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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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妙妙就不跟秦久好了,晚上都不跟秦久睡了,去跟宁朗睡,宁朗喜欢妙妙,俩人晚上猫一样挨在一起睡觉,楚天阔都没地方呆。
后来秦久好说歹说商量好隔一天洗一次澡,但每天晚上都吃奶,秦妙这才原谅秦久,他虽然不喜欢洗澡,可是每天到了晚上奶子都会涨奶,不给秦久吃的话,就有点浪费,有一天晚上没给秦久吃,流到了宁朗的床上,妙妙还愧疚了好一阵儿,因为宁朗的床单是他喜欢的带小蛋糕的床单,还好宁朗没说他,还给他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冬天了,下了一场雪之后,霍林跟白清竹带着自己的小伙伴儿们包括妙妙去了空中之鲸居住,因为那里面是常年恒温的温度。
顾一承顾一诺在那里有房子,跟霍林住楼上,楚天阔住霍林楼下,这样大家既可以晚上回家住,又可以白天的时候凑在一起玩,给妙妙上课。
这里面的房子面积小一些,考虑到利益问题,小区里的房子没有别墅,只有四层小洋房,他们三家买了一栋,第四层空着,每层一户,一户两百坪,四室一厅,一间书房,一间客卧,一间游戏室,一间主卧,主卧客卧都有浴室,十分方便。
妙妙按家按户的溜达了一圈,站在宁朗家门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妙妙住这儿!” 他指着宁朗的客房说道。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小猫咪不过是想要跟另一只猫咪一起睡觉罢了。
“不跟白清竹住一起了?”秦久问道,“他的厨房里还有小蛋糕呢。”
“在他家,上课。”妙妙现在说话已经很流畅了,只是偶尔需要停顿,“在这儿,睡觉!”
“要不起四楼看看呢?”宁朗收拾好东西跟他贴了贴脸问道,“四楼也装修好了,但是没人住,本来就是给小九留的。”
“小九。”妙妙指了指秦久,又指了指自己,“乖宝。”
“对。”宁朗笑起来,“小九跟乖宝的新房子,去看看吗?要是不喜欢的话就来我家住,喜欢的话就去楼上,很宽敞的。”
几个人一起去了楼上看看一直没人住的四楼。
尽管没人住,白清竹请阿姨来打扫的时候还是连着四楼一起收拾了,屋子里面很干净,也没有灰,唯一的不足就是太干净了,只有基本的家具,没有别人的屋子充实。
妙妙摇了摇头,他不喜欢这样空荡荡的房子,他想跟宁朗他们一起住。
“太空了些。”宁朗转了一圈,“算了,等以后我们跟妙妙上街,多买一些妙妙喜欢的东西回来,布置好了再来住,好不好?“
秦妙点了点头,又跟着宁朗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大家凑在一起涮火锅,他们聊天,喝酒,讲各种各样的故事,妙妙也跟着很用心的听,有的他理解不了,看别人笑,他也跟着笑。
他想努力融入这个集体的样子让白清竹他们感到有些心酸,也更加憎恨起那个培养妙妙的组织来。
吃到最后大家各自回家搂着老婆睡觉,秦久吃了妙妙的奶,独自一人去浴室洗澡,用电脑给妙妙放猫和老鼠的动画片。
等到他回来,妙妙已经睡着了。
秦久亲了亲他的脸,把人搂在怀里,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冬眠一样睡觉。
第二天妙妙醒过来,宁朗已经做好了饭,特意给他熬了海鲜粥。
“妙妙,一会儿帮他们看看形象设计好不好?”宁朗跟他商量,“他们在游戏设定了一个猫猫种族,虚拟形象是以你为原型的,你一会儿给他们看看,行吗?”
“以我为圆形?”妙妙喝了口粥疑惑的说道,“可我不怎么圆。”他掀起衣服来给宁朗看自己白皙的肚皮,“你看,不圆的。”
“不是那个圆形啦。”宁朗笑出声来,“一会儿看见你就明白了!”
白清竹家里摆着一台游戏舱,是刚刚送来的,可以捕捉脑电波,戴上头盔之后就可以在游戏里进行全息投影,身临其境一般。
“这是猫人族。”霍林给妙妙介绍,“是以你为原型,就是照着你建造的,你看看有哪里不满意?”
屏幕上的少年身着古装,短发,头上有一双毛绒绒的猫耳,妙妙带上了头盔,稍微一想,耳朵就在游戏里动起来。
“哇哦。”妙妙表示了感叹,“能动。”
他在游戏里走了两步,身后的尾巴露了出来,随着他的摇晃尾巴也动起来。
“哇哦!”妙妙大声感叹,“我有尾巴了!”
看起来是十分满意。霍林松了一口气。
晚上的时候妙妙赖在游戏舱不出来,一直不停的玩自己在里面的耳朵跟尾巴。
直到白清竹来叫他吃饭,他才恋恋不舍的从里面出来。
等回了房间,秦久拿电脑给他看上面的形象,问他觉得哪里可以改,让他试着上手自己改,他来回按了两下,觉得没意思,就开始乱按一气,结果按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几个男人的照片。
秦久拿着水果回来的时候,妙妙正十分依恋地把脸贴在电脑屏幕上蹭着,十分的温驯,看见秦久回来了,还拉着他的手给他看,“爸爸。”他比划着照片上其貌不扬的男人说道,“爸爸。”
“他是你的爸爸?”秦久当下心一沉,这男人是他托楚天阔帮他查的前任房客的照片,因为当时他不在,房子全权托付给了中介,中介的人口流动又大,当初的中介早就不干了,这照片是楚天阔找小区调监控调出来又放大过的。
“他带乖宝租房子。”妙妙说道,“他带乖宝,跑。”他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说道,“离开上课的地方。”
秦久恍然大悟,是这人救了秦妙!带秦妙逃了出来!
“你们在一起多久?”秦久问道,“你认识他,多久?”
“很久。”秦妙眯了眯眼睛回忆,“有一次,上课,然后他带乖宝,跑,他没给我上课。”
秦久串联了一下,听明白了,是秦妙上课之后被送到外面去给人玩,这男人带着他走了,没给他上课,也就是没操他。
“他真是个好人啊。”秦久摸了摸妙妙的头说道,“你谢谢他了吗?”
“那时候乖宝不会说话。“妙妙歪着头,“那时候乖宝是一只猫。”
“那你为什么叫他爸爸?”秦久问道,“上课的时候学的?”
“他让乖宝叫他爸爸。”秦妙语出惊人,“他说他找了乖宝好久,他看见乖宝,哭。”
秦久心里快速的总结,这人带秦妙跑了,说明跟秦妙所在的组织不是一伙的,他看见秦妙会哭,还让秦妙叫他爸爸。
秦久觉得,这人八成是秦妙的亲生父亲。
尽管他没有做过父亲,但也在这一瞬间感同身受了秦妙父亲的心情,辛辛苦苦找到的儿子,被人养成一只以为自己是猫的性奴。
除了哭,还有什么能表达自己无力又激动的心情?
“那后来他怎么走了,只剩你在我的房间里等我呀?”秦久又问道。
“有人来,敲门。”秦妙回忆道,“爸爸开门,就再也没回来了,之后小九就回来了。”
要是不出什么意外,他应该是被那个组织掳走了。
“爸爸开门以后,有人进来吗?”秦久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呀。”秦妙回答道,“不过爸爸说,跟乖宝玩躲猫猫,每次门响了,他都让乖宝藏起来,等他来找乖宝,乖宝再出来,乖宝是捉迷藏第一名!”
“你藏在哪里?”秦久回忆着自己家的房子哪里可以藏人,百思不得其解。
“衣柜最上面有一个看起来打不开的柜门。”他笑眯眯地说道,“每次乖宝都藏在哪里,后来爸爸怕乖宝藏着无聊,还在里面放了一本我当时看不懂的书,不过乖宝现在应该能看懂啦。”
秦久没说话。
他一方面十分庆幸当初装修的时候选了这么个奇葩的看起来安全性很高的柜子,一方面又为秦妙的亲生父亲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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