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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tra.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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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圃

触手 产卵 如果你觉得这算NTR那没办法

-----正文-----

银鸟落在厨房窗台上的一瞬间,希洛停下磨药的手,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

他看着那只通体雪白的雀,鸟也目不转睛盯着他。良久,希洛叹了口气,抬起手。

春风吹过餐桌上陶瓶里一朵盛放的红花。房间里空无一人。

“我都告诉过你没有和我一起就不要往苗圃跑了。”

白光落在平坦的草地上。希洛睁开眼睛,仰起头,看着被粗大的藤蔓吊在半空中的凯勒尔。

“总是不长记性。”

他当然听不见回答。因为青年已经晕过去了。

几条主干将凯勒尔的手脚拉开,其余细枝便密密麻麻地找缝隙钻进去。他的衣服被挤压得破破烂烂,还有藤蔓往布料窟窿里挤。明明已经不清醒,嘴唇却还是无意识地呻吟着。

希洛只觉得头大。凯勒尔在闯祸这件事上别有天赋。在他得到银鸟报信赶过来以前,青年早就已经被藤蔓草熟了,如今浑身都是藤条勒出的印痕,至于腿间的‎‎‍‌‌蜜‎‌‎穴‌‌‎‎,根本不用想,两根藤蔓正在里面进出得不亦乐乎。

他挥手飞出一道白光,试图击断主干。然而绿色的茎干只是留下了一道黑色痕迹。藤蔓停止了侵犯,却丝毫没有放开猎物的打算,反而成百上千地对准了希洛。

真够麻烦。

希洛手上再度开始结阵。看来今天有一场硬仗要打。

自然之灵的力量仍然可怕。即使以牺牲银孔雀和狄伦为代价,也无法阻止癫狂的魔气泄露。在他们封印的地方,总是有一些植物受到污染而变异。即便烧毁清除也会再生。希洛为了防止这些变异的植株造成动乱,干脆将周围圈起来,以免外人误闯。知道上山路径的只有他和凯勒尔。

他们需要时常检查这里的状况。提前将变异程度不高的植物消灭。绝大多数时候这项工作由希洛负责。凯勒尔只负责斩断那些不断扭动的藤蔓,然而交给他进行彻底的销毁。然而今天不知为何,青年自作主张跑来,却被突然异化的植株逮到。

希洛重重叹了口气。白刃狠狠划过藤蔓,将绿茎撕开大半口子。热心的青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这些低等魔物垂涎欲滴的珍宝。能孕育自然之灵的母体当然能作为任何植株的苗床。而这些魔物存在的唯一目标就是不断地扩散繁衍。光壁挡下扑过来的藤蔓,希洛瞄了一眼青年隆起的腹部,头更痛了。他现在力量大不如前,竟然就连处理这种低等魔物也费劲。想将青年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又是件麻烦事。

杂事烦心,已经有百年时光不知情绪为何物的希洛不知从哪儿一下冒出股无名火,手上狠狠一用劲。那藤蔓终于被他连根切断,于是瞬间所有分支也化成黑色齑粉消散在空中。失去了支撑的青年朝下坠落,在后背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前一秒被地里生出的细藤托住。

“呜……”凯勒尔眼皮动了动,没睁开。

还是舍不得揍他。

希洛朝前走,在青年面前蹲下身,拇指放在他鼻下。

指腹忽然传过湿漉漉的痒感。凯勒尔舌尖舔了一下他手指。因为塞进嘴里的藤蔓突然消失,青年还没缓过劲来,习惯性吮吸着。

希洛的表情一下黑得如同药钵底。

凯勒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太舒服了,他本不想醒过来的。浑身似乎浸泡在温暖的水里,热腾腾的蒸汽熏着脸颊。鼻尖钻来熟悉的苦涩药香,是希洛的味道。

真舒服。

他长长打了个哈欠,想翻个身,脑袋一下如遭雷劈。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在苗圃吗?

他“唰”地一下要从水中站起,却被背后一只手按着肩膀坐了回去。

“不要乱动。”

是希洛。因为紧张浑身竖起的防备一下化进身下热水里。凯勒尔舒舒服服地躺下,正想在好好泡个澡,然后就傻了眼。

长袍落到地上。希洛将衣服一件件地脱掉,赤着身子,抬腿跨进木桶。

“你……”

虽然不是没有一起洗过,但魔法师大多数时候懒得做这些无聊的工作,一个简单的水魔法就可以解决问题。希洛讨厌出门,总是窝在屋子里,皮肤苍白。水里不知加了什么药,呈半透明的乳白色。男人坐在他对面,半个身子便消失在水下。

“过来。”希洛脚勾住他小腿。

凯勒尔听话地靠过去,转了个身,后背贴着魔法师胸口。清水从头顶浇下,他闭上眼睛,任由男人帮他清理发丝间的粘液。

他想知道自己身上会什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希洛手上的力道轻缓又温柔,很快让他舒服得没了筋骨,朝后倚着享受魔法师的按摩。白皙的双手清理完头发,缓缓朝下抚摸过他的脖颈,再是肩膀。指腹拂过喉结,凯勒尔扬起下巴咕噜了一声,手指便顿了顿。

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屁股。

凯勒尔下意识想挪开,然而希洛双臂刚好把他圈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尖尖的下颌戳在肩膀上。

“到底怎么回事。”慵懒的声音钻进耳朵,“你又搞砸了。”

“我不记得了……”

呼出的热气混着水雾钻进耳朵里又麻又痒,凯勒尔要起身,却被一把拽回来,刚好坐在逐渐抬头的性器上。

“你如果不说,”水下的东西磨蹭着青年大腿,“就只有让它帮你想起来了。”

凯勒尔只是突然兴起而已。

不像希洛磨药一磨就是天,凯勒尔闲不住,总想往外跑。村庄里的村民都喜欢这个力气大的热心小伙子,常雇佣他干些活计。一来二去,他很快便和村里的人熟悉起来。

村庄以前常遭魔物侵袭,只是由于王国派出了治安队整理,这些年来才略微好转一些。然而自然之灵的污染让魔物们再度有入侵的趋势。凯勒尔一听乡民们的抱怨,立刻便拍着胸脯包下了任务。

以前当雇佣兵时他便常干这些活计,重操旧业并非难题。只是此事不能报告希洛。魔法师对人情世故不感兴趣,也总嫌那些村民多事。只是由于凯勒尔喜欢才没横加阻拦,至多冷言冷语几句。

希洛曾经警告过他苗圃的危险,无论何时都一定要两人一起行动。但凯勒尔知道如果为此事去拜托希洛,必然又遭一顿冷嘲热讽。他不想触霉头,带上匕首便抄小路上山了。

春风覆盖的山头已经披上绿衣。远远望去,很难想象这处漂亮的小山包曾经被大火烧得寸草不生。安吉盛烈的火焰足以焚尽所有生命,然而在希洛多年来的精心养护下,这里终于生出了繁茂绿芽。

因而更不应该被魔物荼毒。

他和希洛都知道守护封印的重要性。将还未成型的魔物扼杀在萌芽状态是最为省时省力的方式。凯勒尔走进森林,树荫渐渐笼罩了草地,他走着走着,捕捉到窸窸窣窣的响动。

也许是心理作用。

凯勒尔朝前走着。两株细藤随着他的步伐,如蛇般扭曲着匍匐前进。只要凯勒尔一停下脚步,便立刻静止,身形匿入密密麻麻的草坪中。

“真奇怪……”

凯勒尔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然而回头除了树还是树。他走走停停,心中不踏实,到林地深处,忽然嗅进一股奇异的浓香。

“好香的花……”

这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山下平原如今早已五彩斑斓。凯勒尔正欲寻找花香来源,眼前画面忽然变得模糊。他大脑发晕,脚下一个踉跄。

蛰伏多时的藤蔓突然冲天而起,如离弦之箭直奔他后背而去,凯勒尔耳朵捕捉到风声,下意识地拔出匕首便向后砍去,然而脚下忽然一滑,一根藤蔓缠上了他的脚踝,将他拽倒在地上。

大地动了起来。

粗藤拔地而起,直冲青年而去。凯勒尔大惊,猛地割断了脚下碍事的草结,拔腿就跑。然而那两根隐忍多时的细藤速度更快,自他手臂下穿过,将青年直接捞起带离了地面。

可不能在这里完蛋!

凯勒尔挣扎着用匕首刺向藤蔓的茎干。树液自裂口处爆开,疼痛让它的速度稍稍减缓。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抓紧时间继续攻击,刚才的异香便再次入侵口鼻。

凯勒尔抬头望向主干的顶端,过度鲜艳的红色花朵正在缓缓盛放,一点点遮蔽了天空。

该死的……

眼前逐渐发黑,身体也变得无力,越来越多的藤蔓扑上来。握不住的匕首掉落在草上,底部嵌着的石头散发出温和的莹光。藤蔓们嫌恶地远远避开。那是它们最讨厌的净化力量。

即便是最低等的新生茎干也察觉到了猎物身上蕴含的强大能量。刚才还乱作一团的藤蔓一层一层缓缓退去,最后只留下一根较粗的茎干缠在昏迷的青年腰上,将其推举到主体面前。

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完美的苗床。

如果植物有情绪,那现在必然已经是盛放的狂喜。但它们只是静止着。一些新生的藤蔓潜入土壤中,地面上最终只留下了几根粗壮的茎干。和那些嫩枝不同的是,它们身上都生着同主干一样的红色花朵。

藤尖分别拉开凯勒尔的四肢。它们前端开始不断生出新的分岔,四处游走,从领口或是裤脚钻进去,探索青年的身体。

一条花藤绕着凯勒尔的脑袋转了一圈,只留下了一丝缝隙。而花身正覆盖在青年口鼻上,一呼一吸都只能是异常的花香。花心中的雄蕊竟然开始逐渐膨胀,顶着硕大的圆头,从微启的唇中硬生生钻了进去。

“唔……”

青年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他很热,浑身是汗,四肢百骸都在发痒。然而想摸却怎么用力也摸不着,只有不断地找着什么摩擦才能解渴。嘴里也难受,仿佛被什么强行撑开,喉咙发干,只有不断伸着舌头舔舐才能被施舍一点发甜的津液。

太多的藤蔓终于将衣物撑裂了,于是更多的细岔涌了上来。浑身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凯勒尔脑子一片混沌,不断蹬着腿。

裤子被推掉了,藤蔓们兴奋地扑上来紧紧贴着皮肤缠得密密麻麻。一条细藤勾住了底裤边缘,发现新大陆的魔物便一拥而上。

“啊……”

与瘙痒不同的快感忽然窜过神经末梢。下腹泛起奇异的热流。青年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藤蔓强制分开。源源不断的热流便不受控制地朝外涌出,魔物们凭着本能朝着热源前进,一根一根交缠在一起此起彼伏,不断钻向深处。它们贪婪地攫取着滔滔不绝的魔力,不断刺激着摩擦内壁索要更多。青年张嘴止不住呻吟,一根雄蕊竟然又趁机塞进了口腔。

“呜、唔呜……”

太奇怪了,大脑和身体好像都不属于自己。嘴唇干得要裂了。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一口水也喝不到,喉咙里的东西偶尔会射出些发甜的粘液,他才能拼命吞咽滋润片刻。

藤蔓不断增加,将入口撑得满满当当,待到再也塞不进一根时,有一根细藤的尖端轻轻戳了一下最深处的软肉。

内壁忽然剧烈挤压收缩,一股暖流猛地涌出,浇湿了蠕动的藤蔓。它们的表皮很快吸收了营养,随后竟然开始陆续后退。

先是最外层,再慢慢地往里面深入,每退出一根,青年的身体便哆嗦一下。直到最后一根藤蔓也离开身体,‎‎‍‌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仿佛仍还不够满足。

只是没有藤蔓再进来了。一直一动不动的主干缓缓下沉。它的身体托着最大的黑色花朵。两根雄蕊从中探出,张着大口,缓缓靠近一无所知的青年。

它们发现了最好的温床。

“就、就是这样……”

凯勒尔说话已经有些哆嗦了。因为希洛从后半部分开始便一声不吭。那是男人生气的表现。他依然坐在魔法师怀里,希洛的手放在他肚子上,有意无意地按压着。

“你可真是厉害,自然之母。”希洛语气讽刺,“我要拿你怎么办?”

他只在床上这么叫凯勒尔,青年全身就臊得通红。但显然现在希洛没有在和他调情。如果附近有镜子,凯勒尔应该能看到他黑透的脸。

“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希洛用力按了一下,凯勒尔瞬间疼得脸色煞白。他意识到自己的肚子里面非常不对劲。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哪个先?”

“坏消息。”这是凯勒尔的一贯选择。

“你又怀孕了。”希洛平静得像问他今晚吃什么。

“……哈?”

“像自然之灵一样,那些低等魔物活着就是为了繁殖再生。拥有魔力的你被它们猎捕去当成了苗床。现在它们的种子,”希洛抓着凯勒尔的手放在青年下腹,“全都射进这里了。”

凯勒尔大脑一片空白。希洛在说什么?他不只是被魔物击昏了而已吗?

“好消息是它们的生命短暂,从出生到死亡也不过两周。因此我想成型的速度会非常快。”

“所以……”

“你得把它们生下来。处在幼年期的魔物没有任何力量,我会立刻消灭。”希洛顿了一会,又叹了口气,“以后不许再靠近苗圃。你现在身上的力量会让它们发狂。”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凯勒尔送得远远的让他离开这块危机四伏的地方,但守住封印是他的责任。更何况,凯勒尔也不会愿意成为被过度保护的对象。王城是他的故乡,他同样希望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

凯勒尔知道自己又犯了事,没敢辩驳,犹豫片刻,转头,轻轻吻了下希洛。

“谢谢。”

掐在腰上的手变用力了。希洛狠狠咬了一口他嘴唇。

虽然希洛说已经帮他处理过,但凯勒尔摸着自己的肚子,总还有些不太真实。他的腹部与之前看起来没有多少变化,很难想象被魔物们填充了东西。

第二天他就没法忽视这一点了。

希洛是正确的。魔物种子的成长速度高得惊人。凯勒尔顶着发酸的腰上楼梯时,仿佛能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在移动。他的下腹凸出显而易见的弧度。希洛对此不置可否,从橱柜的罐子里弄出不少苦涩的草药。按他的说法,这能够压制那些种子的魔性,不至于侵蚀到凯勒尔的身体。

凯勒尔捏着鼻子灌了下去,随后就被摁在了餐桌上。肉刃破开了甬道,但不急不缓。男人手指点在他眉心,口中念念有词。他指尖亮起微光,沿着凯勒尔脊背不断下滑,一直降到尾椎。

一条黑色的细线自青年深色肌肤上缓缓浮现。希洛眉头微皱,最终手指一弹,黑光应声而散。

“和我想的一样,”他将凯勒尔翻了个面朝上,架起两条腿深深浅浅地‌‍‌‎抽‍‌插‎‌‍,“他们会把被污染的魔力送进你身体。”

凯勒尔手指抓着餐桌边缘,似懂非懂地点头。他现在浑身通红,身体里烫得起火,狭窄的内壁紧紧收缩着拒绝希洛的进入。那是源于他腹中魔物对纯净力量的恐惧。

但这无济于事,只会让希洛更加兴奋。他坐在木椅上,让凯勒尔骑在他身上,双臂环着脖颈。吃入过深的前端一下破开了脆弱的防御。凯勒尔仰头尖叫,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大脑已经被过量的快感麻痹,只消希洛轻轻一磨就浑身发抖。

“想知道吗?”希洛咬着他脖颈,“你里面现在就像一朵海葵。”

凯勒尔见过,在他们旅行至大海边时。软软的,很多触须,还带着细小的刺。光是想着被那种东西吮吸前端他就硬得发疼,小孔上流出一点清液。

“我好像没告诉你。”希洛托着他臀部缓缓前后摇晃。凯勒尔垂着头搭在男人肩膀上,舌头发麻。“进入你身体的那种魔物,它们的幼体是非常短的藤蔓,大概不过你的小指指甲长。”

“它们非常脆弱,所以母株在着床时,一次会发射数百数千颗以保证存活量。”希洛把玩着他发梢,“我已经尽力帮你清洗了,但它们许多仍然深入你的体内,附着在了内壁上。”

“我、我会……”凯勒尔哆嗦半天才说出话,“会被撑死的……”

“普通的人类的确无法承受这种压力。”希洛面不改色,仰头叼住了一颗乳珠,令下面咬得更紧,“因此这些魔物会放出一种毒素麻痹猎物,使她们沉入快感中。”

“你很特殊,凯勒尔。我不知这些魔物对你的影响会更多还是更少。”他说,“但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抬腰顶上去,在青年满足的闷哼中拍了一巴掌结实的臀部,“再坐深一点。”

到第五天时,凯勒尔连下床走路都变得困难了。

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滚动。他对这样的感觉不陌生。希洛也是。因此当青年突然将他从睡梦中摇醒,脸色煞白时,希洛知道麻烦来了。

两股藤蔓锁住凯勒尔脚踝将他双腿拉开,另一根细藤轻轻缠住前端封锁了性器出口。虽然知道是必要准备,青年的脸在床头烛光中红得更加通透。希洛喉结动了动,控制住了自己多余的动作。

“我需要集中精力对付魔物,帮不了你,”他说,“你自己能行吗?”

就是不行也得行了。凯勒尔点点头,做了个让他自己行动的手势。

希洛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闭上眼睛。温和的银光逐渐包裹住凯勒尔。自银孔雀消失在地下后,希洛的能力已经远不如以前。但为凯勒尔提供保护还是能做到的。

他彻底进入凝神状态,身上的法纹开始闪烁。凯勒尔捂住肚子,后背挂满冷汗。一些难以形容的东西正在挤压肉壁,钻来钻去寻找出口。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尽可能地放松身体。

“……呃!”

突然顶在宫口的冲击力撞得凯勒尔头皮发麻。他抓紧床单,剧烈地喘息,紧绷肌肉下意识收缩身体防御。然而两根藤蔓尽职尽责地束缚住他脚踝,大腿根部被拉得绷成一条直线。

“不、啊……”

他这次清楚地察觉到了。柔软的东西探出触须,挤开狭小的细口进入通道。软趴趴的新生物没什么力量,在他身体里缓缓蠕动,被内壁紧紧吸附着。

得让它出去。凯勒尔找回自己的呼吸,手放在腹部,试图凭外力将那东西挤出体外。然而柔软的触须一动不动,仿佛破壳而出已经耗尽了它的精力。

如果卡在里面,那后面的怎么办?凯勒尔伸手探进花径,然而触须藏得很深,离他指尖还有遥远的距离。

“希洛,”他大脑因为快感而昏昏沉沉,“帮帮我……”

他下意识地想要寻求帮助,却想起希洛说过没有办法分心。凯勒尔睁开眼睛,男人就坐在咫尺之遥的地方,皱起眉头,紧紧闭着双眼,沉浸在法术的运行中。

该怎么办?花径里的东西分寸不挪,前端涌出来的清液倒是越来越多。他已经察觉到新的魔物在挤压子宫,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会有麻烦的。

疼痛和快感不断碰撞挤压,凯勒尔仰头望着天花板,紧紧咬住手腕。他颤抖着,手指逐渐下滑,慢慢扒开蚌肉。

希洛看不见的。看不见的。

拇指压住发硬的花蒂,稍稍一摩挲,他便因为触电般的快感曲起了腿。片刻的喘息过后,他咬着牙,再度轻轻拨弄。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在希洛面前‌‎‌自‍‍‎‎慰‌‎。即使是情势所迫,即使希洛现在没在看他,但过度的刺激还是让凯勒尔想钻进地底。

快感如潮水般涌进大脑,神经渐渐被麻痹。凯勒尔通红着脸,喘息逐渐放开变成悦耳的呻吟。他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指尖泛开淋漓的水光。

“啊、哈啊……”

他被取悦了,有什么从脊椎一路渐渐爬上了他的后脑勺,深入皮肤以下。直觉告诉他这样做下去会更快乐。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清亮的液体混着成分不明的物体自甬道中喷出。

凯勒尔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因为它还没落到地上就被银光烧成了灰。他也没有精力去看了——随着打头阵的触须脱壳而出,凯勒尔意识到他的腹部开始了暴动。

“不、不、希……啊!”

他紧紧捂着肚子,可那无济于事。下半身仿佛不再属于他,而只是魔物的容器。几条触须争先恐后往宫口外挤压,却卡在一起一个也出不去,拼命挣扎蠕动。凯勒尔目之所及一片雪白,喉咙里滚出些无意义的音节。身体与理智已经分离,柔软的媚肉徒劳地颤抖着吐缩。大腿内侧的深色肌肤上全是被他自己掐出来的指印。脑海里有可怕的声音在拖着他沉入欲望的漩涡。他想求救,可是希洛听不见。

可怕的是温柔的银光抚慰了他身上所有的疼痛,因此剩下的只有排山倒海的快感。就算在这种时候希洛依然考虑到了他,可凯勒尔宁可他忘记这件事。他会疯掉的,变成一个被怪物侵犯也只知道快乐的,一样的怪物。

他还能撑多久?凯勒尔闭着眼睛,徒劳地抬起手。只差一点就能碰到希洛了,但他连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冰凉的触感点在他指尖,随后覆盖了手背。

“以后回去王城把你们的典籍改一改。”

凯勒尔朦胧听见些声音,但他不剩多少思考的能力了。

“会帮助人的不是银孔雀,是一个魔法师。”

他哆嗦了一下,“希……”

“我本想将它们引出来消灭。”他看见希洛睁开一只眼睛。男人还在运行法术,这对他来说是个困难的行动,“但看起来遇到了麻烦。”

凯勒尔喘息着,他想笑,只是身体不听使唤,变成了嘴角的抽搐。两股细藤缠在一起,钻进了凯勒尔身体。

“啊……”

他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认得了。这真的是他的音调吗?但希洛看起来很受用。男人身体依然一动不动,只用意念操控着藤蔓。原本狭小的甬道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撑成圆形,凯勒尔不知道那些藤蔓在里面钻进钻出打了多少个结,只觉一阵剧烈的刺激冲过四肢百骸将他狠狠拍在岸上。

那两株细藤竟是缠住魔物硬生生搅碎了。

“可惜,”希洛表情似乎还有些遗憾,“我本来还想多听一会。”

凯勒尔呆滞了片刻,终于意识到他在指什么。

“你!”

他没面子说完后面的话了。又一块魔藤死在他身体里,碎块随着他止不住的‌‌‎淫‎‍‎‌液‍‍‌‎‌缓缓流出,依然被瞬间消灭。

“你可以一会儿再骂我。”一条藤蔓钻过来压在凯勒尔嘴唇上,“咬住。你叫太大声会让我分心。”

这并不是个请求。藤蔓顶进了凯勒尔的喉咙。

“呜、呜唔……”

凯勒尔挣扎着抗议,叫声不时突然变调,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哭腔。藤蔓无情地拽出触须,每一次进入抽出都狠狠顶开发红的肉壁。脆弱的宫口已经被折磨得没有防御可言,只是不断被新生魔物填充。

希洛双手紧紧交握,额头积了一层薄汗。良久,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凯勒尔瘫在床上抽搐,被喉咙里的藤蔓顶得眼睛翻白。

做得好像有些过分了。

希洛驱散藤蔓,坐到湿透的床单上,手掌放在凯勒尔额头。颤抖渐渐平息。他挪开手,通红的眼睛正怒视着他。

“我错了。”他十分知趣,低下头亲吻青年,“我下次会更小心一些。”

还有下次?凯勒尔看起来想揍他,却只是动了动指尖。

“都消灭了。”

凯勒尔翘了下嘴角,脸色突然发白。

“不……”

他的声音实在太小近乎只是咕哝,以至于希洛不得不低头靠近。“什么?”

“还有,”他终于崩溃,抓住希洛衣袖,眼泪不断从眼角滚落,“还有一个……”

一个圆滚滚的,巨大的,卡在甬道里不上不下的。

也许是因为它的体积较其它大上数倍,这颗种子并未成熟到破开,而是以完整的形态停留在甬道中。希洛不能借助藤蔓扯出来,否则只会将它顶进更深处。

“希洛……”

凯勒尔的嗓子已经坏了。希洛嘶了一声,将青年推过去翻了个面。凯勒尔趴在床上,不安地偏头朝后看。

“靠你自己了。”希洛亲了亲他后背,“我只能帮一点忙。”

手指狠狠拧了一把柔软的胸肌。凯勒尔仰头,声音嘶哑得像破掉的风箱。

希洛一手掐着肥厚的乳尖,另一只手探到青年下身,两指分开蚌肉,飞快拨弄着花蒂。凯勒尔尖叫着——虽然已经没有声音,趴着抽搐,徒劳地想要闭拢大腿。

“打开。”希洛声音坚决。他的魔力已经耗尽了,现在没有藤蔓可供召唤。如果凯勒尔不听话,那会很麻烦。

青年呜咽着,身体僵硬地半开着,将通红透熟的蚌肉留给希洛享用。“不行了……”他空洞的目光落在越过窗户探进来的树枝梢头,“不……”

他沙哑的求饶只让希诺倒吸一口气,加快了手上速度。凯勒尔哆嗦着抓床单,织布从他手中滑溜走。泪水大颗大颗浸进麻线里,他垂着头,前端和花径一道泄了出来,淋了希洛一手。

希洛端详着咕噜一声落进掌心的半透明球形物体,若有所思。那并非和之前的魔物一样散着黑气,反而晶莹剔透,像他收藏品中的一颗水晶球,里面有规律地荡开魔力波动。

凯勒尔净化了它。

毫无疑问这颗种子将会成为他日后重要的研究材料,但现在希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手腕微动,种子便消失在半空中。希洛低头,凑近床上人开合的嘴唇。

“你说什么?”

“进来……”青年因为快感和耻辱泪水糊了一脸,

“确定吗?”希洛轻轻咬他耳朵,“你看起来很累。”

他当然很累。他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已经与神经脱节了。凯勒尔张嘴要骂他,最终将脸埋进了床。太痒了。可他连伸手碰碰自己都做不到。魔物在身体里留下的毒素会在生产完成后立刻发作,以便于苗床无间隙地受孕,最大效率地繁衍后代。希洛之前便提醒过他,现在只是明知故问。

他抬手去拽希洛垂在他旁边的长发,然而无力的手指一路向下滑到了发尾。希洛轻笑了一声,将他手掌扣在床上。

火热的熟悉东西一下挤进饥渴的甬道塞得满当。希洛显然也忍耐了许久,没有一点迟滞,在被开拓完成的花径中狠厉地进出。他在生气。凯勒尔意识朦胧地想。可除了机械疲惫的呻吟喉咙什么也发不出。

“你什么都能生。”肩膀很疼,希洛做事一贯彬彬有礼,很少嘶咬得如此粗鲁,“为什么就是怀不上我的?”

这又不是我的错。凯勒尔要反驳,但出口的音节都被顶得支离破碎。细长的手指压在他空落落的下腹,那里现在正期待着填入新生命。

“我想到了,”像是发泄一般,希洛狠狠地抓着他胸口蹂躏成各种扭曲的形状,“能让那些魔物不再觊觎你的方法。”

“什……”

他只能发出一个疑问的气音。

“我把这里填满。”男人性器前端顶进抵抗彻底溃败的深处宫口,“它们就没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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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fw的完结和连载状态改来改去对作者端不友好 最后发一次就不发了 我的最新动态请关注wb(在个人介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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