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
-----正文-----
栖林病得不轻,也许是连带着心里的委屈一并发作出来了。
天亮的时候陆行野迷迷糊糊地醒来,龇牙咧嘴地揉揉脖子,然后看着早已被护士拔了针的栖林。
他睡得很熟,睫毛微微地颤着,额发软软地拢下来,仿佛是个精致的娃娃。但是并不是,实际上——陆行野清清楚楚,这副隽秀的皮囊上藏着一颗极其刚强的心。
陆行野想起了中二时期看的一本热血的书里关于对爱情的表达:里面有一个女孩说,只想在爱人入睡时一根一根数他的睫毛。
其他女孩惊呼“这太浪漫了”。
陆行野下意识地去看他,失望地发现二人距离过远,数不清栖林的睫毛。陆行野可以听清楚他悠长的呼吸声,像是一株睡莲在荡漾的碧波中安静地沉浮。
天蒙蒙亮,熹微的日光从明净的玻璃里透过来,把柔和的神色均匀地涂在栖林的眉眼上。似乎很少有机会如此安静地相处,陆行野定定地看着他,不发一语。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脑中一片空白。他又想起那个狗狗眼男生的定论,烦躁地拧了眉头。
查房的护士来了,动作很轻,可栖林还是醒来了。陆行野本想让他睡个好觉,可他自己却不放过自己,一睁眼,就转过身去背对着陆行野,不说话。
“醒了?等会带你去吃早点。”
陆行野浑身都疼,他估摸着自己一定是睡姿不好,落枕了。他迟滞地站起来,理理自己皱巴巴、带着雨腥味和潮气的正装,在病房里踢起正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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