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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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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惧并略微平缓呼吸后,重新开门细看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士兵,以及,他们现已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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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西方 战争

迷途士兵x文弱青年

那天原是迁移的日子,之前他便听到家人小声打听过即将搬入房子的状况,听起来,那里自然是比不上目前所居住之处,但战火姑且还没蔓延到那边,想必是比这里要安全的。

在经过因不安而几乎无法合眼的一夜之后,家人打通了他目前所居住的旧房子的电话,反复交代:在这时候,尽量独行,保全自己,避免目标过大而遭到反复审查,以防暴露新的居住地方向,除此之外谁都不要相信。

在那之后,早上醒来后,他便略微收拾了一下,说是收拾,不过是心不在焉地拿一个结实点的硬厚塑料袋子,抖开后,几乎不过脑子地,装了几件最常用的物品——那已经被炮火打散成碎片的生活中的几小件必需品:眼镜盒,两件衬衣,贴身衣物等等……在装好几件东西后,竟不知道从家中逃离还应该带点什么,环视犹豫后,便又将自己小时候的毛绒玩具小狗放入袋中。而周围墙上的画作,柜子里的书,甚至母亲柜子里的首饰和父亲上好的进口烟草,都是逃亡过程中必须抛弃的奢侈品。

在最后环顾了屋子一眼之后,他便在这被春风吹透的温暖却令人不快的日子里,计划着再去个厕所小解后再出门。但在刚开门,要经过客厅时却发现,远远地,有两个脖子上带黑色绳项链的人,他们躺在客厅大沙发的被子当中。

初看到这两个陌生的躯体,杰伊霎时间一惊,差点没敢再往厕所走,而又一关门回到屋里去了。

在惊惧并略微平缓呼吸后,重新开门又一细看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士兵,以及,他们现在已睡熟。

他可以想象,昨天晚上,这两个士兵脱离了前线炮火,或是行进路上与部队走丢之后,顺着这座即将变为空城废墟般的城市小巷一直走,看到还算完好的建筑后,便从窗口翻进来留宿,也许是困极了,饿坏了,没法子。况且两个人的话,起码能够相互照应保护,而若是遇到了不善的人家,或是遇上了敌军,两个人的话也起码更有底气反抗。因为虽然他们身上带有武器,但谁知他们也许饿了几日的肚子还抓不抓得起那枪杆子。

此时,他们已经洗过澡,那时候,日常用水线路是不会截断的,托战前工业时期修的距离不远的火电厂的福,虽是冷却水,但总量也依旧算是充足。特别是自己家,以前便用木板刻意围了个小浴室出来,洗澡时热气蒸腾,自在的很。

他们深灰色的制服叠了,放在床尾,那制服又或是黑色的,意外地叠得很整齐,在阳光照射下看不真切。隔着大老远,杰伊也看不清那肩章上的军衔,大概怕衣服弄脏身上那纯白色羽绒被,又或是因为昨晚突如其来的雨水让衣服由内而外湿透,穿着睡觉难免受凉,他们脱了上半身的制服,只留半裸的胴体在被窝当中,他们面对着对方沉睡,左边那个人露出一条胳膊,一个背向的肩,右边那个人露出被子遮住一半的脸,同样伸在外面的胳膊如同抱着大布娃娃一般怀抱着一团雪白的被子。

被困倦所俘获,他们俩任凭太阳暴烈地扫着,照射在白到发亮的的被子上,和裸露的皮肤上,而眼睑却也总如幕布般紧闭。他们眉头微皱,从五官看起来依旧年轻,因参军而被统一剃过的头发极短,曾经被包裹在军装中的皮肤甚至有些白皙,看样子大概已经使用过自己家里那值得自豪的浴室了,他想着。

而带在他们脖子上的那条黑色绳项链,却因和被太阳照到惨白的被子及皮肤对比起来而显得更加显眼,显眼到比那两个人本人更容易使人第一眼留在印象中,细看了,那项链却不是什么装饰物,而是士兵的狗牌。

杰伊虽说不知前线如何,但他在回家途中曾看见过,在士兵临出发时,军用物资仓房中不断被抛出来的军用粮食与物资,那些被军用绑带扎起来的一大包一大包灰惨惨的半人高包裹,从军用仓库半开的铁门中被挨着抛出,就如同抛出什么负担一般,闷闷地落地,而后堆在地上,抛出者的动作不禁让人感到:他知道一定会有人来立马将它们捡走的,然而那些人还回不回得来就不得而知了。

那些年轻的士兵,没有什么表情,也不说话,挨着排队小跑过来,从地上拎起一袋一袋被军用捆带绑好的大包,一用力便背在肩上,想都不想,接着便转头回到队伍,爬上军车后车厢跟着冲往前线了。

他,此时也是头一次看到,他们从前线下来的样子,大概是不想把自己当打扰者和闯入者,却因为困倦疲惫,不得不在另一个家中梦着自己的家人,脑中还带着对天降炮弹和战友中弹的恐惧记忆,但他们,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杰伊无意打扰,只想趁他们沉浸在睡眠中时悄悄溜出门去,尽量不去看那两把摆在那大沙发旁边的军用步枪。然而总是事与愿违,刚经过的地板却无法避免地发出声响,咯吱一声,很轻,但在这空房间中却无比刺耳。随后,其中一个刚才还在另一个世界中的士兵,没有被阳光惊醒,却被那声咯吱声惊醒。

那个士兵,在看到杰伊意图穿越房间鬼鬼祟祟的步伐后,瞬间清醒过来,嘴里喊叫着那敌国的语言,抬手去呼唤他的另一个同伴。他的眼神很明确地将杰伊认定为敌人。

随着后退,自己脚下曾经被那前些时候的轰炸掀起一角的地板完美将杰伊绊倒在地,原无意图去惊扰两位的睡眠,而接下来的一瞬间,自己却变成屋里局势的焦点,真是极端的反转。

大概是预料到没有退路的场景,他的手中依旧本能般紧抓着那个塑料袋,而后,随着身体跌倒在地,塑料袋也随即落在地上。

醒来的那个士兵立马拿了靠在沙发扶手旁的步枪,裸着上半身走到倒地的杰伊身旁,一脸警惕地用枪口刺刀刀尖拨了拨地上那个塑料袋,看到那里面竟是个毛绒玩具小狗,不屑地抬嘴角笑了。

这个玩具小狗,搭配杰伊那明显有些无底气的表情,加上他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以及躲在镜片后面不自信躲闪的神色,他大概觉得杰伊是什么文绉绉的幼稚鬼。

随着跟还在沙发上那位士兵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他便一打手势,示意杰伊站起来,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命令的同时,用步枪前端的刺刀刀尖戳了一下他的皮带。

开始以为他看上了自己的裤子,也难怪,那是裁缝定制的格呢西装裤,穿起来厚实笔挺。后来他才明白,他看上的是自己。

在将裤子褪下,并丢在旁边时,那人的同伴也已起身,正顺着那个古董沙发边沿寻找自己的鞋子,毫无战时的紧迫感。即使是杰伊都对他感到无奈。也难怪在半晌之后,那个拿枪指着自己的家伙忍不住回头对他吼叫一声,大概是叫他快点。

然而就在他回头的瞬间,抓到机会,杰伊失去裤子阻碍的腿便一脚踢向拿枪者毫无防备的小腹,同时伸手抓住枪管,受限于刚刚从沉眠中惊醒的的肢体不灵便,对方一个踉跄便向后倒在地上。

想都没想,杰伊便直接用枪口对准刚在找鞋,这会又拼命伸手在捞那沙发旁步枪的那位,但略思索后,还是觉得用刺刀更好些,他为自己的冷静思考能力而感到可怕却又暗自得意。待那人最终捂着流血的腹部,气息微弱倒在地上时。杰伊重新站直身子,俯视刚刚那个被自己踹倒在地上的人:那人就这样坐在原地,双手撑地朝后爬去,他的眼神,仿佛自己遇到了魔鬼。

对方继续手脚并用地恐惧后退,同时双手与眼睛一起慌忙在地上找可供防身的武器,然而地面上散落的图书显然不合适,在用手挥开用力丢来却毫无攻击性的平装本小说后,杰伊把他逼到墙边,随后踢在肩头的一脚立马将他放倒在地。

正当对方因顿时明白自己所处劣势,转而用满带恨意又无奈放弃抵抗满心赴死的眼神望着自己时,向刚才那样,讽刺地,他也用刺刀刀尖拨了拨对方的腰间。刀尖便划过他结实却仍因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小腹,停在军中统一配备的腰带扣上。

他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虽方才自己意欲对对方做同样的事,但当真正轮到自己时,他带着惊恐不解又转为屈辱愤恨的神色望着杰伊,而后却又因抵在小腹的刺刀和旁边同伴的尸体而放弃抵抗,如同忍受莫大屈辱般,咬牙慢慢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就那样半仰卧在地上。

把步枪放到旁边,杰伊蹲下身来,仿佛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对方侧过的脸上双眼紧闭的表情和挣扎,片刻后,便忍不住凑上前去吮吸舔舐对方的脖子,颈部肌肉,喉结,听着紧张的心跳声,急促的气流如穿过风箱般通过气管,又从鼻腔中呼出,带来胸腔的剧烈起伏。阔别已久的肌肉触感与温度,使得他双手也不禁渴望更多皮肤的触感,当抱紧那具略微出汗发抖却仍带着比自己更热体温的身躯时,他下半身同时一用力。

随着陌生的侵入感,对方的脸上露出的屈辱神色逐渐变为恐惧和疼痛,嗓子里传来无法忍受痛苦的伊吟,算不上悦耳,却使杰伊血脉贲张。

他的双手胡乱抓着,同时双腿不停乱蹬,徒劳地想把杰伊向后踢开,身子也因疼痛而直往后缩,却被他又一次地抓住腰部拉回到身前,而后用刚褪下丢在旁边的的军用厚织带腰带将他双手锁在一起时,他显然已彻底放弃肢体反抗,只是精神已死般徒劳地接受对方的侵入,双眼因疼痛和屈辱而紧紧地闭着,眼角泛出泪来。用力咬牙压抑着疼痛和屈辱,下颚肌肉紧绷。

而后,随着他的嘴中满是那敌国话语的咒骂,开始小声的,后来声音便逐渐放大,他听不懂,但从对方的表情神态便可知那是最粗鄙的肮脏话语。这种直冲自己而来的愤恨咒骂却令他情绪激昂,他曾不止一次听到过那些人用此类粗口,如同叫唤牲畜一般叫着那些所谓低等民众。一想到这里,不仅恨意,恨只是小部分,大部分,是已压抑和缺失的人性的反向补偿,是兴奋地新鲜感,混杂着对对方本能的侵犯快感,他只感到身体里有一股血流,呼地冲上大脑,仿佛即将掀翻天灵盖一般,接着,自己的拳头便控制不住地狠狠打在那个人脸上,那张从刚才起便不住口吐芬芳的嘴,对方“啊”地叫唤一声,惊奇地看着这个显然最初因为那副眼镜,眉眼间的神态和掉出塑料袋的毛绒小狗而被自己定位为弱者的人,杰伊左手又给他脸上结结实实来了一拳,接着又是右手,再一拳,又是一拳……随着他闭眼紧缩的五官,痛苦的表情,血开始从口中溅出,并逐渐染红了杰伊的手背,而后又被重新沾到自己脸颊上。

从未见过此场景的杰伊,受到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陌生人受难般的画面视觉刺激,不觉兴奋异常,他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嘴角无意识地上扬。伴随着下身的激昂,他贪婪地盯着那个人直视自己时的表情:对方眼中正露出无法隐藏的恐惧,他想,自己此时的脸上,是否也露出了如魔鬼般的微笑呢。

随着动作持续,对方的眼神和脸上表情逐渐变得痛苦皱眉,似哭非哭一般,而腰部随之而来的刺激却令杰伊越来越兴奋。

然后待那人气息变得有些微弱,嘴上开使不断吐露出大概是饶恕的话语,眼看他的嘴里除了些断断续续的语句外,就是刚才不断涌出的血液,杰伊看懂了,他在求饶,随后,他便稍稍放缓了腰部的动作,低头吻了他。

正当对方因为唇部突如其来的柔软温暖触感而充满惊惧和震惊,那满是血味的吻,印在他依旧颤抖冰冷的唇上时。他不禁因沉浸在这突如其来地温柔中,被绑住的双手不自觉地环绕上杰伊的脖子。随着后背的震颤,杰伊深埋在他身体内的激昂迸发出的精华便和一颗子弹一同进入他体内。

“真是的,早点求饶不就不用挨打了吗?”杰伊带着事后疲惫的喘息,俯视抬手,怜惜地摸了摸身下的躯体,对方仍然温暖的脸颊,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眼睛被浅色睫毛遮住一半,杰伊又忍不住用手掌抚过他结实的腹部肌肉,“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脸和身体……”

紧接着,他爬起来,步枪丢到一边,一手抄起对方摆在床上的军装,抖开,擦了擦嘴角和手上的血迹,以及下体的污秽。站起身来系好腰带,踏过两个人的尸体,拿了掉在地上的塑料袋,心疼地将毛绒小狗塞进袋里,走出门去,如无事发生一般,走上了空荡荡的大街。

在这样严肃冷漠而又一板一眼的家庭中,这样的刺激场景可不是天天都能遇上的。他心想着,抿了抿还带血腥味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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