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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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对蒋幼诚来说刺激性和羞耻感都太强,被放进被子里时还抽噎着说不要。
林璟不高兴地咬着他的唇,看他知道疼地皱着脸,才松开牙齿,用舌尖抚慰咬出来的伤口。
不过林璟的手不怀好意地摸下去,拔出玉势,又塞进了前面的女穴。
蒋幼诚马上张大双眼,拼命推开林璟,“你干什么?出去!我不要!”
“捅着流不出来。”林璟慢慢笑起来,“能早点怀。”
蒋幼诚静了一静,意识到林璟在这件事的认真程度,感觉他在自己的身体塞进的是跟寒冰,五脏六腑都冷下来,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别怕,之前的话是我不对,你要是能生,以后我的东西都是他的。”林璟说得很慢,像是要打消蒋幼诚不必要的念头。
但蒋幼诚总疑心林璟会有别的阴谋,咬着发颤的牙提了提唇角。
他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闭着眼赶人:“我要睡觉了。”
林璟并没抱着一次就能打动蒋幼诚的幻想,轻轻拍了拍被子哄他两句,就换上衣服出去。
蒋幼诚听到入户门落锁的声音,又提着心装睡十几分钟才睁开眼,蹑手蹑脚地把房间门拉开一条缝隙,确认林璟真的出去了不会回来,才把玉势扯出来,一把扔到角落。
他听见“啵”的一声,看见绿色的玉势在白地毯上分外显眼,又随便扔了件衣服盖上去,然后被吓到似的逃上床,把被子盖过头顶,在撑起来的一方逼仄空间里细细颤抖。
林老爷子后天过寿,七十四岁,并不是大寿,但林家大大小小的直系支系都回来了,原因无他,都惦记着老爷子手里那点东西。
虽然老爷子退了,但也没有把全部东西都交给林璟父子,剩下的部分仍然可观,哪怕跟林家只是沾了半分亲带了半点故的人都闻着腥赶来想等着开荤。
林璟高高在上,压根没把这些人看进眼里,只是冷眼旁观着老爷子,看他拖着病体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是毕竟有可能是老爷子最后一次过寿,林璟再厌烦也不得不出面,只能把蒋幼诚独自留在公寓里。
“你就这么放心留他一个人,不怕又跑了?”姜舒挽着林璟,在长裙底下活动了下脚腕,睨着开玩笑。
这场是林家小辈组的场子,都是长辈不方便出面,派小辈出来彼此探探口风的。
林璟和姜舒装了一晚上的恩爱夫妻,一红一黑地扮着各自的角色,跟别人打着太极,这会儿才终于清静下来。
角落里站着个侍应生,林璟多看了两眼,反倒被姜舒发现,想到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打趣说:“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又在哪个角落看见你跟我接吻。”
“姜舒。”林璟没看她,却话带警告。
“好了好了,不就是开玩笑。”姜舒把鞋子穿好,借着换杯抽出手来,“你倒是动作快点,我这边也着急。”
林璟闻言分了丝目光给她,低声说:“就快了。”
寿宴还没开,林璟的表哥和堂兄就借着造势的由头连开了三天的派对,一天一个主题,自己倒是变着花样在老爷子床前卖乖。
老爷子没得肿瘤癌症,也没得让人不清醒的病症,只是年轻时耗伤太大,年纪一到就不可避免的衰败下去,一天醒着的时间不到五小时,只要睁眼就有这两个人在床前装模作样地端茶倒水。
那些派对林璟只去了一个半,借口公司有事就提前先走,饶是这样也有些疲惫,还是在去祭祖的路上补了会觉,又要赶回老宅盯着寿席。
宴席过半的时候,老爷子把律师叫上去,前一秒还热热闹闹的场子瞬间静默,都盯着律师手里拿着的文件夹。
林璟和父亲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气定神闲地靠着椅背,等律师宣读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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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又写出了大纲上没有的内容……
既然如此我就再问一次,希望林渣和蒋蒋分开的吱个声了……趁我还没写到触发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