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宁诺琦那么高傲不屈，怎么可以做这些事情？

-----正文-----

宁诺琦抬手覆在沈越的后背上，无声地帮那人缓气。

他们在冗长的岁月里习惯于和彼此较量，曾经比试谁的心肠更硬，如今比试谁的心肠更软。

沈越哭泣的时候并不发出声音，但不时耸动的肩膀和宁诺琦濡湿一片的领口还是出卖了他。他比宁诺琦的个子大很多，埋在那人怀里的模样显得既滑稽又可悲。沈越善于伪装，他总让人觉得他无坚不摧、无懈可击，这样逼真的演技甚至在有些时候骗过了宁诺琦。

宁诺琦在千百个日子里的宠溺与爱意里渐渐错视了沈越。他以为沈越是块铁石，不会心碎，不会惧畏，更不会流泪。

他衣衫不整，身体还泛着或轻或重的疼。他眼睛酸涩得紧，却强迫着自己不再哭出来。

安慰人这件事是沈越的强项，而从来不是他的。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探头吻在沈越发顶。

他们在昏暗逼仄的车里拥在一起，寂静无声地想念迅疾而逝的过去。

沈越过了很久才把头抬起来。他在短暂的情绪失控之后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除了眼眶还微泛着红以外已经看不见哭过的痕迹。

他颤抖着呼出一口灼热的气，对着宁诺琦说道：“对不起，我——”

宁诺琦轻轻抵住他的嘴：“嘘。”

他微微倾身，吻在了沈越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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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

宁诺琦脱掉了自己凌乱的衣服，跨坐到了沈越身上。他闭着眼和沈越接吻，像以往的很多次那样深情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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