧热乎乎又湿又热的嘴里,还被用牙齿啃咬,任尔君又疼又羞耻,使劲挣动已经因血液不通冰凉发紫的双手,却依然没有起色。

他急促地喘着气,呼吸中带着即将崩溃的颤音儿,孟野摁着他的肩膀,把手指探进那饱受折磨的‌‎肉‌‍‎‎‍穴‍‌‎‍里头摁揉摸索着,他极有耐心地一丝一寸摸过去,不多久,就听到任尔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嗯”的一声,那一声含着战栗感,带着拔高的调子,有些婉转的感觉,孟野能感到周围那三头狼被这可以说是柔媚的一声呻吟吸引,注意力集中起来,十分得意地反复按揉着那个地方:“怎么样,小‌‎‍‌‎荡‎‌‍妇‌‍,这里爽么?”

“呃……哈啊……嗯啊啊啊……”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来,任尔君难受地发出小声而断续的呻吟,那只作怪的手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持续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那处,跳蛋被那只手牵引着重重地摁在前列腺上,任尔君尖叫一声,猛地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过度的刺激使他连嘴都合不上,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殷红的嘴角慢慢流下来,牢牢地抓住了虞越的眼睛。

真痛快啊,蹂躏这个高高在上的婊子。

虞越抬起他的下巴,顺着那湿漉的痕迹吻他,手指捏上被冷落的那个小‎‍‎‌乳‌‌‍头‍‌‎,可怜的小肉球颜色浅淡,跟一旁殷红挺立的那个对比鲜明。他拉扯着那个可怜兮兮的‎‍‎‌乳‌‌‍头‍‌‎,它很小,几乎让他捏不住,于是他用力地捏揉着它,用指甲楼挖细小的奶孔,然后顺着脖颈的曲线路过锁骨去吮吻它,想让它变得比肖承业和孟野额的杰作更大。

跳蛋还摁在任尔君的前列腺上,但过长时间的刺激已经让他受不了了,之前毫无反应的‌‌阴‍‌‍‌茎‎‌由于生理刺激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招来庄鸿轻蔑的冷笑和孟野不干不净的刺激。

“被人‎‌‎‍轮‌‍‎‎奸‌‌‍‎还能硬起来,你可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小婊子,”孟野说,“快,屁股抬起来,本大爷要干你的骚‎‌‍屁‎‌‎眼‌‍了。”

特制的跳蛋死死抵在前列腺上,任尔君被那个小玩具干得腰一直拱着,孟野的要求根本是强人所难,可任尔君无暇顾及,‌‌阴‍‌‍‌茎‎‌直挺挺地硬着,‍‎‌‌‍后‌‎‌穴‎‎‌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的摩擦嫩肉,强烈的快感令他脑子都不太清楚了,直到孟野调高了震动频率,粗糙的橡胶重重划过那块嫩肉。

“嗯……不……呃啊啊啊啊!”任尔君的腰激烈地挺起来颤抖几下,‌‍‎‍精‍‌‎液‍‎‌‍‌便都射到了孟野脸上,一脸失神地喘着气。

肖承业和虞越哈哈大笑:“孟野,怎么还让个肉便器‌‎颜‍‍射‎‍‌‌了?”

孟野丝毫不恼,伸出小巧的粉色舌头舔去嘴角上的‌‍‎‍精‍‌‎液‍‎‌‍‌,露出一个有些妖媚的笑容来,搭配着他纯真可爱的小脸,有些妖异:“他这样多可爱啊,再说了,你们能把他操射?还不得靠我的能耐。”

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带着弯度的‎‎‍‍‌鸡‍‎‌巴‍‍‎‎,故意对着任尔君惊慌恐惧的脸摇了摇,虽然没有肖承业大,但以他的年纪来说,已经是蔚为可观,令很多成年人都自叹不如了。

“这么操也太不痛快了,把他解开,”孟野手忙脚乱地解着绳子,虞越啧了一声,解开绳子把任尔君抱上了床,终于解放的任尔君趴在虞越腿上,试图挣扎几下,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孟野摸了摸他冰凉发紫的手,骂道,“谁他娘的系得这么紧的,看把我宝贝儿手勒的。”

“你的宝贝儿能一拳把你鼻血打出来。”庄鸿冷淡地说,眼睛瞄了一下任尔君手臂上的肌肉。

“哎,谁管,宝贝儿,”孟野兴冲冲地把‎‎‍‍‌鸡‍‎‌巴‍‍‎‎塞入那黏糊糊的‍‎‌‎‌穴‎‎‌口‌‎,‍‌‌‍被‍‎操‎‌‍‎开了的‌‎肉‌‍‎‎‍穴‍‌‎‍‌‎‍‌‎淫‍‍媚‍‌地吸吮着硕大的‌‌阴‍‌‍‌茎‎‌头,随着它的进入而裹上去讨好地吸附着。由于刚刚‍‌‎‌高‎‌‍‎‍潮‎‍过,穴肉时不时还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孟野被他吸得浑身舒爽,掐着少年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上弯的‍‎‌‎‌龟‎‌‍‍头‍‎‍‌‌每次都重重地顶过前列腺插到最深处,跟打桩机一般又快又重,似乎要把少年的‌‎肉‌‍‎‎‍穴‍‌‎‍捣烂,“操,吸得我这么紧,尝到甜头了吧,你乖乖的,我保管把你操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逼话真多。”虞越翻了个白眼,伸手摸了摸那可怜兮兮软垂着的‌‌阴‍‌‍‌茎‎‌,顺着就摸向了被撑开的‌‎肉‌‍‎‎‍穴‍‌‎‍,那‌‎肉‌‍‎‎‍穴‍‌‎‍随着‎‎‍‍‌鸡‍‎‌巴‍‍‎‎的‌‎‍抽‎‍插‍‍收收缩缩,可怜又可爱,任尔君刚结束一声呻吟,吓得喉咙梗了一下,回过头来惊惶地看着他。

“操,虞越你变态啊,老子正干他呢你摸老子‎‎‍‍‌鸡‍‎‌巴‍‍‎‎!?”孟野使劲一插,干得任尔君的屁股啪的一声,挤得虞越的手被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夹了一下,“老子不跟你双龙啊!”

“谁摸你了恶心谁呢?”虞越踹了他一脚,孟野往后一歪,‎‎‍‍‌鸡‍‎‌巴‍‍‎‎就从任尔君屁股里拖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虞越只听到怀里的人哼了一声,低下头,就看到一双盛满恐惧的漆黑眸子。

他记得这双眼睛,这双眼睛一向是明亮有神,充满阳光的,与他的世界格格不入,让他厌恶也让他神往。可它们现在像是堕入了最深的黑暗,充满的只有恐惧,绝望,和屈辱。

何等美妙。

虞越咧嘴一笑,用鼻尖挺温柔地蹭了蹭任尔君的眼睛:“别怕,今天不双龙。”

“等你以后适应了再干。”

“瞧瞧你的表情,难道你以为我们经过这一次就会放过你吗?”

“你还不知道双龙什么意思吧,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插到你的小‍‎‌骚‎‍‌‎穴‎‍‍里,一起满足你。”

“喜欢么?”

“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专属肉便器了。”

硕大的性器不断地顶入肠道,任尔君被撞得一耸一耸,丰润的唇瓣间或划过虞越呢喃的唇齿,在旁观者看来,情人般亲密。

虞越叼住了他的唇瓣啮咬着,任尔君茫然地睁了眼,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声。

怎么会这样?好像一场黑暗的,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虞越抱着他上身,一边咬他,一边偶尔哼唱几句,孟野似乎觉得有趣,也跟着唱起来,他们一边唱生日快乐歌一边干他,直到唱到最后一句,孟野猛地顶进湿乎乎的‌‎肉‌‍‎‎‍穴‍‌‎‍‍‎‌‎射‌‍了‍‎‌,任尔君颤了一下,感到一股异常的热流涌进‍‎‌‌‍后‌‎‌穴‎‎‌。

“祝你生日快乐……”

“不!呃啊……嗯啊啊……”他的腿无助地扑腾起来,孟野死死地摁住他,爽的嘶声喟叹。大量的水液撑满了任尔君的肚子,微微鼓起的小腹让他惊恐地小声抽泣,却又不敢太大声。

“操,你会玩啊,竟然尿了他。”虞越摁了摁任尔君鼓胀的小腹,那里似乎被撑得紧了,微微颤着,跟怀了孕的小兽似的,虞越咂咂嘴,既觉得猎奇,又隐隐有些兴奋。

“他本来就是个肉便器么。”孟野赞许地双手捧住任尔君的脸,温柔地擦了擦他的泪,然后捡了根绑气球的绳子把他的手绑在身后。任尔君整个人都已经木了,只有下身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涌出大量的尿液和‌‍‎‍精‍‌‎液‍‎‌‍‌,他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上斑驳的伤痕触目惊心。

“走了,下次再来。”虞越把任尔君推在床上,他现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两腿酸痛地张着,被虞越粗鲁地一推,被迫趴在了床上,挺翘的蜜色屁股高高撅着,满是青紫,大量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淫‎‎‌‍乱‎‌‎‍又‍‌‍‌色‌‎‎‍‍情‌‎‌‍。

虞越他们纷纷翻窗出去,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庄鸿走过来,把一张白纸丢在任尔君面前,然后极其不屑地啐了他一口,也跃过了窗户。

任尔君勉强歪了歪酸痛的脖子,看向那张纸——是他考了第一的那张成绩单。

他把脸埋进床单里,嘶哑着嗓子又哭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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